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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成贵一时之间隐忍不住,便亲吻着她的全身。从她的脸颊到她的嘴唇,一直往下亲吻下去。林宝淑用力的反抗着,却始终也不能够摆脱他的魔掌。
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见到林宝淑有些反抗,心里面越发的不高兴起来,伸出手来随手便粗鲁的打了她两个巴掌,打得林宝淑嘴角流出血来。
此时此刻,他的呼吸已然有些急促了,显然已经隐忍不住,他便伸出手来将手探到她的襦裙里头。
这个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孟长知,一张脸孔变得有些扭曲起来,万成贵见了,手底下的动作更加的大力。他用力的一扯,就把林宝淑的襦裙给扯了下来。
他笑着说道:“孟公子,你娘子的滋味果然是不错的,今日里我就先品尝了。”
林宝淑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声嘶力竭地喊着:“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她越是这般的楚楚可怜,不停地求饶,越是刺激了万成贵。万成贵方要去脱自己的衣衫,这时一直坐在墙角不说话的孟长知一个挺身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他的面前,狠狠地一掌打了过来。
万成贵此时虽已然被qy冲昏了头脑,却仍旧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猛然见到有掌风呼啸而来,他便站起身来往旁边一躲,费尽全力才避开了孟长知这一掌。
然后他便转过脸来笑着说道:“香主大人果然没有猜错,孟公子你果然不是傻子,而且还很聪明,比一般人不知道要聪明多少倍。我快要将你的妻子玷污,你还竟然能够隐忍得住,可见你的心志也比别人更沉稳一些,只可惜到最后你还是没有忍住。”
此时的孟长知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仍旧是那张眉如刀裁,目如墨画的脸,仍旧是那明亮而又清澈的眼神,只是脸上的那份傻气已然悉数退去,留下的只是精光闪烁与精明而已。
他把外衣脱了下来给林宝淑披在身上,这才抬起头来冷冷地对万成贵说道:“你果然是司马云龙派来的,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试探我罢了,既如此,我便满足你。”他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就好像是瞬间换了一个人似的。
林宝淑原本异常的屈辱,内心很是难受。猛然见到这种情形,不禁大为惊讶。她吃惊地望着孟长知,惊讶地说道:“你……你难道并不是傻子?”
万成贵已然在一旁哈哈地大笑起来,边笑着边说道:“孟公子如此的聪慧过人,才智不凡,又怎么可能会是傻子?岂止不是傻子,却也比常人不知道聪明了多少,倘若不然,又怎会装疯卖傻二十多年?”
孟长知也不说话,只是望着他笑。他的笑容明快而又坦然,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任凭是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眼神茫远而又深沉,缓缓地望着万成贵。
万成贵被他盯得有些心惊胆颤起来,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既然孟公子并非是傻子,那么我们主子必然是不能留你在这世上了,今日我倒是很感谢你将这天大的功劳给我。”说着,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取出了双刀,对着孟长知便砍了过来。
孟长知缓缓地笑了笑,一低头看到林宝淑零落的发髻上有一只蝴蝶浮字簪,他想也没想,随手将她秀发上的发簪摘了下来,对着万成贵轻轻地掷了过去。
他出手非常的轻,就好像是拈花摘叶一般,而万成贵显然是想要他的性命,将两把刀舞得虎虎生风,对着孟长知砍了过来。
连林宝淑都忍不住提醒他说道:“小心!”然而他那两把刀还没到孟长知的面前,孟长知手中的蝴蝶浮字簪已抢先插入了他的心脏中,不偏不倚,不差分毫。
他持着双刀的两只手定在那里,整个人就好像是忽然被人施了迷药一般,动也不动,足足过了有几秒钟才轰然倒地,发出了嘭的一声响。
他的身子抽动了几下,强忍着最后一口气对孟长知说道:“你这个孽种,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要以为你是他的开一面。还有司马香主……”话音未落,他一口血喷了出来,已然身子僵硬,就这般死去了。
林宝淑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她呆呆地望着孟长知,似乎是经历了一场梦幻一般,这一切显得太不真实。孟长知已然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搂在怀中向她说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林宝淑摇了摇头,想起方才差点被万成贵给qb了,而且自己浑身上下也几乎被他摸了个遍,就觉得异常羞愧,将头埋在孟长知的怀里面,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对不起。”孟长知沉吟良久,才对她说出这句话来。
“若非是你救了我,我早就已经被他qb,你又何必跟我说对不起?”
孟长知无奈地苦笑一声说道:“你当他当真是想qb于你吗?其实他只不过是bi我现形而已。”
“我不懂,方才他说你是皇上的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宝淑惊讶地望着他问道。
【作者题外话】:早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却不曾想到原是皇上的兄弟!
