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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张德脸上的笑容更苦了。
庄意却不再理他,向隔壁屋走去。留下一群不知所措的小工,和同样不知所措的张德。
“张头,怎么办?”一名小工凑前去问道。
“怎么办?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们还是离得远远地吧。”张德摇摇头,说完领着手下的小工,急忙离开了。
庄意走到隔壁房屋,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吱吖一下开了。
“谁啊?”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粗犷的男人,走了出来,看见门外的庄意,拧起了眉头。
“大叔。借你家斧子一用。”庄意彬彬有礼地说道。
“是小意啊。”粗犷男人似乎这时才记起眼前之人,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扔下一句,“你等等。”便返回了屋内。
庄意素知他的性格,也不以为忤。
此人名叫庄立岐,庄家伐木队的小队长,与庄意虽是邻居,却交往很浅,不过点头之交。
不一会,庄立岐拎着一把大斧头出来,递给庄意,“一会用完,搁门口就行。”
“行。”庄意轻松的接过,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颇为满意。
见他这样轻松地接过斧头,庄立岐眼中异色一闪。
伐木队的斧头都是特制的,专门用来砍伐硬如金铁的赤砂木,他虽然特意挑了一把最小的,但也有三四十斤重。没想到庄意人小,力气倒不小。
提着斧头,庄意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家门口。将斧头高高举起,对准那张新卖的八仙桌,狠狠地劈下。
“喀喇”一声,在锋利无匹的爷刃下,硬木制成的桌子,如同纸片般,在中间被劈出一个大洞。
“好斧。”
庄意心中大赞。
举起斧子,斩瓜切菜般,三两下将整张桌子劈成了一根根木柴。
举步走进屋内,只见院内,堆着满满当当的各类家俬,桌子,茶几,椅子,长凳,床,梳妆台应有尽有。
庄意冷哼一声,“庄介本,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你的新居了?”
走过去,举起斧头,将一张椅子破成两片。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住手!”
一声厉喝,陡地在门口响起,原来是庄介本,在路上遇到那些小工,得到消息后忽忽忙忙地赶过来,一看之下,不由目眦欲裂。
门口处,散着一地的木块,上面的红漆犹新。正是他订制的加大八仙桌。
这张桌子,整整花了他三十两银子,用上好的硬木,请最好的师傅,打制而成。昨天才刚刚上好漆。就这样没了。
再看院内,庄意举着一把大得让人眩目的大斧,用力劈下,将一张茶几,削掉了一半。
那“喀喇”一声响,让他的心都差点碎了,“庄意,你敢!”
心疼之极的庄介本,发了疯一般,向庄意扑去。
“嗖”的一下。
武者的本能,让庄介本身形一顿,他只觉得额头一凉,随后一丝刺痛感,从额头上传来,下意识地用手一摸,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放到眼前一看,鲜红得耀眼。
庄介本遍体生寒,只要刚才他停得再慢那么一点,整个脑袋,就会像那张茶几一样,被削掉一层。
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庄介本,脸色苍白,又惊又怒,哆嗦着嘴唇,“你你”
庄意平举着斧子,冷然道,“刚才,只是一个警告,你再敢踏进半步,下次,就不是流几滴血这么简单。”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庄介本只气得浑身发抖,不但为自己差点被杀,更为庄意眼中那深深的不屑。
“放肆,你个小野种。”
庄介本狂吼一声,全身真气运起,一双手掌,瞬间变得赤红。如排山倒海,向庄意印去。
“赤火掌”
什么族规,什么惩罚,在这一刻都被他抛到了脑后,被怒火烧尽了理智的他,只想将眼前这个野种杀掉。
庄意眼中闪过一丝森冷的杀机,双手握住斧头木柄,右脚后撤。隐藏在体内的两枚玄晶,瞬间化为真气,涌入气海中,真气,瞬间提升了一倍。
庄意的真气,在这一刻,达到了上品武徒的境界。高举巨斧,带着一往无前的杀意,向下劈去。
长拳威力最强的一式——“气吞万里”,这一刻被他融入了斧招之内。
“哼,看我趋于大成的赤火掌,将这斧头化成铁水。”
锋刃直劈而来,庄介本却不闪不避,赤红得发亮的双掌,向斧头迎去。
血光一闪。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
ps:我错了,前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心里郁抑,而且将这种情绪,带入了中,才会造成前面那么压抑。在这里,向各位读者说声抱歉。
今天开始,一定改正过来。庄介本,是庄意爆发的开始。
希望大家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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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改变(上)()
庄介本双膝跪地,双掌齐腕而断,平滑的伤口处,血如泉涌。
惨叫声,正是从他的嘴中发出。
他引以为傲的赤火掌,被巨斧生生破去,在接触到斧刃的那一瞬间,非但没有将斧头化为铁水,双掌更是齐腕被削断。
双腕俱断,从此以后,庄介本便成了一个废人。
两米外,庄意提着巨斧,双手微微颤抖着,虽然依靠锋利无匹的巨斧,削断了庄介本的手腕。
