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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把米。
那人也不应,指着虞笙,继续玩笑:“死囚在这里关押?流尚殿何时成了天监司?父皇的趣味真是越来越让人恶寒了。”
这一声父皇,众人闻之冷汗。
墨洵攥紧衣袖,怒斥,“这死囚越狱,试图刺杀本殿下。你这狂徒穿着怪异,竟敢污蔑天子威名。可恶,还不快抓住这个劫狱犯。”
旁人看不清,虞笙不知怎么的,觉得这人很熟悉很亲切。
待她回神,殿外的小太监和侍卫们纷纷涌进了流尚殿。
“太子回宫了,太子殿下回宫了。属下(奴才)见过太子殿下。”
闻言,殿内无不震惊。
纷纷跪地叩首,齐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墨洵微颤,稳住了步子。该死,真的是他。五年不见,竟变化这般大。
墨栩离宫前与虞笙关系最亲近。他时常说什么神话故事,天庭神魔鬼妖的东西。
没人搭理,只有虞笙喜听,与他一起常常在宫内笑不绝耳。
“既是九弟,何不早说。害七哥以为是什么歹人。”墨洵阴笑一声,给天监司官使了眼色。
司官立刻跪地叩首:“恭迎太子回流云殿。臣等在捉拿越狱的逃犯,唯恐伤到殿下金躯。”
虞笙不屑,暗自盘算。
墨洵这厮还不肯罢休,妄图引起太子注意,好为了她求情惹怒和帝。
“呵,墨洵带我出的牢狱,若是越狱罪名成立,那岂不是该抓走的人是你们的七殿下?我既是出了牢狱,便不会再入。”
顿了顿,她瞥了眼墨洵,警告了声。
“奉劝你别再耍花招,牢里缺了人,想必你们也不好交差。都是虞家小姐,不如就关她进去好了。”
随之一抛,绳索断裂,虞欣被扔到了狱卒身上,被腾空接住。
虞欣泪洗面颊,花容失色,“姐姐,回头是岸,不要一错再错。你怎么伤我都行,求你不要再伤害七殿下。”
温灵秋愚蠢,却生出了一个聪慧的女儿。
自己被关押,关心的却还是墨洵,是料准了只有墨洵才能放你出牢狱。
不予理会,暂压的药性坚持不了多久,她必须离开,找几味药草。
抛出勾爪,虞笙意欲飞上房梁逃走。
忽而身子一紧,被一人捆住动弹不得。
余光瞥见红衣锦袍,她微怔。
“这位犯人,你要逃去哪里?”
“混账,放开我!”该死的,这个太子离宫五年难道不记得发小了?
这速度竟让她没察觉。
墨栩附耳低语:“笙儿乖,我来迟了。”
红衣包裹着她腰肢,墨栩的手交叠在她身前。
他面色浅笑:“司官,这犯人便由孤亲自处罚,如何?”
“这。。。是,卑职遵命。”
大殿内外,一群人惊愕的望着不近女身痴迷修行的太子殿下当真是踩着飞剑回宫,还会法术,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带着罪犯踩着剑飞离了流尚殿。
嘭,嘭。。。
流尚殿内侍卫和狱卒刚撤离,墨洵将檀木桌上的杯具一一扫落在地上,碎成残渣。
可恶,只差一步。
墨栩,你竟敢公开袒护她,我必要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殿内忽而闪现绿衣人,那人轻笑劝诫,“殿下莫怒,太子看似痴相,却摸不清套路。想要扳倒,非一朝一夕。金狮像花费了不少心血打造,在天监司正门摆放。距离流尚殿即便是十个宫人抬至少也需要两个时辰。太子空手举狮像轻而易举砸了流尚殿,却不伤一兵一卒。他在警醒殿下。这次毁大殿,下次指不定是要毁了殿下。我们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不妨先看戏,再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墨洵闻言,心情舒畅了些,回头环视了眼被砸毁的大殿,敛了怒意。
“妙计,这万古枯坟已经挖好,不跳也得跳。虞广叛国铁证如山,父皇早将虞家视为眼中钉,他非要逆鳞而上,自掘坟墓罢了。我倒要看看离宫五年,他究竟是学了什么能耐。与庆国之战,我天华大伤元气。过些时日,我正好趁机去请命出战,你可要随我出征?”
绿衣摇头:“皇上身边少不了人伺候,殿下自求多福。”
眨眼功夫,绿衣人消失不见。
墨洵握杯冷凝,暗暗切齿:骄纵跋扈,不过是父皇身边一条狗。竟敢在本殿下面前摆谱,可恶。
离开流尚殿,墨栩踩着剑身在皇宫的高墙上飞来飞去,似乎心情很好,环着虞笙的手臂丝毫不松开。
真是帅不过三秒,她真怀疑这个太子是不是逗比。
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虞笙身子微抖,毒不是已经解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下了药?
被下药的身子经风一吹,药性开始发作。
察觉她不适,墨栩微拧眉:“笙儿不喜欢在天上飞?”
“白痴,你是太子,我是死囚。你见过那个傻子带着死囚招摇过市,弄得人尽皆知。你是想给自己惹祸上身。况且,你一国太子无人敢惹,我这条小命可玩不起。今天谢谢了,放我下去。”
剑落地,虞笙抚着胸口靠着宫墙喘息。
再多待一秒,她大概会失控。
“人尽皆知又如何?”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会被牵连,太子之争,你势必会被人诟病。太子是未来的天子,是天下之主,你未免太随性了些。”
“我不想当太子,谁想当便当吧。只要笙儿平安就好,我带你去修仙吧?好不好?”墨栩像个孩子一样,邪魅的眸子里散发的却是纯真无暇的笑,分不清玩笑还是真的。
噗。。。
抚着腹部,虞笙忍不住笑了起来,周身被用过刑的地方伤口撕裂的疼。
“羞你仙人!”
