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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双手来狠狠地打了孟长知两巴掌,愤然地对他说道:“孟长知,你倒真是对得起我。”谁知道孟长知仍旧是有些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看他的样子倒当真像是个傻子一样。
赵行封也走到林宝淑的面前,一连唤了林宝淑好几声,但是林宝淑却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她双目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上面,赤裸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赵行封心中觉得异常的屈辱,然而此时此刻却并不是发作的时候。他脱下身上的长披风,将她紧紧地裹在披风里,这才拦腰将她抱起,抱了出去。
林宝钗在身后喊道:“难道你就这么算了么,赵行封?”
赵行封也不理会,只是抱着林宝淑走了回去。回去之后,他将林宝淑放在床榻之上,这才望了林宝淑一眼,颇有些失意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一连问了几声,林宝淑却一句话也不说,看她的样子倒与痴傻的孟长知有几分相似。
恰好锦屏传书回来,她走进来向赵行封汇报,但是看到赵行封那失落的模样,连忙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赵行封叹了一口气,对锦屏说道:“你平日里是如何教唆的王妃,王妃竟然同孟长知偷情。”
“绝对不可能。”锦屏沉着的回答道。
她走上前去看了林宝淑一眼,这才惊呼道:“王爷,难道您没瞧出来么,王妃是着了别人的道了,你看她神情呆滞,根本就似是什么都不懂一般。”
赵行封抬起一只手,在林宝淑的眼前晃了晃,见林宝淑竟然毫无反应,事到如今他才明白锦屏所言非虚。
原来林宝淑当真是着了别人的道,是以才会如此。他想起两人在一起疯狂的样子,视若无人,想必孟长知也是着了别人的道才会如此。他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屏便把林宝淑收到书函,是自己撺掇林宝淑去藏书阁把事情跟雪舞郡主说清楚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她有些痛心地说道:“还请王爷恕罪,锦屏千错万错,却没有料到会出这种事情。”
赵行封脸色很是难看,他摇了摇头说:“罢了,倒也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先退下吧,本王在这里陪她一会儿。”
锦屏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她知道赵行封很爱林宝淑,然而出了这种事情,任凭哪个男人心里头也受不了。她不禁暗暗责备自己没有尽职尽责,照顾好林宝淑。
等到她走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见到赵行封的身影在灯下是如此落寞和箫索,心中不由得怜悯之情顿生。
赵行封陪了林宝淑整整一夜,一夜他也没有合眼,一直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赵行封才小睡了一会儿。
他睡得正熟,冷不防有人将手放到了他的发梢之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睁开眼睛一看,见到那人是林宝淑,心中只觉得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林宝淑含笑跟他说道:“你今日怎么会在这里?”她只觉得头有些晕,然后又问道:“我又怎么会在这里?”显然她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然记不住了。
赵行封勉强让自己心神平静,缓缓地跟她说道:“昨天晚上你在藏书阁里晕倒了,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是么?你知道是我把你的书函给藏起来了,你会不会怪我代你去同雪舞郡主说清楚?”她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抱歉之意。
“当然不会。”赵行封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一字一顿地跟她说道:“你是因为心里面有我,所以才会去同她说的,对么?”
林宝淑点了点头,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赵行封对她说道:“宝淑你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到半分的欺辱。”他说话的语气甚是奇怪,林宝淑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我们以后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好么?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把不相干的人全都忘掉,眼里心里就只有你这个丈夫。”她诚恳地对赵行封说道。赵行封点了点头,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正在这时候,冷不防有人走了进来,走进来的人是小李子。小李子看到两人紧紧地搂抱着,衣衫不整,连忙把眼睛一捂,半是冷笑着说道:“不如奴才就先出去一下,王爷和王妃还是先把衣衫给穿好吧。”
赵行封甚是生气,连声对他说道:“大胆!王妃的寝宫也是你可以乱闯的么?”
“王爷可不要生气,奴才可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令来的,太后娘娘说了此事十万火急,奴才才会冲进来。”
赵行封拿起鸳鸯锦绣镶如意云纹缎被给林宝淑盖在身上,这才冷冷地对小李子说道:“太后教你来所为何事?”
