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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种种,或有百里奚所知,甚至远不如他的见识,但总能触动些他的灵感,来日定可作出好的军器来,想到年后,主力换装铁军成型后回了内院进门就抱着两女,一人舔了一口,婉言和平阳娇嗔的打他,看他笑的贼贼的,纷纷去问他又听了什么好事情。
“镇帅又来提亲了。”
两女大怒,这就上去厮打,粉拳玉腿也有些分量,呼呼生风,那厮随手遮挡着,还在喊冤:“又不是我去提亲的。”
于是两人更怒,一起扑到了他,先问他今日还有政务,邓海东看看不对,连忙和她们扯猴爷的事情,得知公孙娘给猴爷安排了几个,邓海东连忙拉她们去看,婉言和平阳却不肯,赖了塌上不许他去欺负族公,邓海东又问多大,她们奇怪,当然是些二十七八的丫鬟。
邓海东顿时悲愤了,抓烂了床单在那里喊:“以后难道要喊一个小娘皮为祖母?”
婉言哭笑不得的道:“你这个人,那是妾又不是正室。”
“也算通房丫鬟吧,夫君你不可去闹,母亲已经叮嘱我们看着你了,就知道你要借机顽皮。”
邓海东随口敷衍,当晚却去拜见族公,商议族内事务,坐下后信口胡扯,眼睛乱转,邓世平心里冷笑,随他在这里厮混,悄悄使人去求救兵,不多久婉言平阳至,无奈的看着邓海东,邓海东还意外呢:“你们怎么寻来了,去去,为夫就回去。”
可惜夫纲不振,被逼起身走人,走之前怎么也不甘心,终于撕破脸皮:“族公,房内可要再添些什么?毕竟现在两个人”忽然间上武尉斗气闪耀,他赶紧狂奔而出,回了房内捧着心口对了平阳婉言道:“跳的厉害,跳的厉害。”
然后问:“莫非今日我家族公这样,就叫老夫聊发少年狂?”
婉言和平阳笑的花枝乱颤,想到猴爷刚刚羞怒的那副样子,越发的止不住,和他滚成一团,两只小猫看了明白,立即指挥丫鬟们出去,给他们带上了门,又去西边点燃了灯火坐好,生怕杨妃娘娘看到她们又和老爷睡一起,前来啰嗦。
房内邓海东正在驰骋,忽然浑身一震,屈指算算他问身下婉言:“咿,你不是这几天?”
“”
平阳正在边上热身之际,也春意全消,看着娇羞发愣的婉言,她眼中冒火:“你何时有的,为何我不知道?”婉言羞涩,死死抱住了邓海东:“不晓得是不是呢,不是夫君说我也没想到。”平阳有些心酸,低头看自己小腹去推邓海东:“你快些”
第二日,这就悄悄请了医倌前来,搭脉之后,那女医有些不能确诊,询问之后说下月才可肯定,邓海东却不管她,这就把婉言当成宝一样的供着,吩咐人等尽心服侍,平阳看的焦躁,等到了晚上,却转了满腔欢喜,因为那厮说有孕不可再行事,如今白天婉言受宠,但临夜却是她把雨露独占。
留下开始独睡的婉言,临窗眺望,心中只在盘算,若是空欢喜,这个月岂不是亏大了?小猫提醒,平阳日子也近了,就见分晓,婉言回头微微一笑:“然后就由你们陪他,可好?”小貂小昭一愣,赶紧掩饰喜色低头装扭捏,婉言咬牙:“装!”
