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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神凰:邪帝心尖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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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辈分,虞笙应该喊声姨娘。

    国师是她母亲的父亲,又是当朝国舅,母亲在椒府是庶女,生母身份卑微。

    在椒府,母亲是天生才女,性情温婉,精研五行八卦,精算数学。

    虽是庶女,却备受国师疼爱。

    十多年前,因母亲做了一件违逆了国师的事情,触怒国师。

    当年,国师在天玄大陆上下了声明,将母亲逐出椒家。

    天华帝国人人皆知,国师府与将军府是死对头。

    在流尚殿时,因记忆零散,她曾威逼墨洵请国师出面处理这起案子。

    直到方才,虞笙才懊恼自己的愚蠢。

    既是死敌,椒恒又怎么会接手这个案子。

    想到自己将祸端推到了墨栩身上,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本无情,可墨栩却是原主一生心心念念之人。

    明知他痴心修行,甘愿守着宫殿,等他回宫。

    在被下药神志不清时,虞笙脑子里涌现的是虞笙与墨栩儿时的很多片段。

    青衣幽谷候君王,奈何君王飞九天。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纵使无心帝位,却也非常人可以媲美。

    在神智混乱时,她无心睡了他,破了他的修行。

    虞笙敛了神色,面前的筷子不动分毫,肉块上的热气散尽了。

    她伸手推开了,肉块落在了桌上。

    墨栩微怔,快速捡起,塞入自己口中。

    “你。。生就一副帝王相,却痴心修行。自小到大,除了你所谓的师尊,怕是没什么朋友吧。”

    “你指好友?”

    “恩。”

    思量了会,墨栩温言:“我有道友。”

    “。。。。”虞笙扬眉笑笑,瞥了眼凤凰锦衣,“太子觉得这凰衣当如何处置?”

    墨栩舀了一勺鸡汤,盛着小碗送到虞笙面前,看也不看那衣裳。

    “凰衣配的上笙儿。”

    “可笙儿却配不上太子,不如太子押解我去面见皇上,我愿伏法。”

    “。。。。”墨栩默语,筷子翻了翻菜盘,似乎心情有些落寞。

    想起浴池里的火焰险些烧了红纱帐,笙儿的确是笙儿,却再也不是以前的笙儿。

    正僵持时,流云殿外闯入了几人,典书拦也拦不住。

    领头嬷嬷带着几个宫女气势冲冲来到内殿,见到太子也不作揖行礼。

    一个嬷嬷见了太子不行礼,在天华后宫此乃大忌。

    非常人不可僭越。

    墨栩见到嬷嬷笑逐颜开,起身迎去,“孙嬷嬷,母后差你来,可是愿见我了?”

    孙嬷嬷面带和善,屈身行礼,“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并未说要见太子。奴婢听闻失窃的凰衣在流云殿,便来看看。太子可见到?”

    闻言,墨栩神情失落,指着被整齐陈列的凰衣,气恼:“可是那件?不知哪个不长眼的宫女送错了衣裳。孤自幼喜红衣,偏偏给孤送来绣了凰纹的衣裳,这是在辱骂孤像个女人么?气死孤了,想这凰衣能穿戴的也只有母后了,也不知道什么人在衣服上动了手脚。很是刺鼻,孤差了人用熏香熏了。嬷嬷来的正巧,随孤一起送去。”

    全程,虞笙坐在桌前纹丝未动,静静看着太子墨栩一人演戏。

    开始有些摸不透墨栩这人。

    典书候在一侧心惊肉跳,不住的给虞笙使眼色。

    虞笙置若未闻。

    孙嬷嬷差了宫女收了凰衣,视线落在了虞笙身上。

    “太子殿下,这位是虞笙姑娘?”

