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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我是小路。睡了没有?”
“小秦哪,你有屁就放,别拐弯莫脚地麻烦我。”电话里传来爽朗的笑声。
秦小路也跟着笑了。
他嘴里的所谓二叔是省警察厅的一个姓阮的副处长,论起来并不算太远亲戚。秦小路警校毕业后,托了他这位二叔的门路才留在了省厅,而他的同学们现在都在县局里熬着呢。所以他从心里对这位二叔充满了感激,有什么事也都向他请教。在警界,资历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没有资历好多问题根本没有办法解决。
“二叔,我现在在花海县负责一个重案。现在卡住动不了了。”
秦小路把自己现在掌握到的情况向阮二叔简单做了说明,说:“我感觉,似乎这里面很有文章。您对省市的情况都比较熟悉,你看这个宋天他是哪一派的呢?”
阮二叔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说:“这个案子看来真的不好说,你的运气可真是不好,刚出道在花海县碰上那么一个案子不了了之了,现在又碰上这么一个案子,估计也会不了了之。这样下去,我看你也别在省厅里干了,还是去北联市锻炼锻炼。”
本来想讨教一下如何破案如何处理案情的,没想到却听到二叔让他下放基层锻炼的建议。秦小路有些委屈地问:‘二叔,我这不干得挺好的,你怎么想到这样安排了?“
“好个屁呀。”阮二叔骂道,“上次阮得水案没有破成,这次宋天案照样是无头案。你来省厅到现在一个大案没破,你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秦小路也不明白。眼看着当的同学同事都屡屡破案,警衔也都提了一级。他虽然分在省厅,但是自己还寸功未立,他的心里能不急吗?
阮二叔叹口气说:“那是因为你的案子都是棘手的,你们刑侦这一块我插不上手,你永远别想接好破的案子了。”
“操,原来这样!”秦小路不由地在心里骂道。单只破个案,原来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你也别那么急,如果真把这样老大难的案子破了,你也许可以一鸣惊人的。”阮二叔给他打着气。
破什么破呀,秦小路咧开了嘴。一点线索都没有,让他从哪里下手呢?现在他所指望的,就是看看宋天是不是死于党内派别之间的谋杀。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个案子也就别破了。
秦小路听到阮二叔正习惯性地用手指敲打着桌子,发现清脆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照你的分析,宋天可能是窝里反的结果?”
“嗯,我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我不知道,宋天他是哪一派的呢?”秦小路其实从一开始就否定了胡明关于政敌杀人的思路,但是他可以不让胡明去查,却不能不怀疑宋天政敌的本事。
“据我所知,宋天是海派的。”二叔肯定地说。“现在谁在主持北联市政府的工作?”
“陈映红。”
阮二叔叹了口气,说:“小秦,你完了。这个案子你也别破了,挂起来算了。要不就用老办法,找个替死鬼算了。”
“为什么?”秦小路虽然知道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依然还想从二叔嘴里得到答案。
“因为陈映红是马派的。派系之间的斗争,你一个小小的警察能怎么样?弄不好连你的小命都得搭进去。按我说,快刀转乱麻,一是就事论事,就算是车祸。一是找绵羊(替罪羊),不然你肯定不能全身而退。”阮二叔道。
秦小路没话可说了。既然这个案子这么,那还破什么破?可是这样就收兵回省厅,他真得不甘心哪。
秦小路嘴里对阮二叔做了保证,一定要按他所说的去做,但是他还是想试试。
拿着手头收集的资料,他到了北联市向陈映红汇报最近几天的工作。发生在北联市的这个案件,已经引起了平江的重视,虽然市长不是一个很大的官,但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足以引起高层的震惊。平江的高层领导都静态了,北联市长当然不能没有表示。陈映红对于此事相当关注,要注每天都要上报进度,并且向省政府表示,将限期查清宋天真正的死因。
正当她为此事烦恼的时候,秦组长向他汇报来了。
来得正好,陈映红想,也该给小秦施加点压力了。
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秦小路再次见到了陈映红。
“小秦哪,来,坐。”陈映红对秦小路说。
秦小路有些脸红,勉强坐在了市长的对面。陈映红才三十岁不到,居然已经做到了市长,而自己与她差不了三两岁,只能负责一个重案组。
人比人,气死人哪。
“最近有什么进展?”陈映戏拿了一根铅笔,在一张白纸上划着,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问。
小秦本想也心不在焉地回答,但是陈映红最后一句话一下子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我已经向省政府打了包票,十天之内查清此案。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想的?”陈映红问。
第二二零章 旧话重提()
田副县长拉着张恨古绕着花海县城转了一个大弯,正在发着无数感慨的时候,张恨古手机响了玄谈之牛虻不吸血全方阅读。
张恨古的手机在当教师的时候,基本是用来做手表看时间用了,那时候一旦有人给张恨古打个电话,张恨古恨不得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他来了电话。但是做了公务员居然是做了主任以后,他发现,其实拿着手机根本就是一个负担,不知道谁因为什么事就会找到你的头上。
张恨古很不耐烦的掏出手机,发现竟然是小梁打过来的电话。
张恨古对小梁是非常愧疚的,自从与高杉打成一片,张恨古很多时候甚至忘记了小梁的存在。只是在高杉太疯狂的时候,他才偶然想到小梁的温柔。可惜,这仅仅是偶尔,因为张恨古实在没有时间去南家洼小学了。
就在前两天,张恨古还动过去南家洼小学看望小梁的念头,毕竟自己在东山让那个费的女人抓住后,是小梁在刺刺猬博报留言,他与高杉才有了逃出来的机会。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一耽误,张恨古终于没有成行。
今天小梁打过电话来,不知道她会有什么事?
