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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看荣诗远有怀疑，说：“真的有那么一天，看事实吧。我说真的有三个多亿产值的那一天，利润应该可观。我的前提，不要像白马那样，没有节制的借钱，也不要头脑发热，盲目上新项目。白马那时，一个还没有研究好的项目，一下子就砸掉七八千万。简直就像是搞了玩似的。”
颜暮雪和荣诗远随着凌然的话，就都有叹息声。他们是替曾经的白马失足，可惜吧。
凌然说：“宝伊达有那样荣耀的一天，上任何一个新项目，得由全体员工决定，员工大会投票。新项目的游说者，必须说服大多数人，才有权力上。”
荣诗远问：“到时，你不拍板？”
凌然笑，说：“拍板的可能性不大。真的到了那样的一天，我会远远地站着看的。但不参与。因为，宝伊达可能与我无关了。”
荣诗远听不懂了。他就看颜暮雪。荣诗远一直跟在颜暮雪后边做事。他在白马当调度，享受分厂副厂长的一切待遇。他这个调度，就是颜暮雪提拔的。他以为，颜暮雪能够告诉他，凌然说这话的意思。可是，颜暮雪只是一笑了之，什么也没说。
第288章 女将（）
啤酒促销已经运转起来。第一个批次的人员，七十二个，已经做了三天。现在进行的是第二批次，也是七十二人。
凌然从报名的人中，也就是这次的促销活动中，又挑选了十个做销售。
让一些人没有想到，十个人一色的女性。甚至让一些人大跌眼镜的，凌然让夏红的姐姐夏艳，当了这个团队的副经理。
在商量组建这个团队，圈定人员名单时，凌然是和颜暮雪有商量的。颜暮雪搞不懂，为什么要让夏艳当这个副经理，就因为她是夏红的姐姐吗？
凌然说：“用夏艳的理由，有三。一是她的独立性，从小就代行母亲的责任。三是进攻性强，有求胜的愿望。三是口才好。”
颜暮雪可是摇头了，却说：“我只是说说。用什么人，你定。听你说了这三条，夏艳倒是适合做销售。只是，当副经理，是不是嫩了些。”
凌然说：“我要她把优势发挥出来，起一个表率作用。这个团队，也就是销售二处，说不定啊，女人真的可以顶半片天的。”
对于凌然的这个安排，夏红也是感觉很突然，也是没有想到。凌然晚上回到住处后，对夏红说了这个事。
“凌然。你这样安排，我真的很高兴。先替姐谢谢你。只是，这个事，关系到宝伊达的未来。我姐，可是没有领导过人。在学校里，组长也没当过的。”
凌然说：“这个职位，要是在门店，在车间，可能不太适合你姐。但这是销售一线。说白了，出去后，全都是单兵作战，独立负责一方市场。她所要做的，就是起带头作用。”
夏红说：“还是要会管理的。”
凌然问：“你当初做销售二部经理之前，也是什么管理经验也没有的。”
夏红想想，也是。不同的是，她没有经验当经理，但有凌然每天的指点，慢慢的，就学会了。
“我还是为姐担心。我不知道，她身上有多少长处。虽然，她是我姐。”
凌然就把对颜暮雪说的三点说给了夏红听，只是在第三点上加了一句话。
“你姐，口才好，有把人逼到墙角不得脱身的能力。”
夏红听了，先是一愣，继而就伸手打了凌然一下，“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特别刺耳呢。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
“怎么感谢我？”凌然说这话时，可是有了迷人的一笑。
夏红可是晕了，红了脸，“你说呢？”
“不知道。”凌然做了一个绅士摊开手的动作。
夏红的脸可是红成了苹果，说：“我也不知道。”
凌然话头一转，脸上肃然，“说真的。我想啊，你姐，应该给个机会好好的锻炼一下。说不定啊，她还就是吃这个虫。”
“她怎么成了虫子？”
“我只是一说，一个比喻。”
“她是想开超市的。你不打算让她开超市了吗？”
“如果，去到市场上，试了，不是做销售的料，就回来开超市。怎么样？”
“很好哎。”夏红问：“这个事，我姐知道了吗？”
“没有。”
“那我，可以打电话告诉她吗？她在家，可能在筹划怎么开超市呢。我听她说，这两天，就在铁路小区里找适合开超市的房子呢。”
凌然笑，说：“你可以给她打电话，两个选项。你问她，更喜欢哪一个。”
夏红说：“以我对姐的了解，她可能更喜欢去做销售，当这个副经理。”
果然，夏艳接到夏红的电话，在那边可是叫上了，“妹。你不会逗我玩吧？怎么可能，凌然那个家伙，看不上我的。”
夏艳的声音太大了，夏红现在接电话的房间又是这样的安静。凌然坐在沙发前，品茶呢。夏艳的声音，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夏红急了，说：“姐。你怎么说话呢。凌然怎么就成了家伙。我告诉你的，是真的。凌然亲口对我说的。现在，就是他让我打电话，征求你的意见。两个，你自己挑一个。”
“挑什么呀？笨。当然是做副经理了。你不是说了吗，这个新组建的，就是销售二处。照这个说法，这个副经理，就是副处长喽。”
凌然可是呵呵了，忍不住的，一脸上的笑，说：“你姐，官瘾不小呢。”
“凌然。你这个坏家伙。你说的话，我可是听见了。有官瘾，不是坏事吧。我妹，比我小，都当上总经理了。我干吗就不能当这个副处长。啊？”
