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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竟——唱了起来!
宁九儿拦着洛歌,制止住洛歌想拍死康文的举动。如此奇怪的人,她真是见所未见。
康文指尖翘起,指着一方,带着哭腔唱着戏词。曲调虽说不上难听,但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一曲终了,宁九儿忍不住拍手叫好。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望着康文对简亦繁温柔相待的样子,还真以为那家伙是简亦繁的亲哥哥。
宁九儿撇着嘴暗道,妹妹?!人家简亦繁可是标准的男儿身,哥哥弟弟还差不多。
她望着康文坐在简亦繁的身侧,轻抚着简亦繁的侧脸饱含深情道:“妹妹受苦了,哥哥定会找机会放你离开。”
他说完又开始唱起,字正腔圆的让宁九儿的耳朵也过了把戏瘾。
洛歌对咿咿呀呀的戏词,完全没兴趣。他只想早早的带着简亦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想到现在他的简姑娘还被变态吃着豆腐,心中就不大好受。
这家伙莫非有恋妹情结?
宁九儿实在憋不住了,从山石后走了出来冷声道:“二当家如此做法,就不怕大当家怪罪吗?”
“你,你们怎知此地?!”康文一恍惚,站刻挡在简亦繁的身前道。他生怕两人对他身后的简亦繁图谋不轨,护犊子的姿态让宁九儿哭笑不得。
洛歌眉头微蹙,忍不住确认道:“这姑娘当真是二当家的妹子?”
“不是!”康文转过身望了眼简亦繁,重新望向两人道。
他的话,让两人都愣了神。好家伙,自己跟自己演了一出戏。让两人在暗处看的是,既好笑又莫名其妙。平白酝酿了那些情绪,居然是假的!
宁九儿一脸的怀疑道:“二当家莫要说笑了,方才你对那姑娘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既不是,我便将这位姑娘还给大当家。”
“你们敢?!”康文将貂皮穿与身上,眼射寒光道。他怎么说都是山里的二当家,没点威望哪能行。
洛歌却一点也畏惧,上前一步一脚将康文踹到在地怒道:“不是,不是你叫什么妹妹!不是,不是你对简姑娘又唱,又摸的!”
“冷静,冷静。”宁九儿将康文扶起道。他们还得出山寨,不能得罪太多人。
康文揉着肚子,指尖刚开始翘就被宁九儿直接打昏。我靠,还唱!她松开康文,望着躺在石头上的简亦繁。
洛歌先宁九儿一步,握着简亦繁的手深情款款着:“简姑娘,醒醒。”
宁九儿颇为无语,却还是帮着简亦繁解开穴道。这洛歌真是献殷勤,献的有些过分。简直比起康文来,有过之无不及。
“我们这是在哪儿?”简亦繁眉头微蹙,睁开眼望了望四周道。
当时他只记得宁九儿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就被人抬走。耳边就是各种戏词,曲调。简亦繁望着洛歌身后的宁九儿,心放了下来。还好,九儿也无碍。他也没细听洛歌的话,吧啦吧啦的催人睡。
宁九儿躬着身将康文的衣衫扒开,扔在石头上道:“你换了他的衣衫,我们就出寨子。洛歌,我们去洞外等着简姑娘。”
她说完就拖着洛歌出了山洞,洞外杂草丛生将山洞口完全遮住。若不是跟着康文一路到此,他们定发现不了此地。
洛歌手环着胸,望着宁九儿额着首道:“你是不是嫉妒我?”
“呵,开什么玩笑。小爷说让你就让你,岂会言而无信。”宁九儿瞧着他那点小心思,简直都不想拆穿。
等过了年,非得让简亦繁气气洛歌不成。还嫉妒,她即便是再喜欢简亦繁,也不会嫉妒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好吗?
