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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年眸色沉了沉,人就转身去抓衣柜里的风衣开始披上,道,“嗯,她人呢?”
“七七小姐睡了,看着很累。”
季流年穿好衣服,“好,知道了。”
季流年挂了电话,顾少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道,“流年,你紧张兮兮的,是金屋藏娇了吧?”
季流年撸起袖子,示意顾少卿走近,他道:“少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在公司要喊我总裁?”
顾少卿后怕的往后退一步,这疯子看样子是要揍他啊,他得躲着。
他道:“BOSS,我错了。您忙您的,关于安家的财务报告,我保证明天天亮之前交到您的手上。”
季流年抓起车钥匙没再多看他一眼,临走之前丢下一句话,态度明确强硬,“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为了女人徇私舞弊,你就给我滚出季氏。”
*
在水一方,太阳微微西斜。
季流年拧开卧室的门时,安七月还在睡。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年纪大概三十上下,模样端庄富贵。
她眯眼看了会儿躺在床上的女人,干干净净的小脸,模样是漂亮的,是少见的那种没有烟火气的女人。
季流年压低声,道:“轻点。”
常安笑了笑,点头道:“好的,五爷。”
五分钟后,常安从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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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给你倒水,有什么好处()
五分钟后,常安从房间里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将门带上,走到临窗而立的男人身后。
季流年眸色深沉,冷目淡淡的看不出波澜,惟声音飘着几缕急迫,“怎么样?”
常安浅笑,回道:“七七小姐身体素质比一般女孩子都要好,很健康,没什么问题。是五爷,您太紧张了。”
季流年转过身,清清冷冷的道:“好的,谢谢。”
常安提着药箱准备走,她道;“五爷,客气了。”
常安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安七月就醒了。
安七月鲜少有午睡的习惯,偶尔放纵的睡一下也总是睡不着,但今天睡的却出奇的香。
等她穿着拖鞋顶着一头乱哄哄的头发从房间里出来时,太阳都快下山了。
她一出来,男人刚好从书房向卧房的方向走来。
安七月原本是想到客厅倒水喝的,见走到跟前的男人,便仰着脖子笑了笑,“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晚上有酒会的嘛,你说派人来接我的…唔。”
她一句话尚未说完,就被男人霸道的封住了唇瓣。
她的脸蛋被男人大手捧着,安七月被吻的脑袋乱哄哄的,有点不适应。
她睁大眼睛,看着这张凝聚造物主完美心血的俊脸,她口腔里的甜美被男人毫无征兆的占据,鼻息间全是男人清冽干净的味道,安七月被吻的有些无力招架,身子软软的就挂在了男人的怀里。
这个吻来的突然,霸道,又带着些许的急迫,甚至粗暴狂野,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吻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放开她。
“季流年,你大白天发春啊。”安七月得以喘息,嘴就开始不饶人,“你巴巴的跑回来,不会就是为了占老娘便宜的吧。”
季流年抬手扣住安七月的软腰,声音性感沙哑,他道:“不许说脏话,不然我不介意这个时候来一次。”
安七月警铃大响,她身上还残留着昨晚欢好的酸胀感,她才不要再跟他来一次呢。
她从他怀里钻出,勾唇撒娇的道:“我不要,你去给我倒杯水。”
季流年揉揉她耳际柔软的头发丝,勾唇淡淡的笑了笑,“给你倒水,有什么好处?”
安七月白眼,“不倒就不倒,我自己又不是没手。”
季流年到底是给她倒了一杯水,他将水递到她嘴边,眉眼都温温的暖,“喝完水,就下楼,时间不多了。”
安七月含着水杯边缘喝了一口,然后好奇的看他,“什么酒会啊?纳兰家族的吗?”
说完,安七月就后悔了……
因为男人脸色明显黑了几分,以她对他的了解,这是暴风雨的前奏。
“背着我联系别的男人了,嗯?”季流年扣住安七月的下巴,目光清凉寡淡的落在安七月的脸上,嗓音淡淡的冷,“是左清还是少风?”
安七月……咬着嘴唇,她真是欠抽啊,她提什么纳兰家族,她一整天都窝在房里,若不是有人告诉她帝都晚上有个上流的成人礼酒会,她怎么可能知道。
虽然男人气势咄咄逼人,但安七月却不是那种吃软怕硬的女人。
第216章 改不掉,也要改(本章打赏加更!)()
虽然男人气势咄咄逼人,但安七月却不是那种吃软怕硬的女人。
再说,她也没做错什么。
凭什么要看他脸色啊,这简直不符合逻辑,这让她很不爽。
她直言不讳的道:“少风哥哥给打了电话,说晚上有个酒会,邀请我做他的女伴,然后我就问了是什么酒会,他说是纳兰家的……”
安七月说这话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季流年的脸色,平平静静,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唯眸子沁着不明的光束。
季流年打断她,抬手捏住安七月的下颚,清冷干净的道:“你答应了?”
安七月笑了一下,抬手拍开季流年的大手,然后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
她边走边道,“当然……”
她故意顿了顿,笑的几分恶趣味儿,“当然没有!”
季流年手撑着衣帽间的柜子,将安七月笼罩在自己的身下,身子微微前倾将她抵在门柜上。
他眉眼低垂,喷薄而出的热气贴着安七月的耳际。
他的嗓音像来自内心最深处,裹着几分不悦飘在空气里,他道:“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你喊别的男人哥哥,嗯?”
