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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县长站起来走了两步,拍拍张恨古的肩膀说:“小张同志,你小子够精的重生之小编剧和大明星。”
张恨古忠厚地笑笑,说:“哪呀,我识字不多,只能好好干工作。”
田副县长在办公室里慢慢地踱着步,自言自语地说:“新的换届就要开始了,我真希望有人能帮我一把。花海县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老百姓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哪。”
张恨古听他话里有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千万不能接这个话茬。因为他要接的话就得问田县长谁能帮他。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他可没有那个实力去帮县长。反正自己是帮不了,那就不如不问。
田县长本来就等着张恨古接着问的,没想到这小子一点都不配合。只好回过头来说:“张恨古同志,我做你的司机怎么样?”
张恨古拍拍自己的脑门,没有发烧,耳朵似乎也没有问题,但是田副县长怎么会这样说话呢?
他再次非常认真地看着田副县长,发现田副县长很认真的样子。张恨古不好意思地问:“田县长,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田县长笑了,张恨古的表现让他很满意。
县长要给一个副科级的主任做司机?这件事谁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但是却偏偏要发生在花海县,发生在张恨古的身上。
张恨古的确不应该相信。不过相信不相信是一回事,他要开车送张恨古是另外一回事。因为这并不是张恨古想的,而是他田守仁一定要做的。对,是他要做的。因为他要做给一个人看。
那个人就是张恨古的同学陈映红。
田守仁笑着对张恨古说:“没错,你没有听错,我要做你两天的司机。我要把你送到北联市,再把你接回花海县。”
张恨古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最近一段时间田县长对他已经很不错了,今天居然要给他来开车,这不开玩笑嘛!这件事即使县长自愿,张恨古也没这胆子呀?现在这年头,连张恨古这样的副科级干部都想配个专职司机了,副县长却要给他当司机,张恨古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悲哀?
张恨古知道,根据干部条例规定,县级领导外出是不能自己开车的,必有由专职司机开车。虽然现在有些干部为了自己的**考虑,根本不把这一条当回事,但条例依然在那摆着呢,张恨古虽然没到那级别可是知道一清二楚。
“田县长你是在开玩笑?”张恨古小声问,不敢相信这话真出自于县长之中。
田县长再次拍到了张恨古的肩膀,张恨古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受到领导拍肩膀的待遇了。田县长说:“我给你开车,自然有我的想法,你也别多想了,到了关键时候你别忘了老哥我跟你兄弟情深就行了。呵呵,你要实在过意不去,过两天请我吃顿饭。”
张恨古还是想不明白,不知道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看着田过仁那与人为善的笑容,张恨古的内心身处突然灵光一闪,他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了。
前几天张恨古接到了通知,让他明天到北联市与陈映红汇合到平江市开一个同**谊会。张恨古的通知是县政府送过来的,想来这件事田守仁肯定知道。田守仁一定要做张恨古的司机,估计与这次同**谊会有关?
张恨古想到了陈映红,坐到了外宣主任的张恨古,经历了宋天之死这件事后,如果说还不知道现在的北联市长就是曾经在北京与他一起跑路的那个小女生,张恨古也就太二百五了。看来,田守仁做张恨古的司机,主要目的还是要示好陈映红,为即将到来的换届做准备了。
想明白这个道理,张恨古还真没有办法回绝田守仁,不说田守仁帮过他好几次,至少在县级领导这个层次,只有田守仁拿他当个干部对待,能够平心静气地与他说会话。而别的领导呢,哪怕是一个小科长,都拿着张恨古既不当葱又不当菜。
田守仁看张恨古眼神变化,就知道他的想法已经为张恨古猜到,就挑明了说:“其实这算你帮我一个忙,等以后有机会,老哥我一定会有回报的。”说着嘿嘿地笑起来。
白送了一个司机,还算帮了对方的忙,张恨古再傻也知道这样的好处不好找。当下拍拍胸脯说:“只要田县长愿意,那一切都没问题。不过话可得说的前边,车还是我开,田县长你就坐一边看着算了。”
张恨古这小子挺奸诈,田守仁心想。只要能搭上市长或者更高级别的领导的车,让他骑自行车都愿意。以他现在这个岁数,如果在换届中再不能做到县长,那基本再也没有任何指望,只好回家养老了。那样的话,他来花海县这些年的努力可能就会打了水漂。而张恨古要参加的这个同**谊会,如果能够让他在那里晃一晃,田守仁就会受用不尽了。当然,他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想法,现在却不能对张恨古说。
唉,田守仁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为什么自己就不是张恨古呢?如果自己哪一天有机会去北京马院进修,那可是祖上积德冒了清烟啦。按说全傣帮一年两年都有不了一两个指标,他张恨古是凭什么进的北京马院呢?
张恨古却并不这样想,只是觉得让田县长给自己开车,那并不是件很长脸的事。尤其是这样平易近人的领导,更让张恨古心里不安。领导永远是领导,张恨古虽然肚里墨水不多,可是领导关系还是满门清的。
算一万曾经说过,在官场混,你可以永远糊涂,但是不能乱了级别。领导可以跟你称兄道弟,你不能跟领导平起平坐。一个随时找不到北的人,随时会在地球上消失。
田县长看了看表,已经接近下午五点了。花海县地位半山区,傍晚来的特别早,政府还没有到下班的时候,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田守仁说:“恨古同志,你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咱们现在就出发?”
