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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助的伸出右手。。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倒在自己的面前,在他的身后,同样是一身鲜血的叶痕笑着说,“沫沫,你是我的了。”
可是话未说完,他的头上也开始流血,止也止不住,他的脸渐渐的模糊,遥远。
转眼间,他也倒下了。
“不,不要。”
秋沫睡得并不沉,因为始终都在担心着他,所以一听到开门声,虽然很轻,但她还是醒了。
“沫沫,怎么了?”冷肖将她搂进怀里,手心沾上她后背的冷汗。
她只是抱着他不停的颤抖,刚才的梦太可怕了,简直就像是真的一样。
“具具,不要离开我。”她害怕的说。
“傻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怕什么?”冷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无比受怜的说。
秋沫在他的怀抱里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鼻子往他的身上嗅了嗅说:“你的身上有好几种武器的味道。”
冷肖笑道:“我的沫沫,鼻子跟卡特一样灵,怪不得它跟你那么亲近。”
他似乎在拐着弯嘲笑她。
秋沫坐起来,哀怨的望着他说:“你每天都回来的这么晚,卡特当然喜欢跟着我了。”
冷肖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小怨妇。”
她生气的别过头,不去理他。
他讨好的搂着她的肩膀说:“乖,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
“谁要等你啊,你要是十分钟不洗干净,我就睡了。”她果真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
冷肖一听,竟当了真,立刻跑去洗漱间开始脱衣服洗澡。
等他踩着时间草草的洗完了,她却已经‘睡着了’,他不怀好意思的一笑,爬上床钻进被子从后面搂住她。
“沫沫。”他轻唤了一声。
秋沫明明听见了,却故意装做没听见。
他的大手掐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她憋闷的只好张开小嘴,这一张嘴立刻就被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她终于忍不住张开眼睛,就看到他眼中戏谑的光芒,有一点调皮,有一点得意。
“小东西,敢装睡。”他咬了一下她的俏鼻子。
秋沫往枕头里一缩,不满的说:“痛。”
他的手邪恶的滑向她的腿间,“那这里痛不痛?”
“冷肖,你很讨厌。”秋沫立刻羞红了脸,哪怕已经有过很多次的鱼水之欢,但是每当他故意说些挑逗她的话,她依然还是会脸红心跳。
他哈哈一笑,低头吻了上来。
秋沫不去看他得逞的笑容,急忙闭上眼睛,可是吻着吻着,她突然觉得脸上一热,伸手一摸,手上粘乎乎的一片。
“冷肖,你怎么了?”她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到他的鼻子正往外淌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脸上。
他自己也发现了,伸手一摸,竟然笑了。
“沫沫,你的魅力太大了,我都流鼻血了。”
“你还有心情说笑话。”秋沫又急又恼,赶紧起身将他往洗漱间里推。
他的身体不能流血,一旦流血就很难止住,所以,她总是防着他受伤。
冷肖懒洋洋的让她推着,心不在焉的说:“流鼻血死不了人的。”
“你别说话。”
秋沫将他的脑袋强行的按到洗手池里,然后拧开水龙头将他的脸洗干净,又拿来小板凳踩在上面,让他将头仰起来,她拿了水拍打他的额头,小时候,她也经常流鼻血,而那些侍女们就是这样做的。
冷肖被拍得笑起来,感觉自己像小孩子一样,竟然在被人照顾,可是,他愿意享受这一切。
秋沫见血不再流出来,赶紧拿来两块药棉塞到他的鼻子里,冷肖一脸迷惘的看着她,她终于也笑了出来,因为他现在的样子的确很好笑,额前的刘海湿漉漉的,脸上还沾着水珠,两团棉花塞在鼻子里,让他英俊的形象顿时显得有些滑稽。
他不满的皱着眉头说:“你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秋沫只是不停的笑,咯咯的笑出了声音。
冷肖转头看着镜子,顿时也让镜子中的自己逗笑了,他堂堂冷氏财团的总裁,什么时候搞得这么。。。。儿童化。
报复的眼神转向身前还踩在板凳上的小女人,他长臂一伸便将她抱进怀里,然后拿过棉花硬是塞到她的鼻子里。
“冷肖,你这个坏人。”秋沫想要摘掉,无奈手被他控制着,只得恨恨的瞪他。
他将她的脸也扳向镜子,看着其中照出的两个人影,鼻子里都塞了棉花球,形象十分的搞笑。
她扑哧一声又笑了,搂着他的脖子不好意思起来。
“叭。”一滴血忽然滴在了秋沫的脸上,她惊慌的抬起头,就看到血染透了棉花,沉沉的滴落了下来,果然普通的止血方式是不行的。
狐狸精()
“叭。”一滴血忽然滴在了秋沫的脸上,她惊慌的抬起头,就看到血染透了棉花,沉沉的滴落了下来,果然普通的止血方式是不行的。
“你等我。”秋沫急忙拿来止血药和用自己的血液做成的药丸,又倒了凉开水。
冷肖吃了药,鼻血又流了一会儿才止住。
秋沫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看来以后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沫沫。”他按住她收拾药棉的手,表情复杂的说:“这些药用光之后,我不准你再用血液为我做药,哪怕有一天,我会流血而死。”
她为他付出的太多了,她这样羸弱的身体就是因为那一年里为他透支血液而造成的,他不能再看着她拿自己的健康来换他的健康,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身体更重要。
秋沫笑着摇摇头:“乔治医生说,你的病已经在康复阶段,以后不会再用到我的血液了,但是你也要小心,不能总让自己受伤,如果我不在你的身边,那要怎么办呢?”
