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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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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盖不知所措,忽听邓炎武一声呼啸,两山内传出几声呼应,随即远近山川内一起呐喊起来:“襄阳道诸军上下,恭迎主公。”

    邓海东哈哈大笑,而黄盖面如土色,山川回响激荡,仿佛无穷无尽的甲兵其中!

    已在路上奔走到了初八日晚间,出了这片连绵山脉,襄阳平原终于展现了眼前,而那边的大营又已经建好,入营休息时,水师使已经在此恭候,邓海东高坐和随行等一起了解情况,赤壁处至今犹未有一些动静,也不晓得新城水师要动。

    新城在赤壁上游,隔江有襄阳戒备,孙得功也不敢派船前来,而上游放船,一日可至赤壁,联合襄阳水师则已有二万人,有大船三十,中船百艘,舢板无数是沈伏波年来用心,颜公长子又执政襄阳鼎力支持,加上身后襄阳山脉内多的是大木,添船甚多。

    邓海东在洪城已经看到了水师今年报表,但临江观望则和表上数字两样。

    就是他也有些急不可耐,但也要等了长坂等处的密探回报才行,当年随邓海东战鲜于的内卫领张巡,如今是冯百川副手,这次随行主公,早已经前去亲自坐镇收各处消息,邓海东派人催促,等了一夜醒来,犹不曾有报,只能前进中等待,又派人去催促。

    行至襄阳城外,陆上军马已经整装待发,看到勇烈大旗,全城军马欢呼,山崩地裂一般的高喊,黄盖这才看到襄阳新军的锐气,更为吃惊。从哥舒瀚去后,历次大乱至今,襄阳规模居然更甚从前,关中如何这般的豪杰?问襄阳陆上军校,却是江东不曾听过的邓伯方,勇烈族旁支子弟而已!

    这时,黄盖终于得见旧唐水师大将沈伏波当面,身边张巡,他远远的看到沈伏波上前:“老臣拜见主公。”随即他们关中主臣入帐去,黄盖却不晓得,刚刚寒暄已毕,邓海东才坐定,沈伏波又上前,劈口却道:“主公,如今北风正烈,而赤壁军心甚乱,何不寻机火攻烧尽他江东樯橹?”,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5章 水里火里() 
ps:今天的更新

    邓海东闻言,瞳孔骤然紧缩,看着沈伏波,身体前倾了几分,沉声问道:“老帅此言是何意?”

    “老臣来时路上,和张巡将军深谈,得知了其中详情,如今据说江东魏延程普还得几分自由,是孙得功那鼠辈在等主公回信。”沈伏波说着,邓海东已经站起来,先下去扶起老帅:“虽然论公事,但老帅是我叔辈,以后进帐不拜!不然,叔父大人去江东吧。”

    沈伏波满腔豪气为他所言而噎住,看着他半响,拱手:“谢主公。”

    “是晚辈本分。”邓海东扶他坐下,才回头:“老帅请说。”宋缺看着暗自点头,法师也微笑,邓海东其实已经想得到沈伏波建议计划的大概,也因为战前气氛紧张,于是插科打诨作怪,去问宋缺和法师:“忘记和另外两位叔辈说了,看上去脸色不快。”

    宋缺和法师哈哈一笑。

    沈伏波这才继续道:“老臣以为,趁北风甚烈之际,选敢死之士,用火船入赤壁水寨内烧起,江东定急切难救!”

    说完,他说出详细计划,原来是安排敢死之士,含芦苇长管,着水靠要悬石块背负火油,趁着月色潜在渡船之后,诈做绑了黄盖!然后入营即烧,而水师随即南下去厮杀,风高夜黑定能使得江东水寨大营纷乱,说完了计划,沈伏波正色道:“老臣以为关中近年来需要休养生息,但江东子船只众多水师强横,若能借机去之,主公暂无东忧也。”

    邓海东赞道:“老帅所言甚是。”看向下面各将,宋缺忽然道:“主公,老夫愿为正使。”

    沈振川焦躁:“不可。”宋缺回头发怒:“振川你胆敢小觑老夫?”沈伏波心中也知道沈振川是怕宋缺冒险,尤其宋缺和勇烈的关系,一旦有了闪失怎么得了,赶紧劝道:“左帅如何这般说,振川一向敬重你。”宋缺急了:“他说不可!”

