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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像是带着魔力,让他只尝过一次就已上了瘾,才会让他更深入的尝试。
她的嘴里像是涂了蜜汁,甜得他很想狠狠的咬一口,而她生涩的推拒又让他产生一种强大的占有欲,于是,更深一些,更粗鲁一些,直到她的身子软下去,彻底的臣服了下来。
他听见她在他的嘴中发出小猫一样细小的声音,可怜的皱着眉头,脸上又羞又恼。
若不是他强健有力的右手紧揽着她的腰肢,她必定瘫软跌倒,她真是没用,只是被他亲一下,就会软得像一湾水,明明很想去推开他,可是身体却动不了。
她害怕炎天洛会突然回来,如果看到她这副样子,她真是要羞得没法见人了。
秋沫急得快哭了出来,偏偏又不知如何是好,他依然霸占着她温暖的口腔,而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扯下了她裙子的肩带,露出那莹润雪白的香肩,他的唇终于离开她,改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小声的求饶:“冷肖,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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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a:我靠,这是八写得最多的一段激情戏了
b:之前加上刚才海里那个,才打过四个啵
a:八果然是个纯洁八
b:你眼睛被纸糊了吧
小八:你俩边拉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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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没有听见,抱着她的腰一把将她举了起来,使她的背紧紧的贴着后面的墙壁,而身子却坐在他的腿上,这样的角度正好将她胸前那对柔软送到了他的嘴边,他隔着衣服吻上去。
一股颤栗传遍全身,秋沫忍不住发出一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的轻吟。
这副身体本就敏感,被他这样一弄,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既舒服又害怕。
她呜呜的说:“冷肖,不要。。”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样就怎样。”他顽劣的话语让她生了一丝怒意,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仍然可以那样波澜不惊的说出这样的话,她们结婚一年,却从来没有像别的夫妻那样恩恩爱爱,他也不曾喊过她一句老婆,偏偏等一切伤痛都造成了之后,他才死皮赖脸的把老婆两个字挂在嘴边。
她不稀罕,不稀罕。
秋沫虽然这样想着,可是仍然无法摆脱他的控制,在他的逐步攻掠下,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像是神游太虚般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周游五湖四海去了。
他讨厌的舌头隔着她胸前的衣服,打着圈逗弄着她,本就薄薄的衣衫沾上水痕,透出里面的浅浅的一点红晕。
他眼光募得加深了几分,用牙齿轻轻的啃咬。
她难过羞恼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两只被解放的小手抱着他精壮的腰,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捶着他。
他抬起头,看到她半眯着凤眸,一张小嘴紧紧的抿着,脸颊上的红云似嫣然的胭脂,凌乱的发丝性感而狂野的贴在脸庞上,衬着那张脸越发的妖冶迷人。
清纯的时候像个仙女,动情的时候像个妖精,真是个美得让人把持不住的女人。
略带薄茧的大手撩起她白色的长裙,沿着那条均匀修长的美腿一路向上摸去。。。
“冷肖。”外面忽然传来炎天洛的声音。
秋沫像是猛的清醒了,用尽力气推开身上的冷肖,然后不知所措的整理自己的衣衫,可是前面有些湿润的地方那样明显,她不知道怎么掩饰,一会用手挡着,一会又放下来,急得快哭了。
冷肖脱下自己的上衣给她穿上,扣好最后一个扣子的时候,炎天洛正好进来。
他收起脸上那点戏谑的笑,严肃的说:“叶痕的人追来了。”
“怎么会这么快?”冷肖急忙来到洞口,脱了外套,他里面只穿了件黑色的半袖t恤,从秋沫的方向看去,他的身材似乎比以前更完美了,像是杂志里面那些纯正的衣服模特。
想到他刚才就是用这副阳刚的身躯抱着她,捉弄她,脸不由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冷肖,为什么悬崖边上只有一个人守着?为什么我们刚出现不久,就有大批的追兵,为什么我们已经藏得这么隐蔽,还是会被很快的找到?你不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吗?”炎天洛皱着眉头问。
冷肖当然知道,当他来到悬崖上发现四周空无一人的时候,他就明白这是一个陷阱,叶痕也许早就知道他上了岛,然后故意用秋沫做饵引他出现。
可是看到她悬在海边不断飘荡的柔弱的身体,那些陷阱与埋伏,他就统统都抛到脑后去了,有什么比让她少受一点苦更重要。
“对方这么多人,我们就两把鸟枪,就算想杀出一条路来都难。”炎天洛拍着脑袋想办法,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一枚手榴弹,他们或许还能做下掩护,只是他的现代武器全部在大海里长眠不醒,倒霉,够倒霉。
炎天洛急得火烧屁股,却看到冷肖正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身后的秋沫。
“喂喂,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视奸?”
