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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亦繁还好些,宁九儿就有些受不住。此刻的她站在后院中,被老爹虐的不分日月。
尽管她无数次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怀念梦还没走多长时间,老爹就开始虐女之旅。
但宁九儿身上杂七杂八的武功路数太多,宁千指一下子归正不过来。
日头偏西,微弱的阳光同情的抚过宁九儿的额头。似乎也在感叹她的命运,凄惨可笑。
宁九儿内心其实还是雀跃的,因为她老爹实在太强。
若是真能学到几分,别说是行走江湖,称霸天下都没问题。
宁千指赤手空拳,在互相较量时纠正。这种挨打习武,宁九儿已经屡见不鲜。
起初老头就是这样待她,害的她全身没有一处不疼。不知老头和自家爹相比谁更胜一筹,宁九儿连连躲避宁千指的掌风思索着。
但不幸的发现除了轻功之外,宁九儿还真没别的能与自家老爹抗衡。
可就连轻功也是宁千指让她几分,侥幸让她逃脱。
之前从老头和墨迹小人那里学的,压根就不够宁千指玩的。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宁九儿已处于下风。
在她惊叹宁千指实力之前,就已被宁千指玩弄于鼓掌之中。
脚底生风的宁千指,不给宁九儿逃脱的机会,连连出招。
宁九儿干脆躺在地上,装死道:“世上怎会有如此残忍的爹,要对自己的骨肉下死手。”
“你倒是服输的痛快,说死就死。人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倒好直接躺在地上。别说黄金了,就连骨气都未有。”宁千指虽冷着脸,却不难听出他的话中带着笑意。
他心知自家女儿究竟有多无赖,招式也随机而变。
即便是一身男装的宁九儿,也没半分宁千指年少时的英姿。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不愿左右宁九儿的人生。宁千指背过身去,迈步离开。
宁九儿忽扑在他的后背,两条腿环着他的腰间,勒着宁千指的脖颈得意的笑道:“爹可服输?”
宁千指无言,向后一倒。宁九儿吓得立马跳下,却成想中了宁千指的计,又被他连连逼退。
她也心知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自家老爹。想着再打下去,非得虐死自家不可。
宁九儿眼珠一转,对着院外高喊着:“娘亲,爹欺负我。”
“若兰,你听我说。”宁千指脚尖落地,转过身准备解释。
他望着空荡荡的身后,根本连自家夫人的影子都未有。待宁千指知道中计时再看宁九儿,发现她早已跑的没影。
常言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宁九儿还是将自己的小命看的重,她溜出大厅偷摸到了简府。
想去瞧简家爹爹是如何教简亦繁的,转悠了一圈,没见两人踪影。
正准备打道回府时,恰碰到偷酒吃的百里川。两人相视一笑,不谋而合。
宁九儿上前几步,拦住了百里川的去路笑道:“师父,徒儿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你能心想事成。”
“师父刚喝完酒,想去别处散散心。”百里川虽然心痒痒,但还是拒绝宁九儿的一番美意。
宁九儿一看老头的表情,明显是有乐子可寻。
她嘿嘿一笑,搭在百里川的肩头道:“师父莫不是去斗**?”
“你怎么得知?”百里川有些诧异道。
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深,不会被人察觉。
宁九儿撇着嘴,一天到晚满身都是鸡屎味,衣衫上时不时沾着鸡毛。
她倒是想不知道,老头也不给她机会啊!