墨栩笑笑,戳了戳她的脸,解下了红色锦袍披风披在她身上。
“不不,我还不是仙人。我师尊活了四百多岁了还没飞升。”
“。。。。”虞笙被墨栩披衣的温柔动作惊了惊,这人听不懂人话,她是在骂人。。。
这么单纯,她竟是有些想笑了。
“太子,以后不要逢人便说修仙之类。天华帝国,国师大人明令禁止天华子民禁止修行,糊弄人的道士,法师,皆不可入天华帝国境内。即便你是太子,锋芒过露,终会引来杀祸。我父亲便是血泪的教训。”
空气好似被冻结。
墨栩沉默片刻,拍了拍她的肩,认真道:“我曾怀疑你不是真正的笙儿。。。。。”
第5章 你不好奇我是谁?()
顿了顿,他又道:“可你却说了和五年前一样的话。”
“你怀疑的不错,我的确不是你的笙儿。”
“恩,这样啊。”墨栩的反应很平淡,似乎没有多大惊奇。
虞笙浅笑,“你不好奇我是谁?”
“恩?那你是谁?”墨栩很配合的问。
“虞笙。”
时值寒冬,天空飘起了大雪,雪花落在了虞笙乱糟糟的头顶。
墨栩用手掌剥去雪花,宽大的袖子遮在她头顶,拦腰将她抱起朝着流云殿走去。
捆在怀里的人,因药性发作,她的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体内血液翻涌,一股莫名的气流散入五脏六腑。
微微眨眼,虞笙神色迷离,喃喃自语,“流云殿里寻雪妖,梅花林里仙垂泪。”
“青衣幽谷候君王,奈何君王飞九天。”墨栩接了话,眉梢笑意入骨,“原来笙儿一直记得。”
流云殿内,太监宫女们并列两排恭迎太子回宫。
入殿门,墨栩唤来了近侍流云守在殿门,其他人不准入殿内半步。
红纱帐内的浴池里,虞笙自入殿门便攀附着墨栩的脖颈不撒手。
望着怀中不安乱抓的虞笙,被挠的很不是滋味的墨栩叹了一声,“墨洵这个混账,岂有此理。五年前,他答应我要好好照顾你,没想到竟敢对你下手,可恶。”
浴池里撒了解药,墨栩试图将虞笙放入池内。
根本撒不开手。
他为难苦笑,“笙儿,我是修士,不可。”
“不要走,不要离开。”
“好,我不走,不走便是。”无奈之下,墨栩小心翼翼送她下池。
已经在浴池里下了师尊给的解药,池内的人却一点也不安分。
不知为何,池内的水似乎被染成了红色,冒着气泡,好似在沸腾。
墨栩神经跳转,气脉流窜,一度慌乱。
师尊说,他的修行遇到阻碍,不得上升。修行停滞不前,冲破瓶颈必须回到天华帝国。
恰逢虞家出事,他回来为了救虞笙,却遇上这种事情,墨栩有些头疼。
想要推开怀里的人,竟发觉推不开。
这药不仅不管用,反而加重了药性。
这才反应过来,被师尊坑了。
什么解药,根本就是幻蝶香。
南岭国独有的一种双修药草研制的香粉。
南岭是修仙大都,与寻常仙门不同,整个国度都是修行者。
都城内同样有太子,有帝王,帝后,帝妃。
传承子嗣,双修飞升,延年益寿。
幻蝶香是皇族必用药物,并且量极少。
“笙儿,你冷静些。。。。呃。。。”
“笙儿,你听我。。。”墨栩微喘,推开又攀上,再推开,继续攀上。
反复不停,他几度是快破了修行。
南岭国规定,双修必须都要拜入师门。
五年前,他问过虞笙,她说她不修行。
师尊一再催促他回京照护虞笙,可也没说必须要这样照护。
墨栩简直要被自己的师尊给坑气晕了。
他的仙路呀,自出生便萦绕他的九天之梦呀,要变泡影了吗?
“你要是不愿意,便杀了我吧。”
一个激灵让虞笙清醒了一些,她召唤灵宝里的解药,却没有一个管用的。
本来庆幸她穿越还带着灵宝空间,跟开了外挂一样。
这还没教训那些贱人们,便要真挂了。
这药也太狠辣。
一片温凉封住了呼吸,她完全停住了思索。
红纱帐内,飘渺绝尘。
一晌忘我,两行惆怅。
三日午后,虞笙被一个梦羁绊。
梦中万千桃林,青峰入凌霄,云烟飘渺似仙境。
一白衣貂毛锦袍的男子坐在石阶上弹琴,邪魅妖娆,翩然若风,令人痴迷。
桃林间,飞花飘舞,一赤红色的凤凰鸟,羽衣耀眼夺目。
在男子头顶盘旋片刻,幻化成一红衣似血仙姿绰约的女子,凌空起舞。
玉指如葱,凌空拨、弄,万花齐飞,衣袂飘飘绝色倾城。
正在林间看的痴迷时,那女子唤了声,九儿。
九儿是谁?
“小姐,醒醒,用膳了。”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微皱眉,斜睨了眼候在一旁的几个宫女。
“小姐,您可醒了。请您洗漱更衣。”
起初有些陌生,再看时,虞笙微惊。
“典书?你怎么在这?”
宁池殿太后寝宫,太后身边的婢女,曾经在宫内时,她便是由典书伺候。
典书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解释:“小姐,太后忧思成疾。今晨太子去了宁池殿,太后得知小姐在流云殿,便差了典书来伺候。小姐受苦了,身上的伤是太子亲自上的药,伤口倒是好的很快。”
自十年前,天子掌权。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