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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虽然年纪不大,可也是当姨的,晚间来客房将小外甥女接到自己房间睡也是正常,毕竟女儿已经**岁,谢北雁也不能再和女儿一起睡,小女孩儿不是在自己家里,夜里害怕找人陪睡也不是不可能。既然不是谢北雁有预谋,只能说这场强暴算是意外。”
接着笑道:“这就说明事发的时候,一种可能就是两位小姐根本没有出声,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时间段恰好无人路过。”
柳飞儿脸一红,道:“第一种情况不存在,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便是痛也要哼出声来的……何况,强暴其中一个,另一个就原地不动的么……”
蓝翎也迷糊糊道:“第二种情况也没理由,就算短时间没人经过一说,可强暴两个小姐要多久呢……云霄哥哥每次都要好久……谢北雁再短也……哎呀不说了!”
柳飞儿本来还脸红着,蓝翎这么一说更害羞,捶了蓝翎一拳,嗔道:“死丫头乱说什么呢!”
蓝翎兀自不知,只觉得现在虽然不在落叶谷,可周围也没别人,没什么不好说的,还在继续开口道:“我没乱说啊……好多次都是你吃不消了,敲隔板把我从隔壁叫醒……那东西又涩口又苦,一点都不好吃,嘴巴还那么累……谢北雁强暴两个……”话还没说完,就被羞到无地自容的柳飞儿把嘴巴捂住。
云霄也有些不好意思,这种荒唐事还真有过多次。每次直奔主题吧,柳飞儿干涩涩的,有时还有些痛,先“陪养感情”再进去吧,很快柳飞儿就认输。柳飞儿又不忍心看见云霄不上不下的样子,只能敲墙喊蓝翎过来。心里虽然忿忿又便宜了这个坏东西,可自己又没有办法。一来二去蓝翎倒真成了云霄的“小妾”,只不过一直没有上过“战场”而已。其实蓝翎自己也不拒绝目前这种情形,对她来说,能够光明正大地蜷在云霄臂弯里好好睡一觉实在是太奢侈了,也只有这种情况下她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不过这话却点醒了云霄:“会不会是两个小姐害羞怕人知道才不敢出声?也不对呀!既然怕人知道,为什么现在又到处传扬?”
三人细想了一遍,都摇头叹息:疑点太多,可每个疑点似乎都能解释得通,似乎又都解释不通。云霄笑笑道:“先不管这个,我们先准备好给谢青山拜寿就行。眼下我们只有书面上传来的情报,很多东西都是我们自己猜来猜去,不如拜寿那天好好观察观察,毕竟这么大的事件,谢白两家总要有个说法的。”
两女同时点点头。这事不算大事,姐夫强暴未出阁的小姨子,世俗之间最多也就是好事者的谈资,毕竟民间有这么个说法:小姨子有半个屁股是留给姐夫的。人们往往揣度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暧昧关系,当真发生点什么事情,也最多是个笑谈;何况在民间姐妹嫁给一个丈夫的多了去了,放在绿林盟主的儿子身上确实不算什么事,顶多两顶花轿一抬将两个小姨子塞进谢北雁的房间,对外说一句他们早就私定终身,效法娥皇女英,外人也没法说道什么。谢青山和白海石两人从穿开裆裤那时候起就亲如兄弟,成名后两人更是一起挨过刀一起流过血,出了这档子事儿,白老头顶多叹息自己点子太背,生了一堆女儿,女婿却不见得多,其他也没什么大事。
不过这事也不算小事,毕竟关系到两个女孩儿的清白,虽然白老爷子为人豁达,婚事让儿女们自己做主,两个女孩儿暂时还都没有婚约,这算万幸之中的万幸,可再万幸也架不住路人的唾沫星子,万一两个丫头一个想不开,闹出人命,这事恐怕就没发善了了。毕竟这事发生在白家的宅子里,外人不清楚情况的,将两个小姐说成荡妇**主动勾引谢北雁,就算两个小姐立时死了,也挽不回名声了。
现在谢白两家都没什么动作,多半还在私下各自商量对策,老谢这次寿辰怕是过得不会太舒坦了。
三人正在各自思索,外面铺面上就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云霄三人不明所以,叫来一个下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外面有个人要强当一对金丝绞花镯子,死当。可柜上的朝奉却死活不收,这才吵了起来。
云霄三人对视一眼,嘱咐两句,从偏门出了当铺,又从正门进来,一进门便看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猥琐男子攀着柜台叫骂:
“你们这是什么破当铺?好端端的一对金丝镯子,做什么不让我当?难道是假货不成?你们可要仔细瞧好了,十足真金!你们呢这朝奉也什么眼力,也好意思吃这碗饭?”
