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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在一边看着,心中暗自盘算。从今天开始张恨古同志要主持大局,高杉跟张恨古关系明白一点的人不用睁眼都可以看出来,那可是在张恨古来了之后高杉就已经在努力了。看来眼光这个东西实在不能比呀。如果早知道张恨古能够当上主任,小妖早就跟张恨古好好聊聊了。现在嘛,当然她还是要好好表现表现。当然,得在高杉的领导之下,惹了高杉,那可不是好玩的。
此时,小林这时正在接一个电话,说:“我的姑奶奶,你就让我安定几天好不好?现在我烦着呢,一个月后再给我打电话!”
看到小林并没有理她,高杉拿起包往外走,说:“你们继续讨论,我该下班了。”
小林感觉刚才得罪了高杉,想到警察局那帮的严重后查,急忙挂断了电话,拦住高杉,没话找话地说:“高杉姐,新领导第一天上任,你就敢早退哪,至少你得等领导走了你再走嘛。”
“谁说我要下班?”高杉有些好笑地看着小林,本来她刚才就是说要下班的,可是小林这么一说,她的主意立刻就改了,说道,“我要去跟新主任套套近乎。”说着,高杉拉开门出了办公室。
“操,真是公共汽车,这边领导刚上任,她立刻就去泡了。”小林脱口而出,急忙捂住自己嘴,可惜所有人都听到了。
老刑看着小林心里不住地慨叹,这样的人物居然也想竞争主任?一点沉稳劲都没有,连张恨古的一半都赶不上,纯粹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愣子。再说了,这个高杉是个可以随便招惹的人吗?就因为汽车碰撞事故,高杉通过市里的关系搬动了市政府的宋市长,居然把共海县警察局的从局长以下全部就地免职。这个举措震惊了全傣帮,无数记者跑到花海县来报道这件事。高杉这样大的活动能量,小林怎么敢拿她说三道四?还有,刚才高杉有意无意地叫张恨古一声主任,那决对不会是猜测出来的,而是有意而为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在此之前高杉已经知道确定张恨古就是外宣办主任的消息了。这样的人,只能恭敬,是不能得罪的。
没等老刑出声提醒,门一响高杉推门走了回来,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小林,问:“小林,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了药了?我问你,你打算说点什么?”
小林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说:“我,我什么也没有说。”
高杉紧盯了他一眼,看得小林直发毛,只好说:“我只是说,张主任现在当了领导了,反正黎主任那车闲着也是闲着,他也该学着开汽车了。”
“这个不用你管了,我可以教。”高杉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人们听到对面办公室一阵敲门声,然后嘭地一声关了对面的门。
第一九六章 千万别嚷()
外宣办并不是一个很有钱的单位,不过再没有钱的单位收拾领导办公环境的钱还是满富裕的操控丧尸。黎主任虽然不是一个很讲究的人,不过他这两间办公室收拾得还是非常气派的,至少穷了二十多年的张恨古已经在惊叹了。他以前来过主任的办公室,却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成为这里的主人,所以始终没有正眼看过办公室的条件。今天以主人的身份坐在这里,张恨古简直开心地要死了。
电脑。沙发,高档家具一应俱全。外面是宽大的办公桌,里面还有一间用来休息的卧室,铺了松软床垫的床让张恨古躺在上面就不想下来。这让张恨古立刻就想到了高杉家那张舒服的要死的大床,不自觉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男人哪,这种事越频繁,需要就越强烈。张恨古在北京住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一次红灯区都没有去过。现在张恨古想起来都感觉奇怪,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大的毅力呢?
张恨古本来还迫切希望在县城买一套房子住下来,对于许尚庭送给他的房子,张恨古住着很不舒服。其实许尚庭如果收张恨古几块钱,或许张恨古可能就真的收下这房子。许尚庭一向大方习惯了,连手上的女人都随手往后送,更不用说这不值几个钱的固定资产了。作为一个富二代,他完全不了解一个穷人对于房子的态度,当然就不理解张恨古为什么不会收这样的礼物了。
有了这间办公室,就不用再那么急了。张恨古想,以后更要以单位为家了——实际上这比家里强多了,不用拿水费电费,不用自己生火做饭,不用自己收拾屋子
张恨古在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转了无数个圈子,这才满意地在坐到办公桌前,双手扶住桌面,心里思绪翻滚,很久才平定下来。
北京的追杀,同同的血肉,花海的焚,张大民的惨死一幕幕如同过电影一样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我张恨古一定要混出个名堂,我一定要活得有尊严,我一定要给那些仇恨我的人有力的回击!张恨古暗暗地发着狠,手不由自主地拍在了桌子上。
张恨古正在发狠的时候,高杉敲门进来了。
张恨古见是高杉,急忙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坐,坐。”
自从他们两个在死亡边缘走了一圈回来,两个人的距离明显拉近了不少。不过,即使张恨古与高杉上了床,他依然感觉与高杉之间有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隔膜,那是一种的感觉,张恨古能够强烈的感觉到,但是却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每当他见到小梁的时候,总有一种想把她揽入怀中的**,而见到高杉,张恨古虽然也会有生理反应,但总是有些怕怕的因素在里面。因为他一直没有搞清,高杉看中了他哪里,为什么这样接近他?