第六十八回,真相()
孟长知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沉声地说道:“我便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吧,只是听过之后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明白吗?否则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你肯相信我?”林宝淑心头一热,问道。
孟长知俊朗儒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便向林宝淑讲述了那个故事。林宝淑这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孟长知,竟然是当今皇上的亲兄弟。
他只不过是才出生三天而已,先皇便忽然薨世。先皇当年曾经留下圣旨,因为当时十二岁的大皇子赵君灏脾气暴躁,动辄便怒打宫女太监,德行有亏,是以先皇便将皇位传给了才出世几天的孟长知。
只可惜当时赵君灏的母亲郑妃娘娘控制了朝廷的大局,她篡改遗诏,并命人将孟长知给杀死。幸好当时他的生母王皇后历尽千辛万苦才托人把他送到了忠于朝廷,忠于皇上的孟阁老手中。
孟阁老是朝廷重臣,素有权势,就连郑妃也要忌惮他几分,是以这件事情最后便不了了之,孟长知也被取名叫做长知,成为孟阁老的儿子,由孟阁老抚养成人。只是为了避开皇族的追杀,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装疯卖傻。
虽然皇帝赵君灏长大后,他的羽翼渐丰,渐渐地也把持住了朝政,也不再惧怕孟阁老了,便开始想要对孟长知下手。
他曾经三番五次地派人试探,发现孟长知只不过是一个弱智的傻子而已,再加上顾念兄弟之情,便打消了想要铲除他的想法。
谁知道郑妃却始终也不肯死心,她认为孟长知不除,对朝廷来说始终是一个莫大的威胁,是以前些日子便想给他赐婚安宁郡主,想借机会将他留在宫里面,伺机控制他。
孟阁老便先行一步,向朝廷禀明孟长知早有婚约,并为了躲避追杀告老还乡,带着他回到了临安城里面,并急着向林进求婚,皆是因为怕朝廷赐互安宁郡主之故,孟长知无奈之下也只好继续装疯卖傻下去。
听完他这番话后,倒是让林宝淑非常惊讶。林宝淑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我们上次三朝回门,回去之后孟家便遭遇一场火灾,全家上下除了你我二人都被烧死,难道这也是皇上所为么?”
孟长知无奈地苦笑一声,眼中尽是沉沉的恨意。他缓缓地摇头说道:“是否皇上所为我并不知道,然而郑妃娘娘总是参与其中,这是不错的。”
那林宝淑听完后点头说道:“原来竟是这样,这万成贵又是怎么回事呢?”
孟长知沉声说道:“皇上的ru娘吴国夫人嫁给了大将军司马云龙,司马云龙跟郑妃又是远房亲戚,素来很得郑妃信任,于是郑妃同皇上便命他成立了一个神秘的组织,名字叫做飞鹰堂。这飞鹰堂素来都是为朝廷办事,万成贵便是飞鹰堂中的一员,想必他是被派到临安来监视我的。我们孟家上次的失火多半也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联,只是可怜我父孟阁老……”
说到这里,声音已然有些哽咽。俗话说男儿未必真无泪,只是没到伤心处,此时此刻林宝淑算是感触到了。
林宝淑伸出衣袖为他擦拭眼泪,连声说道:“有一件事我还是有些不明,既然他是朝廷的人,又为何躲在大牢里头呢?”
“掩人耳目,仅此而已。”孟长知笑了笑说道。
“既是如此,那陈知府该是跟他一伙的。”林宝淑有些紧张起来。
“那倒未必。”孟长知缓缓地摇了摇头,“依我所见并非如此,像朝廷这等机密大事,陈知府的这样的三流官员定然是没有资格知道的。只因为万成贵是飞鹰堂的人,他才不得不将他敬如上宾。”
“万成贵有好好的厢房不住,却躲在这牢房里头,还让人专门给他铸造一间石屋,也当真是一个怪人。”林宝淑叹了口气,望着地上死不瞑目的万成贵说道。
“那倒未必,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他若是堂而皇之的住在知府的府邸里头,大摇大摆出入知府衙门,我又焉能不知道他已经来了临安城?反而是住在牢里头,倒是叫我疏忽了。”
林宝淑听完,心下也觉得黯然,便柔声安慰孟长知说道:“这么多年来,你受委屈了。”
整件事情是如此的峰回路转,让她一时也不能接受,过了半晌她才问道:“你好端端的为何又来到大牢里面?还说是偷了旁人的东西被捉进来的。”
孟长知笑了笑,他笑起来灿若春华,样子非常好看。他缓缓地说道:“我之所以混入牢中,一则是不忍见你受苦,二则也是想进来查一查这万成贵到底和我孟家的灭门有没有关系。”
“原来如此。”林宝淑斜了他一眼,这才笑着问道:“那你查到了什么?”
“让我查到了他是朝廷派下来的,那么自然是与我孟家的血案有关,我并无与皇上争夺皇位之心,却没想到皇上却还是不放过我,当真是令人心寒。”
林宝淑听了也觉得心中特别难过,也不知道该怎样出言相劝。过了良久,她才叹息道:“如果不是为了救我,恐怕你也用不着表露身份。”
“万成贵并非真心想要辱于你,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察探清楚,看我是不是傻子而已,既然如此,我何不满足于他?”说到后来,孟长知已然是忿忿然,看得出来他内心隐藏了莫大的悲伤。
林宝淑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问他道:“如今你杀了万成贵,想必这消息很快就会传扬出去,到时候朝廷便越发的会派人对付于你,那该怎么办才好?”
“容我想个万全之策。”孟长知垂头想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法子倒还是有的,俗话说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事已至此,我们不如索性一把火把这知府大牢给烧了吧。”
【作者题外话】:这两只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第六十九回,纵火(上)()
“烧了?”林宝淑眼中露出惶恐的神色,连忙说道:“那怎么行?这大牢里头还住了很多犯人呢。”
“我自然也没打算想要少死他们,我事前曾经察探过,被关在牢房里头的犯人多半都是被官府诬蔑所至,其中大多数的人皆是因为贫困,没有办法满足官府的勒索才被捉了进来,有些人还被判处死刑,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