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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清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笑的尊儒:“流年,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无耻呢?”
季流年耸肩,半开玩笑的道:“没办法啊,跟小不要脸的在一起久了,自然沾了一身臭毛病。而且,左清你从政我从商,记者搞臭你的名声太容易了。“
左清……左清好想打人。
左清眯眼,他是个要脸的人,跟没底线的人浪费口舌,纯属自找没趣,只见他若有所思的岔开话题,道:“芊芊的忌日快到了吧?她走了五年了……”
芊芊是季流年的病,是那个大院军政干部一起长大孩子的通病,她就像一根刺一样常年梗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心脏每跳一下就会疼一下,只是有的扎的深,有的扎的浅,而季流年一定是那个受伤最深的人。
季流年的凤眼飘着西北风的温度,很冷。
他插在裤兜里的拳头紧了又紧,然后薄凉寡淡的说:“左清,出了部队,我们有多久没打架了?”
左清笑了笑,然后脱掉自己的外套,揉捏了一下拳头,顺便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对季流年道:“来吧,出了部队,骨头都快懒抽筋了。”
季流年轻蔑的看他一眼,冷笑道:“小时候你打不过我,在部队你打不过我,现在,你依然打不过我。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挑,我不跟打不过的人出手,会降低我打架的品味。”
左清脸上的笑容冷却了下去,这个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自大轻狂不可一世。
他说的没错,他打不过他,一直都是。
但,他那颗涓狂的自尊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人戳进了一把刀,又疼又涩。
两个人从小到大,兄弟感情很好,他就像是季流年的影子,随叫随到。
但,这不代表他就甘于屈服,季流年还没到那种他心甘诚服的地位。
左清长舒一口气,冷静了一些,道:“流年,直到现在你还弄不清芊芊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因为你的自大轻狂目中无人而死的,跟少风没有半点关系……”
唰,一道狠戾的劲风迎面击了过来,接着左清的肚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身子重重的向后退了几步。
PS:陌尚:陌陌好像被恶意黑粉盯上了,说一千道一万,黑我的人,记得见好就收。
第64章 她最想见到谁()
唰,一道狠戾的劲风迎面击了过来,接着左清的肚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身子重重的向后退了几步。
季流年眼底嗜血弥漫,愤怒让他像一只发狂的怪兽面目狰狞,令人望而生畏。
左清温儒的笑容卷土重来,他道:“你以为打我一拳,就能改变事实?算了,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芊芊也不会活过来,到了忌日,我会去扫墓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季流年声音嘶哑,道:“站住。”
左清立在他的身侧,收回脚步,侧目看他,道:“还有事?”
季流年冷静了一些,道:“芊芊的墓不需要外人去玷▏污。”
左清冷哼:“是吗?我怎么觉得芊芊在天有灵,最想见到的人不一定是我,但绝不是你。她是含着不甘心而死的啊,她还没等来少风的爱,就死了。你说她最想见到谁?“
音毕,左清收回目光不在看季少风,阔步而去。
深秋,夜晚的风很大,左清立在灯红酒绿的街角,那一刻仿佛置身在五年前的某个美好时光。
少女穿着军装,盈盈浅笑,山眉水带,立在午后的阳光下,像个纯净的天使,很美好。
可惜他爱她,她不爱他,她最后为了另外一个不爱他的男人而死。
那个男人是谁啊?是帝都万千偶像的巨星,季少风。
*
季流年下楼的时候,左清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
他喝了不少酒,常怀立着老远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
但他没醉,那种心绞痛让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季少风冷漠无情的说,芊芊的死是个意外,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很遗憾,没有感情。
左清云淡风轻的说,芊芊的死是因为他,跟少风没有半点关系,他才是真正的凶手,他很遗憾。
为什么,过去了那么久,那鲜活令人心痛的画面仍旧历历在目?
