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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会,没有工作经历的,就有了一个期待。这个说法,挺高大上的。有在单位工作经历的,感到新鲜,工作多年,还没有参加过什么年会。
有员工问凌然,年会上做什么。凌然只告诉,“到时,你就知道了。”
这天的下班前,员工们比平时回到公司的时间都要提前了。甚至,进到院子里,有些激动,不明白这个年会要做什么。
进到会议室,大家的眼睛可是亮了,桌面上摆放了香蕉和苹果,零食小吃,瓜子糖果。可不是几小把哟,而是成堆的,一眼看了,会有一个感觉,这些,能吃掉吗?
有人心急,就问了,“凌总。能不能先吃啊?”
“可以。只是,可不要吃饱。晚上,可是有聚餐的。”
“啊”
“哇”
原本想放开胃口大吃的,心思上就有了些收敛,过一会,去酒店,有吃喝哟。
员工们陆续从线路上回到公司,人到齐了,年会开始。大家吃着,听着。
凌然简述了公司这一年的从成立到发展。这方面的话语虽然不多,但经过了精心思考,语速不快,但语气上用了心思。这样的一个开场,就把在座员工的情绪给调动起来了。大家听着,就有了一个积极向上,看向未来的期待。
有了情绪上酝酿,凌然宣布,将公司现有的规模扩大,由现有的两个销售部变成两个子公司。一个是现有的酒店直销公司,另一个子公司就是成立宝伊达连锁超市。经理人选,直销公司为夏红。超市连锁公司经理为邹尚澈。
对于两个经理人选,并没有引起大家的不愉快。因为,凌然在说话的逻辑上用了水到渠成的结构。大家听着,分明就是原先的销售二部升格成酒店直销公司,原先的销售一部变成超市连锁公司。这两个公司统一为宝伊达销售机构下的。
这样的重新划分,包括组建,听起来,就显得高大上了。按说,这是私营机构,与员工们没有多大关系。员工们几乎都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打工的。可身在其中,还是被一股气激励,就是宝伊达在发展,好好做,有一天,会成为大公司。
夏红,颜晓三,常有这些从一开始就跟着凌然的,目睹了公司的发展。开始时,只有一间门面、门面里的无名白酒好看,却卖不掉,每个月交的各种费用,只能靠借钱来维持。接下来,一步一步向前走,有了不断的变化,先是退掉门面窝到二层楼上,再就是到了这个大院子里。现在,s酒的销售势头,用员工们的话说,好到了一塌糊涂。在k市,只要请客,包括婚丧嫁娶,几乎都要用到s酒。不但是酒的口感好,里面还有玉镯纪念币什么的。
员工们还不知道,凌然将不再过问宝伊达具体的经营过程。他要放手了,酒店直销交给夏红,超市连锁交给邹尚澈。要说还可能过问,就是策划这一块。酒店直销需要酒水的新品种,怎么弄到?超市连锁需要不少的货源,在没有资金投入的情况下,怎么把零售这一块的架子搭起来?
对于超市连锁的前景,凌然说的稍许多些。大概的运营框架,就是统一字号,各门店自主经营。先期公司货品支持。门店不用向公司交管理费用,只要完成指标性白酒的销售,高中低档都可以。门面租金自筹。也就是说,拥有门店的人,不亚于就是做无本生意。
“第一步,大家可以自愿申请。在自愿申请的基础上,最后由公司确定人选。”凌然在门店小老板的选择上,画了这样的一个图形。
这只是一个说法,一个程序。哪些人去开小超市,哪些人还必须留在公司继续酒店直销,凌然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筹划。当然,到具体实施时,会有一个微调。
从会后大家的议论中,凌然看出来,想当超市小老板的人有好几个。
接下来,就是晚餐。这是大家最感兴趣的。有吃有喝,谁不乐意?
大家开开心心,成群结队地走出巷子口。一路上,有说有笑,甚至有人玩笑着打闹、闹得一溜边的门面里不少人看宝伊达公司的这些人。
员工们之间,开始有了一些新的称呼,张老板,李老板的叫起来。也有不用老板两个字的说法,改成经理一说。
大家也有感觉,也议论,说跟在凌然后边,每个人都会有发展。这也确实是,凌然有过这方面的考虑。他想让每个来到宝伊达的员工,最后都成为老板,只是这个老板的级别有做到大还是小的不同。
夏红今天,也是特别的开心。跟到凌然身后做事,这才一年时间吧,她这就要当上总经理了。凌然事先给她透了一个底,那是在住处说的。说以目前的销售一部和二部拆分成两个子公司,暂时还叫经理,等到两个公司正式独立运营时,经理改成总经理。
这可是夏红早先没有想到的。她也曾经想过,要是哪一天,也能像陈小妹那样,成为一个老总级别的女人。现在,就要成为事实。虽然这个老总管理的摊子没有陈小妹的大。但是,凌然说的没错,有小才有大。只要站的高度对了,就可以跳一跳去摘下想要的苹果。
夏红走在最前面,有领路的样子。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真的很好。她会不时的向后看一眼,大家浩浩荡荡的跟着。这阵势,让夏红的脸上可是荣光无限。
凌然和邹尚澈滞后。两个人聊着连锁超市的事。
年会晚餐,定在桥头的这家酒店,也就是凌然和郭好定点吃饭的地方。两张大台面,合在一个大包厢里。只是,两张桌子中间,隔了一个内置的大圆门。
凡是参加过这种聚会的人,有经历,自然知道那样的聚会,喝到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了。
只是,凌然没有自始自终参加。中途,一个电话,把他叫了出去、出去后,他就没有再回到餐桌上来。只是,他打了电话,要邹尚澈把聚餐的局面控制好,不要让人喝多了喝出事来。
第190章 所谓的神药()
凌然接到的是颜暮雪的电话。儿子被烫伤,进了医院。凌然赶到医院,进了烧伤科病房。颜暮雪已经在那里。
“怎么回事?”凌然问了颜暮雪。
儿子在铺上躺着,很痛苦的样子,却没有哭。儿子的外公外婆也在旁边,看着医生在做伤口处理。
凌然这才知道,儿子小感冒,吃了饭后,想洗脚睡一会,再起来做作业。洗脚时,不小心,也可能是手上没力气,失手,开水烫了脚。
凌然把颜暮雪叫到了病房外,说:“不是做过提醒,开水电器不让小子碰吗?”
