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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段向远的话来说,就是趁着元旦这个特殊的日子,辞旧、迎新,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知道罗翰昨天下午忙,今天过节,肯定要陪着女朋友,所以韩忠强只是打来一个电话,问候一下,表达自己由衷的谢意。
毕竟,如果没有罗翰,他这癌症只会继续恶化下去,搞不好几年之后就一命归西。
“呵呵……还好!是各位领导体谅我、理解我,所以基本上没出什么岔子。”罗翰谦虚地笑道。即使有些小的挑战,也被他顺利地应付过去了,不过这个就没有必要提起。
“小罗,你还是一如以往的谦虚啊!不说了,就是谢谢你!你什么时候回G省?你秦姨说了,想请你到家里好好吃一顿!”韩忠强笑着问,心情特别的好。
罗翰心里一动。
两个月前,他就曾经好意地提醒过韩忠强,要尽早为将来重返政坛做准备,这个月初,师父也说过,韩忠强正为此事而努力,并介绍了一名影响力颇深的老首长过来看病。
现在听韩忠强的声音十分愉悦,不仅仅是病情好转,还隐隐地透着股活力和希望,难道说,韩忠强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罗翰当下礼貌地发出邀请:“韩伯伯太客气了,其实应该我来请这一顿才对!韩伯伯若是不介意,过完节,我们在银湖山庄见吧?您正好可以再看看倩姐和您的外孙!”
顺便,他也可以打听下韩忠强的去向。
“哈哈……也行!正好我有点想念你那美味的水果了!那就下周吧,到时我再给你电话!”韩忠强哈哈大笑。
和韩忠强通完话,罗翰和段向远所搭乘的出租车也已经来到报国寺。
报国寺在京城广安门内大街路北,菜市口百货商店对面。始建于辽代;明代塌毁,成化二年(1466年)重修,改名慈仁寺,俗称报国寺;清乾隆时重修,更名为大报国慈仁寺。报国寺曾有七进院落,七层殿堂,后有毗卢阁,为当时京城南城最大庙宇。只是后来,因义和团在此寺设坛,被八国联军用炮轰毁。好在建国后,全寺已修整一新,辟作报国寺文化市场,为著名的收藏活动聚集地。
只是,报国寺这么大,到哪里去找人呢?
尤其是此刻,虽然冬夜寒冷,还有些卖古玩的摊子在坚持着,淘宝的人也不少,就更加难找。
沉吟片刻,段向远道:“我们去后殿吧!那里人少!”反正罗翰人已经来了,对方现不现身,那是对方的事。
师徒俩便缓缓前行。
刚来到后殿,罗翰突觉得心脏猛地一抽紧,天地之间的气场立刻改变,原来的博大、包容中,蓦地多了些带有强烈敌意的戾气。
顺着这股戾气的方向,罗翰放眼望去,不远处的西侧配殿外,一袭青色道袍便已入眼。
暮黑的夜色下,熟悉的面孔,陌生而微带恼意的眼神。
罗翰的瞳孔微微一缩。
果然,是玄清!
尽管先前有猜测,但此刻,确定了约斗者真是玄清,罗翰的心反而迅速定了下来。
玄清,在赖德华的口中,并不是一个完全不讲理的人。
段向远这时也发现了玄清的存在,眉头微微一皱,低声嘱咐了一句:“你小心点!”
罗翰轻轻点头,缓步走了过去。
待行至玄清跟前十步距离时,玄清眉头一挑,眼神颇为冷厉:“原来你的修为突破了!难怪敢孤身前来!胆子倒是不小!”
言语间,分明没把跟着来的段向远放在眼里。
罗翰很平静:“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怕的?我倒是挺为你可惜,居然会有这么一个侄子。你应该知道,济元是咎由自取!我本来已经放了他一马,是他不依不饶。而且,他所用的手段太卑劣,实在不像一位出家之人!你们修行也是要修心的,这样的品性,纵使资质好,也难成大器!我原以为,以你的修行,应该能够看清这一点。”
“哼!”玄清眼中寒光一闪:“是不是难成大器,不是你说了算!小小年纪,你下手未免太狠!”
“不是我下手狠,是他不知收敛!你也是男人,当知道,任何男人都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人下药后再拍裸照。再说,以他的劣性,即使我再饶他一次,他就不会仇恨我?就不会找机会再报复我?我能救得了我的女人一次,难道就一定有机会救得了第二次?这种事情,我从来都是防微杜渐,不留一丝后患!要怪,只能怪他的长辈,没有好好地管束他!”罗翰紧紧地盯着玄清,意有所指。。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484章 应战报国寺(二)()
玄清的眼中一阵波涛翻滚。
玄清自己,又何尝不知道,济元的行为是完全不可饶恕的?
正因为济元犯错在先,而且是屡教不改,虽然这回死了,但茅山派并没有因此而找上罗翰的麻烦。而且,罗翰不知何故,让尘缘大师青睐有加,又是段向远的弟子,而尘缘大师和段向远的背后,又是对这等好色之人恨之入骨的金山寺仁谨方丈。济元的行为,若是传到仁谨方丈的耳朵里,同样是死路一条,说不定,还会死得更惨!
如果,济元与玄清毫无关系,哪怕是济元是本派的核心弟子,他也不会因此而强出头,反而是不耻为伍。
但是,济元却是玄清曾经寄予厚望的亲侄子!
