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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老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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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看来你并不饿,那要不要下床走一走,我陪你去看他们打拳。”

    “哦,差点忘了,你并不喜欢暴力的东西,那就去荡秋千好不好?我专门为你扎了一个秋千,就像冰岛上的那个秋千一样,可以荡得很高很高。”

    他兀自说着,可是被子下面的人始终没有给出一点反应,他终于掀开她的被子,用手将她埋在枕头下面的脸扳了过来,他看见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泛着一层迷蒙的水雾,雾里的眼神怨恨而恐惧,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仇人一样。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叶痕,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叶痕手上的力道蓦地加大,痛得她含在眼里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盯着手心里这张泪眼婆娑的小脸,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下去,唇齿间吐出几个字:“除非你死了。”

    “放开我。”秋沫几近歇斯底里的挣扎,可是她的挣扎只换来他更加残忍的对待,他啃咬着她柔嫩的唇瓣,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她的小舌上用力的吸吮,她的味道还是这么香甜,颜如玉,气如兰,像罂粟一样蛊惑着他。

    她扬起来的手被他抓住了手腕往身子后面一扭,他的身体便整个压迫了上来。

    突然的重量和被封堵的唇让秋沫几乎无法喘息,她的脸色渐渐变得青紫,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效力。

    他的手滑到她的领口,急不可待的想要撕开白纱的睡衣,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咬下了他的舌头。

    那种铁锈一般的血腥味迅速在口腔里弥漫,她感觉到他的暴怒,同时也趁着他微微的怔忡,用脑袋撞向他的脑袋。

    这一撞之下,秋沫顿感一阵头晕眼花,胸口一阵甜腥气涌了上来,而额头碰撞的地方更是剧痛欲裂。

    她趁机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忍着额头的疼痛跌跌撞撞的要下床,可是刚爬出没多远就被他从后面一把拽住了脚踝。

    他用一只手握住了她两只纤细的足,另一只手从背后一把撕开了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顿时女孩美丽洁白的胴/体如玉般陈列在他的眼底,让他眸中已经燃起的欲火像是滴了酒精的火堆,忽的一下蹿得更高。

    ***********

    更新完毕!

囚禁() 
“不,不要。”感觉到那只恶劣的手顺着她皓如凝脂的脊背向上游走,秋沫哑着嗓子喊了出来。

    他以前不碰她,是因为他中了毒药花残,和他做过的女人会传染他的毒性致死,可是上次拿解药的时候,炎天洛说过,解药并非只有一瓶,她吃了,他一定也吃了。

    他体内的毒解了,所以他可以毫无顾虑的要她。

    如果说那时候,她已经把自己看得很轻了,只想着救林近枫,他怎么样对自己都无所谓,哪怕是把这副身体献出去,可是现在,她只想自己干干净净的属于冷肖一个人,心是他的,身子也是他的。

    她是宁愿死了,也不要被这个魔鬼玷污。

    可是她阻止不了,她的力量太渺小了,就像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她在他的面前那样无助而可卑。

    秋沫心中悲愤不已,羞辱像毒液一样漫布全身,偏偏他的手又绕到了她的胸前,在她的丰盈上肆意的揉捏,没有任何的快感,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的向大脑冲去,先前因为撞击而在胸口产生的那种腥甜气此时终于化成一股液体,她张开嘴,一口血吐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鲜艳的像是雪地里盛开的梅花,在迎着风桀骜的绽放着。

    “沫沫。”叶痕的脸色一变,满眼的欲望化成了震惊,他急忙将虚弱的秋沫抱进怀里,用手背擦拭着她唇边的血迹,她睁着一双眼睛,只是眼中的光彩变得极淡极淡,那目光似乎没有焦距,虽然是向着他的方向,却不是在看着他。

    叶痕拉过一旁的被子裹住她,用力的按向自己的胸膛,他不想看到她这样的眼神,甚至比恨他怨他还要另人不安的眼神。

    她也只是由他抱着,神志却是无比的清醒,头很疼,胸口也很疼。

    她很怕,她怕冷肖知道了,会不会认为她是不洁的,今天可以保得住清白,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被禁锢在他身边的每个日日夜夜呢?

    冷肖,冷肖,冷肖。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以无限活下去的动力。

    叶痕抱了她好一会,最后见她脸色苍白可怕,于是抱着她下了床。

    哈比虽然死了,但是他却留了一个小徒弟,这是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九的大男孩,有着一半的泰国血统,黑瘦高大,长相俊美。

    说他是哈比的徒弟,其实也只是叶痕众多手下中的一个,只不过从小喜欢研究医药,哈比看他也比较顺眼,才传了他一些东西。

    当这个男孩站在秋沫的床前时,他几乎难以掩饰眼中的惊艳,他曾听过叶痕独宠一个女人,也远远的见过几次,但真正离得这样近的观察,他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

    她静静的躺在那里,虽然是醒着的,但是双眼却不愿意睁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块阴影。

    柳眉如烟,绛唇映日,那美灿如春华,皎如秋月,不像是地上的人。

    “看够了?”身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明显夹杂着不满,如果这小子不是医生,叶痕一定会挖出他的眼珠子。

    子扬不好意思的一笑,立刻认真的给她察看起来。

    “走开。”秋沫忽然冷冷的开口,将一只手臂从他探过来的听诊仪上拿开,声音不大,却是含了愠怒。

    子扬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叶痕走过去,摸了摸她苍白的脸颊,几近于讨好的说:“沫沫,不看医生,病怎么会好,乖,让医生给你看一下。”

    她睁开眼睛,眼中一片平静,注视着他貌似关心的脸说:“我得的是什么病,你不是最清楚吗?”

