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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解语那边,早就找好了一个容貌与明阁阁主有八分相似的尸首,再加上巧妙的化妆技术,绝对可以以假乱真,君解语和了然商量妥当,绝对让外人看不出有何破绽。
白子勋本人则被君解语安置在君民安的隔壁房间,纵然白子勋受了内伤,可是这对他实在够不成生命的威胁,顶多受些皮肉之苦,但是君解语却把它当成了一件大事,担心的不得了,一刻都不敢离开白子勋的周围。
白子勋见此,实在不知道该高兴该是该说君解语担心过度,他无论说什么君解语都听不进去,最后只好安心的享受起她的贴心服务。
“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现在我长大了,该照顾你了!”君解语手捧着一碗小米粥,一勺又一勺的喂进白子勋的口中,就像是当初一样。
“语儿,其实你不用做这些,只要你有这个心,我就已经很开心了!”白子勋温柔的看着君解语的眉眼,仿佛能通过她的面貌看透她的灵魂,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现在的君解语和从前有大的不同,纵然她是更爱他了,对他更贴心了,但是却总像是有种隐患无声的埋在那里,让他堪忧,却又无解。
君解语错开白子勋的视线,她会读心术,白子勋现在的灵力没能全部恢复,再加上身体虚弱,他的所思所想她自然是能够知道的,就是因为她的知道她才更加不敢与白子勋直视,不敢面对他的探究,她前生与他错过,而今生也注定辜负,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就是对他更好一些了吧!
白子勋尽管心里明白君解语闪躲,但是也不忍心将她逼的太紧,便自己转移话题,“我累了!你陪我睡一会儿吧!”
“好!”君解语将外衣脱掉,撩开被子钻了进去,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君解语有些不适应,不过只要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她爱的人,一切都可以适应。
温香软玉在怀,白子勋的心里踏实了不少,他亲了亲君解语的额头,有些遗憾的说,“本来以为这次能够彻底断了公孙止的路,却没想到他能够绝处逢生,这也是一种造化,可是涉及仙人,以后的事情可能会不太好办!”
“世界总是有个因果,公孙止没有了人力的帮助,终究是孤立无援,况且我们还有师父和大师姐在,胜算还是很大的!”君解语冷静的分析着当前的形势,尽量能让白子勋不那么担心。
“恓惶上仙大劫在即,事情恐怕不那么简单,咱们还是早做个计划为好,晶儿毕竟只是你的替身,权利太多便容易生变,明ri你便将身份恢复过来吧,正好璃琉大陆经过一次不小的震荡,江湖势力处于亟待整顿的阶段,你还是先璃琉大陆的事物处理好为妙。”白子勋在君解语的面前是情人但是更似一位长者,总是习惯于将君解语的未来打算妥当。
“你说的我都听,但是我有一个前提,你必须要陪着我!”君解语已经让白子勋为她付出的够多了,实在不想白子勋再去做傻事,哪怕是为了她好。
她曾经一心想着为大哥报仇,如今兜兜转转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她觉得报仇不是最为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她爱的人可以平安快乐。
她想过彻底的收手,但是作为女王她拥有自己的责任,不可以想离开就离开,即便她要将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也不要再让白子勋冒着生命的危险再为她去开路。
“傻瓜,我不陪着你谁陪着呢!”白子勋拿鼻子碰了碰君解语的,语气中满是宠溺,她是他生命的阳光,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能够像前世一般的单纯快乐,但是今生布满了阴雨,他必须得与她一路同行,又怎样忍心半路弃她于不顾呢。
君解语眼睫毛垂下,掩盖住她满满的感动,她在被子底下抓住白子勋的手,小心翼翼的问,“子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白子勋宠着君解语,但是却也未直接同意。
“你能不能爱自己比爱我多一些,我……我不值得!”君解语多么想和白子勋白头到老,可惜她今生注定不会有这种幸运了,她贪恋着他的好,不想与他早早分离,却又实在不敢去想象他失去她的场景。
“你又说傻话了,这个我答应不了,很多的事情都可以控制,唯独心不可以!”白子勋牵着君解语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你在这里,满满的,全部都是!”
君解语的泪水含在眼眶,却倔强的不想让白子勋看出来,他们将彼此抱的更紧了一些,明明他们两个都是十分疲惫,但是谁都不愿意入睡,都怕明天睁开眼睛发生了他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无疑他们是相爱的,无疑他们是互相信任的,无疑他们各自都有充足的理由,不是不够爱,只是这份爱来的太沉重,一不留神就可能会是永别。
最后,也不知天色几何,他们好不容易有了迷迷糊糊的睡意,却又被孟姒翊焦急的到来彻底打破了沉寂。
对于女儿对陌生男子的亲近,孟姒翊很是差异,但是一看向白子勋的眼,什么话都不用多说她便能够明白。
凭借着孟姒翊的脸色,君解语就猜出了个大概,“母后,是不是父王那里出事了?”
孟姒翊点了点头,“民安的情况突然恶化,从今晨起便开始发烧,到现在都还未退,再这样下去,我怕……”
毕竟是君解语的生身父亲,哪怕亲情不多,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简单的披了一件衣服,她便匆忙的往外走去,“母后,我先去看看!”
“我陪你!”对于医术上面,白子勋更加见长,再说两间屋子相邻,倒是也不用路上耽搁。
孟姒翊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白子勋的医术她自然是信得过的,忙应道,“有子勋在自然最好!”
