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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光看她这副娇柔像,不禁好笑道:“你这模样,跟刚才那副扔飞刀的雌豹样可真是天差地远,要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还有这一手!”
娜娜扑哧一口把水喷出,边咳边道:“你才是雌豹呢,不,你是雄豹。”
凌光哈哈大笑:“一公一母,齐了。”
娜娜望着他一脸好笑,见过骂人的,没见过骂自己的。
把水递给凌光,她站起身来,捻片叶子擦了擦她的匕放回腰间,道:“我从小就跟阿哥上山学习打猎,在你们汉人来讲,打猎可能只是日常生活中的一种闲暇活动,可对我们这些靠山吃山的人来说,这就是活计。有很多事情,你们汉人都想的太简单了,还有很多事情,你们又总爱想得很复杂。很多东西要自己亲身经历过后才能明白。就说这兔子吧,你们有句俗话叫‘兔子急了也咬人’,其实是不对的,你们说的那些是家中驯养的小兔,供人观赏还差不多,要说咬人,它还早着呢。倒是这大山里的野兔,才是真正咬人的主,不管急不急,只要见你伸手过来那绝对就是呲牙招呼,可厉害着呢。”
凌光蓦然觉眼前这位小美人看似娇滴滴得如在蜜罐中被宠大般,其实不然。她,是真正活过来的。起码,比自己强。
娜娜望着有些愣的凌光,眨眼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呢?一个女儿家,打猎生火剥皮烤肉,是不是忽然觉得我野蛮了很多。”
凌光赶忙坐起身来,对天誓绝无此事,并笑称这才叫做别具风格,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有味道多了。
娜娜听罢一脸害羞,俏脸红红,用充满风情的勾魂大眼撇了她一下,再回复那副天真的少女相,翘起小嘴,轻轻擂他一拳,顽皮地说道:“快走吧,太阳就快下山了,等会儿天黑了找不到出路,你就等着哭鼻子吧。”
凌光哈哈一笑,心想出不去就不出去了,深山老林的,孤男寡女,说不定能谱写出一段特别的东西呢。偷笑了两声,他爬起身来由后赶上,拍拍娜娜的粉背,预备调侃她两句。
“啊!呀”娜娜痛苦地尖叫一声,本是柔细的嗓音此刻却出了与之极不相符的尖利嘶喊。
凌光蹭地一下蹦了起来,到此刻他才真正理解了“吓人一跳”这词的含义……原来,不止是人在遇到伤心事时长讲“心疼”一词是真的会心口疼痛,这“吓人一跳”原来人也是会跳起来的……
“你干什么娜娜,吓死我了!”凌光捂着胸口长出口气。可娜娜不知怎的,竟反身用力推了凌光一把,让他后仰滚出了好几米。
再爬起身来,一头雾水的凌光惊见娜娜倒在地上,双目紧紧挤住,方才还红润无比的俏脸如今已经变作惨白,表情痛苦非常。
“你…。娜娜…。你…。你坏噢,我就拍了你一下,不至于吧,难道想讹我?呵,我可是靠‘碰瓷儿’为生的,你唬不倒我。”凌光嘿嘿地笑着,不过笑声却很难听,说话时的声音也颤抖着,他很想说服自己娜娜是在跟他开玩笑,可实质上,连他自己也相信不是的。
他微抖着慢慢靠近娜娜,瞬间两种细微的声音同时了出来。
小木棍:“不要过去!”
娜娜:“不要过来!”
凌光楞了楞神儿,直到他看清眼前生的一幕时,顿时惊呆…………一只一米见长、头红尾绿的细蛇从娜娜长裙下摆钻出,正嘶嘶地吐着信子!好吧,如果凌光认为蛇的眼睛其实是可以看到东西的话,那么好,那只已经藉由自身绚丽色彩告知众人自己怀有剧毒的小蛇,正在用它那双利目不善地盯着自己
第十章 解毒(中)()
“什么!”刚才躺下去的凌光一**坐了起来,他想起了什么,“呀!”地尖叫一声,“对对对,我忘了,她的伤口还在那儿呢,你说吧,怎么整?”