    是左帅数年以来,忙于民团事务,久久不经厮杀,因此而急切难耐。

    沈振川哭笑不得,看着威风凛凛的左帅和父亲对眼,他上去道:“二叔如何这样以为?二叔在关中是何等辈分,他孙得功怎敢信会得主公这样看重?所以振川才说不可。”边上宋明历也拉着父亲:“父亲,振川怎会小觑你,说的甚子话嘛。”

    宋缺这才觉得失言,看向沈伏波有些尴尬,沈伏波叹道:“你我多年挚友,老夫怎么能不晓得左帅之心?振川就如左帅之子。”邓海东终于开口:“振川所言甚是,二叔不必焦躁。”看向了沈振川:“振川做使者则也不可去,天下晓得你镇守澜沧南岸,是水军骁将。”

    说完看向帐内诸将,犹豫再三,因为太重不合适,太轻不合适,人选难定。

    思索了半天之后,邓海东看向了帐口站着的许褚:“许褚!”许褚一听,立即转身:“主公。”声若洪钟。

    这厮身高八尺膀大腰圆,力量几乎和拓跋山不相上下,善使用双手戟,是邓海东亲卫内武艺第一的人选,尤其步战时候,冲阵如同蛮牛破盾如劈纸一样,邓海东看着他道:“川蜀武门子,本帅亲卫左领长,江东孙得功也晓得你的名声,和本帅的关系,你可愿去?”

    “主公有令,水里火里。”

    邓海东大笑:“好一个水里火里,恰恰是几日后赤水上的烟火!”当即道:“令,许褚为正,张巡为副,其余人等皆听沈帅安排事宜,不得有误。”

    “遵令!”

    他这就下堂,请沈帅上座,自己坐了宋缺边上,沈伏波是水军名将,安排起水上战事当然要比他更为老道,而沈伏波见他如此,晓得他是真心,更晓得对这厮无需避讳,于是坐下这就开始安排种种,帐内诸将以及文臣一一听从。

    转眼就将事情安排完毕,再请邓海东,邓海东摆手:“此战便是本帅也是叔父马前卒。”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我可能藏在军中,在下水性也颇好。”堂上堂下顿时慌了,人人不肯他冒险,邓海东急了:“厮杀出的赫赫威名,怎么现在成了瓷人?”

    宋明历喊:“谁过澜沧时呕吐?夸什么水性好,先在水里打过振川再说。”

    于是这厮委顿,只有嘴巴硬:“有种在岸上打。”人人皆笑,这就去按着沈伏波的安排准备,等着他们散尽了,帐内只有宋缺,法师,和沈伏波还有他,沈伏波道:“老夫已经老矣,但国灭之后还能遇到主公这样的人物,值得效命,何况吾子得以托付。”

    说着欣慰的一笑,宋缺笑道:“沈帅在赤水如此年,终于得来一场痛快厮杀,无憾也。”法师合十:“沈帅旗开得胜。”

    沈伏波拱手谢了邓海东在先,而后谢了两位老友,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道:“老臣此战定让赤壁大营十年难恢复生气!”邓海东大喜:“如此,本帅不要老魏的车马费用了!”这就安歇,等待明日动身。

    而也就在此夜。

    于赤壁的江东水师大营之内,魏延程普一营败军犹被围困着,孙得功不来相见,只派出亲卫手下,趾高气昂的横在营外,口称此刻南荆州大乱,怕有人伤害了魏延将军和程普将军等,食物供给都是不缺,也派了医生前来。

    但魏延等怎敢轻易就食?从黄盖悄悄去了之后,他们就在日夜的等待,当晚,程普悄悄入魏延帐内

    那边孙得功虽然看住了他们,可不得北岸信,他孤立无援之时怎么敢就下狠手?惹起了魏延程普一众的拼命反扑,坏了性命坏了家族怎么得了?于是僵持之际,又去接待周族的使者,几面寻路焦虑不安。