君解语比起孟姒翊能早一步进门,此时的君民安或许是因为服用过君解语药物的原因,在某些方面有些好转,可是身上的温度却是出奇的高,似乎是感受到有人临近,他的嘴上开始说起了胡话,一声声念着的均是孟云初的名字。
君解语怕孟姒翊听了伤心,在君民安的穴位上点了两下,让他不能再发出伤人的话语。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不如她()
孟姒翊进来后不疑有他,更加关注的是君民安的病情,忙焦急的追问,“语儿,他到底如何?”
君解语摇了摇头,不知该从何说起,将位置让给白子勋,让他再查看一番。
“太上王身上有两根红线,如今一根正在断开,等彻底断尽,他就无碍了。”白子勋看病往往看的不是病情是本身,而是更为深层次的一些东西,也更加的玄妙一些。
红线?通过这个词孟姒翊与君解语都不禁想到了孟云初,孟云初受了重伤君解语是知道的,难道说她要死了?可是也不对,孟云初的气数未尽,不可能现在就生命垂危。
而孟姒翊可谓是对这个妹妹又爱又恨,但是她不是个小气之人,自然还会担心孟云初的安危。
“你们放心,那人只是断了尘念,爱而不得,放下也是一种自在。”白子勋觉得像是孟云初这样的女子,犯过的错误太多,轻易的死去倒是便宜了她,她肯整日与青灯古佛相伴,用心忏悔从前的罪孽也是一件好事。
“我不如她!”孟姒翊的胸口陇上了一股郁气,原本端庄的脸上瞬间似乎又老了几岁。
对于经文,孟姒翊自认为看的比孟云初多很多,甚至连平日里吃的食物都是素的,可是却没有孟云初看破红尘的那颗决心,孟云初的爱要么火热似火,要么彻底了断,从某种层面上讲,她的这种敢爱敢恨是孟姒翊所羡慕的,只可以老大长老从前的教育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包括现在,君民安选择的是死亡,可是还是被她给强行留了下来。
“母后,她错了一辈子,终于做了一件算是对的事情,你应该为她开心才是。”孟云初是君解语的死对头,她的好坏不重要,但是君解语必须得关注孟姒翊的心情,提到孟云初,君解语又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关于老大长老与似雨雪的,她嘴开了又开,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她不知道连番的打击下孟姒翊能否承受的住。
白子勋明白君解语的所想,可是纸包不住,老大长老去了这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消息,而孟姒翊作为子女来说,有那个知情的权利。
君解语不好做的事情,那么白子勋就帮她去做,白子勋将知道的情况一一与孟姒翊说明,孟姒翊听后,脸上的血色一丝也无,不停的说着,“怪不得,怪不得!”
君解语扶住孟姒翊的身体,给她可以支撑下去的力量,实际上,孟姒翊远远比君解语想象中的要坚强上许多,待她接受了现实之后,她的情绪便镇定了下来,“爹娘的骨灰在哪里呢?我要选个日子将他们一起在祖坟安葬。”
“现在正在君家的祠堂,我带您过去。”君解语不喜欢祠堂,可是祠堂确是她唯一能安置骨灰的地方。
孟姒翊点点头,见君民安的情况稳定了不少,便随着君解语一同去了祠堂,她的腿有些发软,明明很近的距离却像是走了很久一般。
当看到小小的盒子摆在案上,早就不见父亲那挺拔的身躯,也不见母亲如花般的美貌,孟姒翊眼中的泪水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悲伤,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爹!娘!是女儿不孝!”孟姒翊恭恭敬敬的给他们磕了三个头,感谢他们的生养之恩,就算曾经对于母亲的离开她有无尽的怨言,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往事的随着生命的尽头而烟消云散了。
忙完孟姒翊这边的事情,依照计划,君解语重新换回了自己的身份,由晶儿和胡靖轩他们在一边辅助完成江湖上的重新布局,而白子勋除了养伤以外,则开始关注公孙止消失当天,那个神秘的女子究竟是何人,可惜留下的线索太少,尽管用心查找,但是收到的效果甚微,且那人与公孙止一样,都再也不曾出现在人们的视线。
无奈之余,白子勋做主将在天牢最底层的那个男子放了出来,他妹妹的死对于他的打击是重大的,他抱着已经有些**的女子身体,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已,他诚恳的对于妹妹向白子勋道了歉,他们的性命都是君解语和白子勋救回来,如今妹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说句不好听的,那算做是恩将仇报,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他们,于男子而言,他心底是格外愧疚的。
白子勋问他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要是男子愿意的话,依然可以在他的手下做事,毕竟这样的结局也不是男子期望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至于要赶尽杀绝。
现在外面恨男子入骨的人恐怕不少,倘若男子想离开王宫,活下来的机会极低,男子能被白子勋和君解语委以重任,自然是脑袋不笨,几乎是没有犹豫,他便选择继续留下。
为了他的安全,白子勋将他派到了远地,希望他能够放下一切,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找到活下来的意义。
孟姒翊为老大长老与似雨雪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当天有不少的百姓前来参加,他们生不能同衾,死却能同穴,也算是得到了一种圆满。
而关于名阁阁主的葬礼则就显得低调了很多,甚至于连林潇的继任事宜都悄无声息,才办了婚礼不久就办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