凌然赶紧做手势，双手的手指稍许弯着的那种，又点了一个手指，意思是让夏红对姐说、说什么，夏红自然明白。
“姐。凌然说了。就是看好你有这个能力，才不让你开超市的。他认为你，很棒的，不做销售，不当这个副经理，就是埋没了人才。”
“你跟凌然说，我要请他的客。这事，太让我开心了。我的生活，就从今天，就从现在，开始起航。我要奔向远方。”
夏红被姐的话逗乐了，说：“好，好，我就对他说。”
凌然说：“告诉你姐。明天中午，在鲨鱼餐厅吃自助餐，我请客。”
夏红就把凌然的话转告了。
夏艳在那边说：“我已经听见了。问那个家伙，是不是就我同他两个人。”
夏红可是一脸的无奈，哭笑不得的样子，说：“姐。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睬你了。凌然是我的。你这样说，什么意思嘛。”
“开心死了。老妹吃醋了。”夏艳在那头乐到不行了，声音中咯咯，到了咳嗽的地步。
夏红有些抬杠的意思，“姐。怎么变成我吃醋了。你会不会说话呀？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挂电话啦。”
凌然看着夏红，一脸的贼笑。
夏红貌似生气的，说：“还笑呢。我可是提醒你。我姐，就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以后，你不可以把她的话当真的。她说话，总是这样，想到哪，说到哪，说过，就忘记了。”
“那，就糟糕了。要是这样，她不适合做销售，更不适合当这个副经理。”凌然貌似严肃起来。
“哎。不是这样的。我是说，她说的生活上的话，不当真的。不是说做销售。做这种正规的事上，她说话算数的。”夏红也是急了，语无伦次。
凌然就又笑了。他只是逗夏红玩的。定下的事，是他经过全盘考虑后的决定，不是随心所欲。
第289章 有这种吃法（）
凌然在一家酒店的自助餐厅，预订了一个包厢。这家自助餐厅，只有两个包厢。
十名女将，对于安排吃自助餐，可是开心啦。其中，只有夏艳一个人吃过自助餐，那还是有一次随父亲上火车，到了目的地后，吃的自助餐。
凌然在餐厅门口，一边等这些女将们的到来，一边用手机打电话。
夏艳来的是最早的一个。随后的人，也就陆续到了。
以前没有吃过自助餐，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吃法。这家自助餐厅开业没多久，是家全国连锁店。凌然预定的又是一个包厢。以九个原白马人的吃饭经验，以为这张大圆桌，就是传统的大家聚餐。
见有人来，夏艳就去拿一些吃的，用两只盘子端来。陆续进来人，夏艳就陆续端了盘子进来，盘子上堆满了美味佳肴。
坐在圆桌前的原白马女工们，以为夏艳是这家餐厅的服务员。夏艳忙活，是因为眼前的这些人，就要归她管理。妹妹告诉她，这个新组建的团队，没有经理，只有副经理。夏艳问妹妹这是为什么。夏红就告诉姐姐，这是凌然的管理思路，你只要知道这个事，就行了，剩下的，就是好好表现。
夏艳把为这九个女同胞服务好，就是一种表现。
凌然在外面打了一个比较长的电话。这个电话，是在销售一线的隋朝阳打来的，关于定制产品中出现的新问题。
凌然打完了这个电话，进来，见大家的面前，已经有了小堆的骨头类，有人在等夏艳往这桌子上添加食物。
“大家是第一次吃自助餐吧。我告诉你们啊，这个吃法，不是传统的。你们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出去挑选。想吃什么，就拿什么。这里没有服务员。”
啊？大家就把目光全投向了又端了两只盘子进来的夏艳。
凌然可是乐了，告诉大家，夏艳也同你们一样，是这个新组建团队中的一员。
这样啊。大家就哄地起来，去外面挑选自己喜欢吃的了。
夏艳见自己的活被大家分了，就坐下，解决刚刚端进来的两只盘子里的食物。凌然坐在那，看着夏艳。
夏艳在低头吃东西的，感觉到了凌然看过来的目光，抬头，脸却先红了。
“凌然。我这个吃相，是不是很难看？”
“不难看。”
夏艳说：“要是难看，你可是要提醒我。”
凌然就哈哈了。
夏艳却瞪了凌然一眼，“不要笑。我说的可是当真的。我今后在方方面面，都要你提醒的。你不能只提醒夏红，不提醒我。你要一碗水端平的。”
凌然听夏艳说的话，有些不顺耳，但又不能说这些话说的不对。
“好，好。赶紧吃东西，我看你也忙了有一会了。”
包厢门口鱼贯样的进来就要成为销售女将的原白马女工们。她们的手上，都端了两只盘子，上面可是堆成满满的食物。包厢里，立马就又响起了叽叽喳喳的声音。
“吃自助餐，就是这样吃啊。我头一回知道。”
“这个吃法好。想吃什么，就挑什么。”
“关键的，是吃多少，不限制。我挑了一盘基围虾，餐厅的厨师往上面加菜时，只是看了我，没有说我。我以为，他会说我，拿多了。”
凌然必须做一些提示了。
“大家第一次吃吧。我要告诉你们，吃的时候，要悠着些。各种食材搭配着吃。我已经买单结过账了。就是说，你们吃多吃少，都是花一样多的钱。只是呢，有些不容易消化的，要少吃一些。不要因为第一次吃，就拼命”
凌然的话头被笑声打断。
“在自助餐这个吃法上，有一个说法。”凌然刚才要说的话头被打断，他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