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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家关系极好,郝飞也用不着和他舅舅客套。直接挑明了说事。
“小飞,什么事?是不是你小子又闯祸了?”张铁牛还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外甥的纨绔性子,不过他结婚多年没有子嗣。姐姐家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也就听之任之了。
“舅舅。这次可不是我惹事!”郝飞脸色一变,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早晨出发去苏南省,在下午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几个等车的人。我们瞧着他们可怜,就决定载他们一程,可谁知道所载非人,他们竟然抢了我们四辆车子。扬长而去。而且他们去得方向就是宁江市,舅舅,您可一定要抓住他们啊!”
“什么?还有这种事?光天化日的公然抢劫,反了天了!小飞你放心,我现在就在前往宁江市的各个路口安排路检,一定会把他们给抓住的!”张铁牛义愤填膺地作者保证,再继续聊了两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想了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对着外面喊到:“白山!”
“啪嗒……”
一个穿着警服的青年走了进来,对着张铁牛打了一个礼。道:“张局,您叫我?”
华夏官场上的规矩,不管你是正局长还是副局长。只要是个局长,下属和顶头上司打招呼的时候,就会故意忽略掉那个副字,这样人家领导听起来心里才舒坦。
张铁牛生的有些肥胖,不过五官还算端正,只是那装满肥油的肚子告诉我们,这也是个酒肉局长,平日里没少捞钱。
只听他说道:“白山,你去联系一下刘海川和李向东。让他们集结好队伍,今天晚上突击检查各个交通要道!”
“是。张局!”白山眼睛一亮,腰杆猛然挺得笔直。
……
龙虎山正一教大门前。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坑掉他舅舅的郝建鹏,整了整衣冠,大踏步地走进了门内。
只是,让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这走进了正门没有走多久,他们面前的路就已经走到尽头了,因为那第二道天师门却是已经关闭了。
“掌门,用不用去叫门?”张豹道。
“嗯,先敲门,千万别大喊大叫!毕竟这里是道门清净地!”郝建鹏倒是很懂得个中情况,到底是来了很多次龙虎山的人。
“咚咚咚~~~”
张豹点点头,他也曾经陪着郝建鹏来过一次,所以对于这些也清楚。
沉闷的叩门声响了起来,就像是在敲木鱼一样。
过了没有过多长时间,天师门从内向外推开,露出了一小条缝隙,一位身着素袍的小道士从缝隙中探出了脑袋,好奇地看了众人一眼,说道:“府内已经闭观,几位居士还请明日再来!”
郝建鹏小看了那小道士一眼,道:“小道长,你一定是新来的吧?我叫郝建鹏,是从天南省过来的,与你们正一教的张天师是老朋友了。劳烦小道长前去府内通禀一声!”
小道士眼珠一转,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快速地朝着府内跑去,跑到几位年轻道士的身边之后,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几,几位师叔,府门外来了一个,来了几名居士!”
说到这里,他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继续说道:“其中领头的那位居士,自称郝建鹏,说是师祖的老友,不知道?”
一名青年道士面色一怔,道:“他真说自己叫郝建鹏?”
小道士眨巴眨巴眼睛,很认真地点点头,说道:“绝对错不了,我听他亲口说的!”
“乖乖,师父紫薇算术又有精进了!”这名青年道士脸色隐现崇拜之意。
小道士见青年道士双眼放光,不由得轻轻拽了拽他的道袍,道:“师叔,清扬师叔,您说什么呢?什么紫薇算术?”
“擦,玄飞你个臭小子,别拽我的衣服啊?”名叫清扬的道士,苦笑着看着不断撕扯着自己道袍下的小道士,道:“得,算我怕了你了!就在闭观之前,师父送走那些香客的时候,突然对我说:有朋自远方来,不能怠慢了。让我到厨房多要了两道素菜。没想到这才刚过去半个小时,就真的有人上门了。”
名叫玄飞的小道士听完之后双眼直冒星星,道:“哇,师祖好厉害啊!”
“行了,师叔我要去迎接客人了,你小子就在那感叹吧!”清扬甩开玄飞的小手,大跨步地向着天师府门走去。
……
天师府门前,被玄飞小倒是的举动给搞的一愣一愣的郝建鹏,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府门突然打开,清扬领着三四个年岁和他差不多的青年道士,出现在郝建鹏面前。
“郝居士到来,未曾远迎,还请见谅!”清扬对着郝建鹏打了个稽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郝建鹏还了清扬一礼,口中连道:“道长客气了!”
两方客套了半晌,清扬领着郝建鹏一行人,径直向着天师府内走去。
此刻,天师府大殿中,天师张道青率先停下了早课,对大殿中的众人说道:“好了,此间晚课到此为止,散了吧!”
“是,师父!”
“是,师祖!”
大点中大概有两百多人,全都恭敬地站了起来,稽首离去。
最后,留在大殿中的只有五六名长者胡子的中年道人,这个时候,最上方的几位中年道士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位起身问道:“敢问师兄,平日里早晚课必然做够一个时辰,这今日为何提前结束早课呢?”
张道青相貌清奇,身材修长,长发披肩,尽管身上穿着天师道袍,倒不像是个道士,更像是古时候的儒门士子,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气息。
他笑着看了其余几人一眼,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难道我等不该前往迎接吗?”