第八十一章 巧书妙对()
店内朝奉苦笑道:“这位官人,不是小店不肯收,只是这对镯子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可这是本县赵家老铺这几日打出来的上等货色,若非定做,寻常人得不到的,可客官这身衣着实在……实在勤俭了些,又不肯说出这对镯子的来历,小店还是不敢收的!”朝奉的话说得明白,这对镯子分量轻得很,论金子来当,或许不贵重,但论做工,镂空绞丝雕花,是本县乃至这一带最好的手艺,不是你这个穿粗布衣衫的人能有的,再说好好的人家谁拿这种东西来当?你说不出来路恐怕就是贼脏,到时候你被逮进衙门,连同当铺一起背黑锅,这个冤大头谁当去!
云霄仔细看那对镯子,确实精美至极,应该说金子本身不值钱,最多也就用了三两黄金的样子,可连同做工起码得卖个十两朝外,再悄悄柳飞儿和蓝翎,两人看镯子的眼睛已经直了,心里笑笑有了定计。
那男子听到朝奉的一番言语,一时也是语塞,朝奉倒也不为难这人,微微笑道:“官人莫恼!官人这对镯子一对不过六两四钱,进了当铺就得按当铺规矩只看分量不看做工,而且压价当也是当铺的常例,顶多当个四十两白银不错了;若是放到首饰铺里变卖,这分量加上这做工,怕是卖到百两左右也是能的。”
那男子自行低头想了想,也就骂骂咧咧地出了门,云霄嘱咐了两女几句,匆匆在脸上抹了一把鞋底灰跟了出去。那男子出了门走了没多远,就被跟来的云霄拦住。
“怎么着?光天化日要抢东西?”男子斜着眼道。
“不不不!这位兄台,不知道你那对镯子能让给我么?”云霄连忙诚恳道。
那男子手指一伸:“起码这个数儿,你有么?”
此时云霄穿的依然是一套郎中服色,那男子自然瞧不起云霄,云霄自己也知道,突然间拿出这么大笔银钱也必然让人生疑,只得道:“兄台可知附近有无药铺?小弟有几个药方,卖给药铺可以换取一些银两。”
那男子打量云霄一番,点头道:“行,我带你去!”
寻得一间药铺,云霄也不言语,抓起悬壶医师案头的笔,在纸上写下一剂方子,递给医师。那医师一脸狐疑地接过方子,看到一纸的瘦金体先是眼前一亮,再细看那张方子则是越看越惊,越看越喜,手止不住地抖动起来。
云霄生怕这老人家激动得背过气去,连忙伸出一只手道:“一共两张方子,一张这个数儿!”
老医师激动道:“要!要!单凭先生这一手字便值这个价!何况还有两张失传的千金方!”言毕忙不迭地叫柜上支银两。
那汉子见云霄银子来得容易,耍起赖来,眉毛一挑道:“我这镯子涨价了,一百二十两。”
云霄立时就火了,心想爷给你面子才用银子买,不给你面子这对镯子早到我手上了,你还卖乖!刚准备发怒,那老医师看出门道,连忙道:“这位先生若是短了银钱花,多出这二十两也不难,给小店留幅字画便是!小店多奉二十两润笔!”
