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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弘祖扫了一圈如同废墟的看台,缓缓的念出姜黄的名字:
“就没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
下面的话他没有明说,毕竟他不是姜黄的年纪,有些词汇说出来实在是有碍身份,不过好在姜黄也不傻,听到这里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愿。
“找几个木桶来,打满凉水,一人喝一桶就行了。”
“。。。喝。。一桶?!”
“是啊,喝一桶,得尽快啊,不然拖久了,拉脱水就真没救了。”
见他的神情完全不似作假,徐弘祖心中信了几分,递了个眼神给杂役,示意他们照办。
姜黄见状,也没有其他的表示,只是慢慢的走到看台的栅栏旁,看着演武场周围的露天座位上,投向他的一双双好奇眼神。
时间不多了。
从菁盟侵入学院,到现在,自己收集到的祭言已经超出一百,那本玄奥的词典也终于变了模样,不复之前朴素的形象,转而在封面上幻化出了两个古朴的篆字,祭典。
它变换的时间,刚好是小芷云打出阻击白晓东的刹那,百词集成的一瞬,一股明显的力量也突然出现,那沉寂了许久的词典,终于又一次有了动静。
即刻归家?
毫无人情味的字眼,却无时不刻不在撩拨他的心。然而当时的情况那般危急,他是断然做不到熟视无睹的,是以片刻的纠结之后,试探性的答复了“两个时辰之后”。却不曾想那祭典居然立刻便幻化出了一块悬浮的钟表,四个小时的倒计时当即开始,智能的程度宛如一个活人。
自那时到现在,经过了这场闹剧,四个小时也只剩下最后的十几分钟,忽然间要离去的感觉令姜黄升起了难以名状的感慨,自从来到这里,从无到有,从弱鸡菜鸟成长到这般田地,一点点一幕幕都从脑海流过。
转眼就要相隔一年,让他不舍。
“徐院长,”他转回身来看着徐弘祖,面带笑意,似乎是凭栏远望的姿势实在是不适合小孩子,他这无意的动作,让屋内一众院主生出了怪异的错觉。
“今天闹成这样,是我唐突了,因为赶时间,只好出此下策了——”
“不妨事,没有闹出人命,已然很好了。”徐弘祖看了眼之前从看台跃出,追他而去的菁盟弟子,此刻摔在演武场内哀嚎,方才被姜黄以祭器打中的地方已经止住了流血,看来伤势算不上重。
“这个烂摊子,等我回来再向您赔罪吧,”
姜黄抽了抽鼻子,屋子中让人难堪的气味已经消散了很多,几名杂役拎着水桶赶上来,汤芝青一瓢一瓢的喝着桶里的水,水渍淋到身上,令他显得分外邋遢。
姜黄走到徐弘祖身边,将声音压的极低。
“这人,几年前杀了静初姐一族一百三十口人,方便的话,就留给静初姐吧。”
这件事牵扯太广,短时间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将仇恨拉给洛静初,而这在场众人,目前能够定夺大局的,也只有徐弘祖。
徐弘祖听到这话显然一愣,还想发问,姜黄却已抽身退回,朝着他欠身点了点头,接着又走向洛名扬。
“斋主,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院子里的花草应该用不到我了,那间花室里的东西,还劳烦您找人帮我送回家吧,另外——”他说到这里,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洛名扬诧异的接过。看到上面写着静初姐亲启的字样。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短则一年,长则有些事我只能回来再向您解释了。另外,林院主”
林沐风看向他,由于之前并未服食添加了泻药的蛋糕,此刻他与洛名扬是最为放松的两人,是以脸上挂着笑,和蔼可亲的样子。
“那日我与您提过的冯有才,就拜托给您了,他执拗的很,可能会比较费心不说这个了,这是宏丹的丹方,这里的炼制方法有才就能看懂,摸索着来,一两个月也足够炼出来了到时候,他也算半个小丹师了。”又递过去一张纸,林沐风珍而重之的接过,就听姜黄接着说:
“这个钟院主,您要的那几个物件,我还没有尽数做完,我这一走,怕是就要搁置了,我的意思您可以试着叫霍芷云来试试,那些器物的原理,我时常与她讲,她应当会比较有天赋吧当然,我人微言轻,您还得大局为重,实在为难,就放着等我回来吧。”
钟敬天错愕的点点头,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拜托姜黄做的那些器物,全学府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想到,不是工艺的问题,而是思路。譬如依靠流水的充灵盒子,依靠一条铜线就能点亮远处灵石灯的装置,按动开关就能送出徐徐凉风的风扇
他这一走,钰塔怕又是要回到那个祭器作坊的日子了。
思路到这里打住,他看着姜黄转向了坤老,这段时间两人的接触并不算多,但是关于土壤改良与建筑材料的话题倒也谈过几次,坤老明显很感兴趣,只是这课题太过庞杂,姜黄本身就没有多少相关的知识沉淀,是以交流起来总也没有多少深度。此时面对坤老,他倒是终于提起了勇气。
“坤老,等我学成归来,那些化石为土和筑土为石的法子,我再讲与您听!”
“哈哈,好好好!常言道三岁看老,你小子志非我等,放手去吧,学府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在,安心便是!”
