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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投在许天溪的身上。
许天溪继续用着无辜、委屈的目光,回敬众人的审问,害怕地摇摇头,表示不是他干的。
所有人摸摸后脑勺,不知所以然,难道有神秘力量?
“啊——”
“啊——”
“啊——”
……
忽然之间,人群中接连传来一阵惨叫声,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同伴莫名地飞出去,倒插洋葱般似的,脑袋插在泥土你,露出四肢在空中挣扎,想把自己的头从地里拔出来却不能。
转眼之间,十几个人就剩下一个孤零零的一个人,双手颤抖着握着长矛,无助地张望。
回头望向身后,他只看到自己的同伴们,全都倒插在泥土你,四肢在空中乱晃,口中哎呀呀地哀嚎。
许天溪这时才站起来,一脸笑意地走到这个人的面前。
这个人似乎已经察觉出,这一切都是这个小子干的,但现在他自己变得势单力薄,显然不是这个小子的对手。
那个蛮人的双手一松,主动丢弃手中的兵器,主动把头贴在地上,假装他也倒插在泥土里。
许天溪见他还挺主动的,也免得自己再动手了。
教训完这群人后,许天溪郁闷的心情也得到一些发泄,拍拍手走出几步。
嘎——
许天溪闻声抬头仰天一看,天空中有一只雄鹰在盘旋。
它飞翔的姿势,让许天溪感觉到有几分熟悉。
许天溪立马联想起在齐水流家族看到的浮雕,以及在羊皮卷上看到的图腾,三者都是展翅飞翔的雄鹰。
许天溪并没有在意,只是把这只雄鹰的出现,简单地归为自然现象,扫视了一眼周围倒插的蛮人们,大步往前走,准备离开这里。
许天溪走了十几米,背后的头发忽然被风吹起,一股凉意袭上后背。
许天溪心头一惊,直觉告诉他,身后有危险靠近。
也来不及转身一探究竟了,许天溪心念一动,全身被冰封,瞬间成了一尊冰雕。
一只手掌横空飞来,拍在冰面上,将冰面排成粉碎,裹在冰层里的许天溪也飞了出去,在草地上跌了好步才停下来。
幸好“冰身”减少了大部分的掌力,才使得许天溪只是飞出去受了一些轻伤。
“咦?”
来人惊异地叫了一声,他仿佛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玄术,居然可以瞬间由内而外比把自身冰封,以此来保护自己。
许天溪稳住身形,朝着刚才他自己所站的方向望过去,看见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头顶顶着一圈羽毛,手中拿着一只骷髅拐杖。
许天溪眯起眼睛,觉得这个人的外表十分熟悉。
在记忆中迅速搜寻了一遍,许天溪才恍然想起来,这个老人不就是红苕的爷爷,白羽族的族长吗?
但是白羽族的族长,巴奕然,却不认识许天溪。
毕竟当年只有一面之缘,而且时间过去了三年多,许天溪也从当年的十岁,长到了现今的十三岁,外形外貌变化了许多。
“小子,你是哪个部落的人?”
许天溪没有想到,居然可以在这里看到他,惊喜地叫道:“是我呀,你不认识了吗?”
巴奕然见许天溪朝着他逼近了几步,用手杖指着许天溪,威胁道:“站住!你是……”
巴奕然仔细打量了一下许天溪,仍然对这个少年人没有任何印象,但这个个小子似乎又认识他自己。
周围被收拾的蛮人,听到巴奕然的声音,立马激动地叫道:“老大,快救救我们呀!就是那个小子,就是他害的。”
巴奕然望了一眼四周倒插在泥土中的人,他都觉得丢脸,看着许天溪略微显露出惊艳之色。
这看上去仅有十三四岁的少年,居然可以轻松打到十几个大汉,而且承受他一掌之力,居然没有大碍,不可谓不惊异。
许天溪意识到巴奕然记不起他了,赶紧说道:“当年我和我姐姐还到白羽族做客呢,红苕……对了……你知道红苕吧。”
巴奕然被他这么一提醒,记忆立马回到了几年前,白羽族被灭族之日的时候,那个神秘女子带给他的震撼,至今记忆犹新。
“你是……她身边的那个小孩?”
“对对对!”
巴奕然不禁吃惊,当年那个小孩居然长这么大了。
等等……那么那个女人?想到这里巴奕然警惕地看着四周。
许天溪不解地看着巴奕然的举动,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变得噤若寒蝉,十分恐惧的看着四周。
许天溪也跟着看了一眼四周,问道:“怎么,这里有什么人吗?”
巴奕然听到他的言辞,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里并没有那个神秘女子。
忽然意识起红苕,巴奕然一脸慌张地说道:“小子,我的孙女你把她怎么了?她在哪里?”
当巴奕然提及到红苕的时候,许天溪又变得仓皇起来,大叫道:“红苕……对了……你快救救红苕!”
巴奕然听到他的语气,眉头一皱,本能地感觉到大事不好,急匆匆地走到许天溪的身边,抓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捏住,用着质问的语气问道:“快说,红苕怎么了?”
许天溪感觉到肩头传来的威压,想要挣脱,但是许天溪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看来巴奕然的玄力在他之上。
许天溪直言说道:“红苕,被非影抓走了!”