“恭喜你。我说的没错,这个主任非你莫属。”
“谢谢,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张恨古真心地说。按他的理解,如果外宣办真要换一个主任,无论无何也不会排到他的身上。这样的观点其实与小林这些人完全一样。能够出现这样的奇迹,按照常现是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既然解释不清,张恨古当然就会相信算一万所说过的,他是连升八级的命。
“我早就想到了。”高杉顽皮地一笑说。
“怎么可能?”张恨古当然不信。
“怎么没可能?”高杉把张恨古挤到一边,舒服地坐在转奇上,说,“你是北京马院的人哪。”
又是北京马院?张恨古奇怪,一个北京马院有什么呀,似乎很多人都很在意一样。张恨古好奇地问:“马院有什么特别的?似乎很多人对这个地方特别在意一样?”
高杉纠正他说:“你说的不对,并不是很多人特别在意。只有少数人在意——因为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北京马院这个地方,更不知道从这里毕业的意味着什么。”
这话说的张恨古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那你说这少数人为什么会在意呢?”
高杉转动椅子,一直转到了张恨古的面前,把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胸前,一字一顿地说:“因为北京马院毕业的人,花海县你是唯一的一个,而马院系是傣帮高官的代名词龌龊之神。”
“我还是不明白。”张恨古老实地说。
“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高杉装做恼怒的样子,说,“换句话说,马院出来的人都会飞黄腾达做大官的。从历史上看,还从来没有做过你这么小的官的。”
“那他们都是多大的官?”张恨古有些明白了,原来北京马院是傣帮高官的发源地,怪不得这些人对他都另眼相看呢。想来这些人如此认识也没有错,因为张恨古在北京的时候就知道,凡是在这里上学的都是各国的未来的接班人。不过张恨古从来没有把接班人这三个字与自己联系起来,因为他实在只是一个普通人,最多算一个被撤职的小学校长。
“多大的官?”高杉仰起头想了想,别看她知道北京马院的傣帮官场的势力,但说到傣帮高层哪个人是马院派的,她还真不知道。想了半天,只能说:“最大的官当然就是总统了反正最小的官也是个市长”
张恨古眼睛有些发直,他突然想到了陈映红,当初在北京的时候,他看到傣帮商会对待陈映红的态度,似乎陈映红就是一个市长?张恨古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波澜,在心里不住地问自己:“我会做到多大的官,我会做到多大的官?”这样想着,不由自主的给说了出来。
高杉笑道:“谁知道你能做到多大的官,说不定做到外定办的主任就到头了。”
“到头就到头。”张恨古听到高杉这样说,心里别提有多泄气。对于出身卑微的他来说,居然妄想要做多大的官?今天他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坐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说不定哪天没有坐稳还会让人收拾下去呢。还是先念几声阿弥驮佛。
“呵呵,你到不了头,没准哪天你还能当了傣帮的总统呢?你不知道,现在傣帮的总统林文兰据说就是北京马院毕业的。”高杉看出张恨古的神情有些落寞,伸出手勾住了张恨古的脖子安慰他。
张恨古任由高杉将自己拥在怀中,躁动不安的心情慢慢地平复。他能够感觉高杉身上的香味淡淡地,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问高杉:“你这是用的什么香水呀?”
高杉笑道:“这里是什么香水呀,难道你没有感觉出你身上也有这样的香味吗?”
张恨古提鼻子闻了闻,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高杉说:“完了,你连这点都没有注意到。现在你身上的味道和我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哈哈,还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
张恨古大炯,连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高杉家里经常点燃一种来自南越的龙涎香,这种香的味道特别持久,衣服上沾了两三天都不会散去。
“送给你点,这种香料可不便宜,拿回去熏熏你在东大村的那个猪窝。”高杉拿出一盒,珍惜地说。“这种香除了送过小妖,别人我可没舍得达过。
其实,张恨古在高杉家里过了一夜,可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高杉的**上,而对于屋子里那种淡淡地香气始终没有注意。
张恨古今天这个问题只是无意当中提出来,说者无心,听者也无意。但是不久之后,他们两个都会想到今天的对话。南越进口的龙涎香,在花海县只有高杉、张恨古与小妖三个人使用过。因为这个细节,张恨古才能够判断出小梁之死的幕后凶手。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可要谢谢你。刚才不是你解围,还真不好说。“张恨古真诚地说。
“是吗?“高杉说,”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你不用太在意,上级领导的安排,这些人居然敢不表态,领导们会认为那是针对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给他们小鞋穿的。我带头鼓掌,那是给他们自救的机会呢。”
居然会有这样的理论,高杉的话让张恨古放松了不少。不管这些人怎么认为,反正他张恨古现在搬到了这间办公室。以后发号施令的也是张恨古,而不是小林,也不是老刑。
这才是最主要的。
高杉说:“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喂了狼了。”说到这里,想到那天极度恐惧的夜晚,他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敢做敢为的男人”说着,不自觉地靠在了张恨古的胸前。
张恨古一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