“没有。”
“出去。”
那边房内,平阳一声长吟,不肯和他分开,邓海东挣扎,依旧不得解脱,邓海东哀求,也是无用,平阳只是搂着他不放,因为房内经说,行事之后如此才可留下。。。。。。。。
第180章 壶关处()
ps:第二更,惊险的保证了今日又是一万字,精疲力尽。
到了天明,宋琬言气势汹汹杀来,掀开被褥就看到他们是那副摸样,于是要推邓海东,吓得那厮连忙起身,洗漱之后出了房内,直奔百里奚那里去了,留下两女在互相斗嘴,说尽彼此情动时的“丑陋”摸样不管。
百里奚正在根据天工计安排石匠休整蓄水池道,看到他,欢喜的手舞足蹈:“大人,可是这样安排?”邓海东看他眼睛发红,骂道:“你卖命的日子还长,如何这样不珍惜自己,一夜没睡?”百里奚嘿嘿一笑,边上官吏拱手拍马,说大人体贴下属云云,被邓海东拨拉了一边去。
险些撞了墙上去,想想邓海东又揪住了他:“授命你派人看管这厮,若是再没日没夜就告诉我。”
“是,是,大人真是体贴下属。。。。。。。。。。。。”
这次撞的眼冒金星,才掩口不语,讪笑着继续跟了他们后面,邓海东猛回头,那官吏吓了一跳,却见邓海东满意了,他道:“还当你会背后瞪我的呢。”那官吏哭笑不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怎么敢背后对大人瞪眼。”继续拍马,滔滔不绝。
百里奚也是无奈,抱怨邓海东:“大人你何必要人看着我。”看邓海东要发火,赶紧和他扯事情,邓海东叹了口气:“本帅不想功臣来日却享不到福,今日饶你一次,下次再这样没有节制,宁可你滚回长安去。”
说的如此,百里奚终于动容:“敢不听命。”再抬头喜笑颜开:“得遇明主,已是百里奚的福气。”说着就兴致勃勃和邓海东讲自己所见,问可是这样安排重重,边上跟随的官吏等并不知道天工计,就知道大人突发奇想,似有开创,而现在听了虎帅居然能说的透彻,都面面相觑,当真虎帅无所不能?
“各等模具定好,熟铁水灌入冷却,而后成型,再交付工人打磨棱角上色垫衬,最后由一班人组合成甲,如此手段一日可取数十战甲。”
“枪矛等也尽可如此,除了少许精良上品,一场厮杀下来那个不是刀刃缺口,枪杆断裂?除非那厮是个鼠辈,只敢躲了后面呐喊。”邓海东道。
周围哄笑,确实如此,普遍战刀砍不上十次就会卷刃,厮杀时和利刃格挡,或是劈开铁甲,一场下来必定报废,至于武门子弟运起斗气贯穿,然后厮杀,他们是军中主力,杀戮更甚一般士兵,损耗起兵刃来只多不少。
换了之前要作坊用尽心思,百般的锻造折叠,耗费数天成一兵刃,和现在大规模批量流水制造,其实差不上太多。
百里奚说到兴奋,他问邓海东:“如此的话,就怕矿产不够。”邓海东洒然一笑:“已令内卫等去查探,武门子弟也在汇总所知,何况换装时,还有过去铁甲等回炉,你还怕不够?这般铁甲只会耗费少于过去。”
“是,是,下官只问制造。”
又和邓海东说唐刀式样改进,邓海东说:“回骑弯刀锋利,劈砍容易,战场上厮杀扯开血口就是重伤,这刃有弧度劈开更易,这个毋庸置疑。”
“是。”百里奚再问手连弩,邓海东严令必须大量制造,请工匠研制若能更小,更稳,当有重赏,至于有力射程只求在百步左右足够,百里奚奉上弩箭给他看,是铁嘴木杆,平衡正在中心处,无羽,邓海东试着用手掷出,稳稳当当没入十数步外树干。
再走五十步发力,一道乌光闪耀,依旧稳稳当当。
邓海东点头:“就该如此,两骑相对,敌军还有迎力叠加,一支中了就是落马的下场,而百步抛射可达百五十步覆盖,连环不绝,一匣十支,数千当空而来,就是本帅也要抱头鼠窜。”周边人都笑着纷纷说,这种手弩岂能射到大人的斗气之内,便是城弩也难。
却不是吹嘘拍马,人皆尽知节度善冲阵,迎了不晓得多少刀枪箭矢,不曾吃过苦。
听着这些,邓海东淡淡笑笑,去和百里奚道:“枪杆就取了坚韧木杆,大枪套尖,护住臂膀长足够,保着不被轻易砍断,至于砍到后面,那是已进空门,敌手也只会砍人不会砍枪了。”说着划出距离,吩咐百里奚这枪尖上开槽放血,枪档缩小等,如此这样一路安排下去。
刀枪箭矢,乃至甲具全部订好规格式样,邓海东告知百里奚,一旦开工就安排手下三班轮换,更吩咐工匠等,有自己独门手艺的,不必自珍,拿出来会有重赏。那些工匠看到这样流水制造,个人手艺几乎无大用,也晓得自己藏手艺还不如换了好处,纷纷点头。
邓海东又令制造明光的那一批上匠过来,拿过百里奚手里的卷,拨出明光那一节,根据自家烈虎诀走动,画出了四门六窍和赤柱,要他们这几日就赶工出一件明光,内部经脉按此而为,然后要他们细量自己身材尺寸,工匠等知道是他自己要的新甲,哪个敢不用心?
