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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古进了门,高杉在后面把门关上,说:“以后我给你一把钥匙,省得再这么麻烦敲门了。”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暗示,张恨古一点都不傻,当下回身就把高杉的小蛮腰搂住了。问:“怎么样,还害怕吗?”
高杉使劲挣脱张恨古的毒手,说:“有事,当然有事了。”
张恨古看她红光满面的,从哪也看不出有问题的样子,奇怪地问:“哪还不舒服?”
张杉指着张恨古的鼻子,笑道:“哪个地方都不舒服、怎么,你会治?”
张恨古重新搂住了高杉,说:“你倒是说说看,哪个部位不舒服,我都能治。”
高杉不再挣扎,任张恨古搂了一会儿,这才问:“今天的民主测评结果听说不错,恭喜你要当主任了。”
这哪的话呀?张恨古想到今天领导与他谈话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个意思。民主测评与张恨古这三个字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人们都这样说?
张恨古郁闷地说:“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主任跟我更没有关系。你这话从何说起?”
高杉用手点着张恨古的额头,说:“别看你不知道,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次民主测评本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找个借口把黎少闲免了,一个是要任命你当主任。不过你呀,来这里的时间太短了,如果直接提拔你估计难以服众,所以就搞了这样一个测评。你说,这样的测评你的得票能少得了吗?”
张恨古反驳道:“既然是民主测评,凭什么我的票会多?老刑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了,小林有那高有学历”
高杉打断了张恨古的话,说:“说你行,你就行,说你票多,当然你就票多。再说了,老刑、小林他们这些人抢来抢去的,都没有想到你这匹黑马,没准大伙还真把票投给你了呢。”
“那都是不可能的。”张恨古对自己有多少斤两知道的一清二楚,外宣办这些人无论按什么排,也不可能排到他这里。说他可能当主任,最多是说个笑话,还不能当着别人说,不然会让人笑掉大牙。
高杉看张恨古这样自卑,也没有办法把这件事说清楚,心想等你当了主任再跟你说这件事。她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张恨古,说,“给你钥匙,以后阴天下雨路不好走,就住我这儿,别回你东大村那个狗窝了。”
这是一串很普通的钥匙,当然它可以体表并不普通的含义。张恨古懂得,所以没有犹豫。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串钥匙会改变他的人生,至少差一点要了他的命。在东山,张恨古差一点送了命,但那是真的差一点。而这串钥匙,将会让张恨古在鬼门关上老老实实地住上一天,连花海县的医生都给张恨古下了死亡判决。
张恨古没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满以为这是他温柔乡的享受专利,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想到那么多?他一把将高杉抱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冲向二楼的卧室。
高杉突然用手指着外面说:“别动,快放下,外边有人敲门呢。”
张恨古一听急忙放下高杉,眼巴巴地去看那扇门。
高杉噗嗤一笑,说:“骗你呢。”然后飞快地逃上了楼。
张恨古这才意识到高杉逗自己玩呢,跟着向楼上跑去贫民大少爷全方阅读。男人就是狠贱哪,张恨古胸中一边激情澎湃,一边自我检讨。
其实即使高杉不给张恨古钥匙,张恨古暂时也不能回到东大村了。张恨古在东大村只有两间小屋,自从大眼冯来了以后就已经有些挤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算一万,三个大男人挤一张床实在太难受了。好在张恨古的同学许尚庭送给他一套两居室,张恨古还可以在那里凑合凑合。
张恨古与高杉进了卧室,我们就又要略过向百个字了。
此时的东大村,夕阳西下,一个衣着破烂的老头子,用一根竹棍做拐杖,微睁着半瞎的眼睛,嘴里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在东大村的大街小巷里转悠着。
他就是新来到傣帮的算一万。
算一万与大眼冯一样,在来到东大村之后,对于张恨古的老婆离奇失踪都有一路说不来的预感,似乎张恨古现在这样传奇的人生,与他那个失踪的老婆有着必然的联系。大眼冯没有身份证不能现身,算一万却哪里都去得,当然探听张默默的事就由算一万亲自下手了。
村大村人口有四千多,分散居住在东山的向阳坳里。因为这里是半山坡,所以村民大都因势造房,错落参差。在远山的背景映衬下,这些木屋如同美丽的夜空中点缀的星星,静谧而灿烂。
张恨古的家在村子的外围,周围的邻居都隔了二三十米远。从这里出去,要走几分钟的路才能到另外一户人家。也就是说,任何人要想到张恨古家,住在张恨家里的人肯定能够听到。据张恨古讲,张默默在时,家里还养了几只大鹅,那东西是看家的好手,比狗一点都不逊色。
在这样的情况下,张默默走失,以算一万的判断,肯定会有人看到,只不过是没有人愿意说,或者不敢说。
算一万自从来到张恨古家,还从来没有在东大村露过面,这正好可以向村里人打听张默默的下落。他以算命先生的身份,在村里转来转去,想来也不会引起村民的注意。
在东大村的超市,算一万看到围了很多人在玩麻将。他也就凑到一边,把算卦的牌子一立,不说话也不看任何人,就蹲在地上等人上钓。还别说,时间不长,还真有人来招呼他。不过不是来自封的,而是说闲话的。
“算卦的,哪来的?”
