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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顷刻间吞噬你的能动性,让你短暂的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季流年就站在她的身后,他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痛到难能自已的样子,心像被火钳狠狠的钳住,疼的血肉模糊。
他凤眸危险的眯起,跟着蹲下弯身将女人抱起,她在他怀里抗拒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对上男人猩红的眼眶。
安七月怔了一下,收起凌乱的思绪。
她笑着说道:“就这么点路,还要抱我,我又不是没有脚,快放我下来。”
季流年俊美的脸隐隐绷着,下颚线条冷的生硬。
他视线垂眸落在她冒着血珠的食指,极力压制过后的嗓音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情愫。
他道:“怎么那么不小心?手扎破了,也不知道?”
季流年的话刚落,他们身后跟着出现了一个动听悦耳的嗓音,“小七,手破了吗?”
夏殇说这话时,人已经迅速从急救药箱拿过消毒的棉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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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我不想走,你抱我回去()
夏殇说这话时,人已经迅速从急救药箱拿过消毒的棉签过来。
他微蹙着剑眉,俊逸的五官隐约闪着淡淡的心疼。
他对季流年半开玩笑的道:“你除了会赚钱,好像连个女人也照顾不好。”
季流年将安七月放下,接过夏殇递过来的消毒工具。
本就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口,玻璃尖锐的地方扎了一下而已。
虽然伤口不大就一个眼儿,但扎的深,所以一直在冒着血珠。
安七月对紧张兮兮的夏殇报以微笑,她道:“那个…它从墙壁上掉下,碎了。”
夏殇拿药箱时,就已经看到了地上躺着的相框,破裂的镜框分崩离析。
他弯弯嘴,表示不在意的道:“没关系,只是坏了个镜框,还可以从新婊起。”
季流年拿过安七月的手指,按住心头涌起的狂怒。
他小心翼翼的给女人清理伤口,努力克制想要打人的冲动。
安七月对上夏殇闪着细碎黑亮的眸,他的样子飘逸柔和。
穿的在平常不过的浅灰色居家服,袖子被高高挽起,手上还沾着面粉,他应该是听到客厅的响声即刻跑过来的,所以没来得及洗手。
安七月眉眼含柔,不知怎么的,就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不容易,心理陡然升起一种情愫,叫怜惜。
可能这个词,用在一个女人对男人身上有点不合适。
但,安七月复杂的内心,已经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来描绘她对他的感情。
他们曾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人,爱到浓情蜜意时戛然止住。
对夏殇来说,在人生最美的时候失去心头挚爱,他形单影只的又独自过了这么些年,安七月感觉他是受尽时间和痛苦折磨的。
所以,她怜惜了。
她扯扯嘴角,笑的几分柔软,多半是抚慰。
她道:“刺绣原本就是半成品,碎了那就不要裱了。残缺的东西,即便是你费尽心思想将它修葺好,还是不完整的。”
夏殇额际的碎发隐约随风飘着,心底却炸裂开一道血口,狷狂不息的涌现出浓烈的伤痛。
他勾唇笑的几分儒醉,嗓音裹着几缕春寒的气息。
他道:“即是残缺,所以残而不败。小七你可能不太知道,当年绣它的主人曾再三对我强调。她说,夏殇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好的,却没有我对你是最真的,即便是这副刺绣还没有完成,但每一针每一线,都是我含着心血绣出来的,所以你要将它收好,等我哪天心血来潮了,再从新将它完成。丢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夏殇吐字如兰,笑意缱绻,眼底杂糅着风云莫测的冷光。
他静默了片刻,转而视线落在安七月已经包扎好的伤口上,暗自嘲讽的笑了笑。
他道:“所以,这件刺品,还是要好好裱起来。如果被弄丢了,就真的是她不要我了。”
安七月纤长的眼睫无力的颤了颤,心像被钝器刺了一下,她收回漆黑的眸子不再看夏殇。
她对身侧一直隐忍不发一言的男人,道:“我不想走,你抱我回去。”
她不是不想走,而是忽然之间出了一身冷汗,周身力气顷刻间被抽离,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第613章 像一颗心被人强制摘走,疼到无力()
她不是不想走,而是忽然之间出了一身冷汗,周身力气顷刻间被抽离,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夏殇看着季流年将女孩抱起,他们背影逐渐消失在门庭,像一颗心被人强制摘走,疼到无力。
在水一方,彼岸。
安七月半躺在床上,休息了半小时后,那种无力感彻底消失。
那时,季流年在书房安排自己的工作,而安七月接到了一个算是比较欢喜的电话。
……
常卿刚下了飞机,肉嘟嘟的脸满是好奇。
像刘姥姥进大观园,大有乡巴佬进了皇城,恨不能浑身长满了眼睛,这样就可以过足了帝都繁荣盛景。
大金主好不容易飞美国,这几天她空档期,所以偷偷摸摸的逃出逐鹿苑,飞帝都就是为了能一包眼福帝都的盛貌,顺便见见安女神。
她走出安检口,最先给安七月打电话。
电话一通,她便满心欢喜的道:“七七姐姐,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卿卿宝贝嚒。”
她嗓音脆甜,故意撒娇又拖着尾音时,显得鼻音特别重,但软萌的功力却达到了。
安七月从被窝里钻出半个身子,半依靠着床头,笑道:“死丫头,这么想,怎么不见你到剧组找我?”
