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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娘皮如此好心,莫非是这小子的姘头?”一黑衫青年说道。
另一黑衫青年接道:“姘头也不见得有这么好心啊…。”顿时引来另外四名黑衫青年一阵『奸』笑。
“无耻!”鹅黄短衫少女斥道:“快放人!”
只见那刘师弟与那秦师兄耳语几句,那秦师兄会心一笑,眼神中尽是戏谑。
那秦师兄开口道:“放人也好,小妹妹只需陪哥哥们尽兴一番,嘿嘿,这种货『色』,怎么配得上小妹妹呢…”说着便用脚踩着谷梁正的脸,在地上碾了起来,眼睛又放肆的打量起鹅黄短衫少女的身段。
“你…你…”那鹅黄短衫少女气的浑身颤抖、玉面绯红,到底是江湖经验太浅,三句两句就被人扰了心镜,只听一声娇叱,空中闪现一冰锥刺向黑衫青年,竟是粗浅的五行灵术,却见那黑衫青年轻蔑一笑,心中似乎早有预料…
……
风和日暖,大道阳关。
一男一女并肩而行:男的高大俊朗,剑眉星目,举足间气宇不凡;女的柳眉凤目,玉面芙蓉,恍若姑『射』转世,凡尘天仙。二人并肩行走,如那神仙眷侣一般,引得行人不禁侧目。二人身后,三三两两的跟着一些同样打扮的人。
“这次下山历练收获颇丰,还采得一株涎灵草,多谢师兄相助。”那女子说道。
“采得涎灵草纯属机缘,倒是师妹天资卓越,日后大道造诣定在我之上…”那男子答道。
女子螓首微摇:“师兄又在说笑了,师兄如此年纪灵宝一脉便修至玉清境大乘,整个山门都引以为傲,这次玄灵会武,只怕师兄是门内唯一有希望入围三甲之人。”
那男子听闻此言,严肃神『色』一闪而过,随即笑道:“但愿师傅不是这么想的,还没见过师傅发火呢。”
女子听闻却是“噗哧”一笑,“师兄不妨故意输掉试试。”
男人做了个惊恐的表情算是回应,引得女子又是一笑。
“对啦,”女子开口道:“师兄为何要大家徒步回山?早些回山不是更好的为玄灵会武做准备吗?”
“这个嘛,咳咳”男子吱吱唔唔道:“也罢,素素这是第一次下山,央求我如此。我看离玄灵会武还有些时日,徒步也耽误不了多少日程,便许了她。”
二人边走边说,突然,前面跑来一相同装扮的少年,老远就喊道:“卓师兄、冷师姐,不好了!宁素素跟人家打起来了!”
卓冷二人相视一惊,急忙各自御起法器破空而去,身后三三两两的同门亦然。
……
第10章 阡陌纵横()
繁华市井阡陌纵横,此刻南来北往的行客们却驻足不前,将某一地段围的水泄不通。
人群之中,一黑『色』长衫青年与一鹅黄短衫少女正在斗法,二人不远处,还站着四名黑『色』长衫青年,此刻四人说说笑笑,时不时为正在斗法的黑衫青年叫好,又或是调戏那鹅黄短衫少女几句。旁边的地上,趴着一鼻青脸肿的麻衣青年,这麻衣青年刚想爬起来,却被旁边一黑衫青年一脚踩在肩膀上,顿时又伏在地上。
只见少女周身不时凝出冰锥刺向黑衫青年,那黑衫青年却不避不躲,挥袖便化去少女的灵术,引得观战的四名黑衫青年一阵叫好。
这少女临敌经验太少,此刻又被他人言语扰了心镜,粉颊微红,那灵术更是时灵时不灵。黑衫青年却并不抢攻,化去少女的灵术便负手而立,一派高手的风范,时不时还好意指点少女两句,在少女听来,这指点是格外的刺耳。
围观的行客都是尘世凡人,大多数凡人一生难见一回修仙者,更何况修仙者的斗法,此刻一个个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战局,生怕错过一丝精彩,日后行商也多了一份谈资。
……