“太后请王爷和王妃都去慈安宫里头见她老人家,奴才带的话已经带到了,还请王爷和王妃速去才好,否则若是太后娘娘怪罪起来,谁也担当不起。”说完他便转身就走,看他的样子甚是嚣张得意。
第一百八十一回,对簿殿堂()
林宝淑觉得很是奇怪,她连声说道:“这小李子平日里在太后跟前伺候着,最是懂得见风使舵,为何现在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赵行封微微一笑,说道:“宫里的奴才原本就是如此,我们何必想这么多?来,我让宫女帮你梳洗。”说着,他便喊了一声,就有宫女走进来为他们夫妻二人梳洗,又有宫女为林宝淑梳了一个很干净大方的玉罗髻。
梳完之后,她比起平日里更多了几分的素净优雅,倒是更加美丽动人。那赵行封见了,忍不住赞叹说道:“果然是一个绝世美人。”
“好了,哪有这么夸奖自家妻子的。”林宝淑瞥了他一眼,这才言笑晏晏的说道:“方才太后唤我们过去,也不知所为何事,若是去得晚了恐怕她又要生气,不如我们先去瞧瞧吧。”
赵行封点头,便同林宝淑一起往太后的慈安宫前去。赵行封心中七上八下,总觉得此次太后召唤多半是有事情发生。然而仔细想想,却又想不出有何事。
昨天晚上的事只有他跟林宝钗瞧见了,想必应该不会东窗事发,那么又是什么事呢?他正在忐忑不安的时候,已然走到了太后的慈安宫前。他便携着林宝淑的手,两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才发现正殿里面一片肃然,皇上居坐正中,然而他用一只手支撑着头部,看上去精神很是不济。而太后则坐在一旁,旁边还陪坐了雪舞郡主,再往下首,竟然连林宝钗和孟长知也来了。
赵行封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他勉强的定了定心神,这才拖着林宝淑的手,上前来对郑太后行礼说道:“参见太后娘娘。”
郑太后目光飘忽的望了二人一眼,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脸上木无表情的说道:“坐吧。”于是他二人便一起在旁边坐了下来。
太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她冷冷地说道:“今日里哀家之所以教你们前来是处理一段皇家的公案,这段公案关系着皇家的声誉,哀家今日一定要将它处理好,否则对不起列祖列宗。”
“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太后一眼看过去,见到赵行封和林宝淑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知道他二人伉俪情深,她心中莫名其妙的就有一些不舒服。
她挥挥手,这才缓缓地说道:“昨日里发生了一桩事,今日林二小姐特意来向哀家告状,只是不知道所言是真是假。林二小姐,你不妨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一下。”
“启禀太后娘娘。”林宝钗连声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当真是羞耻至极,昨天晚上臣妾四处去找长知都找寻不到,正恰好又遇到了三王爷,就同三王爷一起去找,谁知道我们最后在藏书阁里找到了他。”
“那又如何?”太后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们在藏书阁找到她的时候,竟然发现三王妃同我丈夫两个人,他们在藏书阁里竟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们的举止动作实在是猥琐至极,令人心伤不已。昨日他们被我们撞破之后,就由三王爷将三王妃带回去,而我则把我相公也带回去,今日里我越想越是觉得心中不忿,是以才来向太后娘娘禀明此事。”
太后听完之后缓缓地点头,这才抬头问道:“三王妃,有没有这回事?”
林宝淑还没有说什么,赵行封已然上前去,他昂首阔步的说道:“绝无此事。”
“好,如果三王爷也这么说的话,那么我就只好提供人证物证了。”
林宝钗缓缓一笑,就拿出了一些三步迷魂香烧过的香灰来,对郑太后说道:“太后娘娘您瞧,这便是烧过的三步迷魂香的香灰,臣妾已经找太医查过了,至于当时的情形,守在门前的太监皆可以作证,太后娘娘可以将太监们叫进来询问。”
于是两个太监便被叫了进来。他们进来之后先是参见太后和诸人,太后便抬了抬手,问他们昨日的事情。那两个太监对答如流,显然已经是被人教唆过了。
其中一个说道:“当时奴才二人正守在藏书阁门口打盹,是奴才们失职,被人进去也不自知。后来听到里面发出很大的声音,就悄悄地过去瞧,结果发现里面三王妃和那个傻子孟长知正在里面偷情,奴才二人也不敢进去撞破,只好回去,过了没多久,就见到林二小姐和三王爷来了,三王爷将三王妃带走,临走之时还特意拿他的披风为她遮挡身体,而林二小姐就带着他的丈夫离开,这里这些东西都可以作证。”说着,他们拿了一包东西出来。
林宝淑和孟长知只是瞧了一眼,两个人便顿时心绪一阵忙乱。原来那是昨日林宝淑和孟长知穿过的衣衫,后来衣衫被撕碎,撕了一地,当时他们并没有带走。
见到这种情形之后,林宝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抬头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赵行封,似乎想知道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情。赵行封则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不说话。
就听到太后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倘若是真的,哀家绝对不会允许这么败坏宫廷风化的事情出现,宝淑,此事是真是假?”
“这……”林宝淑略一沉吟,只好如实地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向太后说了一遍。她说起自己如何接到雪舞郡主的信函,又如何代赵行封去藏书阁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太后听完后沉吟不语。
林宝钗便继续说道:“我三妹妹说的这番话全是骗人的,谁都知道雪舞郡主为人贤良淑德,绝对不可能会跟三王爷传这样的书函,便是当真传了,雪舞郡主为何没有去?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就要问雪舞郡主才知道。”说着,她抬头望着雪舞郡主。
第一百八十二回,验证指纹()
雪舞郡主小脸子憋得通红,她连忙急声说道:“我绝对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自从被三哥哥拒婚之后,我已然把这件事情放下了,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郑太后点头:“哀家也相信你已经放下。”
林宝淑的作供可谓是错漏百出,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似乎是掉入一个陷阱中。而林宝钗则抬头得意洋洋的望着她,心想,昨个儿晚上本来是想让三王爷和雪舞郡主生米煮成熟饭的,偏生又被你给撞破了,既如此,你就只怪自己命不好吧。
林宝钗又条例分明的说道:“至于我的相公孟长知,谁都知道他是一个傻子。”她特意在“傻子”二字上加重了份量,“他如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