    投周,他心有不甘,且之前历代仇恨难解,今日允诺的好处不能当真。

    投魏延?小儿一个,程普家族破灭,现在不过数百人跟随,若是这些子弟来投了自己还差不多。

    至于魏虎臣处,老魏一向绵里藏针,自己坏了他的大事情,以后有苦头吃了,何况这般作态都和魏延结怨,而一想到亲卫传来的魏延现在摸样,孙得功只能北望去,唯独投靠北岸关中而已,他一咬牙,这就再派出第二波的信使去北边。

    水师营栅栏拉起,一艘轻舰向着北边逆风而上,船内坐着的是孙得功之族弟孙尚功。

    这艘船出了营北去,被困的那支三百余人的残军中的武官,则尽悄悄入了魏延帐内,上下共有二十武尉,六武校手,其中程普已接近武将手,外边子弟们则不动声色的戒备着。

    入帐,人人看得魏延按刀坐着席上,这就分别跪坐了两边。

    “诸位。”

    先开口的是程普,他看着帐内人等,低声道:“前些日,少公遣派了黄盖去关中,如今已经得了消息。”说完他看向了魏延。

    帐内诸人大半都不晓得这件事,听到程普这么说,都愣住了。

    魏延森森的一笑:“三地尽乱,周族不臣,如今孙得功又心怀叵测之心,本公再无他法,唯有请援关中去,沈伏波处得了详情必定按耐不住,要来厮杀,如此南北杀成一团,才能是我辈机会。”

    说着,魏延看得诸位眼中的担忧,他洒然道:“若是担心关中抢夺,则是多余,需知道我江东水师有两支,采石矶大营处兵力更盛此处,而孙得功难道尽得了赤壁军心?”

    又道:“如此,关中过江来,沈伏波水师上岸难敌江东军马,那勇烈派遣陆军南下,一旦采石矶大营东来,隔绝赤水后,他们不过是孤军,所得不过是快飞地!我料主公已经得知消息,定会水陆两路并发。”说到这里,魏延恶狠狠看着各位:“我辈只有数百兵马,困于叵测贼众,诸位愿意待死,还是一搏以图富贵?”

    帐内人等互相看了一眼,齐齐的道:“愿听少公安排。”

    “一路追随本公至今,不离不弃,魏延深深感激。”魏延跪坐重重的低头下去,嗓音沙哑:“关中崛起,兵强马壮,我辈若不变革来日死无葬身之地,可谁想到鼠辈妄为,门第之害眼前可见,我等多少儿郎已没!”

    声音微微拔高,魏延缓缓抬起头来,环视诸位道:“孙得功得掌赤壁,是因攻占逍遥津的功劳,可是当年哥舒八百破江东,明明这厮无能,却是我辈之耻,莫非我等还不如那灭族的哥舒?”

    “少公此言甚是!程普愿为突阵。”

    “不,各位为本公家国努力,魏延岂能落于人后,今日生死存亡之际,某当为突阵先锋,只望诸君跟随!”

    “是!”

    “拜托了!”魏延俯下身去,叩头在地:“此战得还,必不相忘。”这就长身而起,持刀在手:“告知所部子弟,等待破晓之前,外军换防时,随我杀出,高呼镇帅之令,孙贼作乱,令我辈来收取兵权,取他首级!”

    “是。”

    人等随即退出,魏延只是握着刀,坐在帐内,程普跪于一边,忽然听到魏延狞笑着道:“亏那厮蛇鼠两端,优柔寡断,不早扯了面皮夺去我等铠甲器械,水里下毒,马料投散,却养了我们精神。”

    程普听着,也笑道:“是他自取死路。”心知一旦厮杀起来,赤壁军中听到消息,定会有人犹豫,忽然一叹,若是老帅羊估犹在,赤壁定难有这样变动,而藓春周族也不会敢行这等事,可惜数年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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