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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己的母亲向来温和,绝对不可能主动惹事而作为中等以上家族的主母,那中年妇女,应该也是受过高等教育之人,不至于那般没有修养,这一切,又到底是因为什么?”
“温家”
“温家温难道是?!”
陡然间,凌青衍脑海中灵光一闪,其间却是不由自主地掠过数道各异的画面,不断地循环掠动着,仿佛在提点着凌青衍一般。
天剑宗之时,见那戒律长老温天河的亲孙温易意欲玷污宗门女弟子之时,一向厌恶这等行为的自己,直接出手,将其诛杀;
随后,凛然地拉下树皮卷成麻绳,自己就那般拖着那温易的尸体,走到了天剑宗的执邢台上;
璀璨的紫色剑光晃动之间,甚至于让当时的自己,险些丧命,自己能保住性命,也是多得幽冥长剑之故。
“温天河,温易”
时至如今,如果凌青衍再想不起什么,那他也是枉为拥有两世记忆之人。
“当时,那温天河被迫到天险峰后峰去面壁的时候,在答应宗主连峻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之时,却是冒出了那么一番话”
“师兄,我孙儿之死我本人可以不再计较,毕竟这些年也是我惯坏了他。可是,我不找凌师弟麻烦,不代表我温家的人不找他麻烦!小易,毕竟是我温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
当初,在那天剑宗执邢台旁,那前戒律长老温天河发下的这一段话,此时却是再次于凌青衍的脑海中动荡起来。
“温家,我大秦国中,应该没有几个温家吧而且,这温天河口中的温家,却更是与自己有滔天之仇!”
突然间,凌青衍脑海间灵光一闪,随即恍然大悟一般,神色间却是没有丝毫喜色,“那温家,先前在那天险峰脚下丛林外围,便曾经派人围杀过我当时,因为急着赶路,我也是没有将那几具尸体处理掉”
“上次的围杀,温家显然是有备而来,那后面,温家肯定也是能知道了自己派出之人已经失手被杀之事!”
凌青衍这时,也是想起了当初在天险峰脚下丛林之外的那几个意欲偷袭围杀他,却是反被他一一击杀的数个武者,那些,赫然正是那温家之人。
而此时,凌青衍旁侧的凌璈等人,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凌青衍,好像都想知道凌青衍神色间的万般变化,都是为了什么一般。
“父亲,”凌青衍这时,也是看向了自己的父亲凌璈,神色间满是凝重,“你先前所说的那个流云城温家,可是有一长辈在天剑宗内担任戒律长老的温家?”
虽然凌青衍心底先前已经有七、八层确认,那天剑宗前戒律长老温天河,以及那被自己出手击杀的文艺,正是这流云城温家之人,但凌青衍却还是谨慎地想确认一下。
“衍儿,你也知道!”
凌璈闻言,脸色也是微变,显然没想到凌青衍竟然知道了流云城温家的背景,同时也是焦急地看向凌青衍,“衍儿,这温家,别说本身便是中等家族,实力雄厚即便它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家族,我们也是不能轻易招惹!”
“虽然你现在也是身在天剑宗,可那戒律长老,在天剑宗内,却是和你的师傅同等次的存在!”
凌璈口中的凌青衍的师傅,自是那执剑长老范毅然。只不过,他却是不知道,如今的凌青衍,并不是什么执剑长老的弟子,在天剑宗中,凌青衍名义上,甚至于是执剑长老的师弟。
“果然!”
凌青衍待得自己父亲确认之后,双眸间隐隐闪过一道厉光,恍若能够撕碎世间万物一般,极为凌厉。
而听到自己父亲后面话语间的担心,凌青衍却也是没有多作解释。
戒律长老?
别说那温天河如今已经不是戒律长老,即便他还是那天剑宗内地位尊崇的戒律长老,也是不可能为难自己分毫!
自己那大哥的身份,自己虽然知道得不详细,可从作为天剑宗上一代宗主的管仲老哥的行为上看来,其在天剑宗绝对是一无比超然的存在!
“放心吧,父亲。”
不想让父亲凌璈担心的凌青衍,这时候却是诡异地露出一抹笑容,看起来极为牵强,随后看向旁侧的凌然和几位凌家长老,“四叔,各位长老,青衍这便先离开了,自天蕴城一路走来,我也是有些累了。”
本来还担心凌青衍会暴怒,乃至气冲冲地要去寻仇的凌璈等人,见凌青衍如此,也是松了口气,随后也是点头示意,让其先行离开。
当背对着父亲凌璈等人,走向这片小丛林外面的凌青衍,原本神色间的那抹牵强的笑容,却是陡然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以言表的仇恨,其一对略显沧桑的双眸间,极致的怒火,也是仿佛能够融化万物一般。
虽然凌青衍在父亲凌璈等人面前,表现得极为淡然
可是凌青衍心里,可能会就这样算了吗?可能会就这般,轻易地放过那温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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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冤孽()
流云城温家,在整个大秦国范围内,虽然只算得上是一个中等家族,可因为其中有一位长辈,是大秦国内顶尖势力“天剑宗”中的戒律长老,所以这温家,倒也是没有多少势力敢于随意招惹。
能胜任天剑宗的戒律长老,温家的那长老在天剑宗的地位,可想而知。
而此时,在温家之中的一座极其奢华的建筑群内,一个略显优雅的楼阁之中,却是赫然站着两道身影,正是一中年男子与一中年女子,男子看起来自有一番威严,女子看起来却是有些发福。
中年男子如今的脸色看起来却是有些不好看,满脸阴沉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声音中也是隐隐夹杂着一股滔天的怒火,“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易儿他之所以到得那番下场,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还有,我不是说过了吗?易儿的事情,我们只能针对那凌家的小子,凌家的人,我们绝对不能动!绝不能动!”
