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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份特有的柔弱气质,恰恰让男人想冲上去狠狠的蹂躏,他的眸中燃起欲望的火焰,在她的挣扎中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越来越凶,也越来越无法满足,一只手探进她的睡裤,在她最隐秘的地方揉捏。
“放开我。。”她奋力摆脱了他的嘴巴,沙哑着声音喊道。
看到她眼中氤氲的水雾,他更加放肆了起来,一把拉下她的睡裤,一直褪到脚裸,下身突然而来的凉意让秋沫的大脑混乱一片,她推着他像墙壁一样结实的胸膛,绝望般的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要饶过她的意思,手探进内裤的里端。。
秋沫瞪大眼睛看着他,忽然啊了一声。
原来是在挣扎中,她胸口上的伤撞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开始只是在眼圈中打转,最后便呜呜的哭了出来。
她哭得他的心也乱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的停了下来,最后只记得把也搂进怀里,拉过被子盖上她雪白的身体。
她仍然在哭,他却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他只是想让她开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以为,她想要什么,他就拱手送到她的面前,她就会高兴,可是不是这样的,她现在越来越讨厌他,甚至是憎恨他,他越想离她近一点,她就越躲得离他远一点,明明就在身边,可是感觉却像海角天涯。
他侧过身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沫沫,不要哭了,是我不好,弄疼你了。”
在他这样的低声哄慰里,她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叶痕凝着睡梦中依然带着湿意的那张小脸,低头吻干了她的泪痕。
他要加快时间解决掉手头里的事情带她回冰岛,想让她全心全意的留在自己身边,那块半封闭的岛屿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等秋沫一觉醒来,叶痕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睁开红肿的眼睛,看到外面早就阳光普照。
她忽然想起什么,然后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门外伺候的侍女连忙说:“小姐,你要去哪里?”
她不说话,只是往前跑,那一头长发随着奔跑的速度而飞扬了起来,柔软的划破了空气里的宁静。
她一直跑到昨天那个秋千下,然后跪在地上在落叶中翻找着什么。
“小姐,你找什么啊?我来帮你找吧?”
“花,木兰花。”她着急的说。
侍女急忙也蹲下身和她一起找,翻了大片的落叶,就在她要失望的时候,那侍女忽然拿起手里一朵早就枯黄的花瓣说:“小姐要找的是这个吗?”
秋沫眼前一亮,急忙抢了过来,宝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
她的木兰,真好,还在。
“小姐,这花都枯了,你找它干什么?”侍女好奇的问。
秋沫冲她笑笑,她的年纪和阿秀差不多,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出来做事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枯萎了的花也是好东西,不但开放的时候灿烂,就连落花的时候还想着给花株送去最后的养分。”
侍女似乎听懂了她的意思,点点头。
秋沫回到屋里后,将那木兰花小心的制成了标本,然后镶嵌在一本册子里。
她一上午都捧着这个册子发呆,直到子扬进来给她换药。
“最近一直不见你看书,怎么又起了兴致?”子扬好奇的问。
秋沫合上手里的册子,抬头一笑,“只是觉得有些闷了。”
她配合的躺到床上去,然后解开胸前的衣服,崩带已经拿掉了,只在伤口处贴着纱布,所以只露出一点胸口就可以换药,也避免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换好了药,子扬正在收拾工具,秋沫忽然在他身后问:“你真的是哈比的徒弟?”
“这个有必要骗人吗?”子扬耸耸眉。
“那你知道哈比有一种药叫做花残吗?”
子扬身子一僵,转过身看着她,目光带着疑惑:“你怎么知道这种药?”
秋沫淡淡一抹苦笑:“当初你的师傅就在我的身上注射过。”
“他竟然做这种事?你跟他有仇?”
秋沫摇摇头。
哈比给她注射了两支花残,以至于她差点丧命,但她并不怪他,怨怨相报,他也是可怜的一个受害者,更何况他也已经死了。
“他既然是你师傅,你应该有这种药吧?”
子扬低下头,声音有些嗫嚅的说:“这个他没教过我。。”
“子扬,我知道你有。”秋沫说得坚定。
他叹了口气,终于肯抬起脸:“你想干什么?”
“给我注射一支。”她的瞳孔里闪烁着微淡的光亮。
他几乎是受到了惊吓,“中了一支花残的人,跟他发生的关系的人就会暴毙,秋沫,你是不是疯了?”
