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恨古把钥匙送还给陈映红,两个人又说了一会闲话,这时候李科长的电话就打过来问张恨古到了哪里。张恨古告诉他已经到了北联市了,于是约好在北联香谢会所门前见面。
陈映红听张恨古接听手机,说:“香榭会所的档次在北联也算够高的了,谁请你这么上档次?”
张恨古说:“花海建设局的黄秋生局长请客。你还别说,我都奇怪了,怎么突然就成了花海的人物,吃顿饭还得跑出来这么远。”说着这话,张恨古就看陈映红的表情,但是并没有自己预想中的表现,心里有些遗。本来以为陈映红会继续关心为什么他会人请客,没想到陈映红根本不拿这个当回事。张恨古有些失望,有些遗憾,有些分开,有些无奈。既然这样,以后就再借她的名气用用,反正有人请客总比吃自己强。
没想到陈映红淡淡地问:“这几天开着我这车,是不是挺美?”
张恨古心说,原来是对开她的车乱跑有意见了,不高兴也是活该,反正早开够了。
陈映红说:“你开着我的车,在一家医院打了几个保安,开着我的车,打了一个交警”
张恨古一听头都大了,急忙说:“不对不对,那个交警不是我打的,是田副县长打的。不过他喝多了,我向马克恩保证,田县长肯定没下重手没打疼。”
陈映红让张恨古的话给气乐了,说:“没打疼也是打啦,非得把人家打残了不成?”
张恨古一时没了词,只好说:“那田县县长打交警也是为我出手打,你算在我身上算了,反正我什么也不怕,最多继续跑中国打工去。”
陈映红有些不满,说:“张恨古,你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的确,你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别人惹事的!现在咱们不是在北京了,打完了可以跑路。在花海县你有名有姓,找不到你,顺着车牌就能找到我。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代理市长,如果真有人拿这些事来报料,你说我这个代理市长还做得下去吗?”
张恨古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映红,没有想到陈映红居然会说出这样自私到极点的话。原本与陈映红很亲近的感觉突然被拉了很远,虽然这根线依然没有断,但如同蜘蛛丝一般来越来越长,似乎随时一阵风就会吹断。如果此前张恨古开着陈映红的跑车还理所应当的话,现在即使陈映红把车送给他,他都会把他开到古小红犯病的那个山谷中去。
舍己救人,全他娘的是放屁!可能被救者当时感激的恨不得给你磕一百个头,但是事后一旦涉及到切身利益,立刻就把救命恩人抛到脑后去了。对于陈映红,张恨古已经有两次与她同生共死的经历,都是自己奋不顾身地挡在她的身前。没有想到,仅仅为了一辆破车,仅仅是怕给她选举市长带来一点微乎其微的麻烦,陈映红就把张恨古的心撕成了碎片。
其实张恨古应该知道,作为一名政府高官,管理着上百万人口的城市,一言一行都为人所瞩目,如果不能严于律己,根本没有办法掌控政府。但是陈映红真的那样坚持原则吗?张恨古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不要说普通百姓,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务员能够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吗?都是人民公仆,为什么张恨古从花海县的普通局长向上一直看到林文兰,一个一个的人民公仆似乎都比主人活得潇洒?
陈映红看出张恨古情绪有些波动,却没有想到她一翻话已经让张恨古失望到极点。她拿出钥匙对张恨古说:“想什么呢?不去吃饭了吗?我这可没你的饭。给你钥匙,开我的车去。”
张恨古这才回过神来,自嘲地说:“你的车我哪能开,不然人们还以为我成了市长呢!我一会打车过去,肯定不在这里麻烦你。你一个大市长,吃顿饭再把你吃穷了,要不让人说吃了公款,让人们笑话我们花海县的人不懂事。”
陈映红越听这话越不受听,但是又找不到反驳张恨古的理由,只好说:“这样,我开车把你送过去,有时间我们再好好了聊聊。”
张恨古急忙摆手,说:“产发不了,陈市长。您工作繁忙,我还是打车走。”他不等市长发话,自己快步走出了别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想,大眼冯说的一点都不错,常在政界混的哪一个人单挑出来都是好人,但是一入进政府这个大染缸,全他娘的变成坏人啦。
走出别墅不远,陈映红开着小车追了出来。张恨古装作没有看到,自顾地向前走。再向前一段路就可以出了干休所,等到了大街上就找出租上车走人,管她的车在身前身后转呢。
陈映红开着车在张恨古前面停下来,一把拉住要从旁边走过去的张恨古,问:“张恨古,你小子又犯了哪家脾气啦?有话车里说行不行?”
张恨古看她抓着自己不放,只好随她上了车。大声说:“香谢会所,吃公款去。”
陈映红叹口气,说:“是不是刚才我的话伤了你的自尊心了?”
