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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然的心却一直在揪着,越是平静的背后,爆发起来就越是惨烈。
梁爷怎么样了?
在甲板上,芒魁和胡光、杨子等几个人,叼着烟,在谈论着梁浩。
只不过是短短几天的时间,梁浩的形象就已经在他们的心中深深地扎了根。沈君然前几天回来后,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中,谁也不见。他们都在担心,梁浩可能是真的出事了,要不然为什么不来小刀会瞅瞅,沈君然也不会是这般的反应了。
月色撩人,满天的星斗闪烁。
胡光问道:“芒魁,杨子,你说梁爷真的会出事吗?”
杨子大声道:“难道你们没有听到传闻吗?梁爷跟宋先生火拼了几十招,还是安然遁走了,又怎么可能会出事。”
胡光道:“那他为什么不过来,瞅瞅沈老板呢?”
杨子嘘了一声:“小点声,沈老板的心情不太好,你可别往枪口上撞。我想,梁爷没有过来,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没准儿,在暗中琢磨着宋家山庄呢。”
芒魁道:“行了,你俩也别议论了,还是盯紧每个过往的人,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现在的局势紧张,让他们的心也都跟着紧张起来了。不过,这哪里是他们要议论的啊,现在,整个岭南市谁不是在议论着岭南宋家的事情,对于那个跟宋先生拼杀了几十招的青年,更是传得神乎其神。要知道,宋先生在岭南市已经接近于神一般的存在,连看着他都要仰视。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对宋先生挑衅,还能安然退走。
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胡光叹声道:“唉,我是真想见到梁爷……咦?你们看那个人是谁?”
顺着胡光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到从甲板上走过来了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他穿着一件t恤,下身是沙滩短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怎么瞅着都像是梁浩。他们连忙奔了过去,等走进了这才发现,这人的相貌跟梁浩相隔着十万八千里。
梁浩的脸型比较秀气,这人确实黝黑,鼻梁更高了,颧骨凸起,还是单眼皮,简直是太普通一个人了,又怎么可能是梁爷呢。
转眼间,那人走到了胡光的近前,突然抬腿一脚踢在了胡光的屁股上,哼道:“咋的?是不是在背后偷偷议论我的坏话呢?”
“你敢打……啊?你……你是……”
没等胡光把话说完,那人上前就捂住了他的嘴巴,骂道:“小点儿声,你知道周围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我们吗?”
胡光激动得不行,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这位先生,里面请。”
芒魁和杨子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跟着那人、胡光走进了船舱中。等到了一个包厢,胡光这才叫道:“梁爷,我就知道你不会出事,我们老担心你了。”
梁浩微笑道:“担心我?指不定是说我什么坏话呢。”
杨子也连忙道:“真的,我们真的很担心梁爷。现在,真的看到你没有出事,我们就放心了。”
芒魁道:“梁爷,我们老板……她很挂念着你,这几天一直没有出屋。”
梁浩点头道:“行,我知道了,你们忙着去吧。千万不能将我回来的消息,泄露出去,明白吗?”
“明白。”几个人答应着,看着梁浩又往船舱里面走,他们这才上了甲板。
沈君然是真的担心梁浩,要不是格桑、荆善跟她说,梁浩已经从宋先生的手中逃脱,她都想立即身上捆绑着炸药,去把宋士冠给绑架了。可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跟自己联系呢?是走了,还是怎么样?
越想心思就越乱,越乱就越是难以镇定下来。
啪啪啪!敲门声传来,沈君然没好气的道:“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我没有胃口,不吃饭了。”
啪啪啪!这人还真是有毅力,敲门声依旧。
本来就心情不爽,这让她更是心烦意乱,迈步走过去,将房门给拉开了,骂道:“小死妮子,是不是找死呀?我告诉你别再敲……唔~~~”
梁浩上前直接封堵住了她的嘴唇。
还敢占老娘的便宜?沈君然往后推着脚步,想要挣扎开。可是,梁浩的双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肢,她退一步,梁浩就进一步,愣是挣不脱。这下,沈君然更是恼怒,猛地抬起膝盖,用力撞击梁浩的下身。
梁浩连忙伸手格挡,苦笑道:“沈姐,这才几天没有见面,你不至于这么狠,要废掉我吧?”
听着声音,鼻息中呼吸着梁浩身上的汗臭味儿,沈君然又惊又喜,拳头捶打着梁浩的胸膛,嗔怪道:“你可真是坏死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不跟我联系呀?人家担心死你了。”
梁浩苦笑道:“我倒是想跟你联系,可是宋家人对你的监视太严密了。我要是过来了,就会牵连到你们小刀会了。现在,宋家人就算是明知道我们合作了,一起给宋家山庄放火,他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你们小刀会参与了。”
第655章 孤男寡女()
第655章孤男寡女
沈君然哼哼道:“懒得听你解释,你这几天都是怎么过来的呀?赶紧把衣服换换……脸上涂抹的这些都是什么呀,也赶紧洗掉了,我去给你弄吃的。”
她扭着屁股,兴冲冲的就往出走。
梁浩连忙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苦笑道:“我说沈姐,你能不能低调点?你前几天一直沉着脸,不出屋。这回突然间变得容光焕发了,只要是一搭眼就能看出是怎么会是了。为了小刀会,为了我和你的小命儿,你就忍着点吧。”
“我什么时候不低调了?”
