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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安七月瞪圆了眼,气的差点咬到舌头()
安七月眨巴着一双雾气盎然的美目,开始软攻,她声音低婉娇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亲爱的,你要怎么才相信?”
开车的常怀……被亲爱的三个字刺激的头皮都酥了。
正常情况,一个漂亮的小妖精软绵绵的对一个英气十足的刚毅男人撒娇卖嗲。
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心软,将她抱在怀里揉进身体里才能解酥!
季流年凤眸微眯,声音寡淡:“亲……我。”
从知道安七月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季流年身体里就憋着一股子的邪火。
若是再不泻火,他感觉自己那方面都快憋出毛病了。
安七月心理恨恨的牙根痒痒,脸上却笑的春风化雨,分外动人:“亲哪里?”
常怀……一秒脸变成猪肝色,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的想,还是把挡板竖起来比较好。
常怀这样想着,手指扣了一下挡板的按钮,接着一块黑色挡板将前后驾座果断分成两个空间。
安七月瞪圆了眼,气的差点咬到舌头,她道:“这隔音效果好吗?”
季流年盯着安七月粉嫩盈润的唇瓣,眼底溢着一丝邪佞。
只见他长臂揽过女人的纤腰,下一秒女人就被腾空抱在了怀里。
季流年冷目飘着几许温热的光束,重重的落在眼前凸、起的风景线上,他的嗓音低沉蛊惑般的好听。
他道:“放心,这里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你叫多大声,也不会被外人听见。”
安七月……有些害怕,身子微微后倾,躲开季流年喷薄而出的热气,她恼怒的道:“你想上我,你直说啊,你绑着我干嘛?”
季流年扣住女人的腰将她往前一带,鼻子就碰到了女人面前最软的肉。
他垂首低眸,嗅着属于女人清纯干洌的香气。
心里微微化开一抹缱绻的涟漪,好似多年冰封的内心,忽然炸开了涌进了一抹阳光,很暖。
他哑笑着咬了一口软肉,力道轻捏足以麻木安七月整个人的神经。
安七月身子猛然绷紧,僵住了,慌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就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白兔,纯的比水还要清澈。
季流年松开,抬首对上她黑漆漆的眸子,他道:“从见你第一天开始,我就说了。可你不情不愿别扭着,我想上,也没心情上。所以,今晚陪我,嗯?”
安七月泛着迷离的美目扑闪了几下,男人英俊的下颚微微紧绷,他的眼底溢满了对女人的渴望。
好似,那种渴望像蔓延在火焰山口上的烈焰红浆,因为找不到喷薄的出口而一直翻滚着咆哮着……
安七月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心软了。
这个男人目的很明确,从她回来,男人第一次堵她开始,他就表明要睡她,态度坚决毋庸置疑,现在他不过是一再重复着第一次见面的诉求而已。
安七月鼓着双腮,脸颊缀着浅浅的潮红,她到底是个小女孩,她会羞涩,她会惴惴不安,她甚至会害怕……
第198章 季流年低沉的嗯了一声,墨眉微簇()
她压根就没外表看起来那么强硬,更没自己说的那般洒脱。
开口闭口就约炮上床,睡男人诸多芸芸类似的话……
“我可以说不嘛?”
季流年看着满脸陀红的少女,心底浮起寥寥的悸动。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性感的嗓音低低沉沉:“身体是最诚实的答案,我会让她对我俯首点头。”
安七月撇嘴,不屑的哼哼:“你打的死结,我手腕疼。我真不跑了,我等着你让我俯首点头。”
季流年抬手捏了捏安七月软软的脸蛋,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将女人的手给解放出来。
他道:“你乖乖听话,会少受很多罪,嗯?”
安七月眨巴着泛水的双眸,她不故作姿态的装出一副小狐狸精模样时。
其实会泛着一股青涩的美态,这种美像常年累月长在深山里的出水芙蓉,恣意洒脱,澄澈风华。
“为什么,一定要睡我?”
季流年扣住安七月纤腰的手臂紧了紧,他的凤眼除了欲望的东西还是清清冷冷,疏离寡淡。
他眯着凤眸顿了几秒,回道:“因为,习惯!”
安七月……嗷,习惯什么?
习惯了她的身体?
还是因为睡了她之后就习惯了一直睡,不打算再换一种口味?
安七月视线与季流年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她很认真的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
这个男人英俊,淡漠,冷血,深不可测的同时又满含蚀骨勾魂的魅惑。
想睡他的女人成千上万,其实睡了帝都男神好像应该很有成就感,男、欢女爱原本就你情我愿的事。
她若是睡了他,好像并不损失什么。
“习惯,可以保持多久?”安七月听到自己的声音飘着平淡无波的味道,像是在唠与自己无关紧要的家常。
季流年低沉的嗓音裹着清淡的笑,眼神还是寡淡的疏冷,他道:“嗯,不知道,可能一晚,也可能一辈子。”
车里飘着橘黄的小灯,灯光落在安七月的脸上让她看起纤纤弱弱,勾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男人手臂微微一震,女人便小鸟依人的滚进了他的怀里。
安七月……
她对季流年的答案并没有什么意外之感,男人生来尊儒高高在上,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从来只想着自己。
他不会去考虑别人,他只关心自己舒不舒服,难不难受,所以他的答案在安七月看来人之常情。
但,安七月就是受不了男人掌控一切的高姿态,可偏偏对男人操控一切的霸道又毫无办法。
她对他无耻没节操,他没节操起来比她还要下流无底线。
安七月感觉男人身上很暖,气味很好闻,嗅着久了就像喝了一坛陈年老酒,会醉会睡。
她的声音洛带虚无缥缈,她道:“我不能白陪你。”
季流年低沉的哼了一声,墨眉微簇,“嗯?”
