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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兄弟小许子当初送给他的这个两居室,倒成了最为冷落的地方。
大眼冯住过两天后就搬到美玉公司去住了,张恨古的家本来应该算是这里,却成了来的最少地方。自从古小红来了以后,张恨古前思后想,最终决定让古小红住在这里。在给古小红搞好新的身份之前,还是让她老老实实在这里休息。
古小红住这里,张恨古当然更不能回到这个地方了。他救古小红只不是不想看一个美女死在警察手里,一点英雄救美的打算都没有。虽然她恨透了青红党,但同样恨透了警察。把这样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女送到警察手上,张恨古实在有些舍不得。要是没想到古小红却沾上了他,认定张恨古就是她一直寻找的命中贵人,任凭张恨古如何说,古小红反正是不瞳了。
古小红多次表示她已经是张恨古的人了,这话已经说得再透明不过,但是张恨古却从来没有想地要沾古小红一个手指头。杀人魔头,这个称呼可不是叫着玩的。张恨古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满清楚的。他更清楚的是,自己心脏只有一个,大脑只有一颗,古小红偶尔不高兴,可能自己就要到另外一个世界闯天下去了。
抱着结古小红敬而远之的态度,张恨古象敬观间菩萨一样把古小红敬了起来。自从古小红住到这里,张恨古最多送过点衣服食物,或者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这个姑奶奶。从来不想与这个美女有些交集。
不过,张恨古马上就要去大公岛了,算一万掐诀念咒可能还有一套,说到提枪上马杀人,那可真就要了他的老命了。这次大公岛之行,张恨古的唯一帮手,只有古小红了。
张恨古把车停在楼下,三步两步上了楼。镇定一下心情,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张恨古这才敲了敲门。古小红并没有预想中的那样美艳出场,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张恨古有些失望,难道古小红出去了?这女人胆子可够大的,惹了这么大的事,再没有办下新的身份证件之前,她居然还敢上街!转念一想,古小红不上街还真不行,家里什么都没有,自己又扔下她不管,总不能活活饿死?
好在张恨古还有血用的钥匙,掏出钥匙打开门,张恨古走进这个名义上是张恨古的家。张恨古惊讶地发现,时别几日,这个两居室居然已经焕然一新了。不仅室内的摆设已经经过了精心的摆放,而且新增添很多的美丽可爱的装饰品。张恨古一阵错愕,差一点以为走错了人家。
这时候卧室里有声音传出来,张恨古脑海里突然升起一种怪怪的念头:古小红不会在这里与哪个男人幽会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别让古小红一恼火给他一刀就阿弥驮佛喽。
张恨古本想离开,但刚走到门口听到古小红在卧室里喊他的名字。张恨古狠狠心,把迈出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心说这可是你喊的我,我看到你的好事那也活该。真翻了脸,我张恨古也不是吃醋的。
想到吃醋,张恨古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对古小红又找一个别的男人来这里幽会似乎很有芥蒂。他跟古小红的关系连个毛都没有,这种度不应该呀。
张恨古狠狠心,回头大踏步走了过去,这次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
张恨古想像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古小红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身体上只盖了一条毛巾,上半身与下半身都露在了外面,如同一条**的羔羊一样,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看着他。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古小红说。
“别,别开这么大的玩笑?我可不是你老公。”张恨古脸一黑,急忙退出房门,顺手把门关严,隔着门说,“把衣服穿好了,外面天凉了。我有事跟你商量,十万火急。”
古小红在屋子里答道:“什么十万火急?你要是真急了,三天前就走了。我看你估计就是想去收尸罢了,装什么装?”过了一会儿,古小红穿戴整齐走了出来,说,“张恨古,有屁快放,什么事?老娘还还没吃饭呢叶落残阳——天下归墟。”
对于古小红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张恨古并不奇怪,随着接触的各种各样的女人的增多,张恨古的见识也已经远不是当初那个农民工了。女人会演戏,张恨古也不是白看戏的,谁演给谁看,那还不一定。一切都要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张恨古说:“小红,在东大村我们已经商量过了,这两天我决定就去救大眼冯。”
“大眼冯是谁呀?我不认识。”古小红对张恨古态度相当不满,于是就一推六二五,以前说过的话全当做没说过一样。
张恨古无可奈何,只好再次解释说:“小红,就是我那个铁哥们嘛。在东大村不是说过的,我的铁哥们大眼冯前几天压着一船缅玉走水路绕道南越奔昆明,到现在好几天了没有消息。我看报纸上说,现在南越突然侵占了大公岛了,我想大眼冯可能出事了。现在我准备了点东西,想跟你一起到大公岛探探情况。”
“大公岛跟大眼冯有什么关系?”古小红冷冷地问,张恨古甚至都能听出她下句话要说的意思
大眼冯跑我古小红有什么关系?
张恨古只好解释说:“当然有关系了。大眼冯要绕道大公岛,而大公岛那里出了领土争端。我想可能大眼冯一定是在那里出现意外了,我看有一篇报道说,南越军向一般货船开枪,打死了好几个傣帮的船工。”
古小红站到镜子前面,用手轻轻扰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说:“如果是那样,人早都死透了,还去什么去?”
