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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推的,是这个老太婆撞了我!”温灵秋面色惊惧,大街上死人可不比背后害人。
数只眼睛看的一清二楚,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她。
要是父亲知道,她非得被扒了皮不可。
趁机,温灵秋打算穿越人群逃走,被愤怒的吃瓜群众围攻。
“不好,断气了。不许走,杀人就想逃。以为左丞相的女儿就可以杀人了?”
“就是不许走,最毒妇人心,这女人心肠歹毒。不能放过她,这一尸两命,想走没那么容易。”
被无数的冷言冷语指责咒骂围攻的温灵秋招架不住,急红了眼。
“我爹是丞相,你们这群刁民!信不信,我让你们都去死。”
“哦?孤的父亲被称为天子,你想让谁去死?”轻飘飘的一声从距离最近的屋顶传来,虞笙一眼看到了一袭白衣的男子,腰佩玉剑,宛若谪仙,飘逸俊朗的立在屋檐上,俯瞰着众人。
众人屏息,意欲叩首,被太子制止。
高高在上的太子做出了一个超萌的嘘声动作,迷倒万千少女。
该死,他怎么这个时候出现?
千万不要拆穿。。。
她这幅样子要是被认出来,呵呵,这戏就没法玩了。
丝毫没察觉的温灵秋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盯上。
愤怒之下,温灵秋转身掐住了虞笙的脖子,“死老太婆,都是你害的!”
呵,温灵秋,你这是自掘坟墓。
“慌什么?你要是掐死我,这一尸两命你铁定要挨了。”
“死老太婆,你诬陷我。都死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夫人莫急,这一筐子可都是灵丹妙药。起死回生,返老孩童,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温灵秋微怔,似是不信,“少糊弄我,怎么可能?”
推掉了揪着她脖子的手,虞笙无奈叹了一声气,“好歹是两条命,今天我白送。你且松手,看着就好。”
在吃瓜群震惊中,虞笙已经扶起孕妇,从框子里取出一瓶丹药喂进了孕妇口中。
普通的医治而已,在虞笙的手下,不借助任何外力,检查敷药,一气呵成。
手法娴熟,动作流畅,不仅止了血,孕妇渐渐清醒。
“醒了,醒了,血止住了。”
“神了,这入口的是什么药?刚刚明明断气了,还是外敷的药,才敷上怎么血就止住了?好神,神医好厉害。”
“唔。。。我没死?我的孩子,孩子她。。。”初醒,孕妇大惊,捂着自己的肚子神色慌张不安。
虞笙笑笑,又递上一瓶药,“姑娘莫怕,孩子无事。怀的是男孩子,再过三十日便要临盆,这些是安胎药,可助你轻松临盆。”
接过药瓶,孕妇涕泗横流,欲跪拜谢恩被虞笙制住,目送她离去。
众人见之,神乎其技,这种神医在帝京已经许久未见。
围观的群众纷纷凑了上来,提出自己的病症要购买神药。
拎着药框,虞笙欲走,吃瓜群众根本不给机会。
拦截她在中间,纷纷要求买药。
“神医,我有痔疮,可医的好?”一小厮脸又羞又燥,这病说起来丢人,可遇见神医的机会少之又少。
众人啼笑皆非,小厮面色一羞,奉上一串铜钱,“我我。。。。家穷,这是全部家当了。。。。”
“呐,小伙计别怕,你这治得好。一次根除。拿去好了。”
“我脸上的胎记,可有办法?我给一锭银子。”
“要彻底根治还是要费些时间,要淡化倒也不错。一日三敷,坚持半年。”
“谢谢神医。”
“还有我。。。”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守在一侧的温灵秋并未趁机离去,眼巴巴的看着药框见底,越来越沉不住气。
“夫人?我们还是走吧?”
“你说这神婆的药当真管用?”
“夫人,天玄无奇不有,以前未禁法之前,天华也有各种奇人怪医。看这样子应当不假。可我们也不需要药,还是走吧。”
需要,谁说不需要。
她需要的是永驻青春,返老孩童。
只要她变漂亮,变年轻。别说七皇子,这天华帝国的美男子皆会拜倒在她的裙下。
凭什么姐姐可以做皇妃,她却只能做个尚书夫人。
凭什么女儿可以醉卧皇榻,她只能空守那个无趣的榆木疙瘩。
她不服,不服!
对,她也要改变。
鼓起勇气的温灵秋挤进了人群里,赶走了不少人,守着快要见底的药框动心。
“你说返老孩童,青春永驻可是当真?”
虞笙淡笑,也不看她,整理了药框作势要走。
“你站住!什么意思?不卖给我?”这帝京街头还有人敢不给她面子,找死。
“夫人,你不信,老太婆我何须解释?这药自然是给有用之人所用。夫人这么年轻似乎并不需要吧?”
说她年轻?温灵秋暗暗窃喜,算你这个老东西有眼色。
遂示意丫鬟出了两锭银子,并且将它最值钱的樱花钗狠心给了虞笙,“本夫人天生丽质,自然不需要。要返老孩童和青春驻颜的,自然是给旁人用。”
左右窥探,察觉无人时,温灵秋悄声靠近,“可有毁容药?一颗见效,永不能治好的?”
第33章 契约之印()
“只要银子到位,自然是有的。不过行医者,救人为主,这种伤人的东西,罪孽深重,担的风险过大。至少五百两。”
狮子大开口,竟敢要五百两。
温灵秋咬牙切齿,“成交,你跟去一趟温府,我让人准备银子给你。”
临走时,虞笙看了眼屋顶,墨栩早就不知去向。
去往左丞相府的路上,温灵秋奸诈,将涂抹的药物在丫鬟的脸上做了试用。
效果奇好,原本的麻子脸,涂上之后,斑点几乎看不见。
温灵秋大喜,打发丫鬟先走,剩下两人,一路上不厌其烦的追问虞笙各种问题。
“神医,有什么方法可以让男人那个的?”