算一万心想,这里的人真是闲的抽疯哪,这些人就都在这里闲来转去,一点正经事都不去做,也怪不得这里这样穷了。听到有人发问,就说:“说起来远了,我是从陕西来的。听说过吗?”
“陕西,傣帮哪个地方叫陕西?”从来没有出过花海县的人,哪里会知道有一个叫做陕西的地方呢?
“那你不在陕西算卦,跑这么大老远跑傣帮干啥?”
算一万伸出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说:“一是为了混口饭吃,更主要的为了找个人。”
算一万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兴趣,都问他要找什么?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高高的个,白白的脸。前两年在这里走失的。”算一万把从张恨古那里听来的关于张默默的相貌说出来,相信这些人应该能够判断出他要找的人就是张默默。
算一万所料不错,果然有人说:“你说的这人倒是有一个,当时差点死了,后来就住我们村了。张恨古的老婆,张默默。”
算一万做出很惊喜的样子,问“那她现在在哪里住?我可以看看?”
打麻将的人们都笑了,说:“你要早来一年还差不多,现在肯定找不到了。张默默失踪了,他老头张恨古差点疯了,都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失踪了,这么个大活人,说没了就没了?我就是不信。”算一万说。“你是谁是他的邻?我想打听一下这个叫做张默默的情况。我是她家里的叔叔,跑了几千里路才找到这里。”
“喝,你怎么不早来呢?要是一年前你来这里肯定没问题了。可惜了老古这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称心的老婆,说丢就丢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算一万问,“麻烦几位告诉我,她是怎么丢的?是自己走失了,还是让人拐走了?”
“哪知道呢,你说要是让人家拐走了,总得看到个外人。你说要是让狼吃了,总得看见个破烂衣服。你说要是让人杀了,总得有个动静。可是什么都没有,人说没就没了。”大家都纷纷叹气。张默默是东大村第一美女,她这一失踪,好多男人也失去了看美女的机会了。
“那你们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什么时候呢?”算一万问。
“什么时候?唉,似乎是快过十五了。反正日子不多,就过八月十五了。”
“八月十五?”算一万突然想到那个死去的同同,他也就是在这个时间死去的。这是一个巧合还是特意的安排?
“那她去了哪里,或者做什么呢?”
“好像是去超市。”
“他去超市买了什么呢?”
大家话说了不少了,已经没了兴致。都纷纷说不知道。只有一个不大的小孩子说:“我看见她就打了一个电话,没见他买什么。”
算一万突然一震,张默默明明不会说话,一个哑巴怎么会打电话?
第一九二章 噎死处长()
周三,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皇上皇后爬墙过。
花海县一年四季的区别并不是很大,这里地处亚热带,本来应该是一个气候湿热的地方,但是因为四面环山,冬季这里不太冷,夏天又不太热,只是一年四季下雨的时候比较多。现在这个季节正是冬季,寒雨无情,每年这时候的阴雨天气占了大半个季节。能够象今天这样的阳光明媚,与春天的景色差不多了。
田守仁带着秘书走出小白宫,迎面正好遇到了政府督导处的阮处长。看到田守仁,阮长处急忙停下来与他打招呼。现在田守仁虽然降了半级,但依然是副县长,而且是所有副县长资历最深的,所以所有政府人员对田守仁都表现的非常尊敬。
“田副县长,我正想向您汇报,昨天我们到协调处、警察局、商务局等几个机关做了民主测评,测评报告我已经送到您的办公室了。”阮处长说。
田守仁与他亲切地握手,点头说自己已经看到了那份报告。说:“这件事你们做得很好,今天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马上去市里开会,可能明天才能回来,回头我们再聊。民主测评完了,那马上安排下一步的事情,这也是志清县长的意思。关于召开旅游协调会的情况你也多操心,这事是得配县长亲自抓的,有事你找他。”
阮督导给田守仁拉开车门,田副县长说了声“太客气”,一屁股坐了进去。司机发动了车,扫了一眼领导,知道领导还有话没有说完,摘掉档位等田守仁发话。
司机的眼光是雪亮的,的确,田副县长的话还没有说完。
田过仁问:“协调处那边的考评怎么样?”
阮督导低下头,让自己表现的比坐在车里的田副县长还要低那么一点。虽然这个姿势难度双较大,不过他依然做得很好。说:“那边很正常,没问题。”
“那考评结果怎么样?”
“黎少闲全票通过了。”
“我并不关心他,而是张恨古。”
“这个,张恨古这个人很稳重。”
阮督导不愧是个老油条,总是能够发现别人的优点,尤其是当他听到田副县长在去市里开会前,居然会停下车来关心这个叫做张恨古的同志,立刻就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昨天参加外宣办测评的几个人曾经向他汇报,说在临去之前他们得到了胡县长的秘书的电话,要求一定要把一个叫做张恨古的测评搞好。这让阮督导心里充满了好奇心,不知道这人从来没有过出彩经历的人,为什么会得到县长的青睐?今天这话又由一个副县长的嘴里说出来,更加让他确信,张恨古这个人,相当有背景!
阮督导掏出资料来,向田副县长示意了一下。知道领导肯定不会接过去看。他低下头去,让自己光光的脑袋继续向下探,说:“我让老秦亲自