“如果你不给我,我才真会疯。”她伸出纤细的手抓住子扬的袖子,语气恳切的说:“子扬,求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子扬的脸上表情变换,昨天他回来的时候,恰巧听见秋沫房里传出的声音,他听得出来,叶痕是想要强暴她,她拼命挣扎的喊叫像锤子一样的击打在他的心上,他很有一种破门而入的冲动,可是对方是叶痕,他就算进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秋沫是叶痕硬生生的从冷肖的手里抢过来的,他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但是秋沫今天哭肿的双眼以及那坚韧的表情都像一只尖利的手在挠着他的心,他一直想要帮她,却没想到是用这种互相残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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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晚安
掐死她()
这几天叶痕似乎格外的忙,晚上回来的时候秋沫早已经睡了。
他带了一身酒气推门而入,正看见她蜷在乳白色的被子里,一头青丝铺散在月光下,小脸舒适的陷进松软的枕头。
她总是穿长袖的睡衣,将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今天也一样,只有露在外面的一只小手无力的搭在胸前。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酒精的作用使他的身上燥热不堪。
他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的从她的眉心滑到唇角,临摹着她完美的唇形。
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不适,嘴巴吧唧了两下,将整张脸都隐到了枕头里。
叶痕线条刚硬的脸上不免露出一丝笑容,她睡着的时候最美了,不会跟他争吵,不会忤逆他的意见,更不会用那种让他心痛的眼神看他。
他坐了一会,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床头那个小柜子上。
这个小柜子上了锁,不知道放了什么她心爱的东西,他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好奇心,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放钥匙,只有身上一个口袋,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摸到她的睡衣口袋,然后从里面掏出钥匙。
他的声音很轻,怕会打扰她,那种做贼似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刺激。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像是在她的身上罩了层银纱,如梦似幻。
叶痕小心翼翼的拉开抽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册子,他翻开一看,里面夹了朵枯萎的白花,已经被制成了标本。
木兰花?是前几日冷肖送来的吗?
他的眼眸变得深沉,握着相册的手也在不知不觉的用力。
合上这本相册,他看到抽屉下面还放着许多草稿纸,他拿起来一页一页的翻看,眉头不由越皱越紧。
这竟然是tp5的设计方案,她只看了一遍,没想到就可以记得八九不离十,而且那些修改计算的痕迹可以表明,她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款手机的缺陷,如果是她的话,解开难题只是早晚问题。
叶痕感觉心里气闷的厉害,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是在想冷肖,想着帮他化解危机,安然无恙。
他眼神冷冽的看着床上睡得更香的小人,然后用手一点点将那些草稿撕碎。
清脆的响声让秋沫的睫毛扑扇了两下,她在迷蒙中睁开眼睛。
床前站着一条颀长的身影,眉眼都不是很清晰。
她睡得有些糊涂,迷迷糊糊的喊:“冷肖。”
耳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掷在地上的声音,她揉了揉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股酒气就迎面扑来。
紧接着,他结实的身躯便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而来的重量让秋沫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清醒的看到了叶痕那张带着怒意的脸在她的瞳孔里放大。
他喝了酒,而且似乎非常生气。
她往地上看了眼,她的抽屉是打开的,相册被摔得粉碎,那些她辛苦了几日才弄出来的草纸被他撕得稀巴烂。
“你。。。”秋沫气得说不出话来,用一双愠怒的眼睛瞪着他。
他忽的掐住她尖尖的下巴,她的半张脸几乎都嵌在他的手心里,他几乎是咬着牙说:“你还在想着他,你到底要想到什么时候?”
她的胸膛里像是燃了一把火,热得让她窒息,她直视着他恼怒的眼睛,毫不客气的说:“直到我死了。”
“好,好。”他连说了两声好,“那你现在就去死。”
说着,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掐在秋沫的脖子上。
条件反射的,她伸出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他越来越用力,眼睛里全是猩红的暴怒,那模样真是想要把她掐死。
最后,她无力的放弃了反抗,一张小脸已经变得青紫,像是一只茄子,但她的眼睛里仍然没有半丝的屈服与讨饶,相反的,竟然带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他突然低吼一声,松开了手,瘫软的趴在她的身上。
她大声的咳嗽着,每咳一声,伤口就在痛。
他下不了手,终究是下不了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就像掐在他的身体上,他感觉到一阵阵窒息的恐惧,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死了,他也不会苟活。
“沫沫,我的沫沫,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他搂她入怀,酒气和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将她包围。
他不断的吻她,狂野而热烈。
她的挣扎都化成了无望,他轻易的脱光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
洁白的大床上,男人的脊背肌理结实,线条刚健,而他身下的女孩,肤白如雪,长发如缎,一刚一柔,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只关节鲜明的手握住她的大腿内侧,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他的欲望就抵在她的私处,汹涌跳跃,眼见着他就要进入。
她突然在他的上方笑了起来,那笑在这样的夜晚听起来竟然含了一丝妖冶与诡异。
她吃吃的笑,咯咯的笑,虽然是笑着,可是却含着种两败俱伤的绝望。
他停止了手下的动作,怔怔的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丝嫣红色,唇角是冰冷的讥笑,一字字几近残忍的说道:“我用了花残,你现在可以进去试试。”
他的脑袋突然就嗡了一声,握着她腿部的手猛然用力,雪白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数块青痕。
她像是感觉不到痛,冷冷的注视着他。
时间就这样停滞了很久,连窗外的月亮都害怕的躲了起来。
他的脸阴晴不定,两只眼睛发出野兽一般骇人的凶光。
他放开她,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直把秋沫打得口角渗血。
她的脸歪进枕头里,乌黑的发丝遮挡住了她此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