左边的一位老道站起身来,朝着正中间的张道青打了个稽首,道:“有客?何方之客?”
张道青一拂天师袍,站起身来,边往大殿外走边说道:“无量山,法华宗外门掌门郝建鹏!”
“哦,理当如此!”
几位中年老道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紧跟在张道青身后而去。
如果郝建鹏现在在大殿中的话,一定会感到惊悚莫名!
这龙虎山正一派不是世俗界的一个道家门派吗?他们从哪里听说的无量山,又从哪里知道的法华宗?难不成他张天师连这一点都能够推算出来?
匪夷所思!
刚刚走到大殿门口,远远的众人就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随后郝建鹏等几人的身影就显露了出来。
张道青哈哈一笑,迎了上去说道:“建鹏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难不成你是特意为了参加我们龙虎山的龙虎大典而来的?”
龙虎大典,是正一教纪念天师张道陵创派周年的庆祝大典,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整个华夏的上流社会人物都会前来观礼。
而且还真是巧了,一周之后,便是龙虎大典开始的时间。
“师父又调皮了!”领着郝建鹏一行人进来的清扬,心中暗自嘀咕了起来。
是呗,你说你明明算出来郝建鹏会来正一派,还故意抛出两句问话,有点欲盖弥彰了。
“哈哈,天师你神算无双,难道还不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郝建鹏并不知道清扬的嘀咕声,反倒顺着张道青的话调侃了起来。
“建鹏兄,到时难住贫道了!嗯,等贫道来算上一算!”张道青装模作样地捏动手指,掐算了两下,过了好一会突然张口说道:“建鹏兄,你今天来求的事情有眉目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七章 下下卦()
“天师,你算到了?”郝建鹏眼睛一亮,说道。
张道青面带微笑地点点头,说道:“郝居士,咱们内堂叙话,贫道已经在内堂布下素斋,咱们边吃边聊!”
郝建鹏大喜过望,道:“如此,便多谢天师了!”
天师府内堂位于天师大殿之后,靠近右侧的地方,这里有着一排古色古香的木楼,其外雕龙刻凤、片片祥云笼罩木柱之上,也不知道沉珂了多少岁月。
张道青引领着郝建鹏进到了位于正中的一座厅堂,把那几个老道还有郝建鹏的几个保镖全都打发了出去,两人倒是相对而坐。
很快,就有几名身穿藏青色道袍的青年道士,端着一个个精美的瓷碟走了进来,瓷碟之内摆放着水果拼盘、冷菜、热菜,还有一小坛用泥土糊住坛口的美酒。
放下瓷碟中的菜肴,张道青亲自把那一小坛美酒的坛口拍开,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飘散了出来,直入人的脑部神经,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
“好酒!”
这未尝美酒身先醉,郝建鹏不由得赞叹出声。
“哈哈,郝居士,这一坛子酒乃是上好的花雕,是当年我师父埋在后山桂花树之下的,距今已经有六十多年的岁月了。你今天来的可真是好时候啊!”张道青一边把就导入青瓷盏中,一遍解释道。
那酒果然是上了年份的好酒,不仅颜色泛黄,就连那飘溢而出的香气都绵柔恒久,让人回味无穷。
郝建鹏这一生中有两好,一是美女,二便是这美酒。
他迫不及待地端起青瓷盏。轻轻抿了一口,道:“香味醇厚,入口便化为一道清流直入心肺。让人全身的细胞都在这一刻绽放,确实回味无穷!妙。妙,妙!”
“哈哈,郝居士喜欢就好!”张道青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便坐了下来。
“天师,你方才说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有眉目了!不知,可否知道那雪莺圣女所在何方?”放下青瓷盏,郝建鹏来不及再多和张道青客套。就直奔主题。
张道青微微颔首,道:“这几年来,居士造访我龙虎山十数次,每次贫道给居士的说法都有些模棱两口,居士还如此地信任贫道,贫道却是有愧于你啊!”
“天师说笑了!”郝建鹏呵呵一笑,道:“我每次前来龙虎山,天师便指点我何处能够寻得雪莺圣女,这些年来虽说未曾寻到,但也多少有了一些蛛丝马迹。天师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算了。不提了!”张道青摆摆手,道:“居士,你既为此事而来。那贫道便告知居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下郝建鹏傻了,这算哪门子有眉目啊?这不是坑爹吗?
郝建鹏有些为难得看着张道青,道:“天师,这两句偈语是何意?”
张道青笑道:“居士,须知山未曾走到尽头,又怎知山后没有如花盛景呢?”
“山未曾走到尽头,又怎知山后没有如花盛景……”郝建鹏嘴中反复嘀咕着这两句话。忽然全身一震,道:“天师。你是说这天南省有地方我们还没有找?”
张道青微笑摇头,只是指了指天穹道:“居士。话尽于此,天机不可泄露!”
“好好,建鹏明白了!”这个时候郝建鹏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找那个地方。
那就是玉溪!
灯下黑的道理谁都懂,可是谁又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呢?
事情谈开了,两人也开怀畅饮了起来,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小坛足有两斤装的花雕,被两人喝了个干干净净。
郝建鹏自持拥有伪先天之境的修为,这点小酒根本就不能让他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