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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鞭子不然还不知道谣言会传的什么样子
邓海东这个时候已经顶着落日余晖,冲到了赤水关下,而出来接他的李希平不过才收到了驿站的快报,他见了邓海东就问,随即又诧异了:“你这厮飞的吗?快马报八百里加急,也不过才到。”邓海东吹嘘自己胯下骏马乃是海外异种,是东海灵蛟所变,然后和李希平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最后李希平拉他进了府,邓家子们自然有他的亲卫去招待。
两个人在室内坐下后,邓海东先讲了自己家的事情,李希平连连点头:“去,我一定去,你嫂子也要去!”随即有些遗憾说婉言怕是来不了,邓海东坐在这熟悉的地方,听到这句话顿时郁闷,挥手道:“得了,你就不知道自从她们认识后,传了上官计,我被婉言烦的什么样子。”
正端茶出来见一见丈夫的兄弟的李夫人,转身要屏风,于是停了脚步,李希平一眼看到裙角,脸色微变,邓海东多贼啊,才说完那句,一拍大腿,换了口气又道:“要的好啊,其实我是这么想的,该请一下嫂子,让她帮我把婉言调教的贤惠了才是,至于治夫的手段,我看还是来日教给明历的女人吧,那厮整天花天酒地的,才真该治,你看你我兄弟平时可曾”
李希平看这厮转接如此自然天衣无缝,都看的傻了,对面却又来拉着他的手就在情真意切的商议:“希平,悄悄和嫂子说一下,她喜欢什么我回去就准备了给她送来。”
香风袭人,李夫人从那边转了出来,亲自端着茶来,邓海东茫然回头,还不赶紧问安,李夫人有些羞涩的对他回了礼,柔声道:“小叔你坐,我去给你们兄弟俩烫些好酒来。”李希平等夫人走了,扯了邓海东就道:“你这厮如何看出来的,亏你机敏,不然,咳。”
“出息了你。”邓海东鄙视着他:“看你那张小白脸,不是坐着明黄底裤都掉了。怎么样,兄弟哄女人有一手吧,回头写本海东计你读一读,把西风压下去也显的我们兄弟治家卫国都是英雄。”李希平气的对他就打,两个人纠缠成一团,外边远远的站着的护卫们,听到巨响,然后两个人从门内杀了出来,打的地动山摇的,都赶紧去报告夫人。
李夫人听了掩口一笑:“虎子是自家兄弟,便是拆了赤水关也随他们。”然后挽了袖子,亲自下厨去了。
那边恢复了正常,又坐下来的兄弟两个人这才算谈到了正事,李希平对了邓海东道:“这次叫你来,是有件大事情,天子有令。”喝口茶。
邓海东一听,当是密旨,准备起身,李希平放下杯子道:“准备拨了岁款过来。”抬起头看到邓海东脸色铁青,他诧异的问:“有何不对?”眼神分明诡异,邓海东气的破口大骂:“想骗爷给你磕头?你这厮实在无耻。”李希平大笑起来,也不管他叫嚷对他道:“另外,这次对你有大褒奖。”,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25章 反客为主()
ps:叁伍在此感谢书友掌门kaboka的鼓励支持,谢谢。
“什么褒奖?”
“兵部即将行文,拔你为洪城镇守将,和我平,为大唐正武校职。”
看看邓海东,李希平又道:“你做的是机敏,襄阳变故和事后的传言我已经汇报长安去了,昨儿百川兄的人才走的,要我转告你,无需担心此事。”邓海东看他眼神问道:“就这事情你就要我来一次?你给我把话说痛快了,不然我告诉嫂子你在公孙楼双飞的事情。”
李希平大惊失色:“我如何那样过?分明是明历那厮如此的。”邓海东无耻的冷笑:“那又如何?”
“传言不是有人指使,而是天子指使的内卫散发的。”李希平终于说了出来,他看邓海东发愣,压低了嗓子道:“所以说你这厮做的好,虽然是天子有了这个意思,内卫开始造势,但你蒙在鼓里发现了不对,还立即诚惶诚恐禀告表了忠心,这本来还有些犹疑的天意,这下就彻底落了你头上了!”
“你是说,天子让我邓家领平岗和房龄武门?”邓海东觉得匪夷所思,他道;“我家不是尉门阶吗,就算到了校门也没有统领关中千里腹地的道理啊。”说完连连摇头,就算是君王意思,也要推了,开玩笑呢,今日荣华富贵来日就是祸端,邓家实力没到这个地步,他死也不干!
“怪不得高公赞你,是赞了又赞!”李希平说了这句,更为认真了起来,他对了邓海东道:“若是你家来日能到了校门乃至将门,但势力远不如之前,甚至到了校门实际上还不如过去的平岗杨,你如何想?”
什么?邓海东不解的看着他,李希平又解释了一下,才说了一半,邓海东已经笑了起来:“那又如何?本就该如此,我大唐武尉武校法,就是如今这天下三分的祸根,岂有以数百里地养一家之说,有了钱有了人,乱臣贼子转眼能拉出人马来,小则祸害一方,大则震动朝纲!”
“你,你当真这么想的?”“我和你说什么假话?”
“那梁王来日镇守这一方,以练新军,你不会有不满?”
“荒唐,希平你莫非辱我邓家忠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早和法师说过的,当为天子鹰犬,来日讨伐不臣!如何会对天子安排有什么不满?”邓海东慷慨激昂的道,就算在李希平面前,除非他是个脑子有恙的撮鸟,才会说不满两字。
李希平连连点头,他是宗室,其实也受了天子密令,以情谊结交邓海东和宋明历,看到兄弟这样忠心他当然高兴的很,他拍着桌子道:“好,好。百川派人来之后,还吩咐过我好好和你说说,想不到你居然!”
