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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掩嘴咯咯笑的璀璨,顿了顿,诧异的做出夸张的表情:“啊!小姨夫,那该不会是您的第一次吧?”
季流年松开捏着她浑圆的大手,年纪小小,却低贱妖魅的女人,他感到恶心。
他的声音裹着风霜,带着西北风的穿透力,他道:“滚。”
安七月勾唇,只见她旁若无人的掀开被子一角翻身下床。她的皮肤好到令人艳羡,触感丝滑仿若人间最美的冰玉,盈润的有光泽。
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他欢好的印记。
他觉得她低贱媚俗,可他偏偏孜孜不倦的再她身上放肆了一夜,沉、沦一夜。
季流年一直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向来排斥,他觉得女人是个很脏的雌性动物,哪怕是偶然间的肌肤碰撞都会叫他难受恶心上一整天。
但,安七月就是那个令他感到恶心的意外,她像一把打开潘多拉盒子的梦幻钥匙,开启了他对男女之事的奇妙之旅。
季流年他得承认,这种男欢女爱的滋味蚀骨销魂,令他欲罢不能。
第8章 季流年将烟头拧灭,塞进烟灰缸里()
看,睡了季少风在意的女人,他季流年恶心着并快意着。
十分钟后,安七月勾唇,从浴室走出来。
季流年精裸着上半身,慵懒的靠在床头,单手夹着一根烟冒着云山雾绕的气息。
猩红的烟头微闪,安七月觉得那抹红闪耀的辣眼,刺目疼痛。
对,就是这样猩红的烟火,勾起了安七月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潮涌。
原主的亲生母亲死于毒瘾发作最后坠楼而亡,而烟便是供毒的载体。
拖她母亲下水吸毒的,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笑面活佛的继母:季君瑶。
姓季的没一个好东西,包括眼前这个,她睡过的男人。
安七月没弄错的话,季君瑶应该喊一声这个男人小叔。
想到这里,安七月就莫名的笑了,笑的诡异。
只见她俏皮的对季流年眨眼,娇艳欲滴的道,“小叔公!”
季君瑶是安七月的继母,可见在辈分上,安七月是应该喊季流年一声小叔公。
安七月没见过季流年,一方面是因为没机会,另一方面季流年的确梦幻一般的存在。
他经常出现在安家的耳语中,出现在夏芷水与安子涵的口语中,关于季家的一切,原主的所有认知都来自安家那几个女人的口中。
季流年,常年居住在国外,这一点原主也是知道的。
要么说,三纲五常这种东西,仔细算起来还真是个狗屁。
同一个男人,站在不同的位置,换个立场,辈分就陡然不一样了,奇葩!
你看,站在季君瑶的角度来说,安七月喊季流年一声小叔公,不违过;站在夏芷水那个表姨的角度来说,安七月可不就喊季流年一声小姨夫嘛。
安七月看着男人越发阴戾的脸,就笑的越开心,越开心说出来的话就越气人。
她道:“小叔公,小姨夫?啧,五爷,七七是该叫您什么才合适呢?哎呀,无论叫哪一种,五爷好像都在搞轮lun,您说这要是传出去了,五爷的脸只能穿上裤子,当屁股用了,因为会没脸见人啊。”
安七月裹着浴巾移步走到橱柜,要么说星级酒店好呢,你想要的东西它都有。
安七月翻了翻,还真翻了一套女士休闲服出来,只见她压根就无视身后那抹穿膛破肚的冷光,快速的套上,动作那叫一个娴熟果断。
只见她套好衣服,眯着眼扫了一眼手腕上的棕色手表,快速的扣下,然后纤腰摆摆摇曳生姿的晃了过去。
季流年将烟头拧灭,塞进烟灰缸里。
他微仰着脖子,慵懒随性的看着安七月,那股子里散发出来的嫌弃以及恶心,安七月隔着一个太平洋都能感受到。
明明是她居高临下的看他,却被他投射过来的薄情寡义的冷光逼的退无可退,汗毛颤栗。
安七月冷嘲的走过去,倾着身子印上自己粉嫩盈润的唇瓣。
只见她啃了一会离开男人的唇瓣,抬手捏住表带在季流年面前晃了黄晃,道:“无论五爷,您是小叔公还是小姨夫,这是您的报酬。”
安七月丢下那块手表,媚?眼勾魂,笑的璀璨无华,她道:“五爷,别嫌少噢。”
说完,对季流年抛了个媚眼,刚脚底生风想要流窜,门外就传来紧急的敲门声,先是震耳欲聋,接着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个乱颤。
谁特么的找死,敢揣季五爷的门?
安七月再怎么不济,就算没有耳濡目染过季五爷的厉害。
但就这短短一夜的相处,安七月就敢笃定,帝都放个屁都会地动山摇的人物,季流年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他一定是那个骨灰级别的终极BOSS。
“小姨夫,莫不是有人来抓奸啦?噢,好像不对,芷水阿姨身娇肉贵,哪有那么大的冲击力,我猜,应该是您的死对头,少风哥哥来了!”
季流年狭长的眼梢微挑,长臂轻巧的揽过安七月的蜂腰,将她拖入怀中,冷笑道,“你的少风哥哥来了,可你现在成了破鞋,你猜他还会要你吗,嗯?”
