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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话可说,也没有立场再去争夺什么。
把莉莎和小蝎子送到陋居后,哈利也算放下了大半的心,在一个暮色沉沉的夜晚他跟着邓布利多去了一个海边岩洞。据邓布利多所言,那里面——有一个伏地魔的魂器!
经历了一番几乎无法言说的可怕经历后哈利和邓布利多从岩洞里出来,他搀扶着虚弱的连路都快要走不动的邓布利多勉强幻影显形到霍格莫德——他几乎以为自己做不到,因为他还从未带着一个人随从显形过——还没待他们缓口气,惊慌失措地罗斯默塔夫人冲了出来,她指着霍格沃茨高高飘悬在空中的黑魔标记语无伦次的和他们说刚才都还没有见到这个可怕的标记,她看上去整个人都快要昏倒了。
哈利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在邓布利多的带领下乘上了罗斯默塔夫人贡献的飞天扫帚直直往霍格沃茨的方向飞去。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他接下来会面临着怎样的熬心熬肺的悲痛和绝望。
邓布利多迅速解开了霍格沃茨的防护魔法,他们冲进了霍格沃茨,直直朝着天文塔疾驰。黑魔标记就悬浮在那上头。哈利忧心忡忡,时不时侧眼去看邓布利多。他生怕后者捉不稳扫帚柄直接摔下去。邓布利多的身体极不乐观。他现在需要的是治疗而不是去和未知的食死徒进行殊死搏斗!可是他也清楚他说服不了邓布利多的,黑魔标记的出现彷佛给邓布利多注射了一剂强心针,他重新变得敏锐而强壮,和刚才那个奄奄一息的虚弱老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这样的他给了哈利很大的安慰。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睛四处观察着四周,戒备着每一个有可能出现危险的方向。
他们平安的落地。邓布利多再一次嘱咐他去把斯内普叫来。哈利很不情愿。但是他却不得不听从邓布利多的吩咐。刚要离开,跑步声就传进他们的耳朵,邓布利多示意哈利后退,哈利听从,边拔出了自己的魔杖,门被猛然推开了——
“除你武器!”
哈利刚要念出咒语,全身上下就立刻变得僵硬仿若冰封。他百思不得其解。缴械咒可不是冰封咒他怎么会像是中了石化咒一样动弹不得。
他的疑惑很快就解开了!
哈利眼睁睁看着邓布利多的魔杖高高抛起飞出了围墙外。
哈利脸色发白。邓布利多为了掩藏他的行踪放弃了保护他自己的机会!
哈利心如刀割。
西奥多?诺特的身影从门的另一边显露出来。他的脸色极度扭曲。恐慌和亢奋交杂在一起看着十分狰狞可怕。
哈利心里冰凉一片。
邓布利多半倚靠在墙壁上开始和他交谈。
哈利听着西奥多?诺特讲述着他的计划,心一点点往无底洞里沉。
“我能够做到这一切,最应该感谢的人是德拉科?马尔福”西奥多?诺特用一种近乎得意的口吻说。他讲述着德拉科是怎样的发现消失柜又是怎样的修理它,他把德拉科的计划讲述的极为详尽,沾沾自喜的就好像那全是他自己的功劳一样。
这时候哈利才知道德拉科有时候的突然失踪是去了有求必应屋修理消失柜。他也证实了从开学以来就怀疑德拉科在搞鬼的事实。他确实在谋划一件大事,一件足以将霍格沃茨推向万劫不复的大事!他利用消失柜把食死徒领进了霍格沃茨!
如果全身没有被束缚咒定住的话,哈利不确定自己会想办法杀了德拉科,还是先将眼前大放厥词的西奥多?诺特送进地狱。
诺特絮絮叨叨的讲了很久,他讲自己对德拉科的嫉妒,讲他是怎样从高尔和克拉布的口中套取德拉科的计划——他对此洋洋自得不可一世——讲他这些日子过的是多么的压抑
邓布利多很有耐心的听他说,甚至有时候还会插上一两句。如果不是注意到他的双脚在不住打滑颤抖,哈利甚至会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教授和学生谈心。只是多了一个可怕的标记和旁听的他。
这时候接二连三的食死徒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怂恿诺特动手。诺特犹豫了。他显然从未杀过人,这让他非常的害怕,就在这个时候——斯内普出现了!
哈利头一次在看到他的时候感到高兴的想要欢呼——虽然他非常讨厌甚至憎恨这个男人,可是邓布利多信任他!他来了,就代表着邓布利多得救了!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和哈利所以为的截然不同。就像是一个永远都无法醒过来的可怕噩梦一样!哈利宁愿它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可是很显然的,这不是。
邓布利多死了!
绿光闪过。
在霍格沃茨的天文塔上,他永远的失去了他最尊敬的教授。
邓布利多是被他最信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用一个没有片刻迟疑和犹豫的阿瓦达索命咒击中胸膛,从高高的塔楼上摔下去的。
哈利几乎可以听到邓布利多骨头折断的声音。
他甚至在求他他在求他放过他
眼泪从哈利的眼眶里不停流出,由于他五官僵硬的缘故这看起来格外滑稽和可笑。可是那双碧绿眼睛里的巨大悲哀却沉重的可以让望进去的人感同身受的情不自禁泪水夺眶。
邓布利多,这就是你信任的人吗?这就是你绝对信任的人吗!
