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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鹏和张学武就对视了。汪开河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凌总。你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吗?”汪开河也有了兴趣,并说:“我在老单位,销售还是拔尖的。到了供销集团,我反而没了优势。这事,他麻的邪门了。”
闵捷可是瞪了汪开河一眼。这是过年,嘴巴又不干不净的。
汪开河也意识到自己的嘴巴臭了,就用手到头上挠痒痒了。
凌然说:“至于到哪里做。你们等我的电话。你们的事,我答应了,肯定会办。也就是说,我来想办法。”
颜暮雪本来是暗自发笑的,可能是这个笑太有意思了,没有控制住,就笑到肩膀处有颤动。凌然可是注意到颜暮雪的表情和动作,也就明白了,曾经的妻子,想到这几位要去的地方是哪里了。
第204章 揪心()
请一中杨教师夫妇吃饭这件事,落实在大年初三的晚上。
请客的地点,就在杨老师家旁边的一家大酒店。凌然定下这个酒店,有考虑,一切以杨老师方便。如果能够把这件事办成,就等于进入满山那个厂,有了一张漂亮的通行证。凌然知道,乡镇的学生进一中,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单宏望电话里告诉,本来,杨老师说这个客由他来请。断断续续的吧,杨老师沾着老婆的光,跟着去凌然那里喝过几回酒。杨老师老婆是单宏望那里的会计。单宏望就说了杨老师,凌然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聚会,少有让别人掏钱的。
“那就好吧。”杨老师客气过了,也就随着单宏望说了。凌然在他们的心目中,是有钱的大老板。又是做酒生意的。在人们的心目中,多多少少的有些吃大户的情结。
凌然去这个酒店,用了出租车,搬了一箱白酒,六瓶装的,搬了一件高档饮料。本来是要带上葡萄酒的,不好拿,就算了。但就这两箱,显然是喝不掉的。
大家接到约后,都很守时,在傍晚五点,就到了酒店。老规矩,先打牌。这其实就是喝酒之前的一个情绪预热。一般来说,请客的席子上,会有一些陌生的面孔,大家直接坐到桌子前,会有些别扭。打打牌什么的,就熟悉起来了。即使彼此都很熟悉,打一打牌,把有些日子没见面的关系,又弄上了一层楼。
从某个角度上说,这个席子的主角是杨老师的夫人,也就是单宏望的手下朱会计。在满山儿子能不能进入一中这个事上,能够跟在杨老师后面敲边鼓的人,不是凌然,不是单宏望,而是朱会计。夫人的枕头风,多吹几回,这个事,就会趁热打铁。
凌然把两包好香烟丢打牌的桌子上。今天,他参与了打牌。要是别的场合,凌然基本上是不打牌的。最多是先看上几眼,然后到一边去跟人聊天。在凌然的习惯中,他的信息需求,永远处在待命状态中。或许,这是曾经做记者养成的习惯。
今天参与打牌,同今天的请客一样,有着很明显的目的性。凌然想这个无论做什么事,同写诗一样。如宋朝大诗人陆游所说,功夫在诗外。
颜暮雪是随凌然一道来的。这会,她在同高峰的老婆商红说话。高峰是九九六三仓库的副经理,单宏望的副手。商红做过颜暮雪的徒弟。有了这样的关系,两个人也就有了说不完的话。两个人说的过多的,是所有企业的前景。
商红告诉了,今天上午,去给荣诗远家拜年。荣诗远是颜暮雪手下的调度。他的老婆和商红是同学关系,一直相互走动的。
“颜师傅。你不知道,他们家过年吃的什么。”商红像说书一样,先卖关子。
颜暮雪说:“不会是真的吃面条吧?”
因为,年前,颜暮雪听荣诗远说过,那时,说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说过年就吃面条。
商红点头,说:“就是。吃面条。只是年初一早上,一人一个鸡蛋。”
颜暮雪说:“不对啊。我为他申请了困难补助。厂里出去借的钱,先发一个月的工资,让大家过年的。这个,你也知道的呀。”
商红告诉,“对的呀。我也纳闷儿。后来,听他们说了。工会补助的五百块钱,还有他俩的工资,乱七八糟的吧,加起来,也就两千出头。他们给了双方父母,一家一千。”
“给这么多?”颜暮雪有些吃惊的样子。
商红说:“可不。听他们说了情况,我也就觉得,是应该给那么多了。两家母亲身体都不好,常年吃药。在村子里都借了钱的。过年了,多少要还些债。”
听商红这样说,颜暮雪的眼睛,就有了热辣辣的感觉,眼睛眶湿了。商红也是动了感情,用手在抹眼睛。毕竟,都是些同事,别人家那样,她们的心里也不好过。
商红说:“我们是带礼物去拜年的。本来打算,在那里吃饭的。后来,高峰撒谎,说有朋友约了拜年,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高峰让我丢下三百块钱。你知道的,我们手上也没有多少钱。”
颜暮雪说:“救急不救穷的。最后解决问题,还是要靠自己。”
凌然虽然在打牌,眼睛还是要照顾到所有来参加的人。看见颜暮雪和商红在那边抹眼睛,就问了,“你俩,在那边说什么呢?”