“爷看上去长得像反贼?什么叫我居然?”邓海东说着,又去扯李希平,李希平在喊:“今儿不打了,不打了。”邓海东没好气的道:“谁要打你的,我问你,那么这么说的话,天子就等今年秋日武门考核时,我家一旦过了武校门第,就此开始了?梁王何时来,又驻扎何处?”
“驻扎襄阳和洪城之侧,成掎角之势。”李希平道,邓海东点点头算是明白了,这些话李希平当然要和自家说清楚,定要回呈的,怪不得要了自己前来,他叹了口气:“算是没事情了,这么说拨款很快就到了?你可记得快些通知了我。”
然后在那里叹气:“婉言也不来信了,不知道跑的出来跑不出来。”已经从百川那里得知了婉言可能南下的李希平,险些笑出声来,努力忍着当不知道这事情,还去逗他:“不行的话,你去长安抢人就是。”
“我才不去。”邓海东忽然面色难堪,心中忧愁那封信的麻烦,抬头北望时眼神悲伤郁郁,李夫人正带了几个丫鬟端了酒菜前来,看到他的摸样,知道他在思念婉言,心想这才是好男儿,态度又亲近了几分,欢喜自己丈夫结交这样的重情义的人,而李希平看到今天居然是夫人亲自下厨,顿时就在心中想定了,还真的要讨教讨教,海东计的手段!
而也就在这一天,户部钱款已经装车,即将南下,宋琬言正跪在自己父亲的面前,耳根都红透了,宋天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手边放着一份信,当真是家门不幸,怎么找了那样的人?无礼!高力士也在一边板着脸,看着义女的摸样,虽然心中怜惜还是要做出了姿态。
今天还是他亲自把几日不敢归家,赖在他府上的宋琬言送回来的,明儿就要动身了,还不和亲生父亲说个明白怎么行?可怜宋天看到他带了丫头回来,开始还很高兴,等听了事情,于是就变了心境,可这好像是天子意思,他又能说什么,世上最大的悲哀不是养了个女儿却由不得自己做主,而是小贼怂恿女儿私奔,却有君王鼓舞支持,以势压人吗,当真岂有此理。
此刻宋天造反的心都有,而他还没来得及想,君王怎么得到这封信的,也不敢问,无非内卫拦截?
“老弟也消消气吧,毕竟那虎子仪表堂堂前程远大,也算配得上婉言。”高力士说着话锋一变又道:“确是无礼的很,老弟你还不知道,你家二哥也被他气的吐血。”
宋天一惊,宋琬言跪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看着高力士:“义父。”高力士瞪着她:“叫十声也没用。”
又去把这种荒唐事情告诉了宋天,宋天还不知道之前居然还有这样的坎坷,就算他还在生气也不由目瞪口呆,仿佛无关人一样去问他二哥怎么说的,高力士哭笑不得:“老夫也气的吐血啊。早知道不收这样的丫头的。”就继续讲大明宫内的一出戏。
宋天想的出来,自己二哥当时气的什么样子,他重重的一拍桌子:“这厮!”却气的笑了起来,居然还有这种糊涂人,他又怎么干的出定襄阳那样的大事的?高力士看他气极反笑,但不管如何心情平静了许多,借机就劝道:“儿大不由娘啊,老弟你也就认了吧,就算给天子一个面子如何?”
他是天子近臣,数十年的老仆,关系亲密更如多年家人一样,说这样的话也不为过,就算天子知道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么说的,也不过一笑置之,可怜天下的父母心,还有父亲的尊严,不这么说宋天怎么下台?
果然,宋天听到这样的话,连忙起身先说不敢,再坐下气焰也已经全无,要女儿起来,宋琬言扑上去就和他哭,说那人无礼,一定要二叔和义父收拾他之类的,白痴都知道这是她在哄骗,宋天却终于笑了起来,揉着她的头发:“女儿大了,女儿大了,哎。”
宋琬言跪的膝盖疼,听了父亲这样说,莫名的心酸着,于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说不去了,宋天能信?待不住三天就又要跑了,哭笑不得的还要去和女儿说:“去吧,去吧。”宋琬言说不去,就不去,宋天连忙劝:“去吧,去吧。”宋琬言继续乱扭,不去,不去,我要陪父亲
高力士在一边啼笑皆非,翻翻眼睛,得了吧,他是个无儿女的人,近来得了百川和婉言,可毕竟不是自己养了多年的亲生子,还是有些距离的,如今见到了这一出反客为主,他不由在叹,亏自己当年进了宫,不然别提什么名扬天下取了紫袍,就家里的事情恐怕已经要烦的自己去自宫了吧。
好不容易,宋琬言被父亲“说服”,决定去洪城了,这才罢休,回头看到高力士的眼神,丫头立即羞急:“我真的刚刚要不去的。”高力士现在敢惹她?连忙摆手:“义父什么也没说。”话出口觉得说的还不真诚,连忙点头:“我信,我信。”
宋天看这一幕,知道高将军是真疼自己家的女儿,虽然心中还有些难受,更为高兴,吩咐设宴,高力士今儿是请了假的,也不走了,就和宋天两个坐在,婉言带了一对小猫在一边陪着,家中没有女人,父亲也不好开口和自己女儿说,比如要把持住,不可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之类的,只能饮酒。
席上,宋琬言看着父亲,心想自己这一走又要好久,而父亲现在和大伯是等于决裂,她于是道:“父亲,你也和我去洪城吧。”小女儿心思一动随口就说,怎么考虑的到宋天的感受,顿时激的宋天面色发白,咬了牙:“我现在去洪城算什么?要去也是那厮过来先拜了我!”
“婉言丫头哪里懂这些,她也是好心。”高力士去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