“你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时,就要自立,什么事都要自己做。他说已经十岁,是大孩子。”
凌然从口腔里呼出一口气。这孩子,怎么说好呢。三岁起,衣服就是自己穿,袜子鞋子也是自己穿。三岁起,就小大人似的,什么事都要抢着弄,似乎世上没有他不会的。四岁时就自己洗澡。即便这样的要强,凌然还是画出了禁忌区,电器不准弄,开水不准动,刀具不准碰。
凌然说了颜暮雪,“你现在,厂里不怎么忙,多到他这边来看看,才好。”
颜暮雪看了凌然,没说话。她的脸上有自责。
凌然也就做了检讨,“我也是。儿子放到这里,就没怎么过问。”
颜暮雪说:“这个,不能怪你。你现在那一摊子,支撑起来,不容易的。”
“好吧。事情既然发生了,面对吧。只是,尽量让儿子少些痛苦。”凌然说着,就进了病房。
来到儿子的病榻前,凌然想问医生话的。看医生低头在处理儿子的伤口,就没问了。
医生处理好伤口后,说:“这个药,放在这,你们要有人,定时给孩子伤口抹一抹。二十分钟一次。”
凌然说:“医生。我看你给孩子抹的时候,他痛苦的很呢。”
医生说:“现在的皮下组织有些损伤,抹这个药,有些痛的。”
“这个药,管用吗?”凌然不想问的,但还是多了一句嘴。
医生看了凌然一眼,有种不屑的眼神,就是,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用药,不管用,你把孩子送来干吗?
凌然说:“哦。对不起。我是心急,心痛。多问了一句。”
医生说:“这个药,是新研制的配方,现在抹,虽然痛一些,痊愈后,不留疤痕,没有后遗症。”
“这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凌然拿起医生放下的瓶子看。这是一只光瓶子上面贴了说明、说明是用钢笔写上去的。
医生离开后,凌然手抚了儿子的头,身子支到铺边上坐下,问:“儿子,痛吗?”
这时,儿子眼泪汪汪的,点头。
凌然对两位老人还有颜暮雪说:“你们回去吧。我在这里。”
颜暮雪说:“你一个人,不行的。这个药,要二十分钟抹一次,你这一夜就不要睡觉了。我也留下。”
这样,两位老人就先回去了,说明天一早就过来。
与上一次抹药时间相隔二十分钟后,凌然给儿子抹药。儿子的额头上开始出汗。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眼下的这家医院,还没有这个条件。房间里还是比较冷的。可是,儿子的额头上却在出汗。
儿子倒是很配合,咬着牙,没有哭,但能看出来,他很痛苦,每抹一次,他的身子的抽搐样的动一下。
抹完了药,凌然还是不放心,拿着这个药,去护士站,问了护士,这种药,是什么成分。因为,瓶子上没有这方面的提示。这不是正规的药剂。护士告诉,这是医生新配的方子,是一个新的科研成果,配方其实简单,就是炉甘石和酒精。
凌然听了,心里可是被人揪了一下的感觉。酒精,这个玩艺碰到伤口上,可是很痛的。凌然刚刚参加工作时,是名工人,加工出的铁屑,烫破眼睛上的皮,就是被酒精处理的。是在厂里的小医院,由一名医生处理的。当时痛的啊,现在想起来,还有震颤的感觉。而且,眉上至今还留下一道梅花样的小疤痕。只是年代久了,已经不太清晰。
想到往事,凌然对这个抹药的配方,还是充满了怀疑。可是,他终究不是医生,只能是质疑,还不能多说。儿子的伤口,还要在这个医生的手里康复呢。
最让凌然揪心的,是夜里。儿子已经睡着,他却要按医生规定的,二十分钟往伤口处抹一次。睡着的孩子,被酒精的刺激,痛醒了。
后来,凌然改变了方法,就是要到抹药的时候,先叫醒儿子,然后才抹药。这样的折腾,儿子这一夜,基本上就不能睡觉。
次日,凌然把这个情况,跟医生说了,说这样,会不会刺激孩子的脑神经,这样一惊一咋的感觉,对大脑会有影响吧。医生给的回答,没事。这比起伤口要是感染了,要好多了吧。
也是。凌然觉得,医生说的也对。这时,医生又重复之前说过的,“这个药抹了,就是现在抹的时候,人痛苦一些,不会有后遗症。”
好吧。凌然只能这样想了。他困到不行时,叫醒了也很疲劳的颜暮雪,换一下。凌然睡着时,被儿子痛苦的叫声叫醒了。颜暮雪在给儿子抹药。
凌然看了情况,明白了,说了颜暮雪,“你抹的时候,为什么不叫醒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