    墨栩面色未改,孩子气似的坐回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哼着悦耳的曲目,不带搭理。

    察觉孙嬷嬷面色尴尬,虞笙憋着笑。

    这位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被墨栩这一抬一降,心里的落差极大。

    虞笙这才微微抬眸看了眼孙嬷嬷,目光冷清,不动言辞。

    两人对峙许久,孙嬷嬷狐疑,这个丫头以前胆子怯懦,从不敢与她对视。

    今日倒是奇怪了。

    孙嬷嬷惊诧,“太子,这虞姑娘可是病了?连话也说不出,请太医看过了吗?”

    典书机智,见墨栩依旧我行我素的哼歌,便上前回话。

    “回孙嬷嬷,奴婢典书,是太后差遣来伺候太子和姑娘的贴身侍女。姑娘前些时间在牢中受尽了刑法,前些日子,又被人用了私刑,灌了不少药。才落的这般样子。还请嬷嬷不要见怪。说起这凰衣,今个送来的那个丫鬟走的匆忙,也不知是那个殿的。竟能送错了,耽误了皇后的事情,奴婢也有罪过,嬷嬷还请责罚。”

第8章 暗道送离() 
这一头,典书正在想着法子解释。

    孙嬷嬷的重点却在审视着虞笙。

    一侧的墨栩忽而起身走至虞笙身侧,拦腰将她当众抱起。

    当着众人面前,大摇大摆的朝着殿外的梅林走去。

    端得很稳的孙嬷嬷见状,又气又恼。

    太子回宫三日,因为私自将罪囚安置在自己的宫内,群臣为此上奏。

    和帝盛怒,责罚太子在御书房里跪了整整两天。

    刚出了御书房,太子去了凤舞殿,被皇后拒之殿外。

    离宫五年,太子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怪异,让人捉摸不透。

    孙嬷嬷追着墨栩身后,“太子殿下,皇后有令,请虞笙姑娘去凤。。。”

    自太子回宫,连飘了三日大雪,积雪覆盖着皇宫内外。

    不过眨眼功夫,孙嬷嬷竟看不到两人踪迹。

    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眼典书。

    太后身边的一等宫女,调到了流云殿。

    宁池殿里的那位退居后宫,不管朝堂之事。

    虞家到底是自家人,究竟还是心疼了。

    竟是差了典书来侍奉。

    孙嬷嬷带着凰衣甩袖离开,典书看着殿门关闭,松了一大口气。

    瞅了眼梅林方向,心下惶惶不安。

    侧殿负责清扫的宫女留意到梅林方向,匆匆溜进了内室。

    这一幕,也被典书看的清楚。

    侧殿的这些宫女都是太子殿下亲自甄选,到底还是混入了杂鱼。

    想起虞笙初醒,见到那些宫女便要打发走,以及梅林送来的衣裳,虞笙示意她供奉在高位之上,以熏香熏染。

    本不知其意,孙嬷嬷这一来,典书豁然开朗。

    想到太子殿下与虞笙姑娘配合的天衣无缝,这戏演的惟妙惟俏,竟连她都怀疑这两人是否事先串好了台词。

    梅林深处,曲径通幽。

    墨栩抱着她推开了一扇竹屋的门,屋内陈列极简。

    一张竹榻,一台琴,一盏香炉,一架书柜。

    一盆炭火烧的正旺。

    噼里啪啦发出阵阵脆响。

    也不知墨栩触到了什么开关,木榻一侧的书柜挪到了一侧,出现一个地下通道的入口。

    从墨栩怀中挣脱,虞笙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是打算囚禁我?”

    墨栩不语,抱着她不撒手,继续潜入。

    地下暗道很黑,入口有些窄。

    虞笙拧着眉头,本想再度反抗,思量再三便罢休了。

    “不挣扎了?”

    “有毛用?”

    “恩?”墨栩凝眉,这个生词,他掺透不来。“笙儿,怕死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虞笙不禁失笑。

    “再笑,就把你囚禁起来。”

    “你不会。”虞笙回的决绝。

    墨栩停了步子,也不走了。

    暗道的两边烛火摇曳。

    “你怎知我不会?”

