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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那里呆了好几年,与你师父和师兄弟的感情都非常深厚,我想除了香港的家外,少林寺就是你最可能去投奔去诉苦去依靠的地方。想通了这一点,我就决定去少林寺潜伏起来,来个‘守株待兔’,说不定会碰上你。真是上天垂怜我,终于在苦苦守候了两个多月后看到你……”
“你就是那晚的黑影?”上官怡恍然大悟。
“没错,就是我。我到少林寺后,就在寺门前申请摆了一个小摊,经营饮料和小食品等,这样我就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贩,可以随时留意寺门前的动静。有几次有几个姑娘和你很像,我认错了人,不是找错钱,就是扔下摊店不管去追你,可都不是,这让我大失所望。还有很多次我在睡梦中见到你,高兴得欢呼起来,可是一下醒来才发觉原来是一场梦而已。终于,那一天,我发现你和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神色匆匆地来到少林寺门口。起初,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呢,不敢相信,可是后来你们和那个小和尚在讲话,我就凑近了去看,再加上你的声音,便确信无疑就是你。那一刻,我又惊又喜,简直难以置信,跟做梦似的,心里感叹着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么多天的守候总算没有白费。然后我悄悄跟着你们进了少林寺……”
“你是卖东西的小商贩,少林寺怎么会让你进呢?”
“你忘了,我年轻时也在少林寺学过武,曾拜清定大师为师,你去少林寺学武不还是我介绍去的吗?”
“哦,对,对,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以富商捐助的身份帮我进少林寺拜师学艺呢?原来你也学过武术。”
“是的,每个人年轻时都有梦想,我当时的梦想就是能成为武术高手。我当初是给少林寺捐赠了一尊金身佛像,可这并没有什么企图,只是发自内心的感谢而已。因为我在少林寺学了武,因此身体非常好,这是我以后开创事业的基石,许多企业家都是在企业最关键的时候身体垮了,因此影响了企业的发展。而我正是因为有了强壮健康的身体,才使我的企业实现了跨越式的快速发展,同时,它的许多佛学思想也深深影响了我,使我在为人处事方面得到合作伙伴的赞赏,所以少林寺可以说对我恩重如山,我是真心诚意地感谢它的恩情,所以才捐赠了一尊金身佛像。你进少林寺也是我师父清定大师推荐的,他通过考察你,觉得你的身体底子和品德都比较符合他的要求,所以才让他的弟子收你为徒,使你成为为数不多的少林女俗家弟子。”
“没错。记得当时他问了我很多问题,还让我同他在寺内散步、下棋,过了好几天才说我通过考察。”
“是的。少林寺收徒一向极为严格、谨慎,要考察许多方面,绝不仅仅是依靠捐助就行的。只是当时两件事时间凑巧碰在一起,让你误会而已。”
第71章 瓷瓶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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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怡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您的身体一直非常棒,原来是有武术功底呀。”
吴易恒道:“没错。这么多年来,我只要一有空,就暗中习武,从未间断。身体是一切的基础,没有了健康,一切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
“父亲说的极是。那你每天晚上是不是就在少林寺里居住?”
“是的。少林寺现在的主持一听说我曾是清定大师的徒弟,便十分热情地安排我在寺内一间闲弃禅房内住下。就这样,白天我扮作小摊贩随时等候你的到来,晚上就住在禅房内。那天,我跟随你们进了少林寺后,一直暗中尾随,为了不让你发现,我离得较远,况且尽量不发出声音。看到你们在小和尚的带领下,去见了你的师父。从你的神情上看,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本来我想向你当面问清楚,可是担心我突然出现,会令你不悦,你是偷偷离家出走的,肯定不想让我知道你的行踪,遇到什么困难你也不会愿意和我说,如果我贸然出现,说不定会适得其反,逼得你当场逃离,倘若这次你再次失踪,恐怕我这辈子都难再找到你,所以,我只有等待机会,等到时机成熟了才能露面,以保万无一失。”
“于是你就在当晚来到我们的房间外,想探听到关于我们的一些情况,想看看我们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才会来到少林寺躲避?”
“没错。那晚,我趁着月色蹑手蹑脚地来到你们的房外,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可是却什么也听不到。”
“你来的不巧,我和柳不幻那时由于白天太过疲惫便早早睡下了,柳不幻当时已经酣然入梦了。我也困意十足,可是却睡不着,就在我将要合上眼睛时,突然发现门上有黑影,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我十分紧张,以为行踪暴露了。正准备应战。又发现黑影走了。我才舒了口气。可是,没一会儿,那黑影又去而复返,这令我放下的心又吊了起来。”
“因为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所以有些失望,便打算回去。可是当我走了一会儿,心里突然莫名涌上一股十分强烈的思念之情,一年多没见你了,我日思夜想着能见到你,可是现在你就在门内,可我却不能见面,真是咫尺天涯呀,我难以抑制住这股强烈的思念之情,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和你说,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又折回你的房外,这次不是要探听消息,仅仅是一个父亲想隔着木门‘看一看’自己一年多没有见面的女儿,仅此而已……”说着,吴易恒哽咽了,眼眶滑下几滴混浊的泪水。
“爸爸——”上官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再一次扑入父亲的怀抱,泪珠簌簌而下。
父女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良久良久。上官怡不时传来阵阵的抽泣声……
上官怡拿纸巾擦了擦眼泪,淡然地问:“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查任世朗呢?”
