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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临也坐了下来,拍了拍提百万的肩膀,笑道:“提兄啊,你有这‘千万玄晶’的家产,还考什么书院啊。不管是什么妹子,对你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哈哈哈哈。。。。。。”三人大笑了起来,提百万抖了抖脸上的肥肉,得意道:“这话在理!”
放榜的时间,约莫是在夜半子时。叶君临三人也不着急,一边大笑着,一边喝着酒。
酒至酣处,提百万甚至还大吼了几声:“去他娘的书院。”
叶君临脸色微红,他捏着提百万脸上的肥肉,调笑道:“提兄啊,你说你这么一个大纨绔,是怎么修行到这‘玄灵阶’的?”
提百万看着叶君临鄙视的眼神,却也是丝毫不客气:“本天才从小天赋异禀,区区‘玄灵阶’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
“吹牛!”王伯当甩了甩袖子,大喝道:“老子在北疆的沙场出生入死,奋战七载,才好不容易勘破自身,入了‘玄灵阶’,你一个大少爷、大纨绔,能有什么大彻大悟的经历?我猜八成是你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或许是被王伯当戳中了痛处,提百万的脸色涨的通红:“王伯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本天才凭借的是自己的天赋,天赋,你懂不懂。”
“哈哈哈哈。。。。。。”王伯当大笑了起来,笑得极为爽朗。出身自边塞的他,自幼沾染了一股子豪气,直来直往惯了,说假话却是不怎么擅长。
王伯当嘴角微动,说了两个字:“不懂。”
王伯当说的极为认真,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戏谑的意味。那份认真逗得叶君临哈哈大笑了起来。
提百旺则是饮了一杯酒,摇了摇头:“真是无趣的家伙啊。”
王伯当看着两个人,一脸茫然。
却在这时,楼下的大堂之中,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激烈的打斗之声。
继而,各色的属性玄力,照亮了夜空。拳脚相交声、兵器碰撞声、女子啼哭声,不绝于耳。
提百万大喊了一声,大骂道:“谁他妈在这‘砸场子’,真是破坏兴致。”
提百万骂骂咧咧着,手上的空间戒指上,微茫一闪,继而一柄‘青羽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叶君临和王伯当对视一眼,继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屁啊,你们。”提百万白了两人一眼,骂道。
“笑你这么一个大老爷们,竟然以一把扇子,为‘本命武器’。”叶君临捧腹大笑道。
“笑你妹啊,知道不,武器不在于等阶高低、也不在于形状怎样,只要能克敌制胜,便是好兵器。”提百万说着,一脸的得意。
叶君临伸出了大拇指,赞叹道:“这话说的在理!”
提百万右手握着扇子,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走下了包厢。
王伯当和叶君临怕他吃亏,连忙起身跟了上去。
酒楼的大厅之中,先前的打斗已经平息了。
胜负已分,只见胜者的脸上挂着淫笑。而负者则躺在血泊之中,一个紫衣女子正抱着一个少年,轻声哭泣。
“小二哥,请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王伯当走到店小二面前,轻声问道。
“哎——”店小二长叹了一声,轻声答道:“还能有什么事情,这帮‘高粱子弟’又仗势欺人了呗。”
在店小二的解释之下,叶君临等人渐渐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血泊中少年,是从一个小县城,来参加书院初试的士子。得知今日放榜,便带着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前来凑凑热闹。
岂料,邻桌的‘膏粱子弟’看着他的‘未婚妻’模样清秀,便出言调戏。少年气不过,与之大打出手,便造成了现在的这副局面。
王伯当明白了缘由之后,脸上明显浮现起了愤怒的神色。他的双拳紧攥着,却是没有出手。
提百万看着那‘欺负人’的纨绔子弟,暗暗地叹息一声:“这‘黄老四’又欺负人了。”
“你认识他?”叶君临看着提百万,轻轻地问道,声音之中,如有万年寒冰。
“何止认识。”提百万笑道:“这个家伙,从小仗着家里的权势,缺德事情可没有少干。我和他不知道打过多少架了。”
“原来如此。”叶君临冷冷地说道。
却说那‘黄老四’看着那楚楚可怜的少女,心里的‘怜爱之感’变得更加浓郁了。他走上前,拉起哭泣的少女,猥琐地笑道:“这样的窝囊废有什么值得在乎的,跟本大爷吧,本大爷和你一起探讨一下人生的真谛!”