第166章背后端倪()
巴奕然听到“非影”这两个字的时候,全身如同被电了一下,抓在许天溪肩膀上的枯槁手掌,也哆嗦地收了回来,眼神中流露出好几种复杂的神情,有怀疑、惊讶、惊恐……
许天溪看见巴奕然的神色,并没有往深的地方想,心想每个人听到“非影”的大名后,都难免会露出这种神色吧。
巴奕然的目光凌人,直逼许天溪,几乎用着咆哮的声音叫道:“一派胡言——”
许天溪不断地往后退,而巴奕然不断地往前逼近。
巴奕然用着犀利的目光盯着许天溪,仿佛是在拷问。
许天溪争辩道:“是真的,就在齐火流家族的陵园里,你不信,我带你去看。”
巴奕然听到“齐火流”三个字,仿佛多年被尘封的记忆被打开。
巴奕然更加用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许天溪,这个小子怎么会知道“齐火流”这个词?
巴奕然不由自主地开始相信许天溪的话。
巴奕然用拐杖架在许天溪的脖子上,逼问道:“你还知道什么,说?”
“你们所有人都中了‘四相术极’,恐怕你们都还蒙在鼓里吧!”
巴奕然的老脸上一抽搐,像是被许天溪的话震惊到了,低声咕噜道:“怎么会……你连‘四相术极’都知道?”
巴奕然开始认真思考,重新审视这个少年,他语出惊人,如果不是知道一些真相,恐怕是不可能知道这些词的。
巴奕然赶紧把架在许天溪脖子上的拐杖放下来,一张老脸上激动不已,用着哆嗦的手,在许天溪的脸上摸了摸,声音哽咽:“孩子……刚才……都是老朽不好,你原谅老朽吧。”
许天溪居然看到巴奕然跪在他面前,不由受惊,往后跌退了一步,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孩子,我就这么一个孙女,求你说实情——她,究竟在哪儿?”
许天溪才恍然发现,这个人居然以为他在开玩笑。
许天溪用着十分认真的口气说道:“红苕真的在非影的手上,我也是险些丧命,才逃出来的。”
此时的巴奕然的神情变得惊惶了,嘴皮子哆嗦,低声咕噜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凡是见过非影的人,不会有一个人活着,都会被他吃掉。”
巴奕然突然振作起来,抓着许天溪的双肩,乞求的语调中带着命令:“你快带我去,带我去红苕被抓的地方。”
许天溪点点头,准备动身带他去陵园,但是转眼看了一眼四周的蛮人,各个还在哀嚎,乞求他们的老大帮他们拔出来。
巴奕然冷淡地说道:“不用管他们,这群废物自己能出来,你快带我去。”
许天溪点点头,领着巴奕然来到齐火流家族的遗址。
必须从那个隧洞中一层一层地下去,才能重新进入陵园。
虽然陵园有一条地下暗河和外界想通,但是暗河湍急,不可逆行,要想进入陵园只能从隧洞进去。
许天溪、巴奕然站在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陵园中,四处搜寻,都没有发现红苕的身影。
许天溪最后在一个小土包中,发现了飞木云的尸体,唯独没有见到红苕半点踪迹。
巴奕然一脸落寞,看不出他此时是何种心情。
当巴奕然第一次听到红苕的名字时,内心无比狂喜,心想终于要见到自己久别的孙女了,但是当听到她落在非影的手中的时候,整颗心都悬在空中颤栗。
“呵呵……呵呵……哈哈哈……”
许天溪愕然看着突然发笑的巴奕然,他莫非是伤心过度,疯了?
巴奕然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许天溪不解地问道:“什么‘太好了’?”
巴奕然精神抖擞地看着许天溪,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说道:“没有发现红苕的尸体,这说明她还活着呀!”
被他这么一提醒,许天溪恍然大悟,这样反向理解,确实有几分道理。
但是,红苕可以一时免于死,但是落在非影的手上,不可能一世免于死。
巴奕然又开始担忧起来,神情再次消沉下去。
可是非影的行踪飘忽不定,要到哪里找到他呢?
即使找到给英,能不能把红苕从他手中就出来又是一个问题。
重重难题难住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开始陷入了沉默。
一筹莫展的许天溪,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飞木云的尸体,叹息地摇摇头。
这个自称是他家主的飞木云,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但是骨子里的性格却是率真,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不会舍弃别人不管,总是想着携带他所谓的家臣一起走。
许天溪的鼻尖一酸,轻声叹息,徒手在原地挖了一个坑,将飞木云的尸体埋在里面,就当是最后的告别,最后能为他做一点事情。
巴奕然走过来,看着被许天溪渐渐掩埋的这个玉面人,问道:“他是谁,你认识?”
许天溪带着叹息的声音说道:“他是飞木云,齐火流家主的最后一位家主,现在真的成了‘最后一位’了。”
巴奕然皱着眉头,半信半疑,追问道:“飞木云……不可能,飞木云已经在五十年前就被非影杀了,而且不可能是一个玉面人。”
许天溪听后,手中的动作一滞,眼神中带着惊异的神色,缓缓回头看着巴奕然。
巴奕然被他这样的眼神一看,开始显得心虚,眼神乱瞟,懊悔自己刚才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许天溪站起来,面对着巴奕然,开始猜测起这位白羽族的族长,为什么他对五十年前的事那么熟悉,张口就来?
为什么白羽族的图腾,会和齐水流家族的图腾一模一样?
“你……知道些什么?”
巴奕然错开许天溪的目光,拄着拐杖,否认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