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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红不知道,其实远在三年前,北京警方就已经注意到这个自称为青红党的团伙。有组织,有武器,北京不会容忍这样的团伙生存下去。青红党的全军覆没,只是早晚的问题,即使他们不劫持陈映红与张恨古,北京警方也会选一个合适的机会消灭他们。
几个武警战士冲过来把古小红揪下车去,让她举起双手蹲在地上。又把陈映红与张恨古从车上放下来。解开绳子,张恨古活动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胳膊,伸手把扔在地上的头套拾起来给古小红套上。说:“这么漂亮的小妞却成了劫持人质的歹徒,打死人都不会让人相信,还是带上点安全。”说着冲着古小红的屁股踢了一脚,“说送给我,你还不爱听。真送给省得住监狱了。”
古小红气得真想跳起来给张恨古一枪,可惜她身上除了衣服,所有可能用来杀人或者自杀的东西都让武警拿走了。
这时候几辆警车驶了过来,几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守在这里的武警战士向他们敬礼,几位领导回礼,小心地陪着一位富态的领导走过来。
“一下子打死这么多人哪?”这人不经意地说。
陪同的领导笑道:“唉,打死劫匪总比伤亡武警战士要强,反正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打死更省心,要不公安局、法院的同志都得跟着忙活儿。”
“呵呵,主要是没有伤亡。对不对?”
一群人都会意地笑了起来。
张恨古抬眼看了那人一眼,稍胖,眼睛本来不小,让一脸肥肉把眼都挤小了,下巴有三个,肚子滚圆,似乎跟怀着七八个月大的孩子一样。走路一扭一扭的,可能是太胖的缘故,先要把左腿迈出去,等身体重心跟上了,右退再跟上来,活像一蹲能够走路的如来佛祖。
佛祖如从星捧月一般,很从容地走过来,一眼看到正靠在车边发呆的陈映红,突然眼就亮了。本来臃肿的身体竟然变得有些敏捷,三步并做两步冲了过来,叫道:“红红,你没事?”
这一系列的举动已经把陈映红吓的失魂落魄,尤其是近距离的枪战,鲜血、死尸、子弹让陈映红连发出一声尖叫的力量都没有了。武警的小战士帮她解开捆绑后,她就一直呆在车旁,不说,也不动。此时突然听到有人叫她,抬起头来正好与这个如来佛相见,立刻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干爹!”陈映红叫道。
操,原来是干她的爹。张恨古有些厌恶地嘀咕着。车震的主角原来就是他呀,张恨古本来对自己一直没有信心,现在突然感觉到,原来自己无论是年龄还是身体,与这些人比起来,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
“红红,你辛苦了。”那个如来佛祖过来,估计是碍于人多,只是拍了拍陈映红的肩膀,说:“我听说出事后,立刻给公安部打电话,这不,北京最精锐的武警都出动了。”
张恨古听不了他们的对话,对旁边的武警说:“同志,你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行,这得请求领导。”武警战士回答。
张恨古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武警上了车。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张恨古作为人质与歹徒斗智斗勇,为武警消灭他们争取的时间,得到了公安的表扬。
张恨古回到北京马院后接到通知,这一期的学习马上结束,至于具体原因没有人告诉他。反正随时准备回家,张恨古也没有什么遗憾,马上收拾东西准备回到亲爱的家乡。
在临走之前,张恨古叫上陈映红,请了大眼冯十多个兄弟在东来顺狠搓一顿儿。虽然张恨古对陈映红印象不好,但陈映红有的是钱,张恨古不让她花钱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当然就要她来做东了。
大眼冯没有想到张恨古这么快就要走了,说:“老古,我还以为你能在这里学习三年呢,到时候,你可以看到咱儿子满地乱跑的样子,一定羡慕死你。”
这话本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因为他一直盼着生个儿子。但是听在张恨古的耳朵里,却满不是滋味。张恨古现在光棍一人,老婆张默默失踪以后,别说儿子女儿了,就是晚上找个伴儿都成了问题了。
酒不醉人人自酸腐呀,张恨古与大眼冯不一样的心情,喝到肚子里的酒就变了味儿。承映红看张恨古神情有些不对,极力劝说张恨古少喝一点,但是经不过张恨古三说两道,陈映红居然也喝多了。
在离开北京之际,张恨古专程到张教练家去辞行。张教练早知道他们这些学员随时可能会离开北京,但是真正要离开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失望。他本想多教给张恨古一些东西,可惜时间不允许了。千叮咛万嘱咐,张教练让张恨古回到傣帮后一定要把形意拳与吴式太极拳练好,如果有可能,他会到傣帮把这两个拳种发扬光大。
不管有多少不舍,傣帮才是张恨古的家。张恨古辞别了大眼冯、张教练一家,甚至与让他暴打的黑人瓦格斯也握了握手,带着无限的惆怅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北京。
本来张恨古应该没什么牵挂的,但是离开北京以后,却真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丢了在北京一样。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张恨古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大眼冯?不对。张教练,不是。马院的悠闲生活?不可能
慢慢地,张恨古的大脑当中一个模糊的印象渐渐地清晰起来。那是一个身材高高的,脸庞清瘦的,说起话来跟机关枪一样的人女人——陈映红。
当学员们一起拍照的时候,他没有看到陈映红的身影。当他在北京机上飞机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到陈映红的身影。陈映红如同水一样,在人间蒸发了?