“好,我不让自己受伤。”他爱怜的搂着她,轻吻她的额头。
天已经亮了起来,疲惫了一夜的冷肖依然还在沉睡,他睡着的时候安静祥和,像是最最普通的邻家大男孩。
秋沫静坐在床前许久,最后将柔软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恋恋不舍的移开。
她下楼的时候,正巧看见聂荣华在客厅里打电话,幸许是没有看到她,她说话的声音也毫不遮掩。
“妹妹啊,浅浅最近有没有时间,你带着她过来坐坐吧,我都快憋闷死了,每天除了打牌就是打牌。”聂荣华对着电话抱怨。
“好啊,我上午就有时间,我带着她过去。”慕容夫人欢快的说。
放下电话,聂荣华转头看见站在楼梯上的秋沫,脸色有些尴尬,但马上就说:“秋沫啊,我约了客人,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出去走走吧。”
她这是要支开她,秋沫心里明白。
“妈妈,我也很想出去。”秋沫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的走下来:“但是冷肖说过,我们这些人没有他的允许,不能踏出这冷宅半步。”
聂荣华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不屑的想:就知道用冷肖来压她。
“妈妈,您早上吃什么,我让阿秀去做。”秋沫走到她面前温和的笑着说。
“我能吃什么,吃什么也没有胃口,昨天打牌又输了几万块。”聂荣华坐在沙发上叹气,意有所指的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房子的风水不好,还是有什么扫把星在作怪。”
秋沫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明知道她是在暗讽她,但她也没有往心里去。
吃完早餐,冷宁宇回到了后宅,小天去楼上玩游戏,秋沫带着卡特出去转了好一会,等她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却分外的热闹。
她一出现在门厅,本来喧哗的笑语声便停了下来,几道目光像是x射线般将她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
慕容浅浅和秋沫见过面,但慕容夫人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一看之下,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像是有一抹阳光强烈的注入到眼底,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她很难想像,这世间真有这样漂亮的女子,只是随意一站,便能站出一种风华绝代。
卡特看到陌生人,顿时露出不欢迎的姿态,秋沫俯身摸了摸它的头,它便安静了下来。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缓缓的走过来,她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所以只想打个招呼,聂荣华表情尴尬的说:“她是秋沫,冷肖的。。前妻。”
听到前妻两个字,秋沫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脸上依然还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聂荣华一指身边的两个人介绍说:“这是慕容夫人和浅浅,他们慕容家可是本国的石油大王,而浅浅不但拥有美国哈佛大学的双学位,还是一名女赛车手,又精通汽车炒股。。。人还漂亮,简直就是大众情人。”
面对聂荣华对慕容浅浅的夸奖,秋沫也只是轻轻一笑,慕容浅浅急忙说:“阿姨,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阿姨只是实话实说嘛,像你这种有才华有能力的女子其实我们家冷肖最喜欢了,人啊,不能只有一副空壳子,光长得漂亮能当饭吃吗?我们冷肖可是需要一个贤内助啊。”
慕容浅浅边点头边偷偷的观察秋沫的表情,只见她从进来到现在,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变过,淡淡的又带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好像什么事都不被她放在心上,哪怕聂荣华说得这么难听和露骨,都不见她眉头蹙一下。
难道她是仗着冷肖对她的宠爱吗?
“慕容夫人和小姐,你们先坐着,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中午饭。”秋沫微微一笑,转身去了厨房。
“我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慕容浅浅急忙站起来跟在秋沫的身后。
穿过餐厅,还没有到达厨房的时候,慕容浅浅忽然叫住她说:“你爱冷肖吗?”
秋沫身子一顿,转过头看着她,眉宇间带了分疑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爱他,如果你的爱没有我的深,把他让给我,好不好?”她说得这样直白,说完便紧张的看着她的反应。
“你的爱有多深?”她口气淡淡的问。
慕容浅浅急忙说:“我可以帮他扩展他的事业,倾尽所有,我也可以为他放弃一切,只要他需要,我很爱他。”
秋沫轻轻一笑:“如果你用深浅来衡量爱情,你一开始就输了。”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径直走向厨房,阿秀正在摘菜,看到她过来赶紧笑呵呵的说:“少奶奶,你起来了。”
“阿秀,今天中午有客人,做几道拿手菜。”
“好哩。”
慕容浅浅呆立在那里,反复的琢磨着她的话,她输了吗?她输在了哪里?
“我不明白。”当秋沫再一次经过她的面前,慕容浅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是说,你爱得比我深吗?”
秋沫要拿开她的手,皱着眉头说:“慕容小姐,请放手。”
“不,我不放,求求你告诉我,你爱冷肖吗?”
秋沫十分无奈,想要强行拉开她的手,可是她的力气比她大,她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而这一切落在慕容夫人的眼里,她以为是秋沫在找慕容浅浅的麻烦,当即从远处跑过来,一把将秋沫推倒在地,声色严厉的说:“狐狸精,别碰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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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29()
秋沫被慕容夫人推倒的时候,慕容浅浅惯性的拉了她一把,可是却拉了个空,她没想到慕容夫人会突然冲过来,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