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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付出的代价就是,全身的肌肉筋骨起码粉碎了上百万次,直接昏死过去八百几十次,浑身的衣衫都被蒸发成为元气,直到现在,风伤一想起来那时候全身喷血的场景,就想呕吐。
按照敖行的话来说,一元水源起码抽调了三个以上平行小空间的水性力量,来帮助风伤改造身体,所以现在风伤的肉身境界几乎可以跟一般的天神对拼,而且在他的肌肉之中,起码还有八成的元气没有发挥出来,等以后慢慢爆发,风伤的肉身境界定然能再度上升一个境界,达到传说中的地身境界。
“老子亲自出马,区区一个先天水行之母,还敢顶嘴,要不是看在本是同根生的份上,老子当场就劈了它!还造反了啊!”
木鞭在一元脉中得意洋洋的胡吹大气,那副嘴脸,实在让风伤看不过眼,他就纳闷了,怎么木鞭也有朝雷无动靠拢的迹象呢?
风伤都懒得答理木鞭,他一边手忙脚乱的幻化元气变成衣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道:“这下找到了烟波石,你这三百万年也算没有白熬,老子当年可是保证过的,现在兑现了吧!”
敖行深深的叹了口气,幻成一道光影在前面没声没响的带路,只见通道两边闪动无数的光点,风伤运足神通大进的洞天神目朝那些光点看去,只见一个个光点立刻无限扩大,无限制的延伸进去,变成了一座座巨大奢华的宫殿,只是其中连半点生气都没有罢了。
“不用看了,那是我大哥的寝宫!”
敖行极为萧瑟的指了指两边的光点:“那是我七姐的宫殿,恩!那边那个,是我族弟练功的地方,唉!可惜是,全都不在了,他们都离我而去了!物是人非啊!”
一只手轻轻的搭上了敖行的肩膀,风伤用力的拍了几拍,轻声道:“现在,你不是还有我们吗?”
敖行勉强笑了笑,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是飞速的朝前方掠去。
看到敖行如此萧瑟,憋了半天后,风伤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道:“话说,龙宫中那么多真龙,你那么多族人,怎么都会离开呢?”
“他们?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敖行浑身一震,沉默半晌后,才沉声道:“或许可以说,他们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总之,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风伤摇了摇头,跟上了敖行的脚步,两人在通道之中飞掠着,朝着前方的大厅急速而去,可是,估计距离还远的时候,一阵阵有气无力的嘶叫声就传了过来:“疯子,救命啊!救命啊!你要是再不来,大少就得吊死了!”
“敖行,你这个天杀的,你不得好死,老子不就动了一下一张破屏风吗?你至于这样报复俺吗?”
一阵阵叫骂声传了过来,还没等风伤两人走出去,雷无动与牛郎就把敖行上至祖宗十八代,下到儿孙十八代的所有女性族人都问候了一遍,把敖行骂得体无完肤。
一会就说他是变态杀人狂,一会就说因为敖行贪恋牛郎的美色,起了断背之意,而被牛郎义正词严的拒绝,从而报复牛郎,一会敖行又被说成了三岁就偷看人家小姑娘洗澡,六岁就强*奸中老年妇女的色中恶魔,直把敖行气得没直接喷出血来。
。。。。。唔!东西到手,该回去干仗了!
第四百章 边角料与暴发户()
通道与大厅的连接处,一堵屏风严实的挡住了视线,敖行黑着一张老脸,听得牛郎与雷无动在那里破口大骂,甚至就连一向对敖行敬畏的血影子,都时不时的来上几句,更有甚者,貌似就连龙金五兄弟都偶尔在插嘴。
只看得敖行的拳头都捏出了点点火星,只差没气得喷出元神之火了,单纯就是牛郎骂的话,敖行还受得了些,其他的几人,平常可是个个都极为尊重他的,没想到今日却齐齐大骂,却叫他的老脸都丢完了。
“唉!报应!报应啊!”
风伤靠在通道的墙壁上,阴阳怪气的说着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损敖行呢!还是在说如今倒了血霉的雷无动几人。
“老子倒看他们说出个什么名堂来!”敖行咬牙切齿的说着,他也靠到了通道的墙壁上,与对面的正在偷笑的风伤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偷听着牛郎他们咒骂。
可是没过半晌,敖行就顶不住了,现在他的角色已经从变态杀人狂转化成了一个只要看见了雌性动物,下身就有可能勃起的变态色魔。
更离谱的是,雷无动有板有眼,有根有据的说着,在雷门之中,惧于敖行的淫威之下,雷门很是耻辱的交出了敖行看上的三头母猪,结果一夜下来,三头母猪都是被敖行先奸后杀,然后曝尸荒野,说得不通世事的龙金几人都止不住的倒抽冷气,看样子还真以为敖行是那样的人了。
“雷子老子劈死你们这帮王八蛋!:
敖行宛如得了羊角疯的病人一般,全身都抽搐起来,一脚就把眼前的屏风踢的飞了出去,两眼中喷出了三尸神火,死死的瞪住了正在编造故事的雷无动。
“啊哦!敖龙尊,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元神之体都喷血了,难道,是上火了不成!”雷无动的话锋立刻一变,简直有如那春风拂面,改变之快,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啊!”