一边是黄衫少女时有时无的冰锥疾刺,一边是黑衫青年轻描淡写的化解,只是这会少女额头渗出汗来,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忽然,场上形势风云突变,黑衫青年躲开一阵冰锥,纵身切入黄衫少女的近身,少女反应不及,顿时脸『色』煞白。
募然间,两道光影疾驰而至,只听“嘭”的一声,黑衫青年径直飞了出去,直接跌入观战的四名黑衫青年之中,压的众人也是东倒西歪,却并未受伤,这才看清,鹅黄短衫少女面前多了一男一女二人。
此刻五名黑衫青年皆为那女子的倾城仙姿所惊赞,那女子扶着黄衫少女,看着五人,秀眉微蹙,五人这才回过神来。只听那领头的秦师兄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圣哲门的事你也敢管?”这秦师兄见来者功法甚高,上来便搬出门派来压人。
来的那女子依旧不搭腔,甚至连看都不看五人,只顾着与那黄衫少女私语。那男子看着五人,洪声答道:“太玄门卓如是。”五名黑『色』长衫青年听闻此言皆是气焰全无,带头的那秦师兄更是面『露』苦『色』。
这卓如是乃太玄掌门人的关门弟子,年纪轻轻造诣便至玉清境大乘,在青年一辈中更是传的神乎其神,实乃东胜神州的后起之秀。
……
“误会,误会,完全是误会…”只见那秦师兄身后走出一人,正是他那刘师弟。这刘师弟围着几人周围走了一圈,将那些看热闹的行客都驱散,这才对着卓如是说道:“在下圣哲山庄刘修义,咱圣哲山庄与太玄门世代友好,若早知道是太玄门,肯定不会闹出这种事,对吧师兄。”说着便用胳膊肘子捣了捣还在一旁呆立的秦师兄。
那秦师兄回过神来,尴尬笑道:“对对对,在下圣哲山庄秦修仁,啊那个怎么说来着,不打不相识,对,不打不相识…”言罢,自己尴尬的赔笑了两声。
却听那鹅黄短衫少女斥道:“谁跟你不打不相识!”还未说完,只听卓如是接道:“五位莫非就是圣哲修五常?”
“正是,正是,”那秦修仁赔笑道:“难得卓兄也听闻我等名字,实在是我等荣幸啊。”刘修义几人听闻也赔笑点头。
这“圣哲修五常”的五人皆是世家弟子,因人情关系才拜入圣哲山庄门下,成为圣哲门弟子,入门之后,便分别改名为秦修仁、刘修义、元修礼、朱修智、钱修信,因为所拜的为同一师傅,所以便被人称为“圣哲修五常”,只是这五人天资有限,再加平日里行为不检,仗着个护短的师傅而惹是生非,在青年一辈中名声口碑俱差,以致后世被人称为“圣哲修五常,败絮门中藏”,当然,这是后话。
“不知那位是?”卓如是说着,用眼光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麻衣青年,只见一黑『色』长衫青年赶忙把脚从麻衣青年背上拿开。
“额…”那秦修仁刚想开口,却被黄衫少女打断道:“师兄,他们五个人打人家一个…”,说完,径直跑过去,去扶那趴在地上的麻衣青年,五名黑衫青年赶忙让开一条道,只是黄衫少女路过那刘修义时,故意一脚踩在刘修义的脚上,这下使了暗劲,疼的那刘修义龇牙咧嘴,却还不得不赔笑。
这时,那秦修仁才说道:“这人私下里和师兄弟们有些过节,今日正巧遇见,便做个了解…”
“哦,”卓如是略一揖礼,说道:“既然诸位做过了结,师妹又不慎『插』足了此事,还望秦兄卖我个薄面,此事就此作罢,卓某日后定会还礼,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好说好说…”那秦修仁干笑道,几位师弟也跟着赔笑起来。
……
那鹅黄短衫少女正是宁素素,此刻蹲在那趴在地上的麻衣青年身边,尝试着搀他起来,可是毕竟是女儿家,年纪又小,那人又受伤颇重,自己根本搀不起来。秦刘等五人见此,心头暗暗得意。
