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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医触-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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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肤处,凌教授又突然举得自己定力已算颇深。说句实话,在这深山部落内,能碰到娜娜阿露这样肉白粉嫩的娇俏女子,实大出凌光意料之外。

    “取支柴胡来。”丁目一句似是自言自语的话,把凌吉二人拉回了现实。

    “嗯?噢。诶!”吉姆利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说话便朝医架跑去,两步后立定,一脸不解地望了望阿露,再转身取药,还自言自语着“热症怎么还肚子疼呀。”

    丁目望着爱徒,无奈摇头。凌光也是愕然,不知为何肚痛要取柴胡,当然了,他起码不会蠢到认为阿露是烧了。

    下意识抬起右手,边聆听小木棍的教诲,边抿嘴微笑。

    一切准备就绪后,今晚二度为病患注射,吉姆利再次担当护士职责,可他那副神情,怎么看怎么像个主治医师。

    吉姆利小心翼翼却又神气活现的扶过阿露坐在病床上,轻轻褪下她的围腰长摆,仅仅一个肌肉注射,便把那小美女的腰裤褪去一半,露出了足有半个粉臀。

    吉姆利吞了吞口水,左手两指轻轻在阿露的粉臀上来回划过,像是在搞地质勘探般来回“测量”却不下针,行为上,与性骚扰已经无异。

    一旁焦急的娜娜不禁问道:“吉大哥,阿露姐姐没事吧?!”

    “没事,我一针下去,保证露露身体轻松。”回神的他醒觉身旁还有人看着,不敢再造次,选准了点,一针下去。那淡黄色的液体缓缓流入阿露体内。

    拔针,穿裤。阿露一脸通红,显然吉姆利在方才大满手足欲的同时,阿露是有感觉的。只是碍于他的身份和职业,有些说不清的东西,自然还是不脾气的好。

    收回针筒,吉姆利长出一口气,呵呵笑道:“露露放心,我保证,你马上就会退热了。”

    “热?我没有热啊!”

    “嗯?”

    丁目干咳一声,指示一头雾水的吉姆利将阿露送去方才阿乌嫂一同的病房上床休息。再对凌光道:“呵呵,凌先生,你看看,耽误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这算什么,您老受累。”

    二人还没开始攀谈,吉姆利由病房步出,留下娜娜陪着阿露。

    “老师,露露不是热症吗?”

    “怎么可能。”丁目没好气白他一眼,显然是生气自己的高徒使自己丢脸了。由于其吉姆利那爱现的性格,没话找话,结果惹来一句“我没有热啊!”可算是给师徒二人脸上甩了一耳光子。俗话说“教不严,师之惰”。

    “那为什么要给阿露用柴胡呢!”

    这下丁目可真的受不了他这位‘高徒’了,正要说话,凌光却“不合时宜”地插口道:“没猜错的话,阿露小姐应该是痛经吧。”

    “痛经?这怎么说的,柴胡,痛经,拉不到一块!不懂就别乱说!”吉姆利歪嘴盯着凌光一脸不屑。

    “是吗?”凌光也歪了歪嘴回道。不过他说话的声调可没有这位部族族长的继承人那么大。

    而一直端坐一旁的丁目,此刻已讶得说不出话来,盯了凌光好半晌,这才呵呵一笑,叹道:“凌先生果然真人不露相哪。”

    要知道,西医诊断是最为繁琐的,入药消病虽快,诊断病情却步骤繁多,除了身体上那些必要以及不必要的化验外,听诊,听病患口述,都是样样不可缺少的。这一套,基本上就是将中医的望闻问切更加复杂化更加科技化了。可如今的凌光,既不闻,也不问,除了知道病人肚痛外便一无所知,可居然就准确无误地断出病因,确实厉害。这“望功”实在了得。

    吉姆利听到老师对这位不管是不是都已被自己认做情敌的人夸奖,在暴狂的妒忌中,不由也心内惊讶。当然了,他宁愿相信凌光是在胡吹毛料。

    “凌先生对病患不加诊断,却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般,这是如何,还请指点我老朽一二。”丁目双目放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问道。

    “这个。。。这个。。。您老的话实在不敢当,我是。。。我是。。。是。。。” 

第四章 原来如此() 
看凌光吱吱呜呜不想开口的样儿,丁目侧过头去,清咳一声,仍旧一副笑容可掬态,看上去没有丝毫的不满。

    吉姆利一旁小声嘟囔着凌光不识抬举。当然了,他始终相信,凌光是碰巧猜对的。

    丁目站起身来,褪掉白褂挂于一旁,在对吉姆利道:“把消毒水和刚才那两个针管一并拿来,然后去吩咐他们准备一下,我要宴客。”

    “诶………!”吉姆利办妥交代,匆匆去了,临走不忘瞪凌光一眼。

    不想再纠缠下去继续吃白眼的凌光,望着吉姆利出门前的背影,真想回去娜娜家啃两个苞谷面蒸馍算了。

    “凌先生请再少待一会,我把手头上这点事儿忙完,他们准备晚宴也需时。”

    “您忙您忙,我陪您。”

    丁目不再说话,换了副胶皮手套,拿起方才注射柴胡时用过的两个塑料针筒,拔去针头,先舀瓢清水灌入冲洗后,再将它们泡入了消毒液中。

    一旁凌光看到这一幕大惊,下意识地冲口而出道:“怎么能这样呢!塑料注射器皿是不可以回收再利用的!”他显然猜到了丁目如此厚待这两件废品的用意。

    丁目抬眼望了望凌光,抽出埋在消毒液内的大手,摘下手套座回椅内,先是呵呵地笑了笑,才道:“我就知道凌先生是同道中人。”再摇头轻叹,“难道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禁止再使用而必须要被销毁的吗。要知道,多牧人人都赞老朽‘神医’,可实际上,到底几斤几两我自己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老朽虽不敢自夸医术高明,但这一身的活计,确是正经八百学过来的,行医这么多年,对于医生的道德准则,那是须臾不敢忘,对于逾越医德范围内的事,老朽更是不敢也不屑去做!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能看出来的。”