风伤打了哈欠,伸了伸懒腰,懒洋洋的走了出来,这入目一看,却是止不住的狂笑起来:“雷,雷子,你们,你们这是,遭人打劫了不成?哈哈……。”
雷门的大少爷,一向风流倜傥的雷无动,此刻看起来简直就向一个被上千只野狗咬过的叫花子一般,只见虚空之中,从大厅的顶端,射出来无数缕光线,死死的把雷无动捆在空中,他赤身**,鼻青脸肿,下身就那么晃荡着,一头原本潇洒的头发,分明就是被很是强大的雷霆力量劈过,上面还闪现着点点青烟。
而一向以肉身强横著名的牛郎同志,却被一股无穷大力死死的压在地上,完全就是四肢着地的姿势,他的头顶飘飞着一个符咒,其中滚动着浩瀚的力量,让他动弹不得。更加令人咋舌的是,他一进大厅看上的那只椅子,如今却到了他的身上,一只椅子脚还很不雅的捅到了他屁股上的某一个敏感之处。
“喂喂喂!老血,你他娘的别老是蹦达行不行,都快捅进去敖行,你这条死泥鳅,还不赶紧撤了禁制!”
令牛郎不断惨叫怒骂的是,椅子上还好死不死的躺着血影子,大厅的正中央处,顶上飞舞着一条脚踏祥云的天龙虚影,不住的喷吐着天龙大真炎,将血影子烤的在椅子上跳手跳脚,可是却又因为某种禁制离不开椅子的范围,却是苦了下面的牛郎,血影子每跳一下,椅子脚就狠狠的朝下一插,眼看就一寸一寸的进去了,疼得牛郎不住的倒抽冷气。
至于龙金这五个兄弟,却被某种力量连人带着几只石凳压到了墙壁上,看他们那眼珠子都差点弹出来的样子,压制他们的力量起码不下于上亿斤,只见功力修为最差的龙土,连黄胆水都喷了出来。
敖行黑着脸,度着员外步,慢悠悠的在几人中间转悠着,有一下没一下将牛郎几人题了几脚,幸灾乐祸地道:“嘿嘿!疯子果然说对了,报应啊!谁叫你们都受了雷子那个贪财鬼的诱惑,这下乐子大了吧!这大厅中的东西,当今天地间,除了大天王或者魔界的空间大统领一个等级的存在,谁能动得半分?活该!”
看着敖行的嘴脸,龙金五兄弟一个服软,不住的求情,只有牛郎仍然是极为硬气,还在不住的骂骂咧咧,都敖行气得眼珠子里一片白。
差不多笑了半个时辰,在雷无动几人那要杀人的眼光中,风伤才勉强止住了狂笑,死死的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道:“恩!说说,雷子,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龙宫之中还有其他人吗?恩恩!你在姿势可是有点难度!扑哧!”
说着说着,风伤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可看到雷无动的脸色之后,风伤急忙板住脸,把眼光看着了敖行。
这个!”
难为情的犹豫了一下,雷无动哭丧着脸,朝大厅中的柱子努了努嘴巴:“我就想去看看那柱子的构造,没想到才刚刚碰上,上面就钻出来几十条天龙虚影,结果,我就变成这样了!”
“哦!仅仅是为了看构造吗?”敖行阴阳怪气地道:“刚才是谁说老子三岁偷看人洗澡的?”
“呃!”
雷无动耸拉着脑袋,再也不敢出声,谁知道这大厅之中还有什么古怪的禁制呢?他们竟然连闪避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任何能力去对抗,就落到了如此下场。
“疯子,你就别幸灾乐祸了!椅子脚等下可全进去了!”牛郎虽然不肯对敖行服软,可就是一个劲的逼风伤求情,显然也是受不了了。
风伤看了看脸部已经扭曲的敖行几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也无能为力,要是万一把敖行又惹毛了,别到时候自己都倒霉。
脸部已经彻底扭曲在墙壁上的龙金,发出了古怪漏风的声音:“大,大哥,您就把我们当过屁放了吧!我下面都快压断了!”
不说还好,一说敖行的怒火又腾腾的上来了,他一个箭步窜到龙金身上,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暴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几人不争气的东西,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这大厅之中的东西都被我父王施展无上法力祭练过,普天之下,谁敢动这里的东西半分啊!没想老子让你们看住他们,结果你们倒还被拉下了水!简直,简直气死我了!”
这一顿毒打下来,龙金五兄弟身上起码断了几十根肋骨,可五人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出来,那一脸委屈的,看得风伤实在是心中不忍啊!
想都不要想,龙金五兄弟定然是知道这里的厉害的,可没想到雷无动与牛郎巧舌如簧,硬是将龙金五兄弟说得跟他们同流合污,拉上了贼船,想龙金五兄弟几百万年来,都在无边大洋中守护东海龙宫,对于世事这一方面,完全等于白痴,雷无动这几个老狐狸忽悠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拿来啊!
而且风伤知道,这里的每一个部分,甚至是一颗灰尘,都完全属于这里,没有人任何人带走,而且一旦被人拿走,等于可以说是龙宫都会少了一个部分,那就不再是一个整体了,那许多的神通禁制必然施展不出来,防御能力必定大大下降。
翻腾着折腾了半天,直到连牛郎都因为椅子脚已经几乎完全插进去了而服软后,敖行才在风伤的劝告加威胁之下,这才勉强施展法诀,将雷无动几人放了下来。
令敖行差点想自杀的是,雷无动与牛郎几人才刚刚恢复活动,两人就阴森森的围了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阴笑着围住了敖行,摆明了就是想立刻翻脸欺负敖行,他们两人典型就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
“你,你们,天啦!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帮王八蛋呢?”
敖行气急败坏的怒骂着,激灵灵的退了几步,想退到风伤身后,结果却发现风伤早就不见了踪影,正懒洋洋的躺在极远处的一只椅子上,眯着发出了微微的鼾声,似乎已经进入了传说中的梦乡。
眼光又转向了龙金五兄弟,敖行却差点没当场暴走,这五个跟他几百万年的兄弟,装模做样的坐在地上,打起座来,龙土嘴里还不住的嘀咕着:“哎呀!龙宫中的禁制实在厉害,老子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