好半晌,玄清脸色一变,声音十分沉痛:“济元虽是我的侄子,但我这一生,未曾成家,济元与我朝夕相处,与亲子无异。我引他拜入茅山,原是打算从此可以在长生路上彼此依靠,但是……你,却杀了他!”这最后一句,玄清是说得咬牙切齿。
罗翰早从张竹溪那里得知,当日济元使用春药来迷倒两女时,玄清业已离开,便毫不客气地刺破玄清心中一直不愿意面对的迷障:“你是把济元当成子侄,可是济元呢?在他心中,大概只是把你当成可以替他撑腰的靠山,未必真的就把你当可敬的大伯吧?否则,他不会在你离开之后,再做出这等下劣的事!”
“你不必说了!”玄清目光一厉:“总之,他既是我侄子,死在你手里,我便要讨个说法!看在你是受害者家属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以半小时为限,你若能扛住我的进攻而不身陨,此事一笔勾消,否则——”玄清傲然地抬起下巴:“纵然是仁谨方丈亲至,也无法阻止我为侄子报仇!”
否则,亲侄死在罗翰手下,他这个当大伯的却是恍若无事,传了出去,别人还以为他怕了罗翰!
撑过半小时?
罗翰微微一怔。
这半小时,似乎并不是很长啊!
段向远却是着实松了口气。
据段向远所知,茅山派,最厉害的符纸,一,为巨灵符,能持续一刻钟,使用者变得力大无穷;一,为阴魂符,符中封印有威力强大的阴魂。不过罗翰手里既然有佛门至宝菩提手链,那阴魂符自然对罗翰无效,所以,罗翰只需要坚持住一刻钟,挺过巨灵符的那番狂风暴雨似的攻击,危险便已过去了一大半。
“玄清道长此话当真?”段向远缓缓地出声。
玄清道长冷冷地打量了他一眼,冷哼道:“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小辈失言!”
“好!小翰,那你就和玄清道长切磋一二,为师且在这里为你计时!”段向远很快道。
罗翰点点头:“徒儿知道,徒儿会全力以赴!”这个时候,若是留手,无异于傻子。
在师徒俩说话之际,玄清道长手一扬,一道淡黄色的光华闪过,原本还隐约能听到前殿一些人声的大殿,刹那间,鸦雀无声,静寂之极。
罗翰目光一凝,颇有些疑惑:“你这是……?”
“我们的比斗,岂容那些俗人来旁观?一点掩饰而已!”玄清面无表情。
罗翰顿时恍然。
估计这是玄门中人经常使用的手段了。
夜色愈发地暗了,好在殿檐下那“欢度元旦”的红灯笼依然在亮,倒是给殿前的这片空地提供了一点光亮。
右手拂尘一扬,玄清朝三步开外的空地上那具用来烧香的大鼎迅速一甩,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之后,鼎中的一支早就插在那里的粗大檀香便袅袅燃起,一缕青烟随风而飘。
罗翰看得心中一凛。
玄清这一手点火的功夫,不管是在强度上,还是在速度上,都比张竹溪那位木火灵根的母亲,委实强得太多。
“香燃完,你若还有命,济元的事便算了!”玄清冷冷地道。
罗翰无语……原来,玄门中人,普通喜欢用这燃香的方式来计时。
老实说,这种方式,并不是很精确,总会有几秒钟的误差。而在打斗之中,有时候,哪怕是一秒钟的延迟,也会产生变故。
不过显然,玄清不会让罗翰有拒绝的机会,所以罗翰也只有摸摸鼻子,无奈地接受。
“你小心了……”玄清冷着脸儿提醒一句,左手迅速往罗翰眼前一抛,口中厉声喝道:“乾坤无极,天地借灵,定身!”
一张一指长、两指宽的淡黄半透明符纸,蓦地出现在半空之中,在暮黑的夜色下,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利箭衔住一样,挟着“呜呜”的破空之声,直直向罗翰疾飞过来。
一旁的段向远看得大惊,失声叫道:“快躲!”
罗翰亦是心中一惊。
没想到玄清一上来就先声夺人地用上了符纸。
这显然不是他曾经见过的巨灵符和阴魂符。
注意到符纸的周边泛着一种淡白色的光华,罗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但只是看了两眼,罗翰的目光却是移不走了,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心神就像是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突然间吸引住一样,情不自禁地就想朝这符纸投以更多的关注。
他的身子也就怔怔地站立原地,望着这疾射而来的符纸,丝毫不动。
玄清道长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轻蔑和得意。
他自己亲自炼制的定身符,与门派中平时通用出售的那种定身符,效果完全不一样,根本不用接触到对方的额头,便可直接凭着精神力,引动那夺人心魄的符纸力量,强行摄住对方的心神和灵智,令对手在一定的时间内,无法行动。
这种定身符的时效和巨灵符一样,同样是一刻钟。
知道罗翰的近战能力极强,精神力也相当精纯,所以玄清的打算,便是先以法术定住罗翰的身体,然后上前一阵痛揍,如果罗翰在一刻钟内,还能坚持得住,那么,就是巨灵符发挥作用的时刻了。
所以这张定身符方一抛出,玄清便冷笑着提着拂尘向罗翰冲了过去。
不过,玄清还是低估了罗翰的意志力和精神力。
“不好!这东西能摄人心魂!”不到两秒,罗翰就警觉到不对,忙竭力要挣脱这种要命的恍惚,并且有种极为强烈的直觉,这张符纸,一旦沾身,后果不妙!
罗翰的内心深处,猛地冒出一个强大的声音。
“要甩脱它!”
“一定要甩脱它!”
“绝不能让它贴上自己!”
就在那淡黄色符纸离罗翰的鼻端仅有短短的一公分之距时,罗翰原本怔怔的目光蓦地恢复了灵动,一股强大的精神力从眉心暴射而出,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