    丁目这一长篇大论,其实什么也没说明,只是将他自己夸了一通……在凌光听来,他像是在表明心迹,又像是在怪责凌光多事,当然更像是在嘲弄凌光鲁班门前弄大斧。反正我们的凌教授听起来总觉得不那么是味儿。

    凌光:“那您为什么要……”

    “唉!凌先生,你先看看我这里吧。说起来,多牧部落的民风向来纯朴(想到吉姆利,凌光便不敢苟同),此处本就人迹罕至,他们又向来少与外间主动接触,由其这许年间,更似乎是与外界断绝了联系般。多牧的族民天性惯了靠天养人,当然了,我不是指他们生性懒惰,只是说他们习惯凡事必问鬼神,无事不求苍天。由其是遇到一些个生老病死更加为甚。直至老朽医游至此,又碰巧医治了一些在他们看来天大、但根本算不上疑难杂症的病例,才逐渐改变了他们较为落后和封建的思想。而我这‘神医’的名号也就越叫越响,惭愧哪!这些部族人民感戴老朽些许的微德,留下了老朽,并在这山清水秀、绿树环绕之处为我盖了这么一栋栖身之所。老朽真是何德何能啊……而为了我行医方便,他们更是不辞劳苦,不计较经济负担的为我、为这里一次次、一件件的添置着如今摆在这里的医学用品。”说到这里,丁目指了指四周满摆的医疗用品,长叹一口气,再道:“这里所摆放的每件物品,其价值都远过了它们的本身,这当中所包含的,不仅仅是一些金钱方面的,它内在的价值是无法衡量的!”说着他便拿起身前的针筒,用神凝视良久,递给凌光,神色凝重地说道:“多牧的环境你也看到了,就只这小小一根针管,当中包含了多少辛酸,多少汗水哪!它的价值,从运送到多牧的那一刻后,若用金钱来衡量,可能说是它自己本身价值的百倍也不为过!”

    凌光听罢嘴巴长得碗大,老半天才反应过来,无奈摇头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原来如此。哎……这算是负增长吧……”

    丁目摇头失笑:“凌先生明白就好。”

    凌光挠挠头皮,看着手中捧着的针管,一阵感慨,旋又想起什么,不禁冲口而出:“可是,即便回收再利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就当它是玻璃针筒来用吧,可这样的消毒步骤,也未免太简单了些不是吗?”

    丁目望着凌光,不答反问道:“那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光无语。

    “就说阿露吧,她的症状,我完全可以给她使用效果更好的‘益母草’,可是凭借我现在手头的条件,根本无法做到,就连简单到再不能简单的用药,我都无法解决,除了常见病的常备药,其它的,对这里来说都是奢侈品!有时候,我们做事不得不先衡量周边的环境啊。”

    确实,在如今的环境,想再要求多些什么,那是不可能的,由其是在硬件设施极大的掣肘下,有得用跟没得用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再者说了,丁目也算不错了,还将针筒消毒一下,要是碰到在一些个大城市内的某些个黑诊所,可能还不如这里!

    “算了,不说这个了,谈点别的吧,不知道凌先生愿意解我方才的疑惑吗吗?”丁目岔开了话题,自己“交心交底”地跟凌光说了这么多,也该套套他的底了。

    凌光:“您是说??”

    丁目:“阿露妹子。”

    “噢!呵,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把方才所有的一切因素都综合起来考虑,才得出的这个结论。”

    “哦?是什么一些因素?又如何综合起来呢?”丁目饶有兴致地望着凌光问道。

    “先,从阿露小姐的表面症状来看,打进门起,她基本上就一直捂着小腹,疼痛的程度与疼痛的部位,让我感觉是妇科病的可能性比较高。再之后就是您的诊断,您的听诊位置由上及下而不是由下及下,说明问题确实是出在小腹部位,再加上您对她的询问方式,可能牵扯到女病患的生理**,所以声音很小,想来该是询问经期问题。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小子‘刚好’对柴胡的药性有些许了解,那么结论当然就不难理出了。”

    凌光双目带光,说话时的神气立时回到了先前市一医凌副教授的状态,给人的感觉完全与先前那对着丁目师徒二人唯唯诺诺的恭敬相儿大变特变,全然一副职业人士的摸样。说话时更不时透出阵阵自信。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职业病吧……

    丁目听罢凌光的解答,望着凌光神采飞扬的样儿,先是一楞,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凌先生真是慧眼如炬!老朽也是在询问过她的红事后,才得出的结论,凌先生比老朽高明多了,高明多了!”

    凌光立时汗颜,暗骂自己又再‘口没遮拦’,慌忙改回先前的谦恭相,低声道:“哪里哪里,我也是跟着您老一步步毫无偏差的诊断步骤走着,才碰巧‘懵’到项儿上,您千万不要夸奖,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向您学习呢。”

    丁目摇头叹道:“凌大夫太过谦了,要说起来,该是我想你请益才是。”他可不像吉姆利宁愿相信凌光真的是碰巧懵到项上的。

    由凌先生改称凌大夫,这瞬时间称谓的改变,听得凌光别扭非常。在市一医,那些老资历、上年纪的高职称医师们,通常也都称凌光为“凌医生”或“凌医师”,年青些的,都称他为“凌教授”,有时候那叫起来别提多恭敬,多肉麻了。照说听惯的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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