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来警匪就是一家嘛。”
“活该,不是打老百姓的时候了。狗咬狗一嘴毛”
胡明有些可怜地看着陈同庆,昨天还意气风发的队长,今天看起来比赖皮狗都要惨了,浑身下下没有一处好地方,脸上鼻子上流着血,头发掉了好几缕,耳朵重似乎掉去下去一小块
胡明正色对几个城管说:“你们太过分了,这是我们刑侦队的陈队长,这车就是他的,要偷也是别人偷他的,陈队长怎么会成了偷车的?”
陈同庆这时候已经被打糊涂了,胡明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两个人都被这辆车是不是偷的绕在其中,想分辨都没有词了。
城管中的那个年青人说:“警察同志,警察要以法律为准绳以事实为基础,不能因为同为警察就官官相护?我们昨天晚上发现这辆车的时候,车里是空的,根本没有人。经过检查发现这辆车没有牌照,没有车驾号,我们有录像为证。我们城管做事一向是依法办事的。为了保护证据我们才贴上了城管的封条,但是你们现在看看,这封条都给揭开了。你们警察不是讲究指纹吗?那就验证一下,看看这封条上有没有这个所谓的队长的指纹。如果没有,那算是我们认错了人。如果有,那他就是偷车贼。我们倒要看看,警察偷车,你们会怎么处理?”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让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都不禁点头。都说城管素质差,看这些城管多讲究法律,倒是显得这些警察有法不依了。
胡明看一时半会说不通,只好说:“那我先把人带回去,陈队长是不是偷车贼我们会给大家一个交行的。”
城管们指手划脚,说:“你带回去当然成,不过你是带小偷回去呢,还是带队长回去?这个事咱们昨交待清了,我们抓了一个小偷,你带回去一个队长,你说中间这流失的算是什么人呢?”
古小红与大眼冯这时候也挤到了人群中,听到这个城管的问话,不由得大声叫好。大眼冯小声对古小红说:“看来城管也有高人哪,这话一句盯一句,非得把陈同庆问成小偷不可了。“
陈同庆朝着几个城管拱拱手说:“几位弟兄今天放我一马,改天我请大家吃饭。“
“看看,他要请我们吃饭。“城管青年笑着对几个老老顾客说,然后又对着围观的众人说,”除非你把当场的父老乡亲都叫上,要不你说我们敢吃吗?回头你再弄我们个什么罪名,你说我们哥儿几个受得了吗?“
看这几个城管横仅竖不吃,胡明也没有办法。看陈同庆那样子也怪可怜的,只好低三下气地对城管说:“这样,算我做保,偷车的事以后你们找我,这总成了。”
城管说:“那当然成了,不过这辆车的经过我们都录像了,警官同志你也知道,丢了牌照事小,把车驾上的机器号涂掉,不知道你们警察局还有这个爱好呢?”
第三四零章 日后提拔()
胡明要把陈同庆要带回警察局,陈同庆这个狼狈样子哪好意思去局里?何况他现在浑身是伤,想骂人都没有力气了青冥仙路。
陈同庆在东大村让人打了几记闷棍,到了花海县城又让城管修理了一顿,好歹他也是一个堂堂的刑侦队的大队长,这么多年来他专门收拾别人的,哪里让人修理过?这次不光丢人丢到家了,而且腿被打得几乎要断了,还是先到医院里把伤治治。
陈同庆虽然他身体强壮,但是这两顿打还是消受不起,尤其是东大村那几棍子,打得太实在了,一点**的世界观都没有。
这笔帐就记在张恨古的头上,有朝一日张恨古再进警察局,那就非整死他不可!陈同庆暗自憋气,恨得心里在流血。
胡明一直被陈同庆压着一头不得志,看他被打成这样子,虽然甭提多解气了。不过作为同事她却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装作很心疼的样子问长问短,派车把陈同庆送到了县第一医院。胡明本来打算今天要去医院看那个凶手的情况,正好也跟着陈同庆去了医院。
胡明的行为感动的陈同庆一塌糊涂,再三表示日后一定要提拔胡明。
胡明微笑不语,心说这个日后提拔难道是你一个队长可以提出来的?
胡明几乎每天都要跑一次医院,时刻关注着越通的伤情。这几天案情一直没有进展,唯一能盼着的就是凶手快点苏醒过来,能够问出一些有价值的内容。不过似乎凶手的伤情一天比一天重,她多次要求院方加大诊治力度,医院却总以正在尽力为由推脱过去。可以看得出来,院方根本放弃了医生应有的救死扶伤的天职,对于这样的重刑犯似乎深恶痛绝,并不想真正把他治好。
或许他们真想治好,限于技术与水平,真的无能为力?但愿是真的没有办法。胡明想。换了自己,对这样的犯人也不会有什么好感的。都说医生的天职是救死扶伤,看来这些戴着花环的词语都是普通人美好的幻想,没有钱医生会给病人下药吗?同理,对于罪犯医生护士都盼着他快点死呢,谁会那么尽力?