洛歌望着头顶的阳光,放了心道:“那就好,本少主怕简亦繁太快移情别恋,你太过伤心。如此一听,本少主的心也就放下了。”
“差不多收手,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宁九儿懒得和他耍贫嘴道。
洛歌望着那爱唱戏的二当家从山洞里出来,想也不想就朝着他踹去。却被宁九儿拦的死死,听着宁九儿解释:“你竟对你的简姑娘下手,还想不想得到她的心了?”
“简,姑娘?”洛歌在简亦繁身旁转了个圈,完全看不出来。没有一处不像二当家的,他们两人的人易容术竟都如此厉害。也不知师从何处?
宁九儿站在简亦繁的身后道:“我们原路返回,到时随机应变吧。”
“恩。”简亦繁说完便往先走去,洛歌紧跟其后。
三人浩浩荡荡进了山寨中,来往的人时不时想着简亦繁问好着。他们在山寨里饶了一圈,最终也没能出来。
洛歌停了脚步,望着前方道:“这寨子有古怪。”
“何以见得?”宁九儿只觉得这地形复杂多变,也没别的发现。
简亦繁望了望四周,又望了望灰色的天空默不作声。
洛歌上前走两步,又退了回来正色道:“寨里处处带着阵法,想必建寨之人懂得奇门阵法。我们若想出去,无人指引恐是不行。”
“夜色将至,若是耽误时日太久被发现了就难办了。”宁九儿担忧道。
他们对这里多有生疏,三言两语还能应付过去。若是再往深了些,暴露了身份可如何是好?
简亦繁指了指远处的马道:“我们不如让马夫带我们离开,依我们现在装作的身份,还怕他们不从吗?”
“姑且试上一试。”洛歌也无法子,他虽懂的多但会的少。再多的情报,也用不到多少。
简亦繁对此地的外貌,深觉有些印象。曾经看过的书中似有些记载,大概是千年前的灵山派在此地设的阵法。
宁九儿洛歌走到马匹旁,却发现空无一物。原本的马匹,消失不见!宁九儿警惕的望着四周,依旧是一片荒原。连最初的山寨,也不见了踪影。洛歌暗道不妙,他们此刻已在阵法之中。
简亦繁寻着记忆,指了指前方的北方道:“马思边草拳毛动,雕眄青云睡眼开。”
宁九儿听不大懂跟着简亦繁往外走着,他说朝北就朝北,说往南就往南。洛歌只得跟着两人,死马当活马医。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的路,终于出了那个鬼地方。
简亦繁听着马儿低声呜鸣声道:“我们的马车,还在。”
“简姑娘好本事!”洛歌一脸的崇拜,竟然懂得那些稀奇古怪的阵法。他不由觉得自己喜欢的人,简直好的不得了。
宁九儿抬头望着天色,现在已是半夜。再赶一夜的路,找个客栈好生休息一番吧。她将马匹从树林中赶了出来,示意两人上车。
简亦繁将脸上的假皮揭掉,将貂皮塞进宁九儿的手里道:“晚上风大,细着凉。”
“无碍,我身上这层已够了。”宁九儿将貂皮又塞了回去道。
洛歌忍不住想要翻个白眼,完全当他不存在好吗。这么一个大活人,居然视若无睹。
宁九儿收到洛歌的眼神,进了马车内给两人留有空间。将马车里的薄被盖在身上,撇着嘴暗骂洛歌见色忘友。早知道就不答应洛歌了,都不能和简亦繁好生说句话。简亦繁还没说什么,洛歌就自顾自的将她视为情敌。宁九儿有些烦闷,靠着马车渐渐进入梦乡。
吱吱呀呀的马车在夜空的伴奏下,迎来了天亮。
洛歌和简亦繁轮换换着赶着马车,只有宁九儿睡的正香。
天蒙蒙亮起,马车也缓缓到了集镇。来来往往的人,给了三人安全感。
简亦繁将马车停了下来,轻声唤着两人道:“醒醒,到了。”
“到了?”洛歌被风吹醒,望着四周。他睡眼朦胧,耳边是简亦繁的声音。这里也不知是何处?听着简亦繁喊着宁九儿的名字,洛歌对他示意自己来。
洛歌掀开帘子,蹑手蹑脚的走到宁九儿的耳边大喊道:“抓贼啊!抓贼啊!”