颜暮雪说:“待会,告诉你。”
单宏望和高峰两个在那边喝茶,聊天。本来,八个人,可以开两桌,分两摊子打牌的。颜暮雪不会打牌。这样,就少了一摊子。商红陪曾经的师傅说话。
单宏望是个喜欢打牌的人。可是,今天,他已经听凌然说了,请杨老师吃饭,是有事情要拜托。他就把组对子的位置留给了凌然。凌然和单宏望老婆组了对子。
高峰和单宏望天天在一起的。同事关系,一个办公室。可这会,还是有话聊。高峰同他老婆一样,也提到了上午去白马公司给商红同学拜年遇见的事。
单宏望说:“我有一个感觉,凌然、凌总,可能在打这个企业的主意。”
“你怎么知道的?”高峰就有些吃惊的样子。
单宏望笑笑,说:“我可是经常同他一块喝酒的。我感觉到一些。问过他。他没有直说。只说他是那个企业出来的人。那个企业弄成那个样子,让人心疼。”
高峰却是摇头,说:“不可能。凌总再厉害,吃那么大的一个企业,吃不下去的。五千人啦。我听商红说过的,那个企业,光是固定资产,就毛一个亿,有九千多万元吧。”
单宏望的手指可是点了副手,说:“你呀。知其一,不知其二。要是还有那么多的固定资产,会发不出工资。可以抵押的。”
高峰拍了脑袋,说:“我这脑子。没转过弯。全都抵押完了。”
单宏望告诉,“不但抵押完了,还有些贵重设备,进行了重复抵押。其实,这是不允许的。”
高峰问:“凌总告诉你的?”
“不是。他倒不会说这些。是汪开河说的。他们供销集团,他那一块的玻璃家伙,在我们这里有库的。”
高峰也就说了,“是的。汪开河是从白马公司出来的人。只是,他出来后,没有混好。”
单宏望说:“他呀。要不是凌总帮他一把。他这个年,也是够呛。现在,又神气起来了。昨天,在街上,我看见他两口子的。”
“好。大家入座吧。”凌然看见菜肴上桌,就丢下手里的牌,说:“杨老师。你这个数学特级教师,可真的厉害。所以呢,每次遇见,都不敢陪你打牌。”
杨老师就笑,说:“你,还行。”
“行什么呀,你的手下败将。哦。我们输掉几杯?”凌然问单宏望老婆。
单宏望老婆告诉,“两杯。”
“凌总。我俩一人一杯。”单宏望接了老婆的话。
第205章 拜年只是借口()
这一餐结束,大家的心里都暖暖的。出酒店时,见到少许的雪花,有一朵没一朵的。这倒增添了几分诗意。
杨老师今晚的酒,没少喝。这时呢,话也就有些多。他拉着凌然的手,说了感谢的话。两个人在大家的注目下,说着,就勾肩搭背起来,说起了悄悄话。
朱会计对丈夫说:“我们先走了。”
杨老师的手挥了一下,意思,你们先回吧,我和凌然还有话要说。这样,朱会计就和单宏望夫妇,还有高峰夫妇,先回了。单宏望和高峰,一个搬着没喝完的白酒,还有四瓶没打开,高峰搬着没喝完的饮料,还有大半件。五个人一道,往杨老师家去了。他们过去,还要打一会牌。
颜暮雪站在一边,看凌然和杨老师说话。两个人在商量什么事,颜暮雪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说了一会话,杨老师再次的发出邀请、请凌然去他家。
凌然说:“不啦。你也回吧。我们有机会,再聚的。”
杨老师也就和凌然又握手,道别了。
颜暮雪和凌然这就往路边去,等路过空载的出租车。
“杨老师,没喝多吧?”颜暮雪有些担心。
凌然笑,说:“他呀。再来这么多,也不会喝倒。我和他喝酒,少则也有十回了吧。他很能喝的。”
颜暮雪说:“我发现啊,你们男人,喝起来酒,就不要命。”
凌然说:“你以为呢。女人就不能喝酒了吗?我见过女人喝酒,一斤喝下谈话自如的。”
颜暮雪说:“我这一生,跟酒,是没缘分了。我就觉得,这个白酒,挺难喝的。哦。不是说你做的这个酒,不好。”
凌然就笑,“没事。你就说,凌然做的什么破酒,难喝死了。我不在乎的。”
颜暮雪问:“就不怕砸了牌子。”
凌然说:“你一个人说,不算数的。要广大的消费者说,才算数。”
颜暮雪怎么可能不知道s酒现在的情况,在k市,这个酒,已经形成了一个风气,凡是招待人,都得用这个酒。所以,凌然现在说话,可以牛逼哄哄的。
来了一辆空载的出租车。两个人上了车后,没话说了。好在,这一段路,也就三四公里,一会就到了。
在颜暮雪住家的楼下停的车。凌然下来后,还要走一截,才到公司。
颜暮雪提醒,“你也早些睡了。今晚,你的酒,没少喝。不要再熬夜。”
凌然问:“也不邀请我去家坐坐?”
“改日吧。今晚,我的心情不好。”颜暮雪这样说了后,情不自禁的一声叹息。
颜暮雪的表情,提醒了凌然,“对了。喝酒前,打牌的时候,我看你和商红抹眼泪。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颜暮雪就把荣诗远家的情况说了。
凌然听了,表情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这样吧。明天上午,我俩去荣诗远家拜年。”凌然这样一个建议。
“拜年?”颜暮雪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以前,他们没有去荣诗远家拜年的先例。虽然都是同事,凌然在厂里时,几乎就不去人家拜年的。
在拜年这个事上,凌然有些不同道。他认为,走走亲戚可以,一般同事相互以拜年形式,总有那么点说不清楚的味道。他不习惯。
现在,做上生意后,凌然还是不习惯给人家拜年。除非,他有特殊的考虑。比如,去满山那里。但就老熟人方面,还是不拜年。就是今天,请杨老师吃饭,也还是直接在酒店,没有上门去。只是把酒和饮料多带些,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