但是庄介本的实力,比强行提升实力的他,还要强上两个层次,巨大的反震力,让他双手发麻。
而巨斧,仿佛被烈火烤过,微微发红。木柄与斧的连接处,更是有炭化的痕迹。
本来以庄介本中品武者的实力,绝不至于在一个接触,就被削断双掌。只是他没有想到,庄意手上的巨斧,并不是普通的斧子。
赤砂木坚愈铁石,普通的钢制斧头,砍一棵碗头粗的赤砂树,要卷刃两三把。只能用特制的巨斧。
这种巨斧,在用百炼精钢制成,而且,还掺杂了少许玄钢,其锋利程度,不亚于普通的神兵利器。若非这种巨斧过于沉重,非天生神力之人,无法使用。庄家许多人,早就拿它当武器用。
庄介本的赤火掌虽然犀利,熔化普通的钢铁丝毫不成问题,但一遇上这种掺杂了玄钢的巨斧,化之不去,反遭其噬。
可以说,他败得极其冤枉。
嚎叫声渐渐弱了下来,双腕处的伤口,血已经渐渐停了,庄介本武者的本能,自动的封闭的双手上的穴位,避免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庄介本,你双掌被断,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我今日不杀你,你若还是不知悔悟,休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庄意终究没有杀他,双掌被断,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活着,或者比死更加难受。
将两截断掌,夹在两只手臂之间,脸色苍白的庄介本,打着颤站了起来,怨毒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庄意一眼,然后跌跌撞撞地逃出门去。
庄意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一大瘫血迹上,心中,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我终于,还是变了。”
他的心中,不知是惆怅,还是庆幸。
“庄意,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庄介本慌不择路地走在路上,因为失血过多,眼前,有些发黑。他之所以没有晕过去,完全是凭着胸中的一股仇恨在支撑。
他这样浑身是血地走在路上,很快就被人给发现了。发现者看见他那个模样,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有敌人入侵,马上通知了附近的护卫队。
不一会,一群护卫队赶到,分出两人,将已经陷入昏迷的庄介本抬起,赶往内庄的回春堂治疗。
其余的人,则四散开来,沿着庄介本遗留的血迹追踪而去。最终,来到了庄意的家中,只是,院子里除了一大瘫血迹,与一院子的家具外,再没有一个人。
“这里,好像是海岳队长的家?”带头之人有些惊疑不定地道。
其余队员你望我,我望你,俱都点点头。
以前,庄海岳一直担任护卫队大队长之职,这些人都是他以前的下属,庄海岳失踪后,大队长一职,已经由五长老兼任。但护卫队许多人,依旧称他为队长。
犹豫了一下,职责所在,领头之人还是下令道,“到各个房中搜索一下。”
搜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什么发现。
“奇怪,我记得海岳队长的儿子,是住在这里的。怎么现在这里好像很长时间没人住过一样?”一人奇道。
领头之人隐约知道族长,对海岳队长的儿子态度很奇怪。但他人微言轻,即使有些与庄海岳有些交情,又怎么肯趟这浑水。
忙打断属下的话,道,“先回去禀报。”一群人这才离开。
五长老闻讯后,马上赶到回春堂。他兼任着护卫队的大队长之职,肩负保护家族的重任,自不敢怠慢。
回春堂的医师们已经给庄介本包扎好伤口,如今他正在昏睡中。
“能不能马上把他弄醒。”五长老对回春堂的首席医师问道。
“回五长老,他失血过多,就算叫醒,只怕也无法回答问题。不过,有一种针法,可以马上让他苏醒,但是”首席医师犹豫着。
“但是什么?”五长老眉头微皱,追问道。
“但是这种针法较霸道,会透支他的生命力,只怕他的身体会受不了。”首席医师道。
“事关全家族的安危,此时顾不了这么多,尽管施针吧。”
五长老果决地道,他只是想尽快知道,是否有敌人入侵,至于这人的死活,此时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五长老有令,那名医师岂敢不从,让所有人,包括五长老都退出去,然后开始施针。
不一会,施完针后,首席医师让五长老进到里面问话。自己却退了出去。
五长老向床上看去,果然,庄介本已经苏醒过来,眼神清明,两颊之间,甚至有两圈晕红。这是回光返照之相。
“庄介本,你的双手是被谁所断,详细道来。”五长老不敢耽搁,开始问起话来。
一看见五长老,庄介本就激动了起来,对于身体的古怪反应,却忽视了。
添油加醋地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自然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庄意的身上。不说自己先动手,反而说他蓄意偷袭,才斩断自己的双掌。
“庄意穷凶极恶,居然拿着斧头在我身后追杀,若非我逃得快,只怕如今已经成了斧下亡魂。五长老,你可一定要为我作主啊。我被庄意,害得如今成了废人”
说到最后,庄介本是声泪俱下。
五长老一言不发地听着,他是何等样人,一听这漏洞百出的说辞,就知道他在撒谎。
只是,庄意如何能削断他的双掌,这让他颇为奇怪。两人的实力,整整差了一个境界,就算是偷袭,一个中品武徒,也很难重伤一名中品武者。
更何况,庄介本除了双掌被断,还有额头有一个细小的伤痕外,就没有其他外伤内伤。这庄意又如何能够做到?
见五长老沉默不语,庄介本急了,“五长老,庄意违反族规,重伤族人,理应严处。按族规,应废掉他的双手。”
说到这里,他心里快意至极,庄意小野种,你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