宁九儿的耳朵忽然遭受到高声攻击,吓得一激灵。定睛一看,是洛歌这厮,瞬时一脚将他踹下马车。
她揉了揉耳朵,怒骂道:“大清早的瞎吼什么,坏我好梦。”
“嘶~你这小子就不能下脚轻点。哎哟,简姑娘我起不来,扶我。”洛歌简直不放过任何机会吃简亦繁的豆腐,他无助的望着简亦繁委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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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天涯各路,一别两宽。()
被吵醒的宁九儿掀开帘子,望着厚脸皮的洛歌,颇为汗颜。这家伙装腔作势的本事倒不弱,还懂得借题发挥。
简亦繁躬身扶起洛歌,望着四周道:“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等缓过神来再说。”
“简姑娘的话在理,走吧。”洛歌直起身子,牵着马车朝着客栈走去。
宁九儿跳下马车,站在简亦繁的身**着他的手腕。这一觉醒来,天还是泛着灰。她还算好,总起码睡了一觉。而简亦繁,却是驾着马车走了一夜的路。宁九儿不免有些心疼,她的目光落在简亦繁微宽的肩上。
他们好像,早已习惯了彼此的所有。脾气,秉性,包括哪些无理取闹的小毛病。
等到三人找到客栈时,天已透亮无比。不过太阳还赖在地平线上,不愿意升起。
洛歌付了钱,简亦繁将马车交于小二后跟着宁九儿上了楼。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三人身疲力竭只想好好睡一觉。客栈外的日太阳缓缓的升起,温柔的光开始变得刺眼起来。他们前脚离开的山寨,后脚三当家的鹤鸣就发现抢来的美人不见了踪影。
鹤鸣坐在房内派人将柴房内里的两个人抓来,却发现二人早已溜走。
山寨地形复杂,若是无人指引他们走不了多远。鹤鸣将手里的茶杯摔在桌上,怒道:“连个人都看不好,还让人扒了衣衫,真是丢脸。你们,还不快去给老子找人去。”
陈土和彪子对视一眼,里面离开了房内。这两小子竟敢假扮他们,混在山寨中。逮住了,非得好好教训一番。
鹤鸣知道那两小子不是好对付的角,混在寨子里不知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越是深想,越是苦恼。他额头爆着青筋,表示着他的愤怒。
而被宁九儿打昏了的康文,从石洞里有了醒意。他望着身上单薄的里衣,紧了紧衣衫。陈土和彪子呢?还有哪位姑娘呢?怎么都不见了踪影?康文拿着地上简亦繁的女装,穿在身上。他实在是冷的紧,只好随意穿了件。他扶着石头站起身来,出了石洞。
山洞外的人,四处散乱的来回走动着。
康文刚出来,就碰到了陈土和彪子,他眉头微蹙道:“昨夜你二人如何将我打昏?”
“二,二当家的?!”彪子一下子慌了神,好似还未认出来。约莫半刻,才结结巴巴的回答着。不过,二当家的怎么一身女装?
莫不是被那小子偷走了衣衫?
陈土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昨日的不是我们,是假扮我们的两个臭小子。二当家的,您这身衣衫是?!”
“昨日被你二人打昏,扒了我衣衫,只能随便找件先穿着。”康文眉头微蹙,似有些不齿道。
两人相视一眼,哪敢细问。寒暄了几句,匆匆离开。
康文回了自己房间,换回了衣衫。苦坐与榻上,思索着昨日的是是非非。怨不得昨日他瞧着彪子瘦了那么些,还真是失策。那两个家伙喊那位姑娘的为简,简家吗?
江湖上没听过这号人物,除去十年前名震江湖的简思远之外,没有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