百里川眼看也躲不过去,也不再故弄玄虚挑明道:“徒儿真聪明,今日是县里斗鸡晋级赛。为师得去瞧瞧,就不多说了。”
“哎,哎,哎。师父,你不能扔我一个人在府里吧,好歹带徒儿去见见世面啊?”宁九儿抓着百里川的衣袖,就是不肯他离去。
他越是急急忙忙,宁九儿就越是拖拖拉拉。
百里川眼看着斗鸡的晋级赛就要开始了,他还赶着去选鸡呢。
不想再说废话,只好同意宁九儿跟他一同前往。得逞的宁九儿乖乖的跟在百里川的身后,穿过街道来到赌坊的后院。满院子的鸡屎味,真是有些呛到她了。
百里川却丝毫不嫌弃,仔细的挑着公鸡。
他转来转去终是瞄准了一只大红公鸡,那鸡背部颈部毛羽为红色,腿羽胸羽和尾羽为黑色。百里川细看也有鸡尾,鸡背部羽底绒毛为浅灰色。
宁九儿立在百里川的身后,随他的眼神望去。此鸡光是看着就身高体壮,浑身是劲。但她还没搞清楚,何为斗鸡?莫不是两只大公鸡互相打斗吧?
满心好奇的的宁九儿望着老头正在兴头上,她也不好打扰。
只能跟在他的身后进进出出,无意间瞥了眼高台上的两只大公鸡。还没瞧得仔细,老头就离开。宁九儿只得又跟在他的身后,还真如她所料,果然是两只鸡互相搏斗。
百里川将选好的大红鸡送去参赛,从人群中挤进最前,宁九儿紧跟其后。
她垫着脚尖,望着高台之上的两只白绿公鸡。
刚被放进场内的它们,已成蓄势待发之姿。
白鸡毛发竖起,扑闪着双翅,以犀利目光望着敌方。忽而白鸡跳起鸡腿朝着绿鸡挥去,它的动作极其快速吓了宁九儿一跳。
绿鸡也不甘示弱,口叨腿蹬,向对方以猛攻去。绿鸡的奋起迎敌,让宁九儿看的一愣一愣的。高台之上的两只鸡,瞬时变成了两个身怀武功的侠士,为了恩怨情仇一比高低。
百里川的眼直盯着场内的争斗,如此几个回合下来,两只鸡皆无受损。
宁九儿来了兴趣,斗鸡场在她的眼里如同武林中的豪杰一般。
头顶的太阳照的正欢,鸟啼蝉鸣惹得人心烦。
远离京都的仇慈在街道上转悠的大半日,察觉到被人跟踪。暗道不妙,他双手背后进了一家青楼。刚进去,就瞧见了各色的女色在他周身围绕,转过身望向身后之人。
仇慈微微朝着那个人额首,转身上了楼。心中却不由暗道,这不是先前酒楼楼上的家伙吗?
怎么盯上了我?
仇慈随便抱起一个女子,进了房内。无视她身上的胭脂味,却着实呛的难受。
他捂着女子的嘴鼻,听着门外的动静。除了靡靡之音外,还有一个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仇慈的手从女子的脸上往下滑着,停在她的脖颈之间,微微用力将她仍在一旁。
仇慈瞬时将门打开,望着门外的人。
那人身穿紫色华服,身段高而修长,头发被高高绾着。乃是天机阁少主,洛歌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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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天若宠之,亦必罚之。()
洛歌望着眼前的仇慈,微仰着头轻启薄唇道:“本公子若要杀你,跑的快有何用。”
“公子莫非有别的癖好,才跟我至此。实在抱歉,我与公子并非一路人。”仇慈面笑心不笑,堵在门口捂嘴轻笑道。
“找打。”
洛歌一脚就朝着仇慈踢去,仇慈却是躲也未曾躲避。洛歌忽然想起,自己有事要问他,瞬时停了脚。
他将关一门坐在椅子上道:“本少主就问一遍,灵山在何处?”