常卿一下就被揪住了小尾巴,可怜兮兮的解释,道:“还不是那变态人妖压榨我。我白天,给他洗衣做饭端茶送水打扫卫生,还要被罚跑步,扎马步,学礼仪;晚上,还要被强制学功课,做考题…最最关键的是,他不给我吃饭。晚饭是不给我吃,中饭是不给我吃饱,我好可怜,我都瘦了,下巴都尖了…”
常卿眨巴着黑眸,鼻腔重重的,感情特别投入,像个被人遗弃的小乞丐。
她乘胜追击,又道:“所以,七七姐姐,卿卿宝贝要吃肉肉,你要请我,哼哼!”
安七月听到这,她就乐了,跟着心头上的淤塞也消退了不少。
她勾唇笑的一抹明艳,道:“可是,宝贝,我现在人不在宛城,怎么办?”
常卿弯弯嘴,笑的嘴巴子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她贼兮兮的道:“所以,卿卿宝贝来帝都啦,人家昨天一早一听说你飞帝都了,便即刻马不停蹄的定了机票飞过来,就是为了扑向你的怀抱。七七姐姐,你可不能抛弃我噢!”
安七月被她的话刺激的头发一阵发麻,人在床上就躺不住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嗓音噙着淡淡的宠溺,她道:“你大哥常怀知道吗?”
常卿撇嘴,她道:“我大哥怎么可能知道,他要是知道非打断我的腿,我是偷着跑来的。”
安七月彻底无语,说到底这孩子也是听风就是雨的性子,风风火火,天真烂漫。
但,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心惊肉跳,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女孩子,一个人到处瞎跑,给谁都不会放心的。
这万一出了什么事,谁都担不起责任。
安七月本想埋怨她几句,但转眼想到当初她才十七八岁的时候,就独自飞瑞士,跟常卿这么一比,显然她更为任性妄为一些。
她道:“你在机场找个吃饭的地方先吃点东西,别乱跑,我去接你。”
…
PS:陌尚:解释一下,之前有提到过要把常卿与卡尔当辅主线来写的,他们这对故事也同样会精彩,只会穿插一部分在正文里出现,大部分是番外。个人是比较喜欢卡尔与常卿这对的!宝贝们,要有点耐心噢,么么哒!
第614章 泼了个男人满脸橙黄色的液体()
她道:“你在机场找个吃饭的地方先吃点东西,别乱跑,我去接你。”
…
十分钟后,安七月穿戴完毕,出现在季流年的书房。
季流年刚好结束一个视频会议,他合上电脑抬眸看她,道:“要出门?夏殇那边的早餐应该还没做好,好了他说会给我电话。”
安七月打断他,看他那张冷峻的脸从回来就一直冷着,实在冰的难看。
她道:“我要去趟机场,你派人送我过去。”
季流年眉梢不安的跳跃了一下,跟着人就从椅子上站起,他嗓音凉凉的,道:“去机场做什么?”
安七月咬唇,过了片刻将常卿来帝都的事情给男人汇报了一边,末了再三强调不要让常怀知道。
结果男人一言不发的抓起手机第一时间就打通常怀电话。
常怀刚好与江直在帝都大厦碰面,两个人要掐架,Boss电话就来了。
常怀接听,恭敬的道:“五爷,您有什么吩咐?”
季流年冷沉的道:“去机场接你妹妹,将她照顾好,带她好好玩两天,不要让她来烦我女人。还有,七月不希望你欺负她,你自己看着办吧!”
常怀……
电话挂上,常怀气的鼻子冒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江直还真没见过常怀这么大气性过,忙八卦的道:“怀哥,你这大清早的上火,什么事啊,不会是被五爷开了吧?”
常怀冷眼看过去,道:“开你大爷。滚远点,招人烦!”
江直…草,常木头这是磕火药了?这么暴力!老子才不滚呢,老子就烦你。
江直舔着一张俊脸,道:“怀哥,别生气,您还没吃早饭的吧。喏,我特地给你准备的早点。”
常怀白了他一眼,他现在哪有心情吃早饭,现在恨不能将那不听话的死丫头暴打一顿,然后捆起来寄回宛城。
常怀不搭理江直,折回往停车坪的方向走,江直闲的蛋疼,像只哈巴狗似的强硬挤上常怀的车。
三十分钟后,两个身量相当的男人出现在机场。
按照安七月提供的具体地址,常怀很轻易就找到了常卿。
他立在楼下,扬起脖子就可以看到坐在落地窗前的死丫头。
她一副恣意潇洒的样子,一手拿着果饮,一手拿着汉堡包,眉眼弯弯的不知道在乐什么。
江直顺着常怀的目光迅速瞄过去,陡然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他忙道:“怀哥,看不出来你这么闷骚的木头疙瘩,现在开窍了啊?你从哪里讨来的这么纯的小姑娘?”
常怀随即给他一记棒槌,道:“你眼瞎啊,那是老子的妹妹!”
江直…
常卿大口咬着汉堡包,感觉小屁股坐的有些麻木。
嗯,于是站起来扭扭小屁股,左一下,右一下。
然后…
然后,“biubiu”手一滑,手里的果饮飞了出去。
再然后…
再然后,好巧不巧泼了个男人满脸橙黄色的液体。
常卿,心跳加速,彻底慌了。
哎呀,妈呀,惹事了。
她跟着卡尔好歹混了一个月,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那对面的男人穿的一身名流,掐块布丝下来就可以叫她赔的倾家荡产。
第615章 乖,跟老公回家()
那对面的男人穿的一身名流,掐块布丝下来就可以叫她赔的倾家荡产。
常卿忙低头哈腰,弯腰九十度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