哈利近乎发狂的在心里想着!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全身束缚咒被解开了。
哈利绝望了。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只有施咒人的死亡才能让被施咒人所中的咒语得以解开。
现在他的全身束缚咒被解开了。
这表示着邓布利多是真的已经
哈利像疯了一样的追着往校外疾逃的斯内普一行,不顾一切的想要将他们拦下来。他需要发泄!他需要报复!他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已经变得模糊。哈利只是依稀记得他和凤凰社的成员们一起分析了这个学期发生的所有事情,随后和大家参加了邓布利多的葬礼。在葬礼上,哈利看到让他双眼忍不住泛起血红色的一家三口。
卢修斯?马尔福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在妻儿的搀扶下出现在大众眼前。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大家的眼神充满着谨慎和探究的意味。他们在祭拜过邓布利多后向哈利走来,哈利眼睛在德拉科的脸上停顿了一下,丝毫没有给他们面子的抬脚大步往城堡里走去——他几乎是在小跑——既然他下不了手杀他,那就眼不见为净吧。心乱如麻的哈利并不知道德拉科早就放弃了杀死邓布利多的计划——事实上他也没有这个胆量真的去做这个!他从没杀过人!他下不了这个手——消失柜是被高尔和克拉布偷走的,他们是最了解德拉科的行踪的人!只可惜这时的哈利已经把邓布利多的死算在了他身上!彻彻底底。
一心想着获取哈利原谅的德拉科并不是很清楚邓布利多的死因,他也不知道早已经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的消失柜会给他和哈利已经看不清的未来带来更大的变数和危机。此时此刻的他孩子啊想着该怎样征得恋人的原谅。这些天的煎熬和思念已经让他彻底看清了对哈利的感情。他绝对不愿意就这样放开哈利的手让他走进别人——不管是谁——的怀抱!
哈利所表现出来的抗拒让卢修斯和纳西莎齐齐皱了下眉。纳西莎更是去看扶着丈夫左边的儿子,“德拉科,你和哈利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吗?”她忧心忡忡的问。她可没忘记自己的孙子和孙女还需要他们两个人的魔力呢。这个可不能断的。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黯了黯,他抿抿嘴唇,在父亲的审视和母亲的疑惑中掩饰性的说,“这两天哈利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不远处的大理石坟墓,“等他的精神稳定点,我会带着他和孩子们回一趟马尔福庄园的。”
对自己的儿子还是信任的马尔福夫妇不疑有他,皆微微颔首。纳西莎语调轻柔的安抚着她的丈夫,“亲爱的,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想要见我们的两个小可爱,可现在不是见面的好时候,还请耐心一点儿等德拉科和哈利把他们送到庄园里再见好不好?到时候也许我们还可以留他们住下来,哦,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你,我巴不得天天都陪着他们。”漂亮的贵妇人嗔了句,蓝色的眼睛里却带着淡淡的暖意。卢修斯的渐渐好转极大的安抚了她的心。虽然今天是邓布利多的葬礼。可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会来参加葬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份保释书和他们孙子孙女的另一个父亲的身份。
死里逃生的卢修斯显然对再次回到黑魔王麾下为他劈荆斩棘不敢兴趣了。他今天肯带着妻儿出现在邓布利多的葬礼上,就是一个意图和凤凰社和解的信号。只是不知道他的这个信号会不会得到很好的阐述。失去了邓布利多的凤凰社就和没了舵和帆的大船,随时都有可能沉没。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卢修斯?马尔福携妻带子出现在他们的领袖葬礼上的政治意味?
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的哈利神情恍惚的坐在他的四柱大床上。他视线所及之处尽是关于邓布利多过世的报导和增刊。哈利看着报纸上那个眨着湛蓝色眼睛朝着他微笑的老人,就控制不住想要哭泣的冲动。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无法负荷。哈利从口袋里将从邓布利多衣兜里掉出来的那个挂坠盒打开,怔怔的看着里面的纸条。心里的悲愤和狂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这就是邓布利多用自己性命换来的东西!一个假魂器!假的!
哈利用力将挂坠盒摔在墙壁上,一声脆响过后挂坠盒从迪安的足球海报上滚了下来在地板上打着滚。
门被打开了。挂坠盒骨碌骨碌地滚到来人脚下。
哈利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罗恩和赫敏,他们的怀里抱着两个怯生生的娃娃。莉莎和斯科皮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眼睛里闪着泪花。
chapter20
“你们怎么把他们带过来了?”哈利满脸错愕地低头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罗恩和赫敏怀里爬下来跌撞着扑过来抱住他腿的两个孩子。两个小家伙抱的很紧,就好像他随时都可能消失似的不安。哈利鼻子一酸,弯腰把他们抱坐到腿上挨个亲了亲。
“他们闹着想见你,妈妈实在没办法,”罗恩将滚到他脚边的挂坠盒捡起来到哈利面前拖了把椅子坐下。“而且今天大家都来学校了”他眼圈一红,粗着嗓子说,“把他们放家里也不放心。”
哈利恍然——今天是邓布利多的葬礼,罗恩一家会全部出席也不奇怪。
“daddy,刚才我和哥哥好像看到papa了,”莉莎揪着哈利的袖子仰着小脸奶声奶气的说,眼睛亮亮的,“papa和画像里的爷爷奶奶在一起,就和莉莎的教母一样,他们也好了吗?”
她说的颠三倒四,哈利听了却是心中一沉,下意识抬头用询问的眼神去瞄罗恩。
红头发韦斯莱耸肩,“是个巧合,谁知道马尔福一家今天跑来这里安什么心——”他脸上的表情厌恶又鄙夷。虽然不清楚哈利怎么突然和那只白貂分手了,但肯定是那只白貂的错!
“他们没有”哈利低头看了两个仰着小脸瞅他的小家伙一眼,语意有点含糊。
罗恩这次总算机灵了一回。他干脆的答,“没,妈妈直接抱着他们往另一个方向拐了,我们没那么傻,谁知道这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