沈君然瞟了梁浩一眼,又扭着屁股往出走,她终于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了,连忙原地做了几个姿势,这才耷拉着脑袋,沉着脸,恢复了前几天的冷漠。
这几天,近乎于苦行僧的生活,让梁浩对人生又有了新的感悟,伤寒派的医学宝典和一把抓是泛滥了,可自己的功夫还没有突破。肯定还会有跟宋老头对着干的那一天,还是应该想办法突破自己才对。
没多大会儿的工夫,沈君然端着饭菜走回来,梁浩已经洗完澡了。他拿着鬼刀,把胡须刮了刮,现在整个人看上去清爽了许多。没有穿衣服,只是裹着浴巾,就这样大口大口地吞吃着饭菜。
沈君然坐在一边,静静地看梁浩吃着,时不时地给夹夹菜,幸福的就像是一个小女人。吃饱了饭菜,梁浩倒在床上,舒服地伸着懒腰,是再也不想起来了。睡了三天的硬石头,这回突然间倒在了柔软的席梦思上,这种感觉,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就更别说,旁边还倒着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女了。
在船舱中,和沈君然昏天暗地的过了一天,终于是把沈君然给喂饱了。她倒在床上,懒洋洋的,脸蛋上还有着未褪去的潮红,那般慵懒的模样,看得梁浩差点儿忍不住又跟她再梅开几度。
衣服早就准备好了。
梁浩快速的穿好,还真是有些恋恋不舍:“沈姐,我要走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沈姐送你点儿东西。”沈君然从床上跳下来,光溜溜的,随手把睡袍裹在了身上,然后把手在床头柜里面摸了两下,走过来,塞到了梁浩的手中,笑道:“这回走吧,什么时候想沈姐了,就来岭南转转。”
只是瞅了一眼,梁浩的眼泪差点儿流下来。不至于这样吧?还以为她会给什么东西呢,竟然是一千块钱。你说,你给钱就多给钱呗,就给一千块,这不就是付给自己的嫖资嘛。唉,有总比没有的好。
梁浩也没客气,大步走了出去。
没有回头,但是他知道,肯定会有一双眼眸在注视着自己,一直看着自己默默地离开。
总是要分别的,哭哭啼啼是分别,开开心心也一样是分别。
哭有用吗?要是有用的话,沈君然就抱着梁浩,狠狠地痛哭一场。她和梁浩本来就不是同一路的人,能有这么一段露水之缘,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有宋先生在,他肯定还会再来岭南市的。
一定会。
看着梁浩的身影消失,沈君然转过身子,眼角终于是滑落了一滴清泪。
梁浩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去找齐八斗了。
当他走到天台上,就见到齐八斗将桌椅板凳都搬出来了,正在埋头转眼那本伤寒派的医学宝典。而任梅梅就坐在他的身边,正在给他扇着扇子。这一幕,很是温馨,梁浩都不忍心破坏了。
“浩哥?”任梅梅是对着楼梯口坐着的,不禁又惊又喜,直接跳了起来,大声道:“浩哥,你终于是回来了。”
梁浩微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怎么样?你的病情怎么样了?”
任梅梅很是兴奋,连连点头道:“比以前好多了,我昨天晚上还倒在床上睡了几个小时,好舒服啊。我相信,这样一直服用下去,肯定会痊愈的。”
没有吃过猪肉的人,见到别人吃到了猪肉,他就琢磨着,猪肉很香吧?没有戴过首饰的人,见到别人戴着首饰,就想着自己要是也能戴着就好了。对于任梅梅来说,她不想跟人比吃的、穿的、戴的,她唯一的奢求就是能安安稳稳地平躺着睡一觉。那样,她就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以去工作了。
齐八斗也连忙站起了身子,惊喜道:“梁少,你回来了?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我和梅梅好担心你。”
梁浩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任梅梅愤愤道:“浩哥,你可能不知道吧?前两天,宋士道在市中心广场上,挂起了条幅,要挑战你的,说中医都不行,只有他们巫医才是举世无双的。而你?成了不敢跟他应战的胆小鬼。有几个中医大夫不服,上去都被宋士道给打败了。现在,整个岭南市都在盛传,中医斗不过巫医。”
这对于中医界来说是一种耻辱。
齐八斗几次三番想去,都让任梅梅给拦住了。本来生生堂和百草堂就不对付,宋家人正想着抓齐八斗呢,他要是出去,正是自投罗网。再就是,宋士道确实是有两下子,连张初一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就更别说是齐八斗了。
偏偏又没有梁浩的消息,这几天可是把齐八斗给急坏了。
“巫医?旁门左道之术。”梁浩笑了笑,摆手道:“别管宋士道了,你收拾收拾,赶紧跟我回省城,早晚有一天,我会收拾了他。梅梅的病情现在也稳定了,要不,跟我们一起走吧?”
任梅梅的脸蛋腾下就红了,她倒是想跟齐八斗走了,可是她的父母会怎么想?毕竟他们还没有结婚,这样就“私奔”了,不太好。
齐八斗倒是挺急的,大声道:“好,好,梅梅,我们今天晚上就跟你爸妈说,然后我们就走。”
任梅梅羞赧道:“也太急了吧,人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还准备啥呀。”齐八斗越说越是激动,立即拿出手机就拨打任梅梅父母的电话,让他们晚上早点儿回来,要跟他们商量一下他和任梅梅的婚事。这几天,任梅梅的身体在逐渐康复,她的父母也是看在眼中,乐在心中。
嫁给齐八斗,当然是同意了。
任梅梅的父母很高兴,还等什么晚上啊,他们这就回来,买点菜晚上聚一聚。
这回可是妥妥的了。
任梅梅毕竟是女孩子,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