胡明把陈同庆送到外科病房找医生为他治疗,安顿好陈同庆后,胡明就到了关押着凶手的特护一号病房。
几个刑侦队的警察堵在门口,如临大敌,时刻不敢放松。前几天这个凶手来刺杀高杉,着实让这些人紧张了一晚。在那天的激战中,有两个警察在博斗中受了伤,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差点没了命。这给所有的警察都是一个警示,看似平静的医院,随时都可能发生事故,所以无论在哪个警察值班都小心起来。
看到胡明过来,几个年轻的警察都与胡明打招呼。他们刚才看到胡明带人把陈同庆送进外科,就问:“胡警官,陈队长怎么了,看着似乎胳膊腿的都有毛病。”
胡明做出很沉重的样子说:“别提了,陈队长让人给打坏了,估计得躺几天。”
“谁这么厉害,敢打陈队长?”
胡明压低了声音说:“还有谁?城管大队。”
几个警察脸上都露出精彩的表情,连着说了好几个“操”,后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
胡明问:“这里情况怎么样?一切都正常?“
几个警察都摇摇头,没有说话。
胡明心里一沉,看来这个凶手基本是没治了。她跑前跑后,本希望能够快速把这个案子破了,没想到会落到这个结果。陈同庆一心想把案子安到张恨古身上,结果没有办倒张恨古倒惹了一身骚。胡明对这个案子似乎也越来越没有信心,秦小路走了,她就没有了主心骨。如果这个凶手再死了,估计这个案子就成了死案。那样的话,只能按秦小路的想法,把一切责任都推到这个死鬼身上,草草结案。
可是这样,对得起死去的那个姓梁的老师吗?
胡明心里一紧,想到了另外一个重要的人物…………高杉水浒宋江新传。已经好几天了,高杉的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作为本案最重要的当事人,高杉应该有所表达了?她应该能够提供重要线索?
胡明来到了高杉的病房,这里依然有两个警察在周围值班。胡明与他们打过招呼,轻轻地敲敲门进了屋子。
高杉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是胡明警官,冲着她笑笑,欠起了身子,说:‘你好。“
胡明坐到她的旁边,说:“别动,身体怎么样了?“
高杉眨延眼,说:“应该全好了,我想过两天就出院。“说着话,伤口隐隐做痛,不由地紧皱眉头,只好又躺平在床上。
胡明看她的样子,知道她胸部中的那一刀差点要了她的命,如果不是心脏偏右一些,早就见了阎王了。便扶住她说:“别急,慢慢再养十天半个月的。太早出院了,对你的身体恢复也没什么好处。现在凶手已经被抓住了,你的安全有了保障,过两天你愿意出去转转可以到屋子外走一走。同事们也可以来这里跟你聊聊天说说话,你还是安心地静养。”
高杉早已经躺不住了,但是她知道,这个案子没有头绪,她想回家警察也不会同意。那支枪,那支枪的来历一定要搞清,不然警察不会放过她。
可是,她应该如何解释那支枪呢?
两个人说了会闲话,胡明再次把话题引到了那个枪击案上。说:“凶手现在已经被抓住了,不过他被狙击手打中了头部,看样子活下来的机会不大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查一查这个案子背后的真凶。”
胡明并不是一个聪明人,至少秦小路就这样看她。的确,胡明虽然工作很勤奋,但是她太缺少工作经验。她这一番话,让心思敏捷的高杉立刻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
那个凶手马上要死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得到。
其实,自从高杉听到凶手落网的消息后,着实紧张了两天。在她内心深处并不希望凶手落网,因为一旦凶手招供的话,肯定会把她拿着手枪的事先说出来。到时候一旦追查她手枪的来历,那可是相当的麻烦。不仅是她,花海县及至北联市组织内所有的人可能都会受到牵连。
听到胡明说那个凶手活下去的机率不大,高杉悬着的那颗心立刻心了起来。只要凶手死了,那谁也不会知道那支枪的来历了。想到这便说:“我也不知道你们都需要什么,我知道的已经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你们。如果哪些细节还需要我的话,我会尽力说得明白一些。只是我觉得,既然凶手已经落网了,还要追查什么?”
胡明说:“可能你还不知道,你在遇害后几个小时,在另外一个小区里又发生了一起枪杀案,作案工具与你这个案子一模一样。我想这两个案子很有可能是一人所为。但是这个人为什么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着做两个案子呢?他的做案动机是什么呢?你要知道,没有做案动机,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高杉对于胡明的执着很是不解,心说这样结了案子有多好,谁需要你查找什么真正的凶手,真是吃多了撑的!当下便说:“凶手我亲眼所见,这还错得了?至于杀人动机,我看也就是见色起义。“说着抬起手来摸了摸胡明的小手,说,”这样的色狼遇到海亮的小妹妹当然就见色起义了,可惜没有遇到胡警官,不然一枪把他杀了也算为民除害了。“
胡明没有想到高杉居然会这样说,这样重大的两个案子,难道就用见色起义四个字就可以解释?
看着胡明寂寞的身影,高杉嘴边现出了微笑,看来老田搅黄这件事的作用真的体现了,虽然有所疏忽差点出了差错,但凶手只要死掉,终于还是把枪的问题解决掉了。只要组织不出问题,她就是受点罪也是值的。
就在胡明离开医院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小车与她擦着过去。胡明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并没有想到开车的人与她这个案子会不会有联系,或者车里人会不会与警察局有没有关系。
车子停到了医院后面的停车场,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儿从车上下来,随手把一顶帽子戴在头上,把整个脸部都挡了起来。她四顾一下左右,没有发现熟人的身影,就放心地走进了特护病房。当她从高杉的病房经过的时候,不经意的向着里面看了一眼,稍稍有些犹豫一下,加快脚步向前走了过去。
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