第二三二章 一直想吐()
张恨古听了一愣,问:“去哪?”
田守仁神秘地眨眨眼,说:“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网游之正版神话最新章节。”
究竟要去做什么,要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张恨古这两天的脑筋有些不大够用了,一边网络上对他的攻击一波又是一波,一边专案组的警察不住地骚扰他,现在田副县长不知道要找他做什么了?
难道会是网络上流传的那些版本已经让领导们知道了?按理说,领导同志们耳目众多,这样的事肯定早已经掌握。看来,没准就有哪位专门负责的领导要找他谈话了。从田守仁的态度看,这位谈话的领导至少要比他的职位要高。结合北联市派出专案组调查宋天案,张恨古几乎可以断定要找他谈话的就是北联市政府的人。
管他呢,爱谁谁!张恨古现在一点都不紧张了,反正自己没杀人,反正有青红党顶着呢。至于说到党票门,至多回家去作农民,政府还能把张恨古怎么着?
张恨古想到一句古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正是张恨古此时的写照。
田守仁带着张恨古离开自己的办公室,直接向楼上走去。
张恨古有些疑惑了,没有向下走,却向楼上去,楼上不是县长办公的地点吗?
小白宫的建筑,十层以下都是基层干部,到了十层往上才是科局级的干部。到了最高层,当然就是花海县的父母官胡志清县长了。
张恨古跟在田守仁的屁股后面上了楼梯,看着田副县长肥肥的屁股,张恨古忽然升出一种很滑稽的感觉。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每一位领导都很富态,万中挑一都找不到一个瘦子。不知道这是职业病还是傣帮特色?
张恨古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诫勉谈话。与胡志清面对面的谈话,张恨古这是第二次。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胡志清,还是张恨古再去北京马院进修之前。那时候胡志清笑容满面,语重心长,临别时还送了张恨古两瓶中国产的茅台。不知道这次的胡县长是要大发雷霆呢,还是有更高级别的领导拍案而起?
胡志清的秘书看到田守仁的到来,急忙迎过来,说:“田县长,胡县长正等着你们呢,快点进去。”说着帮他们打开了胡志清县长办公室的门。
张恨古跟在田守仁的后面,对着秘书同志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偷眼看着秘书的表情,发现他居然在对自己微笑,看来情况不会太糟。
胡志清坐在自己宽大的沙发上,正仰着头吸烟。看来已经等了他们一会儿。见到田守仁与张恨古走过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向田守仁示意坐到一边,然后隔了桌子伸出手来,与张恨古亲切地握手。
“张恨古同志,呵呵,我认识,以前我们见过。”胡县长有胖脸上洋溢着和蔼的微笑,让张恨古紧张的心情立刻放松下来。
看样子,根本没有北联市政府的领导来谈话,而且胡县长并没有一丝不高兴的情绪。
“胡县长,您好。”张恨古恭敬的弯了一下腰,既显示出自己对领导的尊敬,又不显出三孙子的样子来。
胡志清招呼张恨古坐下,说:“恨古同志,自从你回到花海县哪,我早就想见一见你了,可是一直忙,一直忙哪,没有机会。”
田守仁说:“当然,胡县长日理万机,这一阶段正是花海县发展机遇最好的时候,志清县长当然就忙不过来了。我看哪,志清县长应该多找两个助理,这样你才能纷繁复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的身体要是垮了,我们怎么向花海县的老百姓交待?”
这话说的,幸亏张恨古中午吃的比较素淡,不然就得全部都吐出来超级商业大亨。作为花海曾经的一名普通百姓,张恨古直到进入公务队伍后,才能够把胡志清与面前这个人联系在一起。不要说他的身体健康,就是胡志清马上死了,花海县的老百姓要皱一下眉,那就算胡志清是一个清官。
张恨古听着田守仁与胡志清两个人吹嘘着花海县未来的建设蓝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鼻子里呼出的气流太大冲走了花海县的未来。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终于结束了影响人类命运的吹捧,胡县长勉强接受田副县的建议抽空到国外散散心放松一下,也好让花海县的老百姓依然能够对未来充满信心。然后这才转到了张恨古的身上。
“张恨古同志,我听说你在协调处工作的不错嘛。”胡志清拉着官腔说。
领导都说不错了,张恨古当然就得谦虚几句,于是站起来,简单向县长同志汇报了一下最近的工作。当他说到网络舆论的时候,稍带着把对花海报纸刊物发行与网络治理的想法向胡县长做了汇报。
其实刚才张恨古已经向田守仁做了汇报,作为主管副县长,张恨古向田守仁汇报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他现在再次向县长当面交流这样的问题,让田守仁与胡志清都有些尴尬。
好在张恨古虽然不懂得这中间的道理,但是看别人脸色还是满准的。看到胡县长似乎对这件事有些不大在心,就把后面就说的话咽了回去。
“恨古同志,今天找你来,主要有件事要向你通报一下。”胡志清说。
张恨古当然知道今天领导有话要对他说,但是不知道弄得这么严肃郑重是什么意思。
胡志清说:“是这样,几天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