第二七六章 美女来到()
张恨古恨恨地说:“没有,我哪有自尊心?没自尊伤什么心?”张恨古虽然这样说,但是真正让他很伤心阐截最新章节。本来他就是一个打工的,天知道怎么混到现在这个地步。自从进入公务员队伍后,成天忙这忙那,也不知道都做了什么真正有用的事。这样吃饱了混天黑,还不如找个地方砌块砖,搬块瓦,那样多少对社会是一点贡献。
陈映红苦着脸,说:“张恨古同志,张恨古兄弟,你能不体谅一下我现在的工作?我现在这个时候正在关键的时候。你知道,马上就要选市长了,现在我的一点差错都不能出。前几天那次偶然事件,已经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哦,是。”张恨古随口说,“不过似乎对我没什么影响。”
陈映红气点鼻子差点都歪了。张恨古这人上来脾气还真有些劲头。说:“我现在的困境,你不知道。刚才在别墅里,可能都有窃听装置,我一个劲的对你使眼色,你也没看到。”
张恨古对于这句话倒是有些在意了。一个市长住的地方,谁会给市长安装窃听装置呢?在北联市,最高的领导就是市长,宋开死后,在选出市长之前,代理市长当然就是最大的官了。难道还有人敢对市长下手吗?张恨古对此根本不相信,至于说到她的眼色,张恨古更没有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了,说不定还会以为她要送给他秋天的菠菜呢!
陈映红手机响起来,她下车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接听电话。张恨古看着她的背景,心里依然十分不痛快。连个电话都不敢当着他的面接,还谈什么朋友尊重信任?
不过陈映红都知道了田守仁打交警的事,看来这事田二哥得有点麻烦了。回头得想点办法把这事摆平才好。
车到了香谢会所外面。陈映红把车停下来,说:“我就不进去了,省得你们拘束。一会吃好喝好玩好,有美女陪着,这个你可美了。”
张恨古奇怪了,哪来的美女陪着,难道香谢会所还有特殊服务?张恨古有些怀疑地看了陈映红一眼,心里很邪恶地想,即使香榭会所真有特殊服务,可那些都为男人准备的,她一个女孩家家的,不会也找个鸭子玩玩?
似乎陈映红看透了张恨古的邪恶用心,再次瞪了张恨古一眼,说:“滚下车,我要回去了。注意别喝大多的酒,我可不想给你送花圈。”
就在香谢会所的八楼某一个豪华房间里,几个人正站在窗前,看着张恨古从那车红色的法拉利小跑车中下来,然后走向香谢会所。
“我敢肯定,这辆车肯定是陈市长的那车小跑车,车牌是黄色的,北联市只有这一个张牌,据说就是前任宋天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车牌。不过张恨古是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那开车的会是谁呢?”
说话的人正是本次要宴请张恨古的建设局局长黄秋生。他守在窗前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等着就是看张恨古是不是会开着那辆红色的小跑车来。让他奇怪的,这次张恨古虽然乘坐的是那辆车,但开车的人却并不是张恨古。
两个副局长一位办公室主任都陪在一边,陈主任问局长:“张恨古要上来了,要不是我们下去接他一下?”
黄局长摇摇头,说:“有李科长就够了,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协调处的主任,咱们要是下去接他,这样隆重的层面估计他连饭都不敢吃了异界大个子。咱们给他面子,还不是看着陈市长。等咱们的地批下来,再给他更大的面子不迟。”
陈主任有些奇怪地问:“局长,连宋天都没有的牌照,陈市长是从哪弄来的?”
黄秋生耸耸肩,说:“你问我,我问谁去?据说那牌照不是国安部的就是外交部的特别通行证,咱们这个级别的官只能瞎猜。”说着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主任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似乎只有这样陪着领导,领导才会高兴起来。
他们说着闲话的时候,等在下面的李科长已经迎上了张恨古,两个人坐电梯一直上到这里。
黄局长虽然架了不小,但是考虑到张恨古对未来花海县建设的重大作用,终于走出房间几步,对张恨古的到来表示欢迎。
李科长指着张恨古说:“各位领导,这位就是咱们花海县的少汢派青年领导张恨古同志。”
这话说的张恨古差点没有找缝钻到地下,看了半天没有发现这里的地板太严密没有缝这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少壮派领导?青年领袖?这话要让陈映红听到不把牙笑到南极洲北冰洋才怪了呢?
李科长接着给大家介绍,首先着重地介绍局长黄秋生,然后是武副局长,王副局长、陈主任等,大家一一亲切握手。
张恨古进入公务员队伍时间太短,最近把协调处的那帮人马认识的差不多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其他科局的领导层他基本都不认识。至于张恨古,倒是在花海县小有名气,一来他的出身与从不同,从一个跳楼**的暴徒到北京马院的毕业生让人瞠目。二来,网络帮了张恨古的大心,从学历门到情人门、党票门,张恨古成为花海花边新闻的主人公。这样很多公务员对张恨古都知道一二,即使再孤陋寡闻的,也听说过一个叫做张恨古的普通公务员与市长宋天共享一个情人的传说。
黄局长说:“张主任年轻有为,我神交已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在一起聊聊天喝杯酒。正好今天大家都有点时间,大家一起交流交流。虽说第一次见面,不过大家都是为了人民的福祉走在一起,一会喝酒的时候,谁也不准客气。”
张恨古对黄局长的话听得一知半解,不知道喝洒与百姓福祉有什么关系。不过为了显示对黄局长的尊敬,张恨古假装全部听懂,而且完全同意一样频频点头。张恨古欠欠屁股表示对局长的尊敬,说:“黄局长太客气了,你这么说,还让我在这坐不让我坐呀?在坐的各位领导资励比我老,年龄比我大,水平比我高。我做小兄弟的,跟各位领导坐一起,实在是愧那个什么不敢当哪。”
刚才还同志相称,到了张恨古这立马就成兄弟了。黄秋生知道这人是农民工出身,说话没那么多讲究,倒也没有在意。几位副局长却感觉张恨古这人与自己印象中人物的相去甚远,根本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