张恨古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田副县长一眼,见他正在认真开车,不再讨论花海县的政治形势好让他有打电话的机会,心想当着副县长的面,不知道手机里说的话他能不能听到。但愿小梁不说要说什么太露骨的话,不然那可太没面子了。
其实张恨古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小梁在电话中并没有向张恨古想像的那样倾诉,而是当头给了张恨古一棒子。
用文化人的词儿,那叫当头棒喝,用东大村的人说,那就闷了张恨古一棍子。
“张恨古,半个月后我就要结婚了,如果你有空,到时候参加我的婚礼。”小梁在电话那头说。
张恨古有些发傻?结婚、跟谁结婚?一连串的疑问弄得张恨古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话。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小梁结婚这个现实。
小梁在电话还说了些什么,张恨古没有听清。他的耳朵里只有两个字,那就是结婚。
小梁要结婚了,可是结婚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
小梁要结婚了,可是结婚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
小梁要结婚了,可是结婚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
张恨古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感觉似乎这个问题跟自己丝毫没有关系,却跟自己又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张恨古举着手机,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直到手机里嘀嘀嘀地响起盲音,他一直都没有动静。
田守仁开关车,并没有听到张恨古的电话,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张恨古突然产生的巨大的失落。
年轻人哪。田守仁叹道,不以历一些风雨,永远不会成熟的。
田守仁看张恨古心情不好,就把车重新开回到府前街,对张恨古说:“恨古同志,你看耽误你这么半天,有机会我们在一起聊天。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实实在在地聊聊天,说会话。以后希望有机会我们还可以一起聊天。”
张恨古已经从失落中重新找回自己,与田副县长客气几句,就准备在这里下车。
正在这时候,三辆汽车从远处飞快地驶过来,一路不停地鸣笛,红色的警灯闪烁着,刺的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出了什么事了,在闹市区怎么开这么快?”田副县长有些不满地说道。要知道,这里可是府前街,是花海最繁华的一条大街。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是路上行人比白天一点都不少,更有很多孩子老人出来遛弯散步,开这样的快车,不出事那都不可能了。
说不定又是哪家二世祖跑出来飙车了。田守仁想。
张恨古抬头看去,似乎见车上写着武装押运几个字。
张恨古与田守仁都感觉很奇怪,武装押运的车都是银行的运钞车,每天都是在早晨八点与下午四点左右,怎么会天这么晚了还有押运的车辆呢?
张恨古看着这三辆的车影,对田县长说:“我怎么看着像银行的呢车?可能有事耽误天太晚了,要不不至于开这么快的车?”
“嗯,那也没准。不过开这么快,实在太不应该了。”田守仁点点头,立刻拿起手机打电话。
张恨古估计,田县长应该是给银行的领导电话。毕竟在这么热门的地方开快车,太容易发生事故了。司机抓不着,银行的行长可跑不了。
作为一名负责任的县领导,田副县长并不会因为给运钞车让路而不满,但是会因为车速太快而担心交通事故。不过他连续给几个银行的行长打了电话,结果所有的行长表示,他们银行的运钞车早在下午就已经走了。如果脑子让驴踢了想让匪徒抢劫,疯子才会让运钞车在半夜里出来转呢?
“真是奇了怪了。竟然哪个银行都没有这三辆车。”田副县长很不满地说着,把张恨古送回到张恨古上车的地方。
张恨古真诚地邀请田副县长一起共进晚餐,田副县长婉言谢绝。驾起车绝尘而去。
张恨古目前着县长的车看到影子了,这才急忙开着自己那辆车向高杉家驶去。
高杉已经离开一天的时间了,她究竟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如对门的老太太所说的让警察带走去问话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古小红可就有好笑看了至强主宰全方阅读。
对于古小红,张恨古虽然说不上太恨,但是心里总有一种弄死她的想法。从北京开始,青红党对他的追杀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甚至因为他的缘故而使得很多无辜的人送命。对于这样凶残的人,即使古小红脸上长出美丽的花来,张恨古也没有任何好感。更让张恨古气愤的是,当他想杀了宋天报仇的时候,突然杀出的古小红居然抢了他的买卖,还让他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最让人郁闷的是什么呢?当你想放屁的时候,旁边的人却突然狠响地替你放了。
如果高杉把古小红招出来,那应该是很解气的一件事。
高杉家里的灯早已经亮了,这让张恨古上楼都有了动力。他开了门,小跑着上了楼,在门前稍稍停了一下,听听门里面的动静,这才轻轻地敲响了门。哪知道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门,门已经突然打开了。
高杉一把就把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