看他那一惊一乍活脱一副吉姆利的相儿,小木棍没好气道:“不整,我就是要她继续流,你听我说,现在把她胸部的绑绳松开半分钟,让血液流通一下,然后再绑上。”
凌光诶了一声,又觉不对,反问道:“为什么还要绑上?毒血不是已经清除了吗?”
木棍无奈苦笑一声:“你们过去人有一说叫‘教不严,师之惰’,我真是惭愧哪。你自己都会说了,毒血被清理干净了,但是毒液并还没有完全被清除,他的身体内已经充满了毒素。我告诉你,现在这状况离脱离险境还远着呢,她的命就攥在你手里,一个不小心都有可能香消玉殒!”
这下凌光可慌了神儿,以为治疗已经结束,一直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的感觉令他整个人思维变得空荡,小木棍“赐”给他这一惊,心脏立时狂跳几下,额上又再冒出冷汗。
照它吩咐操作完毕,凌光焦急地问道:“没事儿了吧!”
木棍不答他,只在入神的观察着娜娜的身体状况。
“不行,凌光。单只伤口排毒已经没多大效果了,这蛇毒入侵度太快,刚才咱们躲那蛇又耽误了太久,她有点危险了!”
“那那那那那那怎么办啊!你不是医术很高明吗!”凌光大手握住娜娜红白相间的小腿,睁大眼睛盯着自己的‘食指’喊道。
“别说话,我想想!对,解开绷带,把她的上衣脱了!”
凌光“噢噢”地应着,生平头遭为一位身着便装的美女宽衣,且是在野外。
解开缚着娜娜的布绳,手忙脚乱的除去了娜娜的上衣,淡绿色的贴身裹兜仅仅包着娜娜幼白的肌肤,将她曼妙的身材展现得一览无余。
凌光盯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意图,不由自主地楞了楞神儿,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倒不是娜娜给她的感觉离朋友近病患远,也不是他医德欠缺把持不住,想想在此种环境下,这位愣头青有着某种男人常有的表现或反应,也倒可以理解一二。要是他真能做到目不斜视、不胡思乱想,反倒真有问题了。
“你楞什么!快呀,脱呀!”小木棍急摆着身躯,大声催促着他。
“哦哦哦,脱脱脱!怎么还脱呀?”凌光鸡啄米般的点头后,又如触电般拨浪鼓似地摇头,也不知道他在摇什么……
“不脱就等死!”小木棍暴呵一声。
听到“死”字,凌光才忆起自己目前的身份,自抽了一个大嘴巴,双目恢复只有在手术室中才能见到的凌厉神彩,褪下了娜娜的裹肚。
只见一副完全不似十七岁少女该有的身材展现在了凌光眼前。一对尖挺的双峰如白兔般蹦出,高高耸起。一对粉嫩的**随着**左右轻摆,好似摇摇欲坠要滑落下来。
直到这时才了解到,原来只要娜娜除去那极不利于身体育的贴身小兜后,展露出的身材竟是这么滴完美,含苞待放的一朵花蕊却又一如成熟女人般的火辣身材,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你说吧,现在要我怎么办!”凌光已经摒除了一切杂念,眼前这位美女朋友,这位他颇有好感天真烂漫的美女朋友,此刻在他的眼中已经完完全全只是一个病患了,他不可能再次去亵渎自己的职业,更加不可能再去亵渎纯真的娜娜。在这一刻,只将娜娜认做自己的病人,才是对自己尊重、才是对她真正关爱。
“好!你看准了,还记得心房的准确位置吧,现在没仪器给你,目测下她胸腔的左右宽距,现在只能靠你自己平日累计的经验,找准她右心房下刀,我要延缓她这枚接受全身血液输送的‘障碍物’的工作效率。”
“嗯嗯,我知道,心房我了解,现在就开吗?!”凌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娜娜的胸腔,伸手上去纯以抚摸的方式做着精密的位置测量。
“那就用刀把,记住,长度最多五十毫米,我们没办法快帮她止血,也不能止血,所以,长度一定要拿捏到位,而且,一定不要伤到她的心房!最后,动作要快,我们没有时间了!”
