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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婉愣了一下,猛然间反应过来,却只能执起手拍了拍从云的轻颤的肩膀。从云从苏清婉的怀里抬起头来,满脸的泪痕看着苏清婉,眸子中透露着认真看着苏清婉哽咽着问道:
“清婉姐姐,是不是皇家的人都如此无情无义!”
苏清婉再次愣住,怔怔的看着哭的有些狼狈的从云。
难道,从云喜欢的人,是皇室里面的几位王爷么?
“云儿,能否告诉清婉姐姐,你喜欢的人是谁?”苏清婉扶着从云的肩膀认真地问道。
从云猛地抽了两声气,穿过苏清婉将目光放在她身后的池塘之上,款款道来。
“那天他来到我师父那里看病,可是师父说他的病是长久遗留下来的只能慢慢的调养,只是我师父说,他不接皇室的情,当时他的脸就暗了下去,我见他这样就跑过去安慰他,他对我说,他想要像正常人那般。于是我便心软跑过去求师父,终于好不容易的我师父答应给他做调养,于是他就每隔一段时间往我师父那里跑一次,这样天久下来我就对他生了情愫,只是,他似乎一点也不喜欢我,像九王爷这样的人,是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才是,我真的太傻了!”
说罢,从云头又重新埋在了苏清婉的肩膀中。
苏清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一口气呼不出来。
前世赫连容飞登位,后宫佳丽三千,传说被赫连容飞亲自册封的云贵妃,被毒药毒至腹中孩儿流掉,后禁不住打击上吊自杀。
难道,这便是从云以后的命运吗?!
不,她不允许!
“云儿小姐,从墨先生唤您回去!”
苏清婉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出现在了她们的身边对趴在她身上的从云说道。
从云擦了擦鼻涕眼泪,不满的瞪了那黑衣男子一眼,带着浓重鼻音说了声:“知道了!”那男子便转身离去。
从云将目光转向苏清婉之时已然换了一副无辜的模样,嘟着嘴巴无比留恋的看着苏清婉,苏清婉轻笑着摸了摸从云的头哄道:“好了,哭也哭够了,就回去吧。”
从云终于将放在苏清婉身上的手松了下来,不满的说了声:“我明天再来看清婉姐姐。”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看着从云离去的苏清婉换了一副惆怅的表情,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理脑中被拨乱的弦。
“何事惹得美人如此惆怅?”
这两天都不曾出现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苏清婉耳边,苏清婉淡淡看了南宫离一眼,转过身宁愿望着池中之鱼。
南宫离也不怒,只是径直走到了苏清婉的身边,大手不着痕迹的握住了她垂在两侧的小手,苏清婉在他碰触的那一刻猛然抽出,愤怒的瞪着眼睛扭头看着南宫离。
南宫离看着盛怒的苏清婉竟是笑了出来,在他看来,这样的苏清婉竟是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捏捏脸颊。
“我已经没有和你提放人之事,你也不要得寸进尺才好。”苏清婉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冷意。
南宫离笑容僵了僵,慢慢淡了下来,目光缓缓转向池中之鱼,周身散发着从未有过的黯然心伤。
“以前的我,胆小懦弱,害怕面对世人,被那些坏人欺凌辱骂却不敢说半句不是,自从遇到了她之后,我才明白过来,自己不应该这样窝囊的活着,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她,为了可以将她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欺负!为了她,我不怕死,甚至可以为了她去死!而那个她,现在就在。”
“教主!不好了,外面有人说要硬闯我教!”
穿着黑衣的教徒兀然间打断了南宫离的话,南宫离的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落寞,转过身时已经被冷漠所代替。
“出去看看是谁这么有能耐竟然打听到了我黑影教的位置。”
黑衣男子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低着头满脸的犹豫,南宫离眯了眯眼眸看着黑衣人冷然道:“还有什么事情?”
“是,是从墨先生和从云小姐,他们,他们被外面那人给挟持了。”
“什么?”
“什么?”
南宫离和苏清婉同时惊呼了出来。
白义山仅是一座高耸的山峰,之所以称之为白义山,据说是有一个姓白的侠客在这座山峰顶断臂取义,这座白义山也便就因此而得名了。
赫连容晟带着几十余名精英,骑着千里马匆匆忙忙的便就赶来了,本该半天的路程,硬是只用了两个时辰就已经抵达。
前去到山脚下探路的手下,在赫连容晟抵达之时,已经回头和他们汇合。
探路的手下在赫连容晟面前拉住了缰绳,利落的下马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属下看到在山脚底下住了一户人家,若是属下没有猜错的话,这户人家的主人应当是神医从墨,而在这山后,就是黑影教的老窝了。”
第92章 水患1()
赫连容晟嘴角勾起一抹幽深的弧度,黑眸深的让人难以捉摸。
“走,去接神医带我们去!”
这神医家和黑影教的地理位置之特殊,任谁能看不出来两者这件存在的蹊跷?
一个倩丽的身影带着不满的咒骂声传来。
“该死的从墨老头子!不让我和姐姐在一起!讨厌的从墨!”
这个边走边骂着自己师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黑影教出来的从云,只是很明显她现在头顶上面顶着乌云,看不见任何人只知道自己现在恨透了从墨先生。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赫连容晟一个手势止住了要前行的队伍,黑眸紧紧的盯着从云,就在她从他身边走过之时猛然从马上跳了下来拦住了从云的去路。
从云脸上带着幽怨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赫连容晟,只是在看到赫连容晟的是偶有片刻的抑郁和疑惑,只是马上被赫连容晟的话打断。
“姑娘,冒昧问一句,你与从墨老先生是什么关系?”