“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最后的这一句,中年男子几乎是用吼的叫出来的!即便眼前的女子是他多年的结发妻子,但他一想到妻子这番作为可能引发的后果,心底一股惊惧,却是油然而生。
“你吼什么!”
面对自己丈夫的吼叫,中年女子此时也是完全爆发了,“好像死的只是我儿子一样,易儿,不是你儿子?”
“这些天来,除了刚开始,你派出温忝等人去截杀那凌家的小畜生,你还做过些什么?”
“老天开眼,让我看到了那小畜生的亲娘,既然那小畜生敢杀我儿子,让我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那我必然要血债血”
“啪——”
中年女子的话还没说完,这中年男子,也是温家的当代家主温毕凡,却是已经气势汹汹地一巴掌甩过去,直接在中年女子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块紫红的巴掌印。
猛然间,中年女子完全懵了,她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个相扶持多年的丈夫,竟然会为了杀子仇人的母亲,而来甩自己耳光。
“你打我?”
中年女子的双眸之间,两股泪水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声音也是有些变了,“为了那凌家的小畜生,你打我?”
“温毕凡!”
霎时间,中年女子的紫红的一边脸庞,陡然涨红起来,随后其的声音也是如惊雷般陡然响起,“你别忘了,当年,是谁借助家族的力量,硬是将你捧上温家的家主之位的?”
“是谁,暗地里帮助你,铲除了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
“又是谁,将你叔父”
然而中年女子还想开口诉说的瞬间,温毕凡却是已经直接将手捂上了自己妻子的嘴巴,让其不能发出声音来,“你疯了!”
当年为争夺家住之位所做的一切,都是极其隐秘的,即便到了如今,知道的人也是只有寥寥数人。眼见自己的结发之妻,在这等情况下竟是要将自己过去所干下的天理不容之事说出来,温毕凡自是惶恐心惧。
用手捂上妻子嘴巴的瞬间,温毕凡也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楼阁周围,待得看见周围没有人经过之后,才开始松动捂住其妻的手,神色间一轻,松了口气。
“你怕了?”
见自己的丈夫如此神色,中年女子却是陡然冷笑一声,随后直接转头就走,向着楼阁外面走去,声音却也是遥遥传来,“易儿的事情,你不动手!我自己会动手,哼!不论温家,单凭我李家的力量,便足以让那凌家覆灭!”
眼见自己的妻子不可理喻地远离而去,温毕凡完全想不到平时一向温顺的妻子,如今会变成这样。
“嘭!”
温毕凡似是无奈,又似是愤怒异常,右手陡然直接成拳,轰向了支撑着楼阁的圆柱,仿佛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自己妻子如此反应,也是温毕凡的预料之中。
虽然自己儿子向来的作为也是为自己所不喜,可儿子就是儿子,自己的儿子再不济,也还是自己的儿子!儿子被杀,温毕凡又如何不想将杀子仇人亲自手刃,如何不想大肆报复那杀子仇人所在的家族!
可是,当初自己父亲所传来的书信中,却是再三说明,自己温家至多只能动那凌姓小子,绝对不能去动他所在的家族,不然,天剑宗将会直接插手,甚至于直接将自己温家所覆灭。
虽然震惊于自己父亲书信中的再三声明,但温毕凡却是没有丝毫怀疑,自己的父亲,他最是清楚,绝对不可能无的放矢。
如此以来,温毕凡却也是没有动过去动那摩云城凌家的念头,然而这次他妻子所做的事情,却是让他油然生寒了,当初书信中父亲的铮铮言语,也是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动荡。
对于自己这结发多年的妻子,温毕凡很是清楚,知道其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父亲的言语,而有所顾忌!毕竟,她后面的家族,可也算得上是大秦国中的大家族,尚且不是如今的温家所能够比拟的!
当初也是因为自己父亲在天剑宗中的身份,自己与其才能够最终走在了一起。
不同于温毕凡的处处顾忌,那温毕凡的妻子,温家当代的主母“李湄”,如今却是已经气势汹汹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同时摊开桌面,准备好一张书信,开始书写着自己的委屈
这封书信,正是她意欲传回她李家的!如今,李家的当代家主,可是她的亲哥哥。
“哇哇”
刚刚落笔,一阵孩童的哭闹声,却是陡然从外面传来。李湄眉头一皱,随后站起身,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一个侍女正抱着一个看起来不过两岁多的女孩,不停地哄着可似乎那小女孩却是不受其哄一般,依旧哭闹个不停。
“主母,她”
侍女见怀中小女孩依旧哭闹,一时间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如今的她,可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自是没有哄小孩的经验。
“你退下吧,”从侍女怀中接过那小女孩,原本双眸间依旧散发着一股煞气的李湄,却是陡然间转变,化为一个极为祥和的妇女,看着一进到自己怀中,便停止了哭泣的小女孩,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