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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木看了看何青玉,有些不相信,说道:“教主稍歇一下,我既然向教主打了包票,就一定要找到她”
“她真的这么漂亮?”
“千真万确”
“你见过她了?”
“就在三个时辰前,属下还与她交手,她的火焰太过厉害,我还差点栽在她的手里呢,你看我满身的尘灰,都是她的火焰造成的”
“哦?”邵争经他一说,倒真有了兴趣,美人她是不缺,只是缺乏人才,心道如果可以把她招纳,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帮手想到这,轻笑道:“既然她这么人间少有,那我倒要看看,咱们分头去找,如果发现她,以啸声为号,到时一定把她拿住,记住,万不可伤到了她”
众人领命,俱都散开,四处找去邵争心道:“如果她要跑的话,估计现在已在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如果她还要伺机作乱的话,应该会藏在一个人人都想不到的地方,不然这么多的血雕找了那么长时间,不可能找不到这个人人想不到的地方是哪里呢?难道是……大殿?没人以为她会重新回到包围的中心—飞燕宝殿,她反而可能回到那里”
心中有了这番计较,身形飞动,在大殿门口落下,悄悄来到了大殿之中,这个大殿也很气派,不过装饰上却看得出来,教主定是一个女子无疑,只见大殿从柱子到穹顶,从地面到墙壁,都绘满了各种花朵,装饰图案更是绚丽缤纷,细腻小巧,且色彩大都是粉红色,香艳旖旎,乍看之下,不像一个教派的宝殿,倒像一个女子的闺房。邵争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芬芳,不由暗笑:“这个教主真是有意思,哪有把大殿布置得这么秀气的”他抬头看了看头顶悬挂的或圆或方的红色灯笼,和随风轻动的柔软流苏,一时倒有些流连忘返。他虽然接触过不少漂亮女子,但从未进过真正的闺房绣楼,此时见到这个四不像的宝殿,不觉有些感叹赞美。就这样缓步走着,慢慢走到了一道锦帐之前,这个帐子从屋顶一直垂到地面,把大殿隔为两半,邵争不以为意,伸手掀开一角,低头走了进去。谁知刚刚伸进头去,鼻端突然传来一阵香气,同时,胳膊一紧,竟是被人牢牢箍住,邵争转头看是一个女子,刚要开口,那女子突然嘘了一声,拉着他躲到了一个宽大的屏风后面。
邵争细细打量起这个女子来,只见她头上绾着流云髻,斜斜插着一个步摇,步摇上挂着一颗珍珠,犹在慢慢晃动,而两边白皙的香腮各有一缕头发垂下,趁着红润的脸庞,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眉毛宛如柳叶,细细长长,眼睛则是标准的杏仁眼,黑白分明,好像白水银里养着黑玛瑙,水水灵灵,闪动着勾魂的光泽。
见邵争呆呆盯着她看,那女子挥手给了他一巴掌,小巧可爱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编贝似的洁白牙齿:“好大胆,竟敢盯着本教主看,你不想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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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情根深种!()
邵争不敢再看,忙低下头去,“她刚才说本教主,难道她就是聂飞燕吗?别说倒真是漂亮,不过我看她怎么这么面熟呢?难道在哪里见过?”心里这么思量,眼晴却控制不住偷偷看着,只见这女子一身粉红衣裳,体态风流,虽不着意,全身上下却尽显凹凸的动人风韵,虽不轻动,举手投足间却散发着淡淡的醉人芬芳,一时恍惚,彷佛对面站着的不是凡间女子,却是花中仙子
邵争把头低着,目光溜动,最后不由自主地,看向她胸前高高耸起的衣服,同时心跳也突然加速,转而想起了云瑛的这个地方,他和云瑛已尝过几次枕席之欢,自然知道这个地方的旖旎风光,动人色泽。
聂飞燕估计也看出了他的猥亵心思,把手在胸前一护,一脚踢出,把邵争踢得仰翻在地:“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快说,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邵争猜她肯定认错人了,于是故意支吾道:“还在呢,敌人都在外面四处搜查着”
“嗯,让他们搜去吧,这帮蠢妖怪肯定想不到我还藏在大殿之中对了,你是哪个分坛的,我不是下过命令,男人不准进这个宝殿吗?你真是大胆,竟敢私闯进来,若不是事情紧急,我一定杀了你”
“我……我……”邵争哪里知道自己是哪个分坛的,结巴着说不出来。
“你看你个熊样问个话也能吓成这样”那女子鄙夷道。
“嘿嘿”邵争摸了摸头,“教主,你怎么知道我是自己人啊?教主您真是目光如炬,洞若观火……”
“行了,行了,不用奉承我了你进来东张西望,傻愣愣的,若是敌人,还不心急火燎四处查看啊?这点我要是看不出来,怎么做这个教主”
“教主英明,您真英明”邵争一面溜须拍马,一面又要抬头欣赏她那绝美的容颜,谁知那女子早已注意,一把把他按下去,气道:“你给我老实点,若不是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就你这般轻薄,我早已取了你的性命”
邵争忙问道:“不知教主让小的做什么事?小的一定万死不辞”
聂飞燕突然叹了口气,过了良久,方道:“我有一封信,如果我今日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把他送到翔龙教教主邵争的手中”
“啊?”邵争万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不由惊呼出声。
聂飞燕气道:“你大惊小怪什么,若是惊动了外面的敌人,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邵争忙低头道:“不敢,不敢,教主你继续说”
“我听血木那小子说,血风竟然还没死,这个血风相当了得,已是元婴期,我与他们耗到现在,就是等那个血风到来,到时我拼死了他,也算是帮了邵争一个忙了”