从云疑惑的看着赫连容晟,迟疑的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吗?”
赫连容晟丝毫没有被问话的窘迫,反而从容不迫的露出客气的笑容来,有礼的说道:“姑娘不知,鄙人的妻子得了怪病,其他的药材都齐了,但独独缺了一味药,而这味药也只有从墨老先生有。”
从云这次更加疑惑了,莫名其妙的说道:“你找他问我干嘛?”
“实不相瞒,据说神医从墨脾气极怪,鄙人是想,如若姑娘是从墨老先生的什么人的话,那么到了神医那里也好说话了。”
从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深信不疑的露出灿烂的笑容拍了拍赫连容晟的肩膀,赫连容晟的身子僵了僵,脸有些发黑。
“早说嘛!我师父确实挺难说话的,一个老顽固!”
从云刚说完,赫连容晟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嘴角扬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就是说,你是从墨唯一的那个关门弟子了?”
说到这里,从云难免骄傲,重重的点了点头,“正是本姑娘啦!”
从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手上一紧,低头便看到自己被绑的牢牢的双手,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赫连容晟。
”喂!”
赫连容晟唯一的情绪崩掉,转身头也不回的说道:“带走!”
尽管从云一路上鬼吼鬼叫,可惜的是赫连容晟完全充耳不闻,不管说的再难听还是如何,旁边也没有一个人理会她,一瞬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头,开始怨恨起自己怎么不多学一个缩骨功,现在也就不会这样被人无缘无故的给绑起来了。
只是从云没有想到的是,绑了人的土匪竟然直接将她带来从墨和她的住处。
从云看着将马停下来想要下马的赫连容晟,不确定的喊道:“喂,这里可是我师父的住处诶?”
赫连容晟下马的动作顿住,终于理会了从云一次回过头来,只是再也没有一开始面对从云的彬彬有礼,冷淡的说道:“放心,我没有被踢坏脑子。”
说完,便直接下了马,再也不理会从云。
从墨此时正在屋里捉摸草药,听到了从云的声音,端着匾子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面走来。
“云儿啊,一早就往外面跑像什么样子,赶紧去山里面给我采药去。”
刚出来,感觉周围的气息似乎有些不寻常,抬头便看到自己面前突然多了那么多人,各个面色不善,而他的关门弟子从云,正被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禁锢在马上。
从云看到从墨一瞬间就委屈了起来,撅着嘴巴埋怨道:“老头子,有人暗算我!”
从墨这一看还得了,赶紧将手中的匾子放了下来,而此时赫连容晟已经走到了从墨的面前,脸上挂着淡笑,只是那笑,却让人怎么看怎么心惊。
“我这次来并不是要为难你们师徒两个,你们只要把我们带去黑影教就可以了。”
从墨愣了一下,随即便掩去了自己的情绪,皱着眉头看着赫连容晟道:“你们去便是,老头子我又不是要拦着你,诺?从前面有山路。”从墨煞有其事的用手指了指前面的绿林。
哪知赫连容晟轻笑一声,“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带我们去黑影教,二呢,喏。”赫连容晟将目光转向后面的从云。“我猜想她也定是知道的,如果带不去的话那我也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
从墨的老脸瞬间白了,浑浊的双眸看了看赫连容晟带的人,咬了咬牙。“好,我带你去。”
“呵呵,这才好,将从墨先生绑起来!”
于是,从墨便和从云一样就这样被绑成了人质。
就如同从墨说的,从山路一样是可以到山的另一边,只是白义山仅仅肉眼看都有些让人心中没底,若是真的按照他说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山的另一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所以,他在赌,只是没想到,真让自己说对了,还有另外的捷径赶往另一边。
一路上,从云的眼神一直都鄙夷的看着从墨,努了努嘴鄙视道:“你怎么那么没有骨气,哎,我还以为自己有救了,没想到最后却连老的都搭进来了。”
从墨听到这话胡子都炸了起来,瞪着浑浊的老眼反驳道:“还有脸说!如若你没有那么笨被抓到,老头子我现在能这样吗?!”
从云再次努了努嘴,不再辩解。
现在再讨论这个问题似乎是有些太迟了。
在从墨带的山洞中走了半个时辰,眼前豁然开朗,洞口栽满了桃花,入眼一片粉红,煞是好看。
再往前,一座巍峨的建筑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而守卫也开始严密了起来,还没有踏进建筑的范围,已经有穿着黑衣的男人拦住了赫连容晟的脚步。
“你们是什么人?”
赫连容晟也不急,一个眼神,从墨与从云被带到了黑衣人的面前,“告诉你们教主,让他把苏清婉带出来见我,否则,今天我便杀进你们黑影教!”
黑衣人在从云从墨的身上流连了一会,这才快步的往建筑立面跑去。
南宫离大致也是知道了来人是谁了,眸中带着深意看了苏清婉半晌,吸了一口气道:“你在这里不要乱跑,等我一会马上就回来。”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兀然抓住了南宫离的胳膊,南宫离的身子僵了僵。
苏清婉咽了咽口水,眸中含着水雾:“我害怕云儿有事,他只要见到我了就会乖乖的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