安七月盯着他看,男人眉宇间的英气慑人动魄,好看的凤眼此刻凝着风霜的温度,好似她不答应那抹冰冷的温度能将她冻成冰棱子似的。
“我从小到大,叫顺溜了,改不掉。”
安七月实事求是,她与季少风从最初的遇见,然后的陪伴相随,再到后来阴差阳错的分道扬镳,但长进骨子里的习惯很难改掉。
就像是习惯左撇子吃饭的人,你强求她用右手吃饭,道理是一样的,不仅不习惯还会很别扭。
季流年浓稠的呼吸伴随着细密的吻落在安七月的发间,耳垂,脖颈,脸颊……最后留恋在她的唇角。
她的青涩,她的妖冶,她的甘醇,她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能加深他对这个吻的绵长。
安七月一开始还象征性的推推,后来就无所谓了,甚至跟着他的节奏灵活的配合缠绕……
房间出奇的静谧,除了男人女人的低喘,似乎又飘着几许暧昧甜美的气息。
季流年松开安七月,抬手揉揉她蓬乱的头发,淡淡的道:“改不掉,也要改。”
安七月……
从一开始安七月就知道男人会霸道,但霸道成这个样子,她显然不适应。
不仅不适应,反而会更加排斥。
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来来往往,孤孤单单,做什么事都习惯性的一个人做主,很独立。
现在答应跟他鬼混了,反而事事都要迁就他的心情。
这种感觉让她不舒服,甚至懊悔答应他的要求。
安七月有点恼怒,她掩藏在骨子里的强势跟着就跑出来了,“季流年,你怎么那么烦。你再揪着不放,我取消做你女人的协议!”
季流年松开她,没有说不也没有说好。
就是清清冷冷的看着这个小女人,她其实个子在女人身高中还算不错,一米七左右的样子。
但他就是觉得她看起来纤小,跟她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难能成正比。
安七月换好了衣服,季流年依靠着门橱,淡淡的说道,“外边起风,会冷。换件!”
第217章 季流年靠近,立在她身侧好一会()
安七月换好了衣服,季流年依靠着门橱,淡淡的说道,“外边起风,会冷。换件!”
安七月穿的外套的确有点薄。
藏青色的大衣,里面穿了件深褐色的打底羊绒衫,衬托的小脸看上去白净清丽,没有丝毫的烟火气,像堕落凡间的小精灵,却又比精灵多出一份恬淡的安静,没那么肆意张扬和耀眼的夺目。
安七月到底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尽管天生丽质还是改不了爱美的性子:“反正出门车接车送,能有多冷啊!我才不要穿那么臃肿,再说不是还要参加酒会嘛,回头还要穿礼服,穿了脱,脱了穿不麻烦啊。”
季流年从未想过安七月也会有这样臭美的一面。
在他的认知里,他下意识的就以为安七月就是那一类不注重着装打扮的小女人。
结果等到后面才知道,他很多自以为的东西只是冰山一角……
两人下楼,安七月走在前面,季流年跟在身后。
刚走出院子,就起了风。
安七月下意识的把脖子往里缩了缩,季流年眉心微凝,没有跟着出去而是折回去拿女人的围巾。
黑色布加迪就停在院子外,常怀立在车头,见安七月过来准备给她开门。
安七月对他摆摆手表示不着急上车,而是伸出手,指着红灯高挂的那栋别墅,漫不经心的问道:“常特助,那谁的府邸啊。看着空了很久没人住了。”
常怀眯眼往安七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夕阳刚刚渐沉,天边的霞光落在白色雕花的大门上,浓重的飘着一股压抑感。
再加上因为长久以来没有打扫的缘故周边杂草长的有半人高,让整个原本阔气的别墅门帘显得尤为淡漠而又萧瑟。
常怀收回眸光,安静的看着一旁的安七月。
少女眼底似乎闪着水光,盈盈浅浅透着雾气盎然的飘渺感,常怀以为她是没睡醒。
但,谁能告诉安七月,她只是单单的看着那个别墅的大红灯笼,就会有莫名的无助感,轻易的就触及了她的泪点。
安七月看了一会儿,脑海临空飘过四个字:物是人非。
常怀道:“是五爷的一个兄弟,是很久没人住了。”
安七月仰着脖子,脚听从心意的往那个别墅的方向靠近。
两家别墅挨着很近,中间就隔着一道不太宽的绿化带以及一个长方形的花园。
安七月相信彼此站在三楼阳台的位置,如果喝喝茶聊聊天能坐上一下午。
褪了色的灯笼看出做工的质量很好,因为时间久的原因有的地方甚至破了个洞。
安七月可以清楚看到灯笼里的竹签以及细细的钢条。
灯笼下原本金灿灿的流苏已经被彻底风化掉了颜色,变成蒙蒙的深灰。
安七月看的入神,季流年靠近,立在她身侧好一会,她都没能发现。
夕阳浅浅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让人会产生一种错觉,他们像是历经多年沧桑才走到一起的恋人,一个看着家的方向,一个看着爱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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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裹着几缕风霜的意味,安七月收回目光,这才惊觉身后立了个人。
第218章 你很希望我爱上你()
冷风裹着几缕风霜的意味,安七月收回目光,这才惊觉身后立了个人。
她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脸颊冰凉一片,有水珠滑过。
季流年眉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