这就去商议设计,甲式和构造重重,牢记他所说的,规格一样,部位可换,准备三套再说。
其实邓海东还想和明历他们也做一套,但是武技乃是家传秘密,是门第根本,便是亲如左帅和明历,他也不能冒昧去问,只想着自己设计若是成真,可以威力大增,再引诱他们不迟,不过却是这厮想岔了,如果是其他人也罢,最起码左帅现在就是要给他渡明台之气,都不会皱眉说个二话的。
日到了正午,百里奚有些摇摇晃晃了,邓海东看也说的差不多了,要他副手开始准备,这就揪住他去吃了饭,逼他睡下。
忽然炎武来报,说三老请他回去,邓海东摸不着头脑,问炎武什么事情,炎武只是摇头,等到了出了这边工地,走在路上了,他才憋着笑道:“回大人,夫人说是江东来提亲了。”
邓海东大惊失色:“不可胡言乱语。”随即说自己不在,要逃,周围亲卫都笑,邓海东恼怒:“眼看要和他们厮杀,娶了江东女,如何对她爹爹下手?”赵山河拱手:“大人自然有手段收拾了江东女死心塌地。”许褚咧嘴:“大人英雄盖世,便是连她爹爹也收了无妨。”
“混账,本帅是好男风的人吗?好,许褚,今晚就你侍寝!”
许褚面红耳赤,去看赵山河,邓海东恍然了:“如此!罢了,我不夺山河所爱。”国朝曾有无数名将,生平风流不羁,不曾见这种调戏亲卫,编排断袖之人,没被说到的狂笑,被说的一对狼狈,连眼都不敢看了,一路也不知道怎么回府的。
只不过才到府前,两位夫人似乎出行,偶尔遇见了夫君。
这长街上,邓海东咬牙:“你们这是去哪里?”两人说去找公孙娘,在城内走走,看她们穿男装配利剑,眼中有杀气,邓海东摇头,凑马过去低声道:“莫非听了什么消息?”平阳终于绷不住脸,甜甜一笑去看婉言,婉言撅起嘴:“当日你那誓言就是倒着说的。”
平阳娇笑,身边丫鬟们也都低头掩口,邓海东看她为了人妇还这么娇憨,哭笑不得:“又提这些干甚。”不理她故意取闹,下了马向着帅府内走去,堂上正有他见过的江东子程普,恭敬坐在那里,由冯百川陪着,看到他来,连忙单膝点头:“江东程普见过虎帅。”
上次相见时,两人犹然剑拔弩张,不过短短半年,无论声望地位已是天上地下。
程普被他扶起,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的脸庞,他心中感慨,发自内心的道:“一别经年,不想虎帅立下这样功业,只愧杀世间多少武门子弟。”
“程将军是故人,不必这样客气。”邓海东笑眯眯的拉着他,然后随意坐下,冯百川告辞,邓海东却拉着他:“二兄,上次教你的拧字劲,你居然告诉我家族公,不曾找你算账。”冯百川哪里想得到他居然在江东子面前提这种事情,顿时手足无措,没了之前的名臣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