安七月眼皮拖着,困意朦胧,“等天亮了再说,你记得欠我一个你能办到的条件。”
季流年低眸看了一眼伏在怀里的安七月,眯了眯眼:“好。”
静了片刻,怀里的女人好像睡着了,还睡的很沉。
第199章 将车上的风衣取来给女人盖上()
静了片刻,怀里的女人好像睡着了,还睡的很沉。
季流年冰封的心沉寂多年,却在这一刻开始泛着浅浅的律动:有血液的温度,每跳一下,他才惊觉人活着原来还可以这样美妙。
车子开进了在水一方的别墅区,那里安静。
季流年工作不忙时,通常都会歇息在那里。
常怀将车停好去给季流年开门,他开门的动作过于紧张而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
季流年瞪了他一眼……
常怀……唏嘘的看了一眼男人怀里的小妖精,还好没惊醒,不然少不了一顿揍。
季流年将怀里的小女人收紧,眼神示意常怀将车上的风衣取来给女人盖上。
这才抱着女人向乳、白色的别墅阔步走去。
晚风吹过,郊外的空气飘着清冽的气息,安七月感觉脖子微微泛冷,秀眉轻簇了一会,人就醒了。
她一双大眼水澄般的迷离,她盯着男人的下颚看,一动不动,像是要把他看穿。
季流年微微垂眸,有条不紊的气息飘着几分玩味,“知道要洞房,所以醒了?”
安七月低低的骂道:“流氓。”
季流年不以为意的淡笑,“嗯,我只对你流氓。”
安七月挑眉,能把流氓做的这么高姿态的,怕是也只有他了。
明明禽兽起来不要脸,却让人觉得他是在办一件很正经的事,而自己才是那个千刀万剐的小狐狸。
男人抱着她上楼,接着推开卧室的大门,将她半抛似的扔进床里。
安七月还未来得及惊呼,男人的身子就欺压了上来。
在她还为反应过来,男人就吻、了上去,冰凉的唇瓣贴着她的耳际,绕到她的唇边。
他的声音低沉:“去洗澡,嗯?”
安七月没回声,空气里飘着男人清冽干醇的味道,男人又道:“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你想跟我鸳鸯浴了?”
安七月……对上季流年黑亮如北极星的眸子,声音娇柔带着恼怒的气息,她道:“季流年,你不要脸。”
季流年不说话,眉眼裹着浅浅的笑意,他突然放开安七月,然后站起,他道:“给你二十分钟洗澡准备,嗯?”
安七月亦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直到眼前那抹高大的身影从房间离开,她才翻身下床。
安七月睨眼看着门外,这禽兽,还洗澡准备?
当他是真龙天子呢,还让皇子妃洗洗干净送上去侍寝……
安七月心里将季流年咒骂了一百遍,这才钻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好像一早就准备好了,有女士拖鞋,女士浴巾,女士牙刷,女士嗽口杯……
二十分钟后,季流年出现在卧房门口。
他的头上还滴着水,沐浴过的男人身上飘着温淡如玉的光泽。
他走近,看着空荡的床铺将视线转移到浴室的方向,除了灯光在亮,没有任何气息。
季流年……眉峰拧着,下意识的就想冲进去,这小不要脸的该不会是跑了吧?
但,转眼想着不可能,楼下他的人看着,她那么大的一个人,想溜也没那么容易。
第200章 心里抹过一丝暖意()
男人象征性的敲了敲浴室的门,低沉的嗓音飘着几分慵懒,“安七月?”
安七月没回应……
男人耐着性子,眉宇间凝着英气逼人的冷意,“你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浴室里顿了一会儿,声音飘着几分慌张,“我穿好了就出来。”
季流年听到她的声音,眉心跟着舒展开来,他依靠着门,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穿了还得脱,多此一举。”
浴室响起一连串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门开,女人披着湿哒哒的头发就冲了出来。
她看着依靠在门边上的男人,艳艳的笑了笑,“你懂屁,穿了脱,才有感觉。”
男人……脸色陡然就黑了一分,小不要脸的,好好的调情气氛就被她一句屁给破坏了……
季流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然后走到安七月的身后开始给她吹头发。
彼此挨着近,身上又飘着刚刚沐浴过的清香,身体上难免的碰触,姿势暧昧异常。
安七月……这不是第一次有男人给她吹头发,但仍旧心里抹过一丝暖意。
比他有耐心的,动作温柔的,眉眼飘着无欲无求的,季少风就比他强。
安七月想起这一世季少风唯一一次给她吹头发的时间,大概是她十五岁那年夏天,那天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季少风给她打伞,她还是从头湿到脚,季少风他自己就不用说了,淋的比她还要惨……
季流年看着镜子里神情恍惚的小女人,眉心微拧,嗓音飘着几缕不悦的味道,“想什么?”
安七月怔了怔……脱口而出,“没什么。”
安七月除非想被季流年折磨的很难看,才会故意说出她在想季少风给她吹头发的情景。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生来对女人的要求就很苛责,他可以允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