云霄也不想闹出什么事,便请老医师排下笔墨,抬头看见医馆正堂挂着济安堂,明白其中含义,于是先化开墨,先用蟹爪笔轻点勾勒,再换大斗吸墨蘸水一染,一个拄杖老翁背着药葫芦的身影便跃然纸上,赫然便是药王孙思邈。再用蟹爪在右上角题了两行:“偻行佝步仍问药,医典新成胜神农。”用的蔡体。又裁了两张长卷,用苏体题道:“济世犹念苍生苦,安民不忘世间辛。”最后采用王右军的行书端正写下“济安堂”三个大字。忽想起没有印鉴,才在画中补题道:“刘飞霞云游偶至,引笔恭书。”这才拿出平日里刻着玩的一块田黄石印了上去,印的是:“云头醉卧笑星斗,霄汉常游枕飞霞。”
这方印还是云霄当初想起自己尚欠燕萍一方印鉴,才在出去“干活儿”的时候顺手带出来的一方田黄印。磨平之后,将自己名字嵌了个藏头句刻在上面,算是私人印鉴,这会云霄取其中“飞霞”二字自号,反正“云霄”与“飞霞”原本就是一家,也不算骗这老医师。
盖上印鉴这才搁笔,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才发现,老医师已经激动得满脸通红。
“先生……先生这副字画就算千两也未必能买到!老朽少年时也颇好书画,没想到世间居然有如先生一般的手笔!苏黄米蔡四家中以苏、蔡二体只能学其形而不能学其神,先生居然可以乱真,王右军的字更是难得写的这么神似!倒是老朽这二十两润笔辱没了先生!”
云霄只是谦虚笑道:“雕虫小技,比不得老人家行善救人!”双手接过老医师递过的银两,交给那男子,男子抢过银两踌躇半晌,强自道:“你也给我写一幅字!”云霄一愣,这次倒是没有发怒,只是笑笑,提笔也写了一副字:“强身肝脾肾,莫贪酒色权。”递给那男子。
那男子慌忙扔过包着镯子的布包,接过那副字,强撑着问道:“我这是什么体?”云霄嘻嘻一笑,道:“赵孟?的赵体。”
“赵……那个什么猛虎是谁?”
老医师对这个男子也是厌恶至极,随口答道:“投降鞑子替鞑子卖命的赵宋皇亲!”时人都瞧不起赵孟?其人,他的字虽然有名,可讲气节的读书人却弃之如蔽履。
前面的话那汉子可能没听清楚,后面的“皇亲”倒是听得真真,也不管他这人是干什么的,喜滋滋地捧着字走了。
老医师这才问道:“先生题的字是有何指?”
云霄呵呵笑道:“心肝脾肺肾为五脏,强身肝脾肾,是说他没心没肺;酒色权财乃是人生四害,让他莫贪酒色权,是说他贪财;用赵孟?的字写给他,是说他没有节操。我巴不得他回去裱起来挂在自家墙上。”
老医师这才恍然,一番解释之下大笑不止。闲聊几句,又留下一张方子云霄才收起手镯向老医师告辞,老医师一直送到门口方才作罢。
一路走过去,却看见柳飞儿已经在一家客栈门口等着了,看到云霄回来,便急急地将云霄轰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柳飞儿就抱怨道:“你只说去查探那对镯子是不是赃物,结果一去就是两个时辰,那个男子反而进了这家客栈,你却老不见踪影,说!去哪儿了?”蓝翎也是一脸不乐意,本来还指望着闲着一会儿能让云霄带着两人出去溜溜,都说景州附近有巨鹿古战场,蓝翎就想过去瞧瞧。
云霄笑笑道:“在一家医馆和一位老医师闲聊了几句,耽误了一会时间。”看见两女有些闷闷的,云霄含笑从怀里掏出布包打开,一对金灿灿的手镯摆在两人面前。
“不偷不抢,凭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