第9章 他眼底喷火,山眉倒立()
这个男人,嘴真特么的毒。
特么的昨晚他吃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小妖精,他吃的是砒霜,七斤重的砒霜。
安七月脸上缀着纯净无害的笑,内心却像被黄蜂啃噬了一般,痛苦煎熬。
她的笑容仿佛春风里走过来的花仙子,声音似弱柳扶风,很轻,却挠的人心痒难耐。
“破鞋?五爷拥着破鞋的滋味还不错吧?我想只要七七愿意,少风哥哥一样会喜欢我这款勾魂勾骨的滋味……反正小姨夫,小叔公都睡了,还差一个大姐夫吗?不过……五爷,您现在应该担心的是您自个儿,而不是我……毕竟偷吃的是你,而不是我……”
安七月敛去笑容,身子全部的重量都栖在男人的怀里,眼底闪烁着恶趣味,“你看,门开了!”
季流年捉住安七月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漆黑的眸子恣意徜徉着晨光里的慵懒,他笑着看向那个破门而入的男人。
那一定是季流年没见过的男人。
他眼底喷火,山眉倒立,脸上的青静爆凸,漂亮的桃花眼仿佛狂躁的野兽,嗜血弥漫。
他的声音暗哑,似跨越了千年冰封,显得异常疲惫却又生动异常。
“七七!”
安七月以为,在面对原主大姐的男人,她一定可以做到熟视无睹,心静如水。
但是她发现她错了,她做不到那样的干脆,因为原主残留下来的怨念太深太重。
季少风对安七月有多好,只有死去的原主知道。
安七月对季少风有多依恋,仍然只有死去的原主知道。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安七月给自己打气,尽管她魂穿到三年以后的同一个世界里,而且才仅仅两日。
安七月手心沁出密密麻麻的汗,连着心都皱成了一团蜂窝,真特么的疼。
她相信,若不是在触及季少风身后安子涵那张假面三刀的俊脸,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冲到季少风的怀里。
季流年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异样,冰魄的眸子闪了几分精锐的锋芒。
安子涵,名门闺秀,气质出挑但仍然沾了一身珠光宝气。
“小妹!”安子涵秀眉紧蹙,眼底浮起大片的水润,那模样心疼极了,只听她难以置信的低泣道,“小妹,你怎么……怎么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我们找了你整整一夜……你勾引谁不好,你勾引小姨的男人?”
听到这里,安七月就笑了,笑的特别涓狂,只见她努力将自己的身子贴近季流年的怀里。
“哎呀,这不是大姐和大姐夫嘛?大姐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勾引谁不好,难道不勾引小姨夫勾引大姐夫吗?七七愿意,大姐也不愿意啊,对吧,大姐!”
安七月笑的明艳,忽略掉季少风眼底那抹潮湿的伤痛。
她微扬着脖子,嘟起娇艳的红唇印在季流年的喉结上,接着说道:“小姨夫,怎么办呢,被你外孙女抓奸了呢!”
季流年眯眼,直到这一刻,他才弄清楚,这小妖精为什么一会一个小叔公,一会一个小姨夫的叫他。
可不是嘛,安子涵是他堂侄女季君瑶的女儿,按辈分是应该叫一声小叔公。
至于夏芷水,是季君瑶的表妹,按这层关系,安七月喊他小姨夫,也是人之常情。
第10章 那种感觉,肝肠寸断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可为毛,他此刻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
他不是明明想她拿当枪使唤,搓季少风的锐气吗?
画风,怎么就变了呢?
安子涵哭的眼睛通红,她移动着步子跟在季少风的身后:“小妹,趁现在小啊姨还没有过来,快跟大姐回家。”
安七月笑的牙都快碎了。
“大姐,您别逗了,好么?跟您回去,跟您回去送给白老头?怎么,大姐莫不是得了老年健忘症了么,一夜的功夫就将自己做的好事,忘的一干二净了?”
安七月讥诮着眨眼,收起心里那抹丝丝凉意的疼痛,目光妖冶异常的落在季少风的身上。
“大姐夫,您可得要小心了,七七跟您说噢,您身边这个女人那绝逼是个心肠歹毒的白莲花,以后你们同床共枕的时候,记得要在枕头底下放一把刀,留着防身。”
季少风有多吸引人,只有真正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
死去的原主依恋季少风给的所有温柔。
在原主的眼里,季少风的好,就像是开在枝头上的白玉兰,不显山不露水,却风韵高洁,出尘的令人艳羡。
季少风嗜血的眸子充血,他的理智濒临绝境,他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随着眼底消失的怒火悲凉的松散了开来。
季少风心底某根纤细柔软的玄在安七月仰着脖子亲吻季流年的唇?瓣时,断了。
那种感觉,肝肠寸断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安七月探出猩红的小舌尖在季流年的唇瓣上扫了一圈,接着猛地抽身从季流年的怀里向季少风走过去。
她走路的姿势,纤腰摆摆,不徐不缓,仿佛没有骨头似的,软的惹人怜爱。
安七月故意做出低贱风尘的表情,只见她身子柔软的扑向季少风的怀里,得意的冲安子涵扬眉,无耻的笑道。
“大姐夫,好香。大姐夫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大姐您知道吗?”
安子涵眼底升腾起妒忌的火焰,眸子水盈盈的,气的肺都快炸了。
这骚▏浪贱自从两天前从二楼摔下来,性格就完全变了个样!
但有一样没有变,就是骚,专勾引男人!
你看,这骚狐狸,有多骚,刚从一个男人的床上爬下,接着又滚进了另外一个男人怀里,恬不知耻!
不等安子涵撕破脸,安七月的话接着砸了过来。
“噢,大姐肯定不知道。因为大姐夫从来不让你靠近。大姐,你看你深爱的男人,这么在意七七,你应该很难过吧?你难过,七七就开心了,真的。”
说着安七月踮起脚尖嘟起微肿的唇瓣贴近季少风的。
季少风的唇很凉,似三月的春雨,很舒服,只见她得意的斜靠在季少风的怀里,挑衅的看向安子涵。
“大姐,大姐夫不仅闻着香,亲着就更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