邵争越发奇怪,于是问道:“咱们飞燕教和翔龙教好像并没什么往来,教主怎么……”
“你懂什么?”聂飞燕厉声道,“你这种懦弱的奴才岂会明白他有多么神奇,紫气峰一战,他英姿勃发,力挫天魔洞,在洞主的大腐心掌下依然全身而退,那又是何等的英雄”她说着,眼中露出一抹向往和喜悦的神情。
邵争听她说到紫气峰之战,心中一动,忙偷眼又看了一下那个美丽的脸庞,顿时恍然,是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这个女子似曾相识,原来这个聂飞燕竟是紫气峰上和五行圣使一起发动五行绝阵的红衣女子,聂红香。
既然识破了她的身份,一切都有些明白了,邵争试探道:“听教主的口气,教主莫非喜欢上了那个英雄邵争了吗?”说着话,眼睛斜睨着她,看她到底有什么反应。
聂红香听了脸颊一红,啐道:“没用的东西,就这种事情你看的明白,不过,任谁见了那场旷世之战,都会对他佩服之至的”
邵争虽然被骂,心中却甜滋滋的,心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当时的一场大战竟然还为我赢得了一个美人的芳心,看来那一战真是赚发了”
心里这么美美的想着,嘴里却调侃道:“请恕属下愚钝,教主说在这里等着血风,可你知道血风的模样吗?就算我是血风,教主岂不是也分辨不出来吗?”邵争现在就是血风的模样,她说要杀血风,血风在她面前却又不知,想想差点笑了出来。
“这……这我倒不知道,不过以他那种身份,别人定会对他毕恭毕敬,奉承倍至,我只要等着,他们的人就会把他暴露出来的”
“可是……可是教主,你一旦露出行迹,他们那么多人,你恐怕会……”
“死在这里是吧?死就死了,我把飞燕教毁了,回去洞主肯定会重重责罚,况且天魔洞与他有难解之仇,此生肯定无法与他相守,与其这么天天受着相思的煎熬,不如就此死了,一了百了。唉,我怎么和你说这些了,你的责任就是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他,记住,一定要交到他手中,这样,即使我死了,他也会知道还有一个我曾经倾心于他,并且为他做了点事”聂红香说到这里,越发感伤,明亮的眼睛转了转,泪水在眼眶中滚动,差点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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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芳心大乱!()
邵争道:“教主,您别伤心,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呢”
“没有了,没有了所有的可能我都想过了,如果这次我回去,洞主肯定会让我与他的儿子薛梦林完婚,洞主曾与我父亲指腹为婚,那个臭小子又老是缠着洞主让我早点嫁过去,我此次回去,肯定难以逃避,与其这样,还不如死在这里的好,至少还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邵争听了这些话,也不由唏嘘不已,感概万千。
聂红香看着他的样子,突然皱起眉头,一把捏住他的肩膀,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刚才说到天魔洞,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你不可能知道天魔洞的”
邵争心中一乱,暗呼糟糕,胡乱说道:“教主……教主以前不是说过飞燕教隶属天魔洞的吗?教主您以前说过的?”
“我说过?”聂红香疑惑道。
“是啊,您不记得了,有一次您当众说的对了,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一个关于翔龙教的消息,教主一定感兴趣”邵争怕她再纠缠于此,忙岔开了话题。
“什么,什么消息?”聂红香一激动,更是紧紧捏住邵争的肩膀。
“我听血雕们在外议论,说是血雕部落马上就要并入翔龙教了,还说……还说要抓住您给那个邵争教主做教主夫人呢?”聂红香听了脸上一红,不由低下头,默不作声。
邵争又说道:“您看血雕部落都要归顺翔龙教了,您就没有必要再杀那个血风了,而且他们要抓您去给邵争做夫人,您何不将计就计,索性嫁给邵争呢?”
聂红香沉思良久,摇了摇头,再抬起时,已是满脸泪痕:“不可能了,即使这样也是不可能的,天魔洞秦副洞主曾经钟情于他,但他始终抛不下杀父之仇,最终秦洞主为他跳下万丈深渊,我和秦洞主一样,他是不会接受我的”
邵争劝道:“您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经历了秦洞主之事,他可能已经悔过了,如果他真的已经抛下了家仇,你却没有向他表白,岂不是要抱憾终身吗?”
“你觉得我该去试试吗?”聂红香有些激动,有些伤心,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掉,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芳心大乱,没有一点主意。
“我觉得教主应该去试试,您是我们的教主啊,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聂红香默默点了点头,却又突然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话绝不是一个小喽啰能说出来的1
“呵呵”邵争淡淡笑了笑,“教主多心了,我只是比教主多经历些风霜而已”
两人正在说着话,突然前殿传来一阵衣袂破空之声,来人大概有五六个,听那声音,他们当是在前殿稍一停留,就飞速到后殿来了,聂红香和邵争俱都一惊,要躲时已是不及,来人好像早已知晓他们的位置,直奔此处而来。
聂红香索性也不躲了,挥掌震碎屏风,站了起来。恰好来人也已赶到,邵争定睛一看,竟是飞焰,血木,候风,侯乐和何青玉,不由心思转动,忙上前挡在聂红香面前,眼晴示意几人不要轻举妄动,口中却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要想伤害教主,先过我这关”
五人明显一愣,还是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