嘭啪,远处不知谁在放烟火,那一幕璀璨迷离的烟花自黑幕上空流泻而下,那样的场景跌进季流年的眼底仿佛让他看到了多年以前,芊芊爆炸而亡的破碎画面,很疼。
她,就那么的死在自己的面前,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对她无能为力……
是啊,她的忌日就要到了,所以老头子才要回国的吧。
常怀给季流年打开车门,道:“五爷,七七小姐已经回去了。”
季流年收回神丝,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常怀跳上车发动马达,接着道:“下面的人传来消息,七七小姐在与左局见面之前,将白家老头子恶搞了一把,现在各大财经,娱乐,自媒体等社交互联网上,到处都是白老头桃色新闻,白家股票晚上十一点刚开盘,就跌入了前所未有的谷底……”
季流年手指敲着大腿,若有所思的道:“安排人将白家这几年的丑闻一并放出,然后在白家股票最低点全盘买进,下面的我就不用说了……”
常怀知道,四年前在查清白老头想强安七月的时候,五爷就打算端了白家,但一直没动手,一方面是因为太忙,另一方是因为安七月玩了他。
第65章 男人眸色微暗,脸色冷的难看()
常怀回道:“是。五爷,我们现在回……“
季流年看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他原来是该回景德公馆休息的,半路杀回来就是为了看看安七月不要脸的底线究竟在哪,没想还真就跌破了他的底线。
季流年脑子里鬼使神差的闪进安七月坐在左清大腿上的画面,心情就像走路不小心踩了一坨狗shi一样,很恶心。
“去她那里。“
常怀透过后视镜看季流年,他闭上眼,表情平淡无波,但周身冷的却不近人情,估计跟左局相处不太愉快。
季流年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那小不要脸的,怎么搞的白家老头子?“
常怀根据下面人回禀的消息,一五一十的招办复制了一边。
季流年听完,眸色暗了又暗,手心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汗,只听他道:“江直什么时候到?“
常怀说:“明天下午。“
季流年慵懒的陷进座位上,道:“安排他暗中盯着她,她做什么,干什么不要惊动她,记得替她擦屁股……别叫警局的人给盯上了。“
常怀唏嘘一下,原来叫江直回来是因为这个,但转眼想到五爷这么在乎一个女人,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五爷,您该不会……喜欢上了七七小姐吧?“
季流年倏然张开眼狠狠瞪了一眼后视镜,冰冷的道:“多嘴。“
二十分钟后,季流年立在安七月的小区楼下。
常怀仰着脖子看了眼八楼的位置,道:“五爷,您真要爬窗?“
季流年:“不爬窗,你给老子开门?“
常怀……
1分钟后,常怀看到八楼方向的阳台,一道黑色身影迅速翻进了纱窗,这才回到车里。
……
季流年翻进阳台的时候,安七月正在洗热水澡。
她回来的路上就马不停蹄发白老头不雅照片给阿雅,并给阿雅打电话说她认识的新闻媒体记者很多,让她迅速将这照片爆料出去,那些媒体、渠道肯定特别买这样豪门桃色新闻的帐,混个人情,对以后她们宣传自己也有帮助。
阿雅知道安七月的事,所以接到爆料的照片,就发动她四通八达的人脉关系,裂变式的将白老头桃色新闻爆了出去……
所以,安七月刚刚一直在忙着刷微博,看新闻,看热点,看网友炸了锅的追评,黑粉一窝接着一窝的骂……就刚刚洗澡的前一秒,还有人爆料白家几年前工地打死人、逼良为娼的各种猛料……
安七月心情超好,一边洗一边哼新作曲:《故里》的音调,哼到副歌的部分时,耳际传来一阵冷风,接着从头冷到脚。
安七月立刻关了蓬头,扯过浴袍将自己裹了起来,瞪了一眼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季流年双臂环抱,扬眉道:“哼的挺好听,怎么不哼了?”
安七月脚上沾着水,对着季流年妩媚的眨眼道:“我要留点力气,一会叫床啊。”
季流年……
安七月笑的迷离,接着说:“把身后的毛巾递给我。”
PS:季土豪:这小不要脸的,还挺聪明,是要留点力气叫床。
第66章 安七月的心,莫名的就疼了一下()
安七月笑的迷离,接着说:“把身后的毛巾递给我。”
季流年听话的转过身取来白毛巾递给安七月。
安七月俯身去擦脚上的水,她脖颈以下的位置刚好露出女性雪白的沟壑以及弹力十足的美好,随着安七月擦脚的动作,那傲人勾魂的雪峰随之颤了颤。
季流年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喉咙,嗓子火辣辣的发烫。
安七月擦好脚,手里捏着毛巾,往季流年的脸上扔,道:“呦,真是稀奇,五爷还脸红呢。是不是七七的身材太好了,您把持不住了?”
安七月穿上拖鞋走出浴室,立在季流年的面前,仰着脖子媚眼如丝的看他,道:“五爷,想要我吗?”
季流年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眶唰的一下变的赤红,这小不要脸的勾引人起来,完全叫人招架不住啊……
玛德,冷静,冷静,决不能让她掌握主动权。
季流年身形高大,卫生间原本还算宽敞,但此刻却显得尤为狭隘。
季流年捏着安七月的下巴,居高临下盯着她看,声音寡淡,道:“安七月,你把老子当猴耍,脚踏两只船,嗯?”
安七月笑的唇红齿白,率性的啵了个吻印在季流年的脖颈上,道:“你们送给我踏啊,我有什么办法。”
季流年眸色暗了暗,若不是心里的怒火难以消除,他一定立刻将她剥了个干净,在卫生间就办了她。
季流年大手捏住安七月的腰,然后往下移,惩罚性的捏了一下安七月的屁股,道:“你忒妈的踏谁不好,你踏有妇之夫,嗯?”
安七月咯咯笑的甜美,小手撩着季流年光洁的小巴,心想,尼玛,说的好像他不是有妇之夫似的,他可是有婚约的人,有婚约那就是名草有主了啊。
“因为我是小狐狸精啊,有妇之夫,才有男人味儿嘛。“安七月顿了顿,小手移到季流年的胸口挠了几下,继续道,”小叔公,你好像也是有妇之夫哎。“
季流年感觉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颤栗感,像有一团火烧的他浑身燥热难耐。
季流年捉住安七月细白的手,道:“是吗,你介意吗?“
不等安七月说话,季流年打横将她抱起,然后扔在大床上,眼底闪着恶趣味,道:“阳wei早▏泄,嗯?”
安七月迷雾一般的眼睛,陡然就亮了。尼玛,她就知道这男人是个睚眦必报焉坏焉坏的主。
“五爷,您连着两晚爬我的窗,上我的床,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我吧?”
季流年抬手解开自己脖颈处的纽扣,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麻鸡,安七月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了。
这个男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