凌光定了定神,仰天长嘘一口气,望着脸色惨白的娜娜,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并低下身去献上自己的少男初吻,柔声道:“娜娜,我相信你,所以,请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从容不迫的凌光神色镇定,抛开一切杂念,浑身上下充满自信但绝不自大,习惯性地来回两圈转动着手中的“手术刀”,吱zi得一声,准确无误地划开娜娜胸腔,那一点,正好是运作全身血液循环的右心房处,长度不偏不倚正好五十毫米,深度也正好适中!
参杂着黑褐色的血液缓缓从娜娜胸口流出,凌光这才惊觉,原来那致命的毒液正以飞快的度朝着心脏部位流窜,如果不是当初他果断的开刀放血,在排挤毒素的同时加大心脏逆压从而延缓血液流通,否则此刻可能就真的要回天乏术了!只靠他在娜娜小腿处不住排挤,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最难得的是,凌光不了解内情,而对眼前娜娜身体了如指掌的小木棍也是不急不缓,还可以在教导凌光的同时来指导手术,确是厉害。不是它缺乏关爱心,只是这外生物对于一切计算的精确实在太令人瞪目结舌了!
这位目光凌厉、医术高明的级“算术家”当然不会让凌光做诸如抱薪救火此类的无用功,果断地指示凌光于这最危险,也是唯一的、真正的患处下手!这种糟糕的野外环境,也只有它加他,才能实施如此一项看似好像放血般简单,实则不允许出现一丝半毫误差的“非手术性手术”。
褐色的血液从那一方小小的伤口缓缓流出,而小腿上那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伤口处也在不断地滴着鲜血,因失血过多,方才娜娜苍白的丰唇已经转为惨白。
在接到小木棍进一步指示后,凌光以每秒钟三下半的度轻微地推挤着娜娜的左乳,在加大排血度的同时也防止了心脏因负荷而受压过大的危险。
揉搓着眼前这处子神圣且从未有人侵犯过的**,对此刻的凌光来说却是天底下最苦最苦的差事……娜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由心房位置挤出的血液也仍旧呈黑褐色,还有最麻烦的就是,因疼痛而暂时性休克的娜娜,不知何时会忽然醒过来,而她醒过来后,到底是会为自己的治疗增加难度,还是会再次休克凌光也不得而知。总之,无论上述两种情况生哪一种,都是不妙中的不妙!
三分钟后,凌光的双手开始酸,一定时间要保持高频率和准确力度的推拿,是施为者对自己**的考验,也是对自己精神的考验。凌光的双手沾满了汗水,而现在,他已经分不清哪是自己的汗水,哪是娜娜本身流出的香汗了。
“渐渐地,血液颜色再次由黑转红,曙光看似就要接近,不过有了一次教训的凌光此刻不敢再托大,反而心思缜密了不少。他喘着粗气沉声问道:“小棍,这么折腾,她的心脏怕是早就负荷了吧,心室内压力这么大,会不会我们弄巧成拙刺激到它致使血液逆流回心房?”
难得他有如此细腻的心思,也难得他没有辜负小木棍这几月来的高强度“填鸭式”教导,它赞赏地‘瞥’了凌光一眼,缓缓道:“放心把,她的心室膈膜健康且完整,血液是绝对不会逆向流动的,这些我以后在慢慢教你,你现在只管照我吩咐做就行了。”
又是两分钟过去了,待到从娜娜体内挤出的血液颜色彻底转红后,小木棍急忙吩咐他去刚才烤肉的水边,迅漂了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