    叶痕脸色倏然一沉,那两只黑眸像是两个漩涡,要把人给吸了进去,看到秋沫竟然敢这样顶撞叶痕,子扬不由暗暗为她捏了一把汗,这个女孩子看似柔弱,其实骨子里却有种傲气的倔强。

    “好,不看就不看。”叶痕直起身子,对着子扬吼道:“还看什么,滚。”

    子扬在心里叹了口气,快速的收拾起他的药箱。

    秋沫意料中的看到叶痕的怒火,她重新将眼睛闭上,却无法强迫自己入眠。

    “沫沫,你既然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那好,明天我就让你看一件让你可以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东西。”叶痕捏了捏她的脸,语气中的寒意像雹子一样砸在秋沫的身上,她虽然假装着不去在意,可是睫毛已经忍不住轻颤。

    他说得这么笃定,那东西会是什么?

    砰得一声,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她的眼睛也随之睁开。

    她想不出他想干什么,但是直觉中,那一定跟冷肖有关。

    睡裙已经被他撕坏了,还好柜子里他为自己准备了很多衣服,她从中找到一套棉质的家居服,然后去洗漱间洗了澡,她将他留在身上的痕迹用力的搓掉,直到把雪白的皮肤都搓得发红破皮才肯罢手。

    花洒里的水温温的洒下来,沿着乌黑的发丝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在白瓷的地面上,再热的温度也无法温暖她此时如寒冬般冷清的心,她用浴巾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然后慢慢的蜷缩在墙角里。

    水依然哗哗的流着,她忍不住小声说:“冷肖,冷肖,我好害怕。”

    可是冷肖听不见她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清晨的窗外传来一声鸟啼,秋沫不知道这是哪里,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没有钢砖铁瓦,没有车马喧天,这里静得像是一处山谷。

    她坐在阳台的飘窗上,脸贴着明镜的玻璃,林子里有小鸟在树叶间追逐,大片的落叶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她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久到时间飞快的流逝,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饭了,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显得更加骨瘦如柴,一套本就不大的家居服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宽松肥大。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

怎样才肯放过我() 
咚咚,有人在很礼貌的敲门。

    她充耳不闻。

    子扬小心的探进一个脑袋,然后向她打招呼:“喂,小白兔。”

    她根本没有回头,像是没听见。

    子扬见四周无人,悄悄的溜了进来。

    他看见她坐在飘窗上,整个人单薄的像一张纸,好像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

    “小白兔,你怎么不理我?”他来到窗户前皱着眉头看她。

    秋沫将脸贴在窗户上,看着远处的一棵枫树出神,她默记着那偶尔落下的一片片枫叶的数量,在心里祭奠着它们的美丽。

    子扬随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边,却看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来,摸着脑袋问:“小白兔你在看什么啊?”

    “叶子。”她淡淡的回答,声音轻柔的像是羽毛。

    “叶子?那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秋沫没有回答,反倒是说:“你不怕被叶痕看见?”

    “他不在,我亲眼看见他出去的。”子扬挑挑眉毛,得意的说。

    “这里是哪?”秋沫转过头问他。

    “枫丹的别墅区啊,看到周围这一大片枫树林就知道了,原来你喜欢枫叶?”子扬忽然兴致勃勃的说:“你等着啊。”

    说完就神神秘秘的跑了出去。

    秋沫从窗户上看到他像猴子一样爬上了一棵枫树,然后隐在一堆子树叶里面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不一会的工夫,他就从树上跳了下来,然后飞快的往回跑。

    “小白兔,我回来了。”他晃着手中的东西,然后在秋沫的惊讶中,将那束用枫叶编织的花环戴在了她的头上。

    鼻端缠绕着绿叶的天然香气,上面还点缀了三四朵树下面的黄白色小野花,配着她一袭纯白的长裙,像是希腊神话里的圣女般,桃花玉面,艳美绝伦。

    子扬高兴的拍着手说:“小白兔,你简直太漂亮了。”

    秋沫先是一愣,然后便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头顶的花环,嘴角终于难得的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美人回眸浅笑,一顾一盼间,不知乱了多少人的心智。

    而子扬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兴奋的说:“小白兔,你喜欢吗?”

    秋沫冲他轻轻点点头,然后说:“我不叫小白兔,我叫秋沫。”

    “你好,我叫子扬,我是一个医生,那个哈比曾经是我的师傅。”他冲她眨眨眼睛。

    哈比以前是子扬的师傅?那还真是巧呢。

    “不过,我跟他没什么感情,虽然他对我几乎是倾囊相授。”子扬手拄在窗台上说:“我只是单纯的喜欢研究医学,我喜欢小动物,希望有一天可以开一家小动物收容所。”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叶痕?”秋沫奇怪的问。

    “因为我快饿死在街上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给了我一口饭吃,有一句话叫做一饭之恩,我反正也无处可去,索性就跟了他。”

    一饭之恩?

    秋沫想起小时候的自己,也曾经为了这个一饭之恩而每日勤学苦练,她一直铭记着叶痕的恩情,想着长大后要报答她,可是那种畸形的爱与恐惧的逃避终于还是将她逼入到了仇恨的深渊,从此在漆黑的谷底永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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