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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员工?我怎么不知道?”
“她来了不到两周,这期间你正在欧洲陪着小鱼儿游玩,当然不知道了。”
“噢——她叫什么名字?”
“上官怡。”
“上官怡?”柳不幻有些吃惊。因为上官这个复姓并不多见。不过,单名一个怡字很不错,的确是令人一见便感觉心旷神怡。
“这个新员工可不简单,居然是一个山水画的高手。你看她气定神闲,笔力遒劲,用墨浓淡适宜,构思精巧,无论村舍、溪水,还是人物、草木,画时均是一气呵成,真是神来之笔呀!”柳不幻评论道。
“能得到你这位大才子的赞扬可不简单,看来上官怡的功力的确不浅,我没看走眼。不过……”王总踌躇起来。
“不过什么?”柳不幻略显焦急地问。
“不过,上官怡在接受这个任务之前和我说她作画可以,但是她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说她作画可以,但是书**力浅薄,希望能找个书法高手给画题字。我当时很快就爽快地答应了。因为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你。你从小就开始研习书法艺术,有二十年的功力,在全国多项书法大赛、大展上获奖,又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因此由你来题字,再合适不过。”
“……”柳不幻沉默了一会儿,“没问题。”
片刻后,上官怡画完了最后一笔,抬头望向这边,正好与柳不幻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电光石火间两人的心都是一颤,脸上的红晕一闪即逝,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从这一刻开始,两人的心里都有了对方的位置,都情愫深种,但是这种相逢与相识是福是祸呢?谁也不知道,也许连老天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后话,当时两人只觉得对方“嗖——”一下就蹿进了自己的灵魂,难以抗拒,欲罢不能,情不自禁,自然而然。
幸好,王总此时走到两人中间,给双方作了介绍。“这是集团副总经理柳不幻先生,这是集团行政部的上官怡。”
柳不幻友好地伸出右手,礼貌性去握上官怡的手,上官怡略一迟疑,便大方地伸出她的纤纤细手。柳不幻碰触到上官怡白如嫩葱的手指时,只觉一股幸福的暖流自上官怡的手掌闪电般传入自己的心灵深处,她滑腻柔软的手简直太完美了。来不及更多的接触,柳不幻赶紧抽出手。
王总适时地打断了两个人的窘迫:“书法题字就交给这位大书法家吧!”
“好的。”上官怡应道。声音婉转,犹如仙音,令人如饮甘露。
柳不幻向上官怡点了一下头,算是交接。然后走向黄花梨木桌前,从众多枝毛笔中挑了一根长锋羊毫毛笔,握在右手,蘸了蘸墨水,在巨幅画作上面题起字来,只见他笔走龙蛇,纵横挥洒,一行行力透纸背的行草文字跃然纸上,他动作干净利落,疾徐有度,节奏协调,出手不凡。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好,好,陶渊明的文,真是绝配呀,同时这个主题也与我们桃源印象这个楼盘所倡导的亲近自然的生活品位完美契合,妙,妙……”王总评价道。
“是的,是的,书法和中国画在此完美结合,真是精品呀……”、“这种意境真是太美了……”、“我一定要在这个楼盘买一套房子”……围观的看房者不禁七嘴八舌地赞扬道。
第11章 追忆一见钟情(2)()
突然,柳不幻拿起一支大号毛笔,饱蘸浓墨,大笔一挥,在画作上方写下四个大字——桃源印象。
瞬间,现场爆发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最后,柳不幻和上官怡又在“上官怡画、柳不幻书”落款后面,加盖了各自的印章。
“这画卖给我吧,我愿出10万元。”围观的看房者中不知谁喊道。
“我出15万元——”、“18万。”、“20万。”现场竟然变成了拍卖会。最后居然有人愿出50万元买下这副作品。
“大家静一静,大家的心情我理解,可是这副画不能卖,因为它具有非常特殊的纪念意义,因此杨氏集团要将它收藏至集团的档案棺,请大家谅解……”
“干杯!干杯!干杯!”
