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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先生,我的家人在里面,请让我进去。”她抓着警察的衣服,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警察看着面前的女孩,全身上下湿得透透的,一头长发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脸上的雨水像小溪一样的往下流淌,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装满了无边的担忧,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拒绝她的要求,但做为警察的职业操守让他并没有放她进去,而是严肃的说:“车里的人员已经证实全部死亡,一会我们会组织认尸,请你再忍耐一下,不要打扰我们清理现场。”
什么?全部死亡?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刚才电视里不是还说有两个重伤吗?
绝望大过扑天盖地的雨水,一瞬间,她的世界仿佛只剩下瓢泼的大雨和她自己,她的身子慢慢的滑落下来,神志陷入混沌状态。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自后面握住她的手臂,她奋力的挣开,嚷道:“别碰我。”
手被她甩开,但紧接着一双有力的臂弯便将她抱进怀里,她哭着想去挣脱,又打又咬,她现在的心情很混乱,像一只满是刺的小刺猬,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可是当她听清那忽然响起在耳边的声音时,她的世界突然间雨停了,几乎难以相信的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
“沫沫。”男人的眉眼在她的视线里逐渐的明朗起来,虽然乌黑浓密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紧紧的贴在额头上,一双坚毅的眼睛被淋得有些睁不开,长长的睫毛上也挂满了混浊的水滴,但依然难掩那雕刻般俊美的容颜。
她在雨中缓缓的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摸着他的眼角眉梢,眼中渐渐发出喜悦的光彩,两只小手也随即搂紧他的脖子,哭着说:“冷肖,我以为你死了,呜呜。”
“傻瓜,我的命硬着呢,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小笨蛋,小蠢猪。”他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心疼她被雨浇得一身湿,只因为是担心他,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不能这样淋雨吗?
心中的疼惜更甚,他一把将怀里的人抱起,走向自己停在不远处的车子。
如果不是车子不小心陷在水坑里,他也不会注意到这边的人群,本来是想找几个人帮忙推车,结果却发现那一小团身影可怜兮兮的蹲在那里哭,他看了眼面前惨烈的车祸现场,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切。
火炉烘烤般的暖意抵过了这雨夜的寒冷,他只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疼爱。
车子在路人的帮忙下终于冲出了泥坑,这一路上堵堵塞塞的,本来想给她打个电话,可是不知道哪条通讯线路被雨水冲毁了,手机完全没有了信号。
他自己的衣服也是湿的,所以看到她冻得倚在他的身上瑟瑟发抖,他只有把车开得快点再快一点。
将车在楼下停好,他抱着她疾步的上楼去。
这个小东西还很聪明,知道把钥匙放在睡衣的口袋里,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就看见勺子正蹲在门口。
他喂了一声,然后抱着她冲进卧室。
“冷肖,我冷。”秋沫的唇冻得一片青紫,本来白里透红的小脸上也是一片醒目的惨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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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想要看肉肉来着,敢不敢站出来
憋疯了()
“冷肖,我冷。”秋沫的唇冻得一片青紫,本来白里透红的小脸上也是一片醒目的惨青色。
冷肖心疼的不行,就知道她这副身子骨一定经不起这番折腾,别说是她了,连自己这样刚硬的体格都有些受不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不想把床单弄湿,否则一会儿躺上去,她也会不舒服。
他将她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当脱到内衣的时候,秋沫有些脸红的用小手捂住,低声说:“我。。自己来。”
“你是我老婆,你身上哪一块我没看过。”他拉开她的手,三下两下将她扒了个干净。
秋沫感觉到身上一凉,可是皮肤下面的血管却觉得很热,她将头使劲的钻进他的怀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此时羞赧的模样。
冷肖紧紧抱着她,不得不承认,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就起了变化,因为怀里这具身子太过柔软,那如凝脂般的皮肤,透着细瓷一样的光泽,手指放在上面,拿起的时候就有一个深深的漩涡,弹性极佳。
他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停留在她的身上,抱着她来到洗漱间,拧开热水阀。
当温暖的水流落在身上的时候,秋沫舒服的往他的怀里更缩紧了一些。
冷肖抱着她坐在宽大的浴盆里,让她的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他则拿过毛巾细细的替她擦拭身体。
不知道是水流的作用,还是他那带有魔力的手指,秋沫刚才还青紫的肤色此时渐渐的红润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浑身上下泛起的桃红色。
她从来没有跟他这么亲密的接触过,被他抱着,他为她洗澡。
她忽然就想起叶痕也是这样抱着她,这样给她擦身子,心里忽然就涌上一种复杂慌张的情绪,她不知道冷肖是否介意,她的身体还被别的男人看过,抚摸过。
感觉到怀里人的稍微不适,冷肖极力压下身体那股燥热,抚着她的头发问:“哪里不舒服?”