“师姐,快来帮人家…”宁素素开口道,话音刚落,却见一白衣女人蹲在另一边,正在查看这麻衣青年的伤势,正是自己的师姐冷玉蝉。
秦刘等五人见此,恨恨不已,只盼自己这会变成躺在那儿的人,这时,视线却被挡住,却是卓如是站了过来,微笑的看着五人。
这时,陆陆续续有其他的太玄门弟子御剑赶至,卓如是这才走到那麻衣青年身边,一并查看伤情,秦刘五人,便与新至的太玄弟子客套起来。
……
“这人伤势如何?”卓如是问道。
“伤了筋骨,恐怕一时半会起不来了。”冷玉蝉答道。
“他们打的可凶呢!”宁素素在一旁『插』嘴道。
卓如是点头道:“先扶他起来吧,找个干净的地儿落脚,别堵着路。”
“嗯。”
说着,卓如是和冷玉蝉一左一右将那青年搀了起来,青年此刻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低着头,或许是要面子的人吧。
“你能动啊?你怎么不说话呢?”那宁素素在旁边转悠道:“不会真的和太师叔祖一样吧?”刚说完,却被冷玉蝉瞪了一眼,宁素素吐了吐舌头,躲到卓如是身边,卓如是见此景不禁一笑。
……
“这位朋友,住在何处?我们先送你过去。”卓如是开口道。
那人缓缓的摇了摇头,挣了挣手,似乎不想让人搀扶,只是这会伤重,使不上力气。
“咦?”冷玉蝉忽然神『色』严肃了起来,就这么静静的端详这麻衣青年,脑海中蒙尘旧事依依重现…
卓如是见此,也疑『惑』看着冷玉蝉和那麻衣青年,倒让宁素素觉得有点糊涂。
只见冷玉蝉神情越来越是激动,那人却将头放的更低,冷玉蝉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的轻声问道:“你…可是太玄弟子?”
太玄弟子!卓如是、宁素素二人听到之后俱是神情大震!
片刻之后,那麻衣青年轻轻的摇了摇头。
突然间,只见冷玉蝉玄灵俱起,转身抽出随身佩剑,剑鞘发出龙鸣之声,剑身上瞬间覆盖了一层寒霜,衬着剑芒显得格外凌厉。
冷玉蝉一剑刺向秦修仁等五人,卓如是眼疾手快,伸手便要拉住冷玉蝉,只听“嘶”的一声,竟扯下半块衣角。
“小蝉…”只听轻微一声,冷玉蝉仿佛被人定住一般,伫立不动,身体似乎在颤抖。
“叮…”,冷玉蝉的佩剑掉落在地,身体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猛地转身抱住了那麻衣青年,再也控制不住眼角的泪水…
卓如是也是神『色』激动,深吸了几口气,转身走向秦修仁等五人,说道:“玄灵会武将至,太玄门此刻已备好厢房,秦兄若是无事,可先行上山,为此次会武早做些准备。”
“卓兄所言甚是,”秦修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尴尬的笑道:“那…就此告别了,卓兄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秦修仁如蒙大赦般撇下几位师弟赶忙离开,那几人见此急忙跟上,连道别的礼数都忘了。
唯独宁素素一脸的茫然的站在那儿。
……
饶安城,客栈,一上房雅间内,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坐在床边,二人站在一边,正是谷梁正、冷玉蝉、卓如是和宁素素四人。
原来卓如是让其余同门师弟师妹先行回山,并安排几人就近找了家客栈住下。
“这客栈的床好软啊,比山上的舒服多了,嘻嘻,师兄快说,哪来的这么多钱住客栈啊?”宁素素一脸坏笑的看着卓如是。
“你师姐把涎灵草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