他无奈的边说边也随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
这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
就见秋沫坐在那里,一手拿着冷肖的武士刀,一手拿着枪,正在认真的进行拆装。
一个绝色的美女,美得出尘脱俗,突然跟这么暴力的枪支组成一幅图,看着就有些惊悚了。
炎天洛刚要说什么,冷肖抬手制止了他。
如果他没有记错,在冷宅的时候,是秋沫帮助冷小天解开了那道设计难题,他当时就怀疑,这个女人,她不是看起来那样简单,她拥有着相当高的智商,而今天亲眼看到她拆卸改造枪支,他心里的那些疑惑终于得到了验证,她的秋沫,真的不是一般的女孩。
她的十指灵巧如梭,做事的时候专心致志,连发丝与眉梢都变得极为认真。
冷肖一直认为,她美在惊艳的外表,淡漠的慧心,却没想到,她认真聪明的模样却比那些时候更吸引人。
她以前明明相貌平平,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吸引得他步步沦陷,所以,她靠得不是这副躯壳,而是自内向外散发的气质。
就在冷肖发呆的时候,秋沫将手里的枪往他怀里一扔:“好了,这次我保证它可以打死一只熊。”
冷肖也是个武器方面的专家,但是他会识别,会用,对于内部制做,他并没有兴趣。
枪一拿到手里,他就感觉到其中的不同,嘴角一丝赞赏的笑意,“不错。”
“我靠,神了啊。”炎天洛接过自己的那一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啧啧夸道:“冷肖,真不愧是你老婆啊,走,我们去外面杀个痛快。”
“等一下。”秋沫跑过来,将身上的防弹背心脱下来:“你穿着这个吧,我在这里等你。”
冷肖心中一暖,但还是将她的手推了回去:“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危险,我也不愿你来面对。”
他重新把衣服给她穿上,俯身在她的腮边一吻:“等我回来。”
目送着冷肖和炎天洛跳下山洞,秋沫心中突然一阵慌乱。
如果叶痕真是拿自己当饵来引冷肖上钩,他必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以他们二人之力,真的能杀出这片重围,逃出升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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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晚安
明不明白()
如果叶痕真是拿自己当饵来引冷肖上钩,他必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以他们二人之力,真的能杀出这片重围,逃出升天吗?
身上的外套还带着他的体温和独特的男性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紧紧的包裹住了她。
秋沫沉思良久,最后将外套和防弹衣都脱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洞口,她向远处望了一眼,茂密的丛林中藏着几点黑乎乎的人影,他不知道隐藏在哪里,恐怕已经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了。
她轻叹一声,转身出了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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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落地窗前,叶痕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他和冷肖一起长大,对于他的脾性最是了解。
知道他会来找秋沫,却没想到他只带了一个人就那样杀了过来。
他们之间本无仇,可又像是两个实力相当的竞争对手,都不想让对方比下去,当年把他赶出岛,一是为了实现自己一统冰岛的宏图大业,二是为了消灭这个最了解他,也是最可怕的潜在对手。
没想到十多年后,井水河水本不相犯,却因为尘缘纠葛而最终混夹在一起,他此时更加坚定了要将他杀掉的决心,因为他的沫沫,似乎已经深爱上了这个狼一样的男人。
他的沫沫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哪怕死也要化成一捧灰放在他的身边。
想到此,眼中不由一片昏暗,黯淡了天边的星辰。
“零帝,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将他们包围在吉多哈森林了。”天天敲了敲没有关的门,站在门口说道。
叶痕轻轻点了点头。
“沫小姐跟他们在一起,会不会误伤到她?”
叶痕轻轻一笑:“她命大,在鲨鱼的嘴里都能死里逃生,更何况几个枪子,放心,她马上就会回来找我。”
天天没再说话,她心里其实有些搞不懂,为什么有时候叶痕能把秋沫宠上天,有点头痛脑热他都会担惊受怕,而有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性命,简直视如草芥,一个人的心思真的能有这样茅盾吗?
宠你上天堂,恨你下地狱。
她现在终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秋沫会不顾一切的想要逃离这里,太极端的爱,任谁都是无法承受的吧。
“零帝,我刚才在后院看到了哈比。”天天忽然想起刚才进来之前撞见哈比的事,他看起来行色匆匆,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他说有什么事吗?”
“没有。”
“随便他吧。”叶痕之所以信任哈比,是因为在一次交易中,对方出尔反尔,想要黑吃黑,
结果哈比替他挨了一枪,从那之后,哈比就成了叶痕的亲信,可是哈比那个人只喜欢钻研医术,对别的东西不感兴趣,所以,他留在叶痕身边做了一个医生。
天天刚转身要走,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她立刻警惕的前去查看究竟,而叶痕则扬起一抹冷笑,轻声道:“宝贝,欢迎回来。”
“放开我。”秋沫想去推开门口拦着她的守卫,可是那两个人就像岩石般岿然不动,她于焦急中看到了正快步走来的天天,于是朝她喊道:“我要见叶痕。”
天天眉头一皱,示意两个守卫退下。
“你还回来干什么?”她有些不解。
“我要见他,他在哪?”
“楼上。”
秋沫道了声谢,疾步往楼上走,走了两步,忽然听见天天在后面说:“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这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如果你想去求他放过冷肖,希望渺茫。”
“我没有那样想过。”秋沫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那你?”天天更迷惑了。
秋沫笑道:“我不是为了冷肖来的。”
说完,她不顾一脸惊讶的天天径自上楼去了。
叶痕的屋门并没有锁,显然是在等着她的到来,他和天天一样,都以为她是为了替冷肖求情而来,所以当他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并没有丝毫求人的软弱,反倒是异常的冷静,他的神思有一时的错愕,但马上就恢复了那一脸似乎是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