坤老也不问姜黄去向,似乎凡事已经明了,说出的话语带着浓浓的安慰意思,让姜黄很是感动。他重又转回身,面向众人露出一抹未名的笑容,接着深深一躬拜了下去。众人虽然被他这幅样子搞得有些迷糊,但也抬手还礼,只是那手臂举在空中之后,却怎么也收不回去了。
姜黄的身影,自眼前彻底消失了。
分享个故事:
想到个故事,分享给大家。
他开车上班,路上遇到一个搭順风车的美女,忽然她晕倒在车上,然后他不得不送她去医院。——他感受到了压力。
到了医院,医生说美女怀孕了,恭喜他要做爸爸了。他说孩子不是自己的,可是美女说孩子是他的。——这让他焦虑不安。
他不得不要求做dna测试证明自己的清白。测试后,医生说他是不孕不育症患者,而且是天生的,他是清白的。——听后他忧心重重。
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断想着家里自己的三个孩子——他感觉到心力交瘁。
回到家里,老婆开心的迎上去,说她又有了。——他觉得真是生不如死。
很快,不管老婆如何解释,他和老婆离婚了,善良的他净身出户。——他开始失眠忧郁。
有一天碰到医院的医生,医生偷偷把他拉到一边说:怎么样?上次那女的是想讹你吧,我一眼就看明白了,所以简单帮你处理了一下,呵呵,你应该请我吃饭吧!——他眼前一黑住院了!
第104章 家()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
五泉山国家森林公园的小道上,传来愉悦的哼唱声,许是被广场舞的鼓点污染了太久,断断续续的歌声不知不觉的带上了慢三步的节奏。
一名退休老干部模样的男人,背着双手一步三晃的沿着小路向山上走去,时不时的哼唧两声,接着笑吟吟的接着走,忽然间他身形一顿,看到眼前不远处的小径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这之后,一名状若疯癫的男人从树丛中蹿了出来,一边捏着手机,一边痴痴傻傻的看着他,眼神里全是狂喜。
“大爷!今天是几月几号?”
“八,八月十八。”老干部显然被吓了一跳。
“几?几几年?!今年是几几年?”
“一七年。。”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
“哎呦我去!!!太好了太好了!!!”
老干部一脸惊悚的看着眼前手舞足蹈又跳又叫的男人,心中琢磨着要不要给省精神病院打个报案电话,然而这么一恍惚的工夫,就见男人一溜烟的顺着小道跑掉了。留下他一人站在原地,茫然万分。
“哎呦我去!
哎呦我去!!
哎呦我去!!!”
一边跑,一边抒发感慨的男人无视众人怪异的眼神,一路从景区直奔到停车场,随着钥匙的按下,前方的车头灯闪出两道提示光,他那带着怀疑的眼神才变为庆幸。接着毫不犹豫的钻入车内,拉上车门的一瞬间,猛然发出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呐喊。
“真他娘的带劲!”
平复了好一阵激动的心情,他才掏出手机仔细查看起来,原以为是时间锁定之类的原因导致了手机上的日历停在了这一天,现在搞清楚后,才知道事情居然以是这样一种结果。
自己又回到了离开的那一天,丝毫没有一点误差。
“这尼玛,太给力了。”
捧着电话,他颤颤巍巍的拨出号码,直到听筒那头传来女士的声音,才深深的喘出一口长气。
“姜黄?”
“老婆!在班上么?嗯嗯嗯,刚办好,中午带着儿子,去雍容居吧,请你们娘俩好好搓一顿。不是捡钱了,景区捡哪门子钱!就是想一家三口吃顿饭嗯,嗯,就是烧包一会我去接你嗯,就这样。”
挂了电话,姜黄的情绪依然亢奋,一边攥拳在方向盘上轻砸,一边轻喊着“yes—yes—”之类的话。摇头晃脑的动作令整台车都跟着轻晃起来,一旁走过的小正太痴痴的端着冰淇淋看着,直到被妈妈拽走,仍旧三步一回头的盯向驾驶座上发疯似的姜黄。
“祭典要不是有这玩意,我他妈八成以为是做了个春秋大梦!”
闭眼靠在座椅上,姜黄仰着头喃喃自语,自刚才回到现实世界以来,那种极其荒谬的错觉感才稍微有了淡化的迹象,然而那本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的祭典,却一再将他从自我怀疑的念头中拉回来。
不是幻觉,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祭典是真实的,祭典中的祭言是存在的,甚至于释放祭言的能力,也一并被他带了回来,除了那稀薄到几乎感受不到的灵气之外,似乎一切与那个世界毫无区别。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摸了摸方向盘,一年没有碰车毫不影响那熟稔的手感,发动机响起来,接着便是扬长而去。
。。。。。。
“老公,你没吃错药吧?”等在幼儿园门口的姜黄与太太手牵手并肩而立,才换下白大褂的孟晓然盯着姜黄的脸,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然而瞧了半天才发现是徒劳,只好不甘心的问出来。
“吃错药?有你这个消化道主任医师看着,我哪有吃错药的机会?你就当我撞大运了吧。”姜黄眼里的蜜意浓情毫不掩饰,令孟晓然一阵心跳加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姜黄今天特别奇怪。刚才从医院门口忽然间抱起自己的那一刻,给她的感觉就仿佛两人许久不见了似的,害的自己大惊失色不说,还惹得同事好一阵叫唤。
今晚回去,得好好问问他!
“老婆,你这夜班上到大中午,累坏了吧,我给你按摩按摩。”
孟晓然才露出一丝疲态,姜黄便敏捷的捕捉到了眼里,不假思索的抬手按在了她肩膀上,接着轻轻的揉动起来,这样主动的表现一时间让孟晓然感觉到极其的不适应,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