秋沫摇摇头,“累了。”
“再忍一下,马上洗完了。”冷肖将她的身子转过去,替她擦背,她像是有些抵触的缩紧了身子,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
冷肖皱了皱眉,还以为她是冻的,却在看到她背后那个纹身时,眼光蓦然收紧。
一只冰雕的纹身徐徐如生,在那白玉般的后背上显得格外的醒目。
他知道冰雕是叶痕最喜欢的一种动物,他曾经对他说:“冰雕这种东西很残忍,为了重生,它们会自己啄掉自己的毛再让它们重新生长出来,这个过程是血腥的,但结果是炫目的。”
看到冰雕就像是看到了叶痕,心里的某个位置会不自觉的排斥,愤怒。
感觉到冷肖的手迟迟没有动作,秋沫猜到他可能是因为看见了那个纹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过去的东西她改变不了,她只相信未来可以抹杀这一切。
冷肖的大手握紧了手里的浴巾,上面突现出条条青筋,叶痕,这个横在他胸口的刺,只要一天不拔出,他就一天不得顺畅。
可是哪怕这么恨他,但那天在和哈比的对战中,他仍然在危险时刻替他挡了对方的三枪,当时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是因为答应秋沫不会让她失去唯一的亲人,还是自己心中的结?
不想让秋沫觉得他很在乎,冷肖马上又恢复了手里的动作,给她擦完身子,又拿来干毛巾给她寸寸擦干,而他自始至终都穿着一身湿衣服,丝毫没有管顾过自己。
等把秋沫送到床上,用大棉包裹好,又找了药喂她吃下,他才钻进洗漱间将自己清洗干静,雨水其实并不脏,只是贴在身上异常的难受,他痛快的洗了个澡,将自己的湿衣服往那里随意一丢,没有换洗的衣服,他只好围了一条浴巾。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秋沫已经睡着了,她安睡的脸上似乎还蓄着一抹满足的浅笑,灯光轻轻的落在上面,衬得那细腻的皮肤明珠生晕,美玉荧光。
那一双长长的美睫似两只蝴蝶,扑扇着翅膀,而灯光就是蝴蝶披覆的薄纱,正在翩翩起舞。
冷肖的眼光瞬间变得温柔,修长的指尖停在她的眉心,一路轻掠过高挺的鼻梁,微嘟的红唇。
能够静静的欣赏这副睡美人般的美景,他觉得可以放下心中所有的牵绊,与她一起享受眼前美景,梦中良辰。
站了一会,他轻手轻脚的掀开她的被子,高大的身体钻了进去。
因为身上还有些凉,他没有马上碰她,而是让体温渐渐的回暖才小心的将她拥入怀里,那动作那样轻,那样谨慎,生怕会把她吵醒。
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抿了抿小嘴,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这样大雨磅礴的夜里,她的呼吸热热的喷洒在他的脸前,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一丝不挂的躯体,这样亲密的姿势让他的男性欲望几乎无法控制。
可是他必须要逼迫着自己不去想,手也因为长久时间的不动而有些酥麻。
睡不着,睡不着。
冷肖睁着一双深潭般的眼睛,下巴搁在秋沫温润的颈间,感受着她小猫一样安静的呼吸。
窗外一道闪电滑过,远处传来隆隆的雷声,那一瞬间的光亮透过窗帘映进小小的屋子,怀里的人似乎害怕的嘤咛了一声,往他的怀里又钻了钻。
“沫沫,别怕。”冷肖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两人的身体几乎密不透风的贴合在一起,他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瘦弱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的哄慰:“我在呢,别怕。”
似乎听见这轻柔的如春风般的声音,怀里的人舒展了微皱的秀眉,又安静的睡去。
冷肖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她是睡得香了,可却苦了他了。
温香软玉在怀,不能动,不能吃,只能闻着香味垂涎。
他都记不清自己已经禁欲多久了,再这样下去,他可以去五台山出家当和尚了。
越想身体越热,越热越想,偏偏她还动不动就蠕动下软绵绵的身子。
冷肖想,他快疯了,憋疯了。
视觉冲击()
半夜的时候,冷肖好不容易睡着,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低低的呻/吟声,他立刻警觉的睁开眼睛。
外面的雨仍在下,夜阑人静处,只听见这萧萧雨声。
他感觉怀里搂着的身体似乎很烫,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烧得烫手。
虽然已经吃过了药,但依然还是没有阻挡住疾病的脚步。
他慌慌张张的放开她,然后跳下床去找退烧药,这个药箱还是在冰岛的时候,秋先生送的,里面的药品一应俱全。
找到药后,他又倒了杯热水,水很烫,他用两个杯子来回倒了一会,尝了一口温度正好才端过去。
“沫沫,乖,吃药了。”冷肖将她搂进怀里,头倚在自己的胸膛上,她脸上的温度熨烫着他的胸口,让他的心都疼了起来。
她很乖的吃下药,眼睛却是一直闭着的,因为难受,两条弯弯的眉毛在眉头画了个川字。
冷肖将水放回到桌子上,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揉按她的眉心,直到将那川字抚平,才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凝着这张睡颜,冷肖的心思百转千回。
因为那一年输血的原因,她现在的体质越来越差,有一点伤风感冒的迹象就一定躲不过,再加之在冰岛受了那些伤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淋了一晚上的雨,自然是抗不住的。
她用自己的身体换回了他的健康,他却对这样一个为他连命都不要的女人横眉冷对,甚至是纵容别人去欺负她,害她,失去孩子,他有一半的责任,所以,他能理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她不肯搬回去跟他住,只是因为那块地方有她伤心的过去,她不肯跟他朝夕相处,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怎样面对这段感情,其实他懂,他都懂,可是偏偏骨子里那种天生的狂狷与霸道,让他只相信绝对的掌控,只有日日夜夜的看着她,才可以确定她也是爱着自己的。
冷肖思虑至此,心情也茅盾起来,只能搂着她,汲取半刻的安宁。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外面被大雨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