张恨古一下子站起来,说:“大眼冯是我哥们,即使死透了,也得找死尸回来,他是帮我做事,我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古小红脸上放出一丝苦笑,现在这个社会,居然还有人会拿良心来作为自己的人生信条?如果把这两个字换成义气,那她古小红倒是还认可一二。至于良心,这个社会的良心早都让狗吃啦!
“我需要你帮忙。”张恨古真诚地说。
古小红似乎能够感受到张恨古那跳动的心,在张恨古注视下不由地有些脸红,她躲开张恨古的目光,问“为什么是我?”
张恨古心说这不明摆着嘛,你是杀手,拿枪动刀杀人不眨眼,花海县再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但是这话却不能说,眼珠一转,说:“你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的人。是我的人,当然就得给我办事。”
古小红听了脸上鼓起出一笑容,说:“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你不承认。”
张恨古一听有门,说:“哪天我要是不承认了,你就拧下我的耳朵。”
古小红走到张恨古面前,伸手在张恨古的耳朵上比划了一下,吓得张恨古直缩脖子。古小红说:“还行,不过拧耳朵没什么意思,改拧脖子。就这样,咔嚓,然后”
“那不把脑袋给拧下来吗?”张恨古装出一脸的苦相,心说只要你跟着我去,以后还不定谁拧谁的脖子呢。再说以后的。这样想着就拿出秦小路送他的那支手枪来,说:“借了一支枪,加上原来咱有的那把,估计能应付一气了?”
这支枪?
古小红一把将枪抢到手上,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看着手枪上磨的有些光滑的枪身,良久,眼里不由地滚下几滴泪来。
张恨古看到这个杀人恶魔居然会掉眼泪,奇怪地蹲下身去,仰起脸来看古小红的眼泪是不是真的,搞得古小红很不自在,问:“你犯什么病呢?”
张恨古傻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哭呢?”
古小红骂了一声滚,说:“看到这支枪,我想到我们青红党那百八十号弟兄。我们青红党一百多号人,没想到没几折腾就全完了。从开始追杀你,到最后全部完蛋,似乎命中注定你就是青红党的克星。”
张恨古大呼冤枉,他连一个人都没杀过,怎么也不会克死那么多青红党的人哪。
“算了,不提这个了,青红党已经消失了,现在的古小红已经是张恨古的人了,掉几滴眼泪算是纪念。”
古小红自己把眼泪擦干,把手伸向张恨古,问:“子弹呢?”
张恨古伸出空空的手,学着古小红的口气说:“是呀,子弹呢?”
张恨古费老了劲,只向秦小路要来一发子弹,还想把这发子弹留着当宝贝用呢,当然舍不得交给古小红。
“没有子弹的枪,还不如烧火棍。”古小红说着手不知道从哪里一抄,就多了一柄蓝森森的匕首,她在手里转了两圈,玩得张恨古眼前直冒金星。
张恨古武功也算有些根底了,但是要说起玩器械,差得太远了。他跟着张教练只学习了形意拳与吴式太极的一些内容,由于时间关系根本没有接触到刀枪器械。
“你要这样说,看来我们只好拿烧火棍了。”张恨古把枪递给古小红,心想好歹有支枪来壮胆,关键时候也能吓吓人。
这关键的一发子弹,说不定危险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第二八一章 争风吃醋()
林明明与林得配说了好半天废话,直到自己说够了,这才放林得配回花海县,她则回到香谢会所,准备“照顾”一下“少年英雄”张恨古极品小散修。但是当她回到给张恨古准备的那个房间,发现醉得一踏糊涂的张恨古居然不易而飞了。
难道没有喝高?林明明想,急忙打电话问林得配张恨古是不是和他们一起走的了。
林得配奇怪地问:“张恨古不是喝醉了在会所里休息吗?怎么会跟着我们走。”
“没跟你们走?”林明明仔细回想了一下张恨古的表现,终于明白她让看起来傻得让人心疼的张恨古给骗了。这小子根本没喝多,完全是在演戏呢。
林明明气得差点没把香谢会所的窗户全部都砸了。她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张恨古竟然会玩这手金蝉脱壳的把戏,把他们这些人都给耍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林明明暗想,你不是躲着我,那我就追到你的狗窝里,看你还怎么说!当下叫了一辆车风风火火地追到了花海县。
实际上,林明明比张恨古到花海县还要早,因为她在追张恨古的时候,张恨古还在北联市与秦小路畅叙兄弟之情呢。林明明的车开得比飞机都快,都不可能追到张恨古的。
车到花海县后,林明明在花海县政府先见到了林得配。
林得配看到这么一小会儿林明明就追到这来了,奇怪地问她是怎么回事?张恨古哪去了、
林明明恨恨地说:“我也正找张恨古算帐呢,他装醉骗了姑奶奶,这次他要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要了他的命我就不性林。”
林得配只能苦笑,却不能说什么。
林明明问明白了外宣办的位置,亲自开着车到外宣办兴师问罪。
这时候的外宣办,根本没有张恨古的影子。他回到花海之后,立刻去见古小红,准备去大公岛寻找大眼冯。至于外宣办的事情,他债权交给了高杉与小妖。
根据张恨古的安排,高杉与小妖专门来对付花海县各个科局来这里打麻烦的人。聪明的科局长们会事先打听打听虚实,看看外宣办好惹不好惹。有的听说连建设局的黄局长都请张恨古去吃饭了,就自认倒霉等着下面的戏怎么唱。不懂事理的也有,打打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