    “一个费尽心思想要逃出牢笼的人,又怎么会囚禁别人。我要是没猜错,太子殿下这是打算把我送出皇宫。看来虞家的这起叛国投敌的案子是翻不了?既然翻不了案,你是主审,可否判决虞家满门抄斩?”

    有那么一刻,墨栩以为自己听岔了。

    他凝眉松开了手,虞笙落了地。

    顺了顺了衣裳,虞笙但笑不语,头也不回,沿路顺着通风口决绝而去。

    忽而墨栩身边闪现一白衣少年,“瑾鸢,你所心系的女子竟这么冷血无情。你放她离开,你父皇那边你当如何交代。丢失罪囚,你别以为禁足两天就能了事。师伯真是可恨,偏偏让我监视你,气煞我也。”

    “不许你说师尊。”墨栩丢了一个白眼,望着那渐渐消失的瘦小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五年前离宫,因那件事情,矛盾加深。

    她哭红了眼睛,送他香囊,百般叮嘱。

    五年后回宫,她不冷不热,冷血无情,离去时连告别的话都省了。

    摸着腰际悬挂的香囊,墨栩黯然失色。

    “幽师兄,你去照护着她。”

    “不去。师伯叮嘱我监视你,可没说让我监视别人。”

    墨栩一掌劈来,潋幽轻易避开。

    暗道的幽门,因这一掌震裂晃动,潋幽气恼:“瑾鸢,离开了南岭,别再叫师兄了。叫我幽。”

    “师兄!”

    “。。。。唉,真放心她离开?万一被你那个七哥绑去,怕是碎尸万段都不够解恨。那日你砸了人家寝殿,这小子可记恨着。就等着这丫头出流云殿。”

    潋幽的话点醒了墨栩,他微皱眉,紧跟其后,追了出去。

    这条通道交错阡陌。

    稍走错一条,极有可能通往其他宫殿。

    见墨栩急切,意图使用玄法,潋幽适时提醒。

    “师伯的话,你可忘了?天华的规矩,玄法者禁入。你是太子,知法犯法,可别一再触怒你们的国师老古董。放心,那丫头,自有人去寻。虞家的案子,你刻意送走她,想必很棘手。办你的事去吧。”

    虞笙并没有走远躲在了一处角落,刻意用了灵宝里的隐身衣。

    两人的对话,虞笙听后心知肚明。

    紧跟着两人一路随行,并没有被察觉丝毫。

    这隐身衣百试不爽。

    出了地下室,到了竹屋。

    墨栩离开之后,虞笙正欲跟上,门突然关了。

    一个猝不及防,她险些撞在门上。

    回头却见潋幽手指轻点,运用玄法关门关窗,褪去一身白衣。

    环臂靠着门扉,虞笙打量着潋幽。

    这个潋幽,自称自己的师伯要求墨栩不能用玄法,而自己却在用玄法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实在可气。

    潋幽这人,与寻常男子比,算得上俊秀不凡。

    本是修行者,却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这白衣之下的肤色却红润白皙,更可气的是这幅娇气的身子骨下却藏着四块腹肌。

    啧啧,可惜脸太娘气了。

    “道友身法过人,却喜鸡鸣狗盗。偷窥男子更衣可是登徒子之行。”

    闻言,虞笙微怔,难道高科技的隐身衣抵不过真刀实枪的玄法?

    她纹丝未动,静观其变。

    片刻,有人破窗而入。

    流云吹胡子瞪眼,左右看不顺眼,将一沓女人的衣裳丢在了榻上。

    “太子说了,让你立马换上回主殿。”

    流云与墨栩几乎同岁,是墨栩留在皇宫里近侍。

    太子离宫多年,流云一直守在流云殿。

    瞅着榻上的衣物是典书为她挑选过的,虞笙大致明了。

    打发走真正的主,在流云殿里留下一个傀儡。

    潋幽是修行人,自然旁人伤他不得。

    不过片刻,流云不知所踪,这一头潋幽却早就换好了女装。

    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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