在庆祝桃源印象开盘大捷的酒会上,杨氏集团的各层领导基本都到场了,相互举杯庆贺。宴会上自然少不了对上官怡和柳不幻合作的那幅画连连称赞,因为这幅画在激发看房者购房欲望上起到了非常巨大的推动作用,可以说居功至伟。当然,对他们两个人的褒扬、溢美之词也是连绵不绝。
当天到场的人心里都非常高兴,只有一个人除外,她就是——杨羡鱼,杨氏集团总裁杨铮明的独生女、柳不幻的恋人。她当然会醋意大发,这很正常。因为柳不幻是她的男朋友,是她先认识的,而且两人已相恋两年多了,感情甚笃。
于是,当集团其他领导及员工接连走向柳不幻所在的桌前敬酒时,杨羡鱼却纹丝未动,一脸阴郁与怒色。
柳不幻发觉情况不对,赶紧趁空匆忙走到杨羡鱼的桌前,靠近她身前,轻声低语道:“小鱼儿,到外面,我有话和你说。”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你们一对完美的金童玉女多令人羡慕呀,干吗还理我这个多余的人呢?”杨羡鱼大声讽刺道。令同桌的其他集团员工都吓了一跳。
“你这是干什么呢?走,咱到外面说去。”柳不幻有些不悦。当着这么多集团员工的面,他有些尴尬。
“外面,外面,你就那么喜欢外面,难怪要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呢?”杨羡鱼开始咆哮。
“你胡说什么呢?谁在外面找……”柳不幻强压着怒火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你没找,你没找你和那个狐狸精眉来眼去的,那么亲密……”杨羡鱼有些歇斯底里了。
“简直是无理取闹,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你……走,到外友上传 ”说着,柳不幻拉住杨羡鱼的手准备往外面去。
“我就是要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让他们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放手,放手……”杨羡鱼用力挣脱。
砰——
一瓶红酒被杨羡鱼的胳膊撞倒,跌落地上,四分五裂,碎片乱溅。恰好有一片打在杨羡鱼穿着高跟凉鞋的脚面上,疼得她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柳不幻急忙蹲下身去,查看伤情。
“谁让你看——”,杨羡鱼正值盛怒之际,用力一踢,不想却将柳不幻踢翻,跌坐在地上。
柳不幻恼羞成怒,从地上站起,“你……”颤抖的右手高高举起,在空中停顿了一小会儿,然后收回,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酒店外走去。
酒瓶碎裂声使原本喧嚣吵闹的酒店内突然静了下来。集团几位领导看到杨羡鱼和柳不幻似乎在吵架,都赶过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当总裁杨铮明走到这边时,柳不幻已经快要走出酒店门口。杨铮明轻声叹息一声,回过头来对他的女儿杨羡鱼冷声道:“跟我回去吧!”
就这样,原本高高兴兴的一场庆功宴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之后,杨铮明对他一向娇纵惯了的独生女儿杨羡鱼进行第n次教育:不要太任性,对别人要宽容一些,多理解,不要太过刻薄,不要总是觉得自己永远是对的,遇事要站在别人的角度、立场上想一下,发脾气时一定要看场合,不要小题大做……
这些育人的说辞早已在杨羡鱼的耳朵里起了茧,她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耳旁风一样,听过后了无痕迹。当时一个劲点头,过后依然故我。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从小就养成了娇纵、任性、霸道、自私、蛮横、执拗、做事一根筋等陋习,她也知道这样不好,为了她心爱的柳不幻,她一定改,可是一遇到事,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任由她的小姐脾气肆意发泄,纵横千里。
杨铮明当然也对柳不幻进行了深刻的教育,说让他遇事要让着小鱼儿,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多哄哄,她生气你不生气,作为男人,要有宽大的胸襟,要镇定,要能忍耐,要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就大事,要有对付很难对付女人的办法与技巧等。
柳不幻对这些话也几乎能倒背如流了,不过,每次听到后他都理解得更深刻一些,都能在日后的生活中应用一些。他觉得自己的进步已经很大了。两年前刚开始和小鱼儿认识时,两人是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句唇枪舌剑地打嘴仗,每次都是剑拔弩张。后来,在杨铮明的教育劝导下,他渐渐地有所收敛,开始有意相让,忍耐力也逐渐提高,性格、脾气也温和了不少,整个人也在一步步地走向成熟。
这次,他又有了新的领悟:男人,一定要坚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一定要藏而不露,一定要外圆内方。总之,中国许多古典智慧与哲理,他似乎有了更为深刻的领悟。
于是,柳不幻收起自己的自尊和面子,主动向小鱼儿道歉、讲和。说自己应该让着她,不应该和正在气头上的她顶嘴,作为大男人应该能容忍小女子的小脾气,再说她生气是因为吃醋,吃醋则是因为她太爱他了,爱的太深的人总想把对方据为己有,害怕被别人抢走,一切的根源都是她爱他,所以他应该以包容的心态对待她的不悦和愤怒,应该理解她的良苦用心。
一番话下来,原本还有些火气的小鱼儿一下子像被放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她两只手环住柳不幻的脖子,两片柔软的唇瓣迅速贴在柳不幻的嘴唇上,开始用力地吻起来,使柳不幻有些艰于呼吸了。当然,柳不幻的情欲也一点点地被调动起来。毕竟年轻人的欲火是很容易被点燃的。
小鱼儿继续进攻,不仅亲吻的力度越来越大,而且还轻轻地咬着柳不幻的嘴唇,使柳不幻情不自禁地开始用手在小鱼儿的背上上下游走,抚摸。小鱼儿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突然,她双手伸向自己的紧身t恤,向头部拉去,开始一点点地脱。雪白的肚皮裸露出来,黑色的性感的奶罩跳了出来,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
就在t恤将要脱离小鱼儿头部的一刹那,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是柳不幻的手。接着,柳不幻又将小鱼儿的t恤重新穿上。
“怎么了?”小鱼儿扫兴地问。
“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又半途而废。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吧?为什么呢?像咱俩都恋爱两年了,换成别的情侣早做n次了。如果换成别的男人可是求之不得的,可是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小鱼儿不解地问,语气中含着失望、斥责与不甘。
“我不是躲着你。我不只一次和你说过,别看我表面上是一个油嘴滑舌、风流倜傥的人,其实我骨子里非常传统。我总觉得我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新婚之夜,婚前性行为我不太能接受,感觉那是不道德的。我想第一次应该是在咱们俩的新婚洞房花烛夜内。之前做,我认为是对你肉体及灵魂的亵渎……”柳不幻意味深长地说。
“每次你都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出自你的肺腑之言,还是你巧妙的托辞,不过,你能这样说我基本上还是能接受的。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