第一三九章 回到花海()
自从张默默失踪以后,甚至在张恨古到北京打工以后,女人的滋味对于张恨古已经越来越远,甚至到了可有可无的地步毒医难。但是自从看到陈映红车震后,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于陈映红的行为居然如此愤怒。看来,他昏昏欲睡的**,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点燃了。
陈映红是什么职务,她后台的那位如来佛究竟是什么人呢?张恨古第一次强烈地希望了解一个人,这种希望甚至超过了张默默。当他把张默默抱回家的时候,居然从来没有想过追问过张默默是哪里人,原来是做什么的,她的真实名字叫什么?一直到张默默失踪,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在陈映红这里,却真切地感受到了。
陈映红失踪,张恨古孤身一人离开了北京,乘坐飞机回到了傣帮。
张恨古老家花海县,为了张恨古的回归依然在头疼。
张恨古在离开花海县前,是以花海县的罪人身份离开的。他不仅给领导添了麻烦,还给花海县的招商引资带来了副面的影响。要知道,花海县主要以旅游业与采矿业为主,为人师表的校长竟然会对学生施暴,天知道会不会对来这里投资的人大展拳脚呢?张恨古可以保证,但是政府领导不会保证。那把他清除出老师队伍也是理所应当了。不过问题是,不知道这个张恨古跟哪位高级领导有点关系,每每到关键的时候就有人小出来这他说话,而且每次都是强硬之极的命令,连打折扣的可能都没有。于是,花海县的领导开始真正研究起张恨古这个人来囧囧非仙最新章节。
一个县的几大领导班子,讨论一个属下的小民的安置,这在花海县的历史上可能是首次。好在任何事都会有第一次,而且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当历史不需要他们继续讨论张恨古的背景问题时,张恨古已经与这些领导坐在一起了。
胡志清县长拱手送走了张恨古,现在听到张恨古回来,感觉有些头大。按常理说,傣帮有资格到北京培训的,哪一个都不是寻常人物。一来到北京培训花费相当大,二来必需是得到北京首肯的人才能进京。即使以胡志清这样的县政府一把手想到北京进修,那也只是梦里才敢想的事。
但是事实呢,花海县的第一把手还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呢,张恨古在北京毕业了。
可是应该怎么安排张恨古呢?几个常委都犯开了难。
如果按照组织程度,张恨古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但是张恨古是被撤职的小学校长,难道还让他回南家洼小学?更不好说的是,北京马院结业的,当个小学校长交行得了差吗?要知道,他的同学可都是各国的精英,三五年后,谁知道哪位就是古八的总统,南越的副总书记,菲律宾的在野党魁?
张恨古此时已经回到了老家东大村。没进村呢,张恨古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心想我没亲没故的,谁还记着我呢?难道会是大眼冯?这人还真算够义气,尤其是同同,以后如果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一下。可惜回到傣帮后,再想见他估计永远不可能了。
刚走进村子,看到村主任张民生同志正笔眯眯地看着他。张主任在村头已经等候张恨古很久了。远远地看到张恨古走回来,他急忙跑过去,伸手把张恨古肩上的背包拿过来自己拎着,热情地说:“看看,看看,这么大老远居然走回来了?怎么也不往回打个电话,我好派人去接你。”
张恨古吓意识地向后一躲,不知道为什么张主任他老人家突然要做出如此孝顺的样子。他让张主任欺负都成了习惯了,今天张主任这样做,不会是有什么坏心眼,用句文明词那叫狐狸给鸡拜年?
“张主任,你看,这事弄的,那次喝酒没叫上您,以后一定会想着你老人家。”张恨古想起上次与张大民、张二民一帮兄弟喝酒的时候没有叫上村主任,结果村主任找上家门,很让张恨古尴尬。这次以为张民生又是来找茬了,急忙先表明自己的态度。他从北京回来后,手头的生活费还没有花完,不要说在村子里请客,就是到花海县城去吃饭,也能应付几天。
“唉,你这么说,是不是跟我说远了。要是按辈份论,咱们还是哥们呢,你说我能怪你,你忘了是我让你们快点跑的?要说你当了老师,当了校长,那也有我一分功能,那次我去镇里开会,正好镇里的总校长也在那,说起你的时候我说你是我侄,有事你要不想着他我可饿不你!呵呵,听说你到北京进修去了,这可是件大事呀!我亲自跟镇里说的,什么时候你回来,一定要请镇里的领导与你一起吃顿饭。”
吃饭?张恨古点点头,饭当然得吃,不过他跟镇里的人一个都不认识。如果一定要请客,那也得是校长?可是陈校长同志在他开除这件事上对他可是相当的不客气,难道还要请他吃忽?陈校长英雄无畏地使出丢车保帅的绝招,虽然充分体现出对党对人民大公无私的情怀,但张恨古却记在了心里。谁对他好,他可能一辈不会记住,谁对他不好,那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刚从北京回来,还很累,有机会再说。”张恨古说。
‘行,没问题,哪天你有空你就说话,反正咱村子里出钱,你也不要有顾虑。咱们兄弟之间没说的。“
张恨古再次强调兄弟的感情,让张恨古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朵。记得之前张民生主任一直以他的三叔自居的,不什么什么时候他已经与村主任平起平座成了兄弟了?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百里路。张恨古从傣帮到北京,又从北京回到傣帮,再由傣帮派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