“不好意思,我不知。”仇慈也收了手,关了门生怕惊动太多的人。
也知眼下不是暴露之时,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望着楼下的街道。
似乎随时准备离开,只要洛歌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他好不容易才将周遭眼线除去,可不想如此之快的跟来一批。
洛歌脚搭在一旁的凳子上,手臂撑在脑袋道:“天机阁是作何的,本少主就不用再细说。若本少主想要调查你是何人,轻而易举。所以,最好乖乖听话。”
“恕我孤陋寡闻,不奉陪了。”仇慈语毕后从窗户上跳出,消失在房间内。
洛歌懒得从窗外望仇慈去向何方,灵山在何处他自有千万种方法知晓。
但若是直接去灵山,又太过无趣。
江湖啊江湖,你究竟是何模样,为何父亲执意让我跳进来瞧上一瞧?
灵山的尊主是绝美容颜,他心中也想见识一二。
江湖上传的如此沸沸扬扬,也不知孰真孰假。只有见了真人才能知晓,万一是个满脸麻子粗腰丑陋之人,岂不是在江湖上闹了个大笑话。
离开青楼的仇慈回到了知府家中,穿过走廊回了自己房内。
尤许立在窗前,望着窗外良久。听到声响之后,才转身道:“回来了。”
“恩,险些回不来。”仇慈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上一杯茶。
想起跟自己一路缠人的男子,他不由的轻摇着头。他的计划险些被打乱,唯一收获就是江湖中将灵山派传的很神。
尤许坐在他的身旁,眸底的幽怨仇慈看不到。
仇慈只管着思虑大局,却也不知心中想要究竟为何物。
他起身拍着尤许的肩,想起一事道:“今日我瞧见阿许和刘姑娘了。”
“恩?”尤许闻言,拿起茶杯的手一顿。
也对,他也瞧见仇慈直奔青楼而去。仇慈能见到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仇慈起身关了门窗,褪去外衫躺在床榻之上。
忽然想听琴声,身穿里衣半盖锦被的轻声唤道:“阿许可否为我弹上一曲?琴就在柜里,我取给阿许。”
“好。”尤许似是有求必应。
他的双眸早被仇慈勾走,望着穿着单薄的衣衫的仇慈。仇慈从柜子里将古琴抬出,动作过分时,上衣里露出的白皙稚嫩的肤色。让尤许咽着口水,别过脸不愿再看。
仇慈将古琴放在榻旁,拿几个软垫放在琴后。他才重躺会榻上,手撑着脑袋望向尤许。
窗前的光落在尤许的脸上,衬托的他甚为俊秀。轮廓上那姣好的五官,再配上他本就儒雅的气质,不由的让人沉迷其中。
这般的他,该会使得多少女子为之垂帘。就连,宫中的老太监也对他痴迷不已。
仇慈望着尤许低头轻拨琴弦模样,听着尤许弹过的弦声。
尤许拨弄弦声才发觉这是山庄中的那把古琴。
此琴与尤许甚为相通,似乎能听进他的衷肠。尤许感激仇慈将此琴送来,能让他有可诉愁怨之物。他抬头望去,对着仇慈发愣的双眸,一时红了脸。
低着头,不再看向仇慈。
东风乍暖,暖风催人眠。舞蝶狂蜂,酒醉花露。莺飞雀鸣,芳草留人住。
这首曲的词,尤许不敢念出。
只敢走进音色与文字的之中,品尝着它们的喜怒哀乐。
榻上的仇慈被尤许弹出的琴声听的醉了,躺在床上的他已进入梦乡。
一曲终了,榻上之人已睡,窗外之色也已深。尤许起身,轻声将古琴放回原处。
他走到床榻之前,吹灭了不知何时被点起烛火。去了鞋袜后躺在仇慈身侧,小心翼翼的轻触碰着他的指尖,待仇慈无反应后才轻握住那只手。
尤许侧过身,环着仇慈的腰间。闻着仇慈身上的胭脂水粉之味,心里多少不是滋味。想起仇慈今日去了青楼,寻欢作乐心中不免有气。
他的指腹来回蹭着仇慈的手心,将他手上的薄皮蹭掉。让光滑白皙的皮肤,得以重见天日。
月色从窗户上偷偷溜进,打在仇慈那张皱纹遍布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