黄老四说着,肮脏的嘴巴,便朝着少女的脸上伸去。
倒在血泊中的少年,挣扎着想要拉开他,却被黄老子一脚踹翻。
周围围观的士子们,纷纷爆发出一阵哄笑,黄老四的扈从们,甚至还拍手叫起好来。
恰在这时,一阵浓烈的杀气,从二楼的围栏上,激荡而出。。。。。。
第250章 恐怖魏业()
黄老四名为‘黄宇阳’,是这北央皇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少爷,大纨绔。其父亲乃是当朝‘宗正’‘黄杨’,位列‘九卿’之一,而他的爷爷,更是当朝丞相‘黄龙士’!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黄宇阳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两三个姐姐,因为是独子,一家人都极为宠溺他。于是,在这样的家世和这样的环境之下,使得他养成了‘专横跋扈’的性子。
从小,黄宇阳便没少做缺德的事情,上至强买强卖,下至强抢民女,可谓是无恶不作。帝都的百姓极为厌恶他,但摄于他的家世,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今日,他与他的小伙伴们,前来观看书院放榜,但由于来的较晚,好位子都让人订走了。这不禁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能抢走他位置的,身份虽然不如他,但却是算是煊赫,黄宇阳只好作罢。正在他怒气喷张的时候,他看到了那清秀的少女,不由得生出了淫邪的念头。
却说,黄宇阳搂着少女的细腰,一张腌臜的嘴往少女清秀的面容上吻去。少女望着倒在血泊中的心上人,哭得梨花带雨,拼命地想去推开黄宇阳,但却被死死地抱住,情急之下,哭得更加地浓烈。
黄宇阳看着楚楚动人的少女,放肆的大笑了起来。他在某些方面有一些变态,比如说,他最喜欢那些挣扎的女子。
酒楼中的人,围观着,有的大笑叫好,有的扼腕叹息去,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去阻拦,任由黄宇阳轻薄着少女。
就在黄宇阳将要得手的时候,酒楼的围栏上,忽然有一道剑影激射而来。
黄宇阳已是‘低阶玄灵’,身边还带着两位‘高阶玄灵’修为的扈从。所以,叶君临的这一击,转瞬便被他发现了。
“轰!”
黄宇阳的身后,一个瘦小的老人突然出手,他的手上,黑色的雾气慢慢溢出,简简单单的一击,竟将叶君临的攻击化解掉了。
经过叶君临的这一闹,黄宇阳兴致全无。
“砰!”
他突然松开手臂,将少女摔倒了酒楼的地板上。然后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叶君临。
“你,好胆!”黄宇阳的手臂高高扬起,怒气冲冲地指着叶君临,杀气四溢。
叶君临无畏无惧,慢慢地从酒楼的围栏上,走了下来。
黄宇阳看着叶君临,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会是京城之中的‘大纨绔’,因为那些‘大纨绔’他都认识。
“这货是谁呢?”黄宇阳自言自语道。
黄宇阳的身后,站着一个小厮,约莫十三四岁,生的唇红齿白,弱不禁风,若是不认识他的人,绝对不会把这货当做是男人。
小厮踮起脚,在黄宇阳的耳畔,轻轻言语了几句。
黄宇阳听完,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
“这个家伙便是‘叶君临’啊!那个‘疯子’的师弟。”黄宇阳暗暗思索着,心中泛起了一丝不悦。
从小到大,他闯下的祸,着实不少。
他的爷爷、父亲,对此都一清二楚,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在他太过分时,才对他训斥几句。
但一年前的春天,他在街上闲逛,看到了一个丰腴的蓝衣女子。闲来无事,便上去调戏。岂料,陪同蓝衣女子的,乃是一个黑衣青年,有些胖,但很灵活。
黑衣青年见势,二话不说,便把他揍成了重伤,他身边的几名‘高阶玄灵’扈从,在黑衣青年的手下,走了没有一招,便被废去了修为。
他连滚带爬地爬回了府中,想要寻找父亲、爷爷的庇护。却不料,那黑衣青年竟追到了他府上,当着他父亲的面,就将他的腿打折了。
而对此,他的父亲,未敢言语一句。
再后来,他的爷爷抬着他,亲自赴那黑衣青年的府上赔罪,他才知道了,那个青年名为‘魏业’,年仅二十六岁,刚刚登上了‘廷尉’的位置。乃是这个皇朝中,除了皇室和书院之外,最不能得罪的人。
由此事件,黄宇阳收敛了许多,潜心修炼,一举突破了‘玄灵阶’。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是存在着一个恐怖的阴影。
那个阴影,叫做‘魏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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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和‘魏业’有关的一切事物,黄宇阳都变得十分畏惧。这些事物,自然也包括魏业的师弟——叶君临。
当他知道了叶君临的‘身份’之后,脸上的跋扈,明显的消弭一空。就像是春风吹过,冰冻融化一样。
叶君临握着‘赤炎剑’,慢慢地朝着黄宇阳走了过来。
黄宇阳的身后,两名扈从立即挡在了黄宇阳的身前。
“少爷,莫慌。这家伙,只是一个‘高阶玄士’。”那留着两撇鼠须的老者,提醒道。
黄宇阳被魏业的名头吓昏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叶君临的修为,经过老者的提醒,黄宇阳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这货真的只是个‘高阶玄士’啊。”
“这位兄台,不知你意欲何为。”黄宇阳的脸色缓和,他看着叶君临,轻轻地笑道。
“我要为这位兄台,讨回一个公道。”叶君临说着,杀气凛然。
“哈哈。。。。。。”黄宇阳笑了起来,心中却是暗暗骂道:“倘若魏业不是你的师兄,我一只手便可以捏死你。”
黄宇阳的城府极深,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却是嘴上却是说的极为‘有道理’:“方才是我一时情绪失控,才做出了不该做的事情。你看,不如我陪这位兄台,一笔‘疗养费’如何?”
叶君临的杀气慢慢地弱了下来,他皱起眉头,不知道黄宇阳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黄宇阳见叶君临的动作缓了下来,知道自己的‘妙计’奏效了。
于是,他连忙装模作样的吩咐手下的小厮,来处理‘后事’。
这小厮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紧紧地跟着黄宇阳,自然早已是心灵相通。
于是,他连忙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二十块玄晶,丢到了地上,趾高气扬的说道:“这是我们家少爷给你们的‘疗养费’。”
黄宇阳见势,看着叶君临笑道:“兄台,你看这样如何?”
叶君临的眼神中,杀气再度四溢了出来,他冰冷的说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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