吴易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我不想让我们上一代的恩怨介入你的生活,不想让这些陈年旧事毁了你的幸福,怨怨相报何时了……”
“可是,他砍掉了你的一只胳膊呀?你待他如亲兄弟一般,可他却恩将仇报,像这种不仁不义的大恶人,留他在世上多活一天,就会多祸害许多人,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你放心,我不会傻到直接杀他,那样会脏了我的手。我会找出他犯罪的证据,将他交给警察,由法律来惩罚他……”
“这……可是……”吴易恒显得十分矛盾,双眉紧锁,可以想见内心十分痛苦。
“爸爸,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不让我去找这个大恶人,为什么不让法律制裁他?从小到大,您都常常教育我要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我想铲除罪恶,为人们营造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应该算是善吧,而且应该是大善。因为如果这个恶人存在世上一天,就会有无数的平民百姓遭罪受苦。”
“那……万一他改邪归正了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像他这种以怨报德、背信弃义之徒,根本不可能变善,因为他骨子里充满了恶的因子,他自私自利,根本不会考虑他人的死活与感受,所以,这种人必须被铲除,他是社会的一个毒瘤,放任发展,会贻害无穷……”
“可能没那么严重吧,他是有些自私自利,可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危害性吧?”
“也许我并没有夸大其词,他害的不仅仅是你吧,他还抢兄弟的老婆,暗中做走私生意……”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吴易恒异常惊骇。
“你那日记本上不是说得清清楚楚吗?”上官怡淡然道。
“你……你偷看了我的日记本?”
“是的,爸爸。您别怪我,我不是有意的。一次,您不在家,好像是出国了吧,我打扫您的房间,在擦一个瓷瓶时不小心手一滑,掉在地上摔碎了,正当我懊悔之际,突然发现碎片中似乎有一个东西,我捡起一看,是一个用厚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东西,我十分好奇,将塑料袋用剪刀剪开,然后看见一层黄色的布,将布揭开,是一个已经有些发黄的老式日记本,翻开封皮,您的名字赫然映入眼帘,然后我情不自禁地一页一页地去看,大为震惊,里面记录得全是您和您两个结拜兄弟的一些秘密……”
“唉,没想到……没想到我如此小心地保存它,可还有被你无意中发现了,天意啊——”
“我将日记本中的内容全部看完后,对任世朗的卑鄙行径简直义愤填膺,世上竟然有如此忘恩负义、不知廉耻之人。因为那本日记本,我才知道你们上一代人……”
“算了,别说了。那都过去了,我不想你卷入我们的恩怨之中。”
“可是我不能坐视不管呀?自从看了那本日记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任世朗找出来,出出这口恶气。”
第72章 日记本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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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易恒叹了口气,道:“于是,你就三番五次地问我们结拜三兄弟的事情,后来我实在害怕了你的软磨硬泡与无休无止的纠缠,无奈之下才告诉了你事情的真相。<;>;现在想来,原来你是看了日记本知道了真相,所以才逼着我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后来你执意要去寻找任世朗,我极力反对,才酿成了你的不辞而别、离家出走,看来都是这日记本惹的祸……”
上官怡反驳道:“不是惹祸,而是揭开真相。后来我担心您从国外回来后发现我看了日记,便又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回来,将日记本按原来的包装方法包装后又重新放进了替换的瓷瓶内,幸亏您为了将钱捐赠给最需要它的人,购买的瓷瓶都是赝品,要不我哪能买起呀。为了帮助别人,您舍不得花钱去买您钟爱的真正的瓷器,真是难为您了。”
“唉,我这只是个爱好,赝品已经很不错了,钱要用在刀刃上嘛!”
“您总为他人考虑,什么时候能为自己考虑一下呢?”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的钱是从社会上赚的,回报一下社会,帮助一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也是非常应该,只可惜我的能力有限啊,只能帮助一部分人,其实我国还有很多很多需要帮助的人,他们每天都生存在极端恶劣的环境中,承受着痛苦,忍受着煎熬,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会感到心痛……”吴易恒动情地说,脸上浮现出浓重的悲悯之色。
“哎,爸爸,您总是这么一幅菩萨心肠,当然,这对穷人是应该的,可是对恶人则不应该再如此仁慈,如果这样,那就是在纵容他们,他们会因为您的软弱变本加厉,越发猖狂。任世朗就属于这类恶人,因此必须把他挖出来,彻底将他铲除,以免他持续危害世人。”上官怡态度坚决,语气强硬。
“孔子的学生子贡曾问孔子:有没有一个字,可以作为终身奉行的原则呢?孔子答道:那大概就是恕吧。恕,就是宽容。明代学者薛楦曾说:惟宽可以容人,惟厚可以载物。恶人并非生来就是恶人,他们成为恶人都有一定的原因,其实他们也很可怜,我们要宽恕他们,找出他们变恶的原因,引导他们走上正途,而不能以暴制暴,那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