“那个?”
“就是壮。。。肾。”
虞笙又取了一瓶药奉上,“一次一颗,不可多用。否则伤身。约莫一月左右,可痊愈。”
瞧着温灵秋脸上掩不住的喜悦和得意,虞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到了温府,虞笙被领到了后院一个杂落的小院子,温灵秋不知所踪,只剩下丫鬟送来了银子。
“拿着它,快滚。以后别说你来过温府。”
“好,我想去趟茅房。去完就走。”
偏僻清冷的别院,茅厕又脏又小。
在外目中无人的温灵秋在温家住的如此落魄说来也蛮可笑。
在茅厕的角落里安置了针孔播放器,所含的电量足够使用七天。
离开时在沿途的长廊拐角也安置了一些。
离开温府距离午时仅有半个时辰。
难怪温府冷清,想必也是去凑热闹了。
刚出后门,在巷子里一人走了许久,察觉无人跟踪,虞笙吁了一口气。
还未缓过神,眼前一抹耀眼的白色,让人有些炫目。
一把年纪的老妪,被一白衣小生拦截,这画风有些诡异。
果然还是跟来了。
“这位小生,麻烦让让,挡着老婆子的路了。”
墨栩纹丝不动,皱眉窥探,双目清冷。
“天子脚下,坑蒙拐骗。骗钱骗到左丞相府上,神婆还真是胆大包天。”
呵呵,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既然小生看见了,那分你一半好了。”虞笙抓了几吊铜板塞到了墨栩手中,顺便揩油,摸了摸那白皙修长的手指。
真软,真滑,真暖,啧啧。。。。。
墨栩微惊,始料未及,忙抽开手,“哼,少打哈哈,孤看到你与那假扮孕妇的女人勾结,蒙骗众人。跟孤去见官。或者,跟孤回宫。”
虞笙自然抓着不肯放,贼兮兮的笑笑,“小生眼睛好使,还看见什么了?回宫?小生是何人?去宫中做太监?年纪轻轻,长的有点姿色,阉了可惜。老妪一把年纪了,宫里不收。”
“。。。。”墨栩蹙眉打量着虞笙那张皱巴巴,又极其真实陌生的脸,心中疑惑。难道是他认错了?
不行,他需得试试。
于是乎,在虞笙还想着继续调侃时,墨栩忽而揪住了她侧脸轮廓,意欲撕扯,揪了半晌,皮越来越皱,脸却完好无损。
还是皱巴巴的老太婆。
墨栩哑然,后退几步。
捂着被揪疼的脸,虞笙暗惊,麻蛋,这货发现了不成?
“小生原来是这种人。。。。胃口有点重。老太婆这脸被美男触碰,真是没脸见人了。我家那老头子坟头的草都比我高了,剩下嗷嗷待哺的孙儿还等着我照料,儿子和儿媳惨死。作孽啊,老婆子我一把年纪,也不想骗人。都是那群白眼狼的兵屠子,狗仗人势,害我家破人亡。你要杀,就杀了我这糟老婆子吧。反正也活不久了。”
说话间,虞笙一把鼻涕一把泪,真觉得自己回到大现代可以改行进军影视界了。
这nm,用了lz十几年的演技。
许久静默无声,虞笙有些闷,偷瞄了一眼,察觉墨栩从衣袖里取出了一锭银子。
“对不起。。。大娘,是孤误会了。不瞒大娘,孤乃太子,万万没想到在天华也有如此欺霸之人。孤回宫定会禀明父皇,对这些恶人严惩不贷。”
“太太。。。。子?老婆子我可受不起你这一声大娘。。。老婆子给太子跪拜。”做戏做的足,虞笙正准备跪地拜服,忽而流云追来了。
流云瞥了眼虞笙,面上生寒,示意墨栩去了一侧。
“太子,时间快到了。左丞相的人在四处找您。属下无能,还未找到。”
“罢了,你随我去。今日若是她出一丝差错,这太子孤不做也罢!”
匆匆告辞,墨栩走了几步回头又看了眼虞笙,上下打量了一番。
又是那抹好似看透一切,却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今日帝京纷乱,唯恐伤及性命。还请速速离去。”
“多谢太子挂念。”
等到白衣变的渐渐模糊,虞笙钻进了巷子里长吁一口气,跌坐在墙角。
摸出血饮,“小东西,你醒着吗?”
“吾在冬眠。”
“冬眠?那谁在应声?是鬼?”
“吾乃千年妖灵。”
“是是是,别摆谱。你说太子知道魔族的事情,我问你啊。修仙门派里的那些弟子是不是经常去凡间历练,斩妖除魔,那有人除过你吗?你是怎么死的?天华为什么要禁法?还有先祖的事情,你怎么没告诉我?”
许久静默,原本冬眠的血饮掀了掀眼皮,慵懒的伸了伸腰肢。
“吾沉睡千年,初醒怎么就摊上你这么蠢的主子?”
“。。。。”堂堂佣兵女王,被嫌弃了。
想想曾经杀人如麻,现在却要靠着演技和耐力存活,还要受老妖精的气,宝宝憋屈。
又是一阵静默,虞笙见血刃上沾了一滴血,试图用袖子抹去,擦拭了好久血滴纹丝不动。
好似镌刻进了血刃了。
她记得最初这血刃里并没有血滴。
“别费劲了,擦不掉。”
“之